海明威 博尔赫斯赫塔米勒 的名言整理

海明威的名言

先说一句他最著名的话:人生来就不是为了被打败的,人能够被毁灭,但是不能够被打败。

生活与斗牛差不多。不是你战胜牛,就是牛挑死你。

我多希望在我只爱她一个人时就死去。

所有的罪恶都始于清白。

没有失败,只有战死。

胜利者一无所获。

对一个作家最好的训练是—不快乐的童年。

二十世纪的丧钟为人类而鸣!

如果你有幸在年轻时居住过Paris,那Paris将会跟着你一辈子。

只向老人低头。

每个人都不是一座孤岛,一个人必须是这世界上最坚固的岛屿,然后才能成为大陆的一部分。

上帝创造人,不是为了失败。

最后我觉得他自题的墓志铭也能表现出他的思想和语言特色:恕我不起来啦!

海明威名言:“人不是生来要给打败的,一个人可以被毁灭掉,但不能被打败”。这体现了海明威主人公对待人类社会的基本态度,因此,这些人所表现出来的“硬汉性格”显得深沉、有力、真实。

只要不计较得失,人生便没有什么不能克服的!——海明威详细

[人生·命运|得失成败]

偏执是件古怪的东西。偏执的人必然绝对相信自己是正确的,而克制自己,保持正确思想,正是最能助长这种自以为正确和正直的看法。——海明威

每一个人都需要有人和他开诚布公地谈心。一个人尽管可以十分英勇,但他也可能十分孤独。——海明威

自己就是主宰一切的上帝,倘若想征服全世界,就得先征服自己。——海明威详

博尔赫斯的名言

越是无所顾及,越能让人相信这不是骗局;越是明目张胆,越不会露出马脚。

我们管千百个变化不定的原因的无限运作叫做命运。

假如你像个男子汉那样战斗,你就不会像条狗似的被人绞死。

天使对我说,绵羊的毛皮不是老虎的颜色,撒旦对我说,强大的上帝要它变成那种颜色,利用了我的技巧和染料。现在我知道,天使和撒旦都在颠倒黑白,一切颜色都是可恶的。

在那做梦的人的梦中,被梦见的人醒了。

某些道德家认为拥有钱币不一定表示幸福,另一些幸运的形式也许更为直接。

知道某些幸福只是偶然的机遇会减少幸福的魅力。

任何决定都不是最终的,从决定中还可以衍化出别的决定。无知的人以为无限的抽签需要无限的时间,其实不然,只要时间无限地细分就行。 假如我无缘得到那份荣誉、智慧和幸福,那么让别人得到吧。即使我要下地狱,但愿天国存在。

我从怯懦中汲取了在关键时刻没有抛弃我的力量。我预料人们越来越屈从于穷凶极恶的事情;要不了多久世界上全是清一色的武夫和强盗了;我要奉劝他们的是:做穷凶极恶的事情的人应当假想那件事情已经完成,应当把将来当成过去那样无法挽回。我就是那样做的,我把自己当成已经死去的人,冷眼观看那一天,也许是最后一天的逝去和夜晚的降临。

英雄们就这样战斗,可敬的心胸无畏无惧,手中的钢剑凌厉无比,只求杀死对手或者沙场捐躯。

一个人的所作所为和所有的人都有共同之处,因此,把花园里的一次违抗说成是败坏了全人类不是不公平的,说一个犹太人被钉上了十字架就足以拯救全人类也不是不公平的。

上帝在克莱门蒂诺图书馆的四十万藏书中某一卷某一页的某一个字母里。我的父母、我父母的父母找过那个字母;我自己也找过,把眼睛都找瞎了。

他不是为后代,也不是为上帝写作,因为他对上帝的文学喜好一无所知。他殚精竭虑、一动不动、秘密地在时间的范畴里营造无形的迷宫。 我们往往为小说人物的不幸一掬同情之泪,结果我们自己的不幸更让人伤心。

傍晚有一个时刻,平原仿佛有话要说;它从没有说过,或许地老天荒一直在诉说而我们听不懂,或许我们听懂了,不过像音乐一样无法解释。

他要了一杯咖啡,缓缓加糖搅拌,尝了一口,一面抚摩猫的黑皮毛,觉得这种接触有点虚幻,仿佛他和猫之间隔着一块玻璃,因为人生活在时间和时间的延续中,而那个神秘的动物却生活在当前,在瞬间的永恒之中。

悠久的岁月使他抽缩,磨光了棱角,正如流水磨光的石头或者几代人锤炼的谚语。他黎黑、瘦小、干瘪,仿佛超越时间之外,处于永恒。 永生是无足轻重的;除了人类之外,一切生物都能永生,因为它们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永生的意识是神明、可怕、莫测高深。

我是神,是英雄,是哲学家,是魔鬼,是世界,换一种简单明了的说法,我什么都不是。

死亡(或它的隐喻)使人们变得聪明而忧伤。他们为自己朝露般的状况感到震惊;他们的每一举动都可能是最后一次;每一张脸庞都会像梦中所见那样模糊消失。在凡夫俗子中间,一切都有无法挽回、覆水难收的意味。与此相反,在永生者之间,每一个举动(以及每一个思想)都是

在遥远的过去已经发生过的举动和思想的回声,或者是将在未来屡屡重复的举动和思想的准确的预兆。经过无数面镜子的反照,事物的映像不会消失。任何事情不可能只发生一次,不可能令人惋惜地转瞬即逝。对于永生者来说,没有挽歌式的、庄严隆重的东西。

地狱的属性之一在于它的不真实,这一属性使它的可怖似乎有所减轻,但也可能加强。

当我明白什么都救不了我时,我感到绝望;当我知道我的不幸不能由自己负责时,又感到宽慰。

神预见到天地终极时将会发生许多灾难和毁灭,于是他在混沌初开的第一天写下一句能够防止不幸的有魔力的句子。他之所以写下来是为了让它流传到最遥远的后代,不至泯灭。谁都不知道他写在什么地方,用什么字母,但是我们知道那句话一直秘密地存在,将由一个被神选中的人看到。我认为我们一直处于天地终极的时期,我作为神的最后一名祭师,将会获得知觉那些文字的特权。

你的醒并不是回到不眠的状态,而是回到先前一个梦。一梦套一梦,直至无穷,正像是沙粒的数目。你将走的回头路没完没了,等你真正清醒时你已经死了。

领悟的幸福远远超过想象或感觉。

过去是构成时间的物质,因此时间很快就变成过去。

德国作家使赫塔米勒的名言

——我觉得我获奖之后好像别人都比我自己还要激动。这种狂热的氛围再过一两个礼拜就会烟消云散,一切又重归平静。到时候大家都会冷静下来。我认为,在工作中你可以找到自我,每样工作,如果你投入进去,你就有了努力的方向,生活就有了某种意义,而除此以外,它什么都不是。 ——如果我是生活在一个没有自由、难以生存的地方,比如今天那些在监狱里的人,那么,语言还是他的家乡么?为政治独裁和意识形态服务的语言是他的家乡么?有时候语言偏偏就不是家乡,因为它只是它自己。如果人们互存敌意,用同一种语言相互攻击,那么这“同一种语言”显然也就不再是同一种语言了。因此对我来说这句话并不怎么合适。

——人们学语言的时候总是循序渐进的。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总会有新的感受,而我也能够意识到许多细微的东西,这时我才感受到罗马尼亚语中的诗意景象是多么美,我才发现这是一种多么富有画面美感的语言,它有一种特殊的力量,和整个罗马尼亚民族的存亡紧密相连,是那样激动人心。

——我不知道人们从哪里看出我用诗化的语言写作的。我不能胡乱捏造——这和人们写作的天性有关——写作风格是思想的肉体表达,你不能突然说,好吧,现在我决定换一种写作风格。至少我不行,也许别的作家可以。

——人在极端困苦的情况下甚至会把实实在在的物体拟人化。一个人什么都没有了,就会特别注意周围的每一样事物,比如一个跳蚤、一个铁罐子、身上穿的衣服等等。他们对于事物的看法已经超出一般人的理解了,而这些事物也定义了人本身。我觉得,人们拥有的东西越少,人们就越会用他拥有的东西来定义自己,因为他们谁也不是了,什么都被剥夺了。他们定义自己的时候就通过眼前可以看到的这些他们还拥有的东西。 ——我觉得文字就像食物,语言也是可吃的。人们把它吃到脑袋里而不是胃里。通过细致的感觉把劳动的过程、劳动所用的材料比如沙子、水泥、石块、石灰等等吃到脑袋里。然后这些东西就被拟人化了,它们在脑袋里自我定位。

——长期的饥饿使他脑袋里只想着吃,他凭空想象了一顿美餐,却告诉自己其实不是抽象的。什么都和吃的有关,所有工厂附近的气味都和吃的有关。有的闻起来像香草,有的像揣了馅儿的辣椒,有的像柠檬花、橙子或者烤香肠。他都到处能闻到不同食物的味道。他整天都在“吃”,这就是吃的语言。吃的语言、饥饿的语言,这些基本上是一回事。这就是语言,到处都是。死亡就是最大的幸福

——劳动营里也有幸福。有思想上的幸福,有嘴巴里的幸福。甚至劳动营里,人们死前看到的东西也能带来快乐和幸福。死之前的那一瞬间,身体会感到一种突然的放松。对于那些在劳动营里长期忍饥挨饿,终于不能再忍受这一切的人来说,死亡就是一种幸福。

——幸福就是你发现了一棵薄荷草或者一只果子,不告诉别人自己吃了,虽然其他人也很饿。这就是嘴巴的幸福。思想上的幸福是比如有一瞬间你特别想家了或者陷入绝望,然后就产生一种斯德哥尔摩情结(又译“人质情结”),当你完全失去自我的时候,你爱上了劫持你的人。也就是到了一定的时候内心对自己放弃了,说现在就是这么着了,我在这儿听任支遣,这就是我的生活了。这就是最外化的、最脆弱的或者也可以说是反常的一种幸福。

——小说里的人物关系是一种想要生存下来的关系,是一种紧急情况下的关系。在这种关系下,人们会毫无保留的互相依赖。在极端情况下,人们当然会变得粗鲁,社会也变成了一种“胳膊肘社会”(这个词来源于20世纪,用来形容一种充满竞争和自私主义至上的社会)。生存下去对每个人都尤其重要。

——我们总是谈论诗意,但关键是,什么是诗意?对我来说写作必须要准确,它必须要鞭辟入里,

——“美”在这里就是一个双重含义的词,对于一种东西,如果我们找不出别的词来形容,我们就会用“美”。在艺术领域里,我们对无法接受的作品就用“美”这个词。我必须要这样做,因为这和主题休戚相关。

——写作的句子要准确、有它的节奏,读来朗朗上口,如果读起来佶屈聱牙,那么肯定是那里有问题。段落间的变化,诗化的段落和纪实的段落搭配,错落有致,整体之间要有变化,环环相扣,这都是要考虑的,但是这些又都是直觉的东西,我之前也不知道,只是写到这里某个句子自己冲口而出,仿佛要将自己展示在世人面前。我只是一个媒介和载体而已。这些都是在写作中水到渠成的,在此之前我也不知道我会怎么写。 ——我现在想祝福东欧那些经历了独裁时期的人们,比如安德鲁霍维奇或那些东保加利亚地区的人们,我为他们而高兴。但我不能装作好像自己一直都在为他们着想,否则我就是自欺欺人,我的写作并没有什么任务可言,我只是写和我自己有关的事情,这些从某种角度来说都是我自己一直承载的伤痕,而我并没有刻意让它们成为我的文学的某种使命。

——如果可以带来一些积极的结果,那自然很好,我认为任务化写作让人变得失去灵感,如果人们陷入了这样一个囹圄——我自己也读过很多意识形态的文章——那么即便它说的是对的,由于刻意为之,这些意识形态的意义反而会适得其反。我不信任这种方式。

塞林格《麦田的守望者》:一个不成熟男子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英勇地死去,一个成熟男子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卑贱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