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特写的种类

新闻特写的种类

新闻特写共分以下几种: (1)事件特写:摄取与再现重大事件的关键性场面。 (2)场面特写:新闻事件中精彩场面的再现。 (3)人物特写:再现人物的某种行为,绘声、绘色,有强烈动感。 (4)景物特写:对于有特殊意义或有价值的罕见景物的描写。 (5)工作特写:对于某一工作场面的生动再现。 (6)杂记性特写:各种具有特写价值的新闻现场之生动再现。

 

第二篇:新闻特写的案例

新闻特写的案例:1

人物特写:20xx年2月18日,达赖与美国总统奥巴马会面后,由白宫工作人员从后门带出

《国际先驱导报》记者田东发自北京 长约70分钟的闭门会谈,拒绝任何媒体进入,谁也不知道美国总统奥巴马与“流亡藏人”达赖说了哪些“悄悄话”。 2月18日,会见结束后,达赖兴高采烈地告诉守候在白宫的美国媒体:“奥巴马总统非常支持我。”但转身后,自恃为“贵宾”的达赖却被“主人”从白宫后门请出。

华盛顿的积雪还未融化,就在后门边上,几个黑色大垃圾袋鼓鼓囊囊地挺立着。身着藏服的达赖不得不暂时卸下脸上的喜色,小心翼翼地从路面上绕行过去。

新闻特写的案例

例2 奥斯维辛集中营:是纳粹德国时期建立的劳动营和灭绝营之一。有“死亡工厂”之称。是一篇获过美国普利策新闻奖的优秀新闻作品,被誉为“美国新闻写作中不朽的名篇”。它跳出了传统新闻“客观报道”、“零度写作”的窠臼,大胆地在反映客观事实的基础上,着力表现作为一名有使命感的记者的在场的主观印象,激情洋溢地抒发了对法西斯暴行的深恶痛疾,对自由、解放、新生的无比珍惜之情

奥斯维辛没有什么新闻

亚伯拉罕·迈克尔·罗森塔尔 19xx年8月

从某种意义上说,在布热金卡,最可怕的事情是这里居然阳光明媚温暖,一行行白杨树婆娑起舞,在大门附近的草地上,还有儿童在追逐游戏。 这真像一场噩梦,一切都可怕地颠倒了。在布热金卡,本来不该有阳光照耀,不该有光亮,不该有碧绿的草地,不该有孩子们的嬉笑。布热金卡应当是个永远没有阳光、百花永远凋谢的地方,因为这里曾经是人间地狱。

每天都有人从世界各地来到布热金卡——这里也许是世间最可怕的旅游中心。来人的目的各不相同——有人为了亲眼看看事情是不是像说的那样可怕,有人为了不使自己忘记过去,也有人想通过访问死难者受折磨的场所,来向他们致敬。

布热金卡在波兰南方城市奥斯维辛城外几英里的地方——世人对奥斯维辛这个地名更熟悉。奥斯维辛大约有12000名居民,距华沙120英里,地处被称为摩拉维安门的山口的东头,周围是一片沼泽地。布热金卡和奥斯维辛一道组成了被纳粹称为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杀人工厂的一部分。 十四年前,最后一批囚徒被剥光衣服,在军犬和武装土兵的押送下走进毒气室。从那时起,奥斯维辛的惨状被人们讲过了很多次。一些幸存者撰写的回忆录中谈到的情况,是任何心智健全的人所无法想像的。奥斯维辛集中营司令官罗道夫·弗兰斯·费尔南德·霍斯在被处决前也写了回忆录,详细介绍了这里进行的集体屠杀和用人体作的各种试验。波兰人说,共有400万人死在那里。

今天,在奥斯维辛,并没有可供报道的新闻。记者只有一种非写不可的使命感,这种使命感来源于一种不安的心情:在访问这里之后,如果不说些什么或写些什么就离开,那就对不起在这里遇难的人们。

现在,布热金卡和奥斯维辛都是很安静的地方,人们再也听不到受难者的喊叫了。参观者默默地迈着步子,先是很快地望上一眼;接着,当他们在想像中把人同牢房、毒气室、地下室和鞭刑柱联系起来的时候,他们的步履不由得慢了下来。导游也无须多说,他们只稍用手指一指就够了。 每一个参观者都感到有一个地方对他说来特别恐怖,使他终生难忘。对有的人来说,这个地方是经过复原的奥斯维辛毒气室。人们对他们说,

新闻特写的案例

这是“小的”,还有一个更大的。对另外一些人来说,这样一个事实使他们终生难忘:在德国人撤退时炸毁的布热金卡毒气室和焚尸炉废墟上,雏菊花在怒放。

参观者注视着堆积如山的遇难者的鞋子

还有一些参观者注视着毒气室和焚尸炉开头,他们表情茫然,因为他们不晓得这是干什么使的。然而,一看到玻璃窗内成堆的头发和婴儿的鞋子,一看到用以关押被判处绞刑的死囚的牢房时,他们就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浑身发抖。

一个参观者惊惧万分,张大了嘴巴,他想叫,但是叫不出来——原来,在女牢房,他看到了一些盒子。这些三层的长条盒子,6英尺宽,3英尺高,在这样大一块地方,每夜要塞进去五到十人睡觉。解说员快步从这里走开,因为这里没有什么值得看的。

参观者来到一座灰砖建造的建筑物前,这是在妇女身上搞不育试验的地方。解说员试着推了一下门——门是锁着的。参观者庆幸他没有打开门进去,否则他会羞红了脸的。

现在参观者来到一条长廊里。从长廊两边的墙上,成排的人在注视着参观者。这是数以千计的照片,是囚徒们的照片。他们都死了——这些面对着照相机镜头的男人和妇女,都知道死亡在等待着他们。

他们表情木然。但是,在一排照片的中间,有一张特别引人注目,发人深思。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长得丰满,可爱,皮肤细白,金发碧眼。她在温和地微笑着,似乎是为着一个美好而又隐秘的梦想而微笑。当时,她在想什么呢?现在她在这堵奥斯维辛集中营遇难者纪念墙上,又在想什么呢?

参观者被带到执行绞刑的地下室去看一眼,这时,他们感到自己也在被窒息。另一位参观者进来了,她跪了下来,在自己胸前画十字。在奥斯维辛,没有可以作祷告的地方。

参观者们用恳求的目光彼此看了一眼,然后对解说员说:“够了”。

在奥斯维辛,没有新鲜东西可供报道。这里阳光明媚,绿树成阴,在集中营大门附近,孩子们在追逐游戏。

看标题,它是一个充满悬念的否定句——“奥斯维辛没有什么新闻”。新闻内容的首要特点是“新鲜”,要求报道新近发生的事;而标题竟然劈

头就说“没有什么新闻”,从受众心理讲,这种欲擒故纵之笔很吊读者胃口。

再看导语,1-3自然段是本篇导语。先用对比手法突出如今阳光明媚、花香鸟语的布热金卡曾经是“人间地狱”,现在“也许是世间最可怕的旅游中心”;再用一组排比句点出布热金卡是一个世人瞩目的地方。导语部分用如诗般的语言渲染了一种庄严肃穆的情感氛围,调动了读者的阅读兴趣。

接着看主体,4-13自然段是这篇新闻的主干。大致按先整体概述后局部分说的顺序展开。4-5自然段介绍集中营的方位、居民、环境、历史等概况。作者援引具体数据与个人回忆录要点等确凿事实证明这里曾经是“杀人工厂”。第6自然段交代写作动机,“今天,在奥斯维辛,并没有可供报道的新闻”这一句呼应标题,强调法西斯犯下的滔天罪行罄竹难书,出于记者职业的神圣使命感,出于对遇难者在天之灵的告慰,他不能不向世人报道他所见到的一切。这就再次拉近了记者与受众的心理距离。8-13自然段叙述参观者的见闻感受,大体依照参观地点的转换,即“毒气室→焚尸炉→死囚牢→女牢房→灰砖房→长廊→地下室”的顺序,择要记录参观者的印象。这里作者运用了多重视角,不仅写历史遗迹(物)的特征,而且刻画参观者的表情反应;不仅写参观者的观感印象,也写自己对参观者反应的反应。尽管第一人称“我”在文中并没有出现,但读者可真切地体验到作为一名特殊的参观者的记者,他那犀利的目光、深沉的情感。 最后看结语。“在奥斯维辛,没有新鲜东西可供报道”一句再次点题,呼应第6自然段首句,这不仅使全文结构收尾圆合,而且激发读者旧事重拾,温故知新。“这里阳光明媚,绿树成阴,在集中营大门附近,孩子们在追逐游戏”呼应首段,反复展现今天布热金卡的安谧、秀丽的风景,这是用乐景寄托对遇难者的哀悼,同时提醒人们“前事不忘,后世之师”,要百倍珍惜今天的自由与幸福。

精彩的细节

恰当的细节描写对增强新闻报道的现场感极为重要。本文细节刻画细致传神。有对历史遗迹、遗物的细节特征的描画,如“在德国人撤退时炸毁的布热金卡毒气室和焚尸炉废墟上,雏菊花在怒放”,这个细节象征着正义是邪恶镇压不了的,自由与光明之花必将灿烂地开放。再如“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长得丰满,可爱,皮肤细白,金发碧眼。她在温和地微笑着,似乎是为着一个美好而又隐秘的梦想而微笑”,这是对历史遗照中人物表情的浮雕似的特写,其后作者用追问——“当时,她在想什么呢?现在??又在想什么呢?”——来“放大”“加深”这一细节印象,启发世人反思:美和善就是这样被蹂躏、践踏和毁灭的!活着的人,要永远牢记法西斯的罪恶,警惕法西斯幽灵的复活。

还有对参观者表情反应细节的摹写,如用“张大了嘴巴”表现参观者的惊惧莫名,用“浑身发抖”表现参观者的怒不可遏,用“跪了下来”表达参观者的诚挚祈祷等等,这些细节都给读者以立体的视觉形象和强烈的情感震撼。

精警的语言

这篇新闻用词简练准确,意味隽永;造句明快流畅,情感浓郁。全文写参观者的话就一句,两个字——“够了”——这一句临近文章结尾,点到为止,却余音袅袅。它包孕着丰富的感情:对受难者苦痛的目不忍睹,耳不忍闻;对法西斯刽子手的咬牙切齿,义愤填膺;对历史悲剧不再重演的祈望;对和平自由长存的美好祝福??这是用词上的简而味永。

还有很多语句精警有力,发人深省。如 “在奥斯维辛,没有可以作祷告的地方”,这一句深刻地揭露了法西斯的灭绝人性。又如“从长廊两边的墙上,成排的人在注视着参观者”,这一句造语新巧,本应说参观者观看长廊两边墙上的照片,但作者却说照片上的人在注视着参观者,视点的倒置更加逼真地创设了真实的现场感,有助于引导读者与历史对话。 还有用反讽的语句表达对噩梦般历史的冷峻审视。如“在布热金卡,最可怕的事情是这里居然阳光明媚??还有儿童在追逐游戏”,“最可怕”“居然”“还有”这些修饰语越是极化人们的“难以置信”(“噩梦”的消释),就越反衬出那段黑暗、恐怖历史的罪恶。又如“这真像一场噩梦,一切都可怕地颠倒了”,冷嘲热讽中寄托着人们对法西斯行径的惊恐与痛恶,对重获自由、光明的惊喜与兴奋。

罗森塔尔巧妙地将对比、象征、多样化修辞、散文式笔调等文学叙事手法借用于新闻写作,使客观事实的描述投影着主观的印象,别具匠心地制造出历史与现实、恐怖与欢乐、战争与和平的剧烈反差,从而使文本产生出巨大的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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