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一个记者来8卦身边的故事

就在前几天,和几个同行一起,采访完了大家一起吃饭。

一个朋友到的比较晚,是在北京一家社会报做摄影记者,拍的片子很牛逼,说话更牛逼。 没一会儿,丫急匆匆赶来了。一脸不忿。

我:咋了?

朋友:今天采访一老头,剑桥毕业的。

我:这不很正常吗?

朋友:等我说完。老头是剑桥毕业的,媳妇是牛津的。儿子是耶鲁的,儿媳妇是麻省理工的。女儿是早稻田的,女婿是普林斯顿的。孙子和外孙今年刚考上大学,俩斯坦福。全家的最低学历是老头的亲家母,清华的,但也是清华女博士。

我:那,你呢?

朋友:我操他大爷。

前两年,有一次去宁夏采访。某天晚上,和宁夏台跑娱乐的一哥们一起吃饭,同席的还有一号称是娱乐圈里的著名导演。虽然没见过,但名字倒听过。当时,此导演正在宁夏拍一部戏。

正吃着,导演接了一电话………………

对方:…………

导演(大惊):我操!

对方:…………

导演(更惊):我操我操!!

对方:…………

导演(发狂):我操我操我操我操我操!!!!

对方:…………

导演(松了一口气):我~~~~~~~~操!

问及原因,原来是剧务打来的电话,导演还原了对话………………

对方:出大事了,咱们剧组的车在路上翻车了!!

导演(大惊):我操!

对方:路上太滑,车不小心掉沟里了,估计车彻底要毁!!

导演(更惊):我操我操!!

对方:咱们明天要用的道具,也全在车里,都毁了!

导演(发狂):我操我操我操我操我操!!!!

对方:XX姐(女主角)没事。

导演(松了一口气):我~~~~~~~~操!

还是那次在宁夏,认识一德国哥们。以前是某国外通讯社的驻京记者,后来,跟人合伙在后海开了一酒吧。

说着一口地道的中国话,可惜,是北京话和河南话的综合体。

后来的某天,几个人一起去后海找他,正逢这厮在骂街。极似泼妇上身,掐着腰,指着鼻子跟一老美对骂。就是不动手。

可是,这厮的英文词汇量明显太少,老美都是变着花儿的成串成串吐脏字。这厮倒好,说来说去,只有“fuck you mama,fuck you baba”,或者“you sister is my dog”之类的,文雅至极,毫无杀伤力。

可能是看见我们来了,丫突然有了灵感。

德军:我操你大爷!看你丫内操行!

美军:………………

德军:嫩MA了个臭B的,嫩全家都是臭婊子。

美军:………………

德军:你个狗日的美帝国鬼子,日嫩奶奶个腿。

美军:………………

德军:再看,你个鳖孙,打你丫挺的。

美军:………………

老美没料到,这厮竟然不按套路出牌。一句话都没还上嘴,灰溜溜走了。

看到德美战役取得全面性胜利,德方那位五大三粗的爷们,狠狠地撂了一句:“小熊货!还想跟老娘斗??呸………………”

我们在旁边,愕然。一身冷汗。

再说个德军的事情吧。

某天,德军的车限行,不能出门。结果,我们一群人就约了在建国门地铁见面。因为太冷,大家就说好了在站台见。有个姑娘有点儿事要晚到,几个人到了之后,就开始聚一起瞎扯淡。

旁边等地铁的人群里,有一黑人男子和一白人女子,并排站着。尤其是那黑人,特别特别的黑,有点儿反光的那种黑。然后,我们开始嘀咕起来。

我:看那哥们,靠,真黑。

德军:别乱说,小心人家听见。

我:就评价评价,你见过这么黑的没?黑的透亮。

德军:别让人家听见了,老外都懂中文。

我:说说也不让?又没骂人。谁跟你一样,猴精猴精的。

德军:……………………

后来,老子故意把声音放大,那俩人肯定听到了。结果,俩人没任何反应。

我:看吧,人家根本就没反应。不懂中文。

德军:好像还真是。

我:跟你说了,很多老外其实一点儿中文都不懂。

德军:真的?

我: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德军:恩。知道了。

没一会儿,朋友等来之后,几个人开始往外走。迎面走来一白人姑娘,白白净净的。尤其是走在地铁通道里,白炽灯一照,皮肤都有些透明的感觉。全身一副高级白领的打扮,有点儿美国妞儿的感觉,走路风风火火的。

德军一看,立刻兴奋了,扭头就嚷嚷:“哎呦我操,哥儿几个快看。这姑娘长的真TM白啊!!!”

还没等我们反映过来,只见那姑娘,直接把手里的酸奶砸在了德军的脸上,鄙夷道:“臭流

氓!!”

说罢,立刻打电话报警。

德军愣住了,我们笑疯了。

看到德军这么受欢迎,老子很不惑。丫除了是个集2B、SB、缺B为一身的愣B之外,再也找不到更戳的优点了。

说一下丫名字的来历吧。他的中文名字就叫“德军”,相当缺心眼。异于大部分老外的起中文名方式。这还是后来改的。

刚 在北京混的时候,丫极其喜欢一港台明星——郭富城。结果,这厮就留了个郭富城头,那还是早几年的时候。就是那种中分。试想,一个一米八多的德国小年轻,留 一个具有中国娱乐特色的头型。走到街上,该是多么的妖艳。跟一姑娘一样,房间里贴了郭富城的海报,电脑里设了郭富城的桌面,手机里设了郭富城的屏保。曾经 还企图在单位的大门口张贴海报,结果,被端枪的武警给吓回去。

所以,那时候丫老顶着妖艳的发型,在他们单位楼下闲逛,没事就去溜达溜达秀水,和外语流利的小姑娘打情骂俏。当然了,操着一口蹩脚的英文。

后来,丫在当年还是大棚市场的秀水街上,听了另外一个人的歌之后,就彻底抛弃了富城哥。原因是这样…………

我:你为啥不爱你富城哥了?

德军:不是我的菜。

我:到底为啥?

德军:因为这B会跳舞。

我:跟你有啥关系?

德军:因为我不会跳舞。

我:装B犯!你为啥起这么个名字?

德军:随我哥。

我:你哥是谁?

德军:我叫德军,我哥叫德华。

我:猪八戒?

德军:他拥有和我一样的迷人金发。

我:麻痹,他那是染的。

德军:他拥有和我一样的迷人歌声。

我:麻痹,你杀了我吧。

然后,丫开始习惯性的唱“忘情水”。每当这个时候,他身边的所有人,立刻鸡鸣狗跳、抱头鼠窜。

说一下德军唱歌,其实老子不太爱说他。因为实在太愣B了。仗着自己是老外,装疯卖傻。放到几十年前,丫就是个跳大神的疯婆子。

说说“忘情水”。丫很喜欢操着公猪嗓子,唱河南话版的“忘情水”——也是他的闭门歌曲。因为太难听。就算自己不关门,隔壁合租的MM也会一脚把门踹上。

当他唱这首歌的时候,丫在全世界只有一个听众,那就是——永安里附近某外交公寓门口的武警小同志。老子记得很清楚,他年方17。。

某天,当我俩一起走到此公寓,也就是德军单位楼下的时候。老子正捂着耳朵听丫唱“忘情水”。不曾想,刚走到门口,却瞥见小武警正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德军。

当经过他身边时,小武警缓缓地张口轻唤:“老乡啊…………”

其实老早的时候,就和德军打过一次照面,可是,当时并不知道是他。

那是在上海,当时和一个哥们儿去看明星。一个歌手的唱片发布会,去了不少人,跑各个口的记者都有。我是第一次去跑娱乐的会,靠,果真见识了什么才是狗仔。

一直以来,老子都认为,自己是记者。坚决杜绝别人冠以狗仔队的称呼。狗仔那都是跑娱乐的八卦记者们。

我和哥们儿就在那儿聊天,看那帮狗仔跟打了鸡血一样,蜂拥着问问题,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多亏他们问得出口。没有一个是跟唱片有关的,大多是……

狗仔:XX姐,能对那啥事回应一下吗?

狗仔:XX姐,有人说是炒作,能说两句吗?

狗仔:XX姐,关于您订婚的事儿,是真的吗?

狗仔:XX姐,传说您和XXXX姐不合,有这回事吗?

狗仔:XX姐,XX姐,XX姐………………

正当我俩低头取笑这帮狗儿的时候,坐我们后排一人嚷嚷了一句:“这帮狗仔队真没素质。”

我和朋友一惊,扭头,原来是一老外。

朋友:嘿,是挺没劲的。

老外:跑娱乐的都是狗仔,没脸没皮的。

朋友:对。没错。

老外:丢记者的脸。

朋友:恩。哥们儿,你哪儿的?

老外:XX社的。

朋友:跑啥的?

老外:娱乐。

朋友:…………………………

直到很久之后,大家聊起来才知道。原来当年那个楞B,就是德军。

不想说这楞B了。换个事儿说。说个倒霉蛋。

记得有一次出差,是去东莞,就是那个“姑娘产业”排名全国NO.1的地方。

我们住的,是在东莞塘厦镇的一个五星酒店。那是一次体育比赛。每天,我们要从酒店坐班车到会场,每半个小时一班,大概九点半是最后一班。大家都习惯性的赶最后一班。 然后,号称是XH社GD分社的小伙子彻底丢人了。因为说话太冲,太牛逼。众多老记们都和他不太对付,没什么人爱搭理他。

结果………………

第一天,丫迟到了,没赶上班车。自己打车去的,号称花了小一百大洋。

第二天,丫提前二十分钟到的,临开车前几分钟,小伙儿去上了趟厕所。结果,我们在缓缓启动的班车上,看见丫匆匆忙忙从酒店跑出来,一脸愕然。继续打车。

第三天,丫终于在9:30准时准点站在了酒店门口,却发现,没车了。

原来,我们下午1点多的飞机,班车10点从酒店出发。狗改不了吃屎,丫又回房间待了会儿。然后,退房卡的时候耽误了时间。丫又没赶上班车。只能自己打车去了机场。

我们在去机场的路上,偶遇一起车祸,在我们前方不远处。我们堵了有近十分钟,路过的时候发现,三辆车都被撞的稀巴烂。高速上只有一条车道能勉强通过。

因此,晚我们半个小时出来的小伙儿,在高速上被彻底堵死。

最终,丫不可避免的再度迟到,没赶上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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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以来,作为一个误机不下10次的人来说。老子唯独佩服的,就只有丫一个人! 还是那个号称是XH社GD分社的小2B。

其实,因为记者们之间,大多还是比较客气的。毕竟是常出来混,都比较容易接触,一起待个三五天,大多就称兄道弟了。

在我们这些老记们来看,大家都是普通人。记者这玩意儿,没必要太当回事,就是个工作而已。说好听点是无冕之王。说难听点,其实就是个扫大街。只不过,人家清洁工人扫的是某几条固定的街道,我们是天南海北的到处扫垃圾。

然后呢,这小伙儿却非要往鼻孔上插大葱,装逼的不行。还表现的和被菊爆一样舒爽。动不动就:我XH社的,我XH社。XH社咋了咋了,XH社多牛多牛。

终于,丫惹祸了。

和我同屋的一个哥们儿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在吃饭的时候,酒过三巡,就训斥了丫的。 同屋:小JB,闭上你臭嘴,小心爹揍你。

小伙儿:你咋骂人呢。

同屋:骂你是轻的,揍你个龟儿子。

小伙儿:你……你…………你………………

同屋:你什么你,你自己承认的。我是你爹。

小伙儿:我没有。

同屋:你是XH社的吗?

小伙儿:是啊。

同屋:老子就叫新华。

天雷轰轰啊,我们一桌人,立刻鸦雀无声、面面相觑。

新华挺逗的。

丫不爱说话,见人爱搭不理。可是当熟悉了之后,丫又跟被打了鸡血一样,神经兮兮的。至少有两三次出差的时候,我俩都住同一个房间。慢慢的,也就熟的。慢慢的,也就知道了丫的狗脾气。闷骚+装逼,就是对他最好的形容词。

有一次,貌似还是在广东东莞的某个地区,大朗吧。我俩夜里一起出来,两点多了跑出来吃宵夜。坐在人家饭店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各色丝袜,黑的,白的,红的,粉色,要啥有啥。那个时候,东莞的“姑娘产业”也没被打击呢,附近的各大饭馆每到夜里,都是挤满了各色“姑娘”。

两瓶啤酒下肚,丫开始放荡起来。话也开始多了。丫走南闯北的经验,比我多的多。比我更强的,是丫会各地的方言,虽然不多,但对话说上几句还是完全没问题的。什么北京话、东北话、大连话、青岛话、广东话、闽南话,总之有十来种语言。

正喝着,旁边桌的俩大哥带俩姑娘,不知道怎么就看我们不顺眼了。可能是往姑娘大腿上多看了几眼,其中以大哥直接朝新华吼起来了,说新华侮辱东北人民。我心里寻思了,这不找cei的么。见过自己侮辱自己的么?丫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东北主义男。

说着,一大哥晃晃荡荡的站起来,拎着啤酒瓶就要过来。只见新华小眼儿一瞄,斜斜的扫了大哥一眼,一副警痞的模样。像是不经意间,撩开了外套,露出了大肚皮,露出了大肚皮上捆着的腰带,露出了大肚皮上捆着的腰带上憋的小套套,套套里,有个乌黑的家伙。 新华:来,砸我,朝头上砸。

大哥:………………

新华:没事,砸吧。

大哥:………………

新华:不就是袭警么?别怕。 大哥:………………

新华:做人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大哥:………………

 

第二篇:一个人的故事

一个人的故事

慢慢的开始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每天早早起床上班,常常为拥堵的交通和上班时间的矛盾而发狂。上班时,一个人在路上奔波,也会停下来发发呆。下班回家,习惯了一觉睡到终点站,好心的师傅把我叫醒。回到学校,看书、写字、听广播、在音乐中睡去。一个人的生活,简单生活。

每天都会带两个手机,一个人的时候,耳朵里总插着耳机。喜欢沉醉在音乐里,在音乐里找寻悲伤、安慰、感动、力量以及自己。有次在公交二楼,听着音乐,看着车窗外喧哗的风景,突然想起朱自清先生文章里的一句话“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以前一直不喜欢街上塞着耳机的人,觉得这样不安全,也太招摇。现在自己成了他们中的一员,才明白塞着耳机只是为了内心的安宁,哪怕再躁动的音乐背后都是一颗静静的心。把自己塞在属于自己的世界中,远离喧嚣,远离一切世事,哪怕带着一些孤寂。其实每个耳朵里塞着耳机的人,都是孤独的流浪者,心灵暂时寄宿在音乐的港湾里。

一次半夜醒来,手机还放着音乐。耳机里是侃侃的《滴答》,原名是《寂寞的也和谁说话》。内心瞬间触动了,寂寞的也和谁说话?听了一半,关了。不是因为困了,而是因为缺少勇气。虽然是夜里,但是还是怕自己的眼泪会流出来。很多次告诉自己,孤独是对一个人最好的砺炼。要学着在孤独中反省和舔伤,在孤独中成长。可是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来自内心的痛苦才是世间最大的痛苦。你必须和你的欲望不停斗争,越渴望越是痛苦,越痛苦越渴望,这是个无解

的循环。最终有多少人能熬过去,从而得到一颗强大的内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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