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名言

爱因斯坦的名言 成功=艰苦的劳动+正确的方法+少谈空话。 ——爱因斯坦

人只有献身于社会,才能找出那短暂而有风险的生命的意义。 —— 爱因斯坦

我从来不把安逸和快乐看作是生活目的本身---这种伦理基础,我叫它猪栏的理想. —— 爱因斯坦

只要你有一件合理的事去做,你的生活就会显得特别美好。 —— 爱因斯坦

对一切来说,只有热爱才是最好的老师,它远远胜过责任感。

——爱因斯坦

凡在小事上对真理持轻率态度的人,在大事上也是不可信任的。

——爱因斯坦

交际卷凡在小事上对真理持轻率态度的人,在大事上也是不足信的。 --- 爱因斯坦

人生卷不管时代的潮流和社会的风尚怎样,人总可以凭着自己高贵的品质,超脱时代和社会,走自己正确的道路。 --- 爱因斯坦

通向人类真正的伟大境界的通道只一条苦难的道路。--- 爱因斯坦

实笃一个人只有以他全部的力量和精神致力于某一事业时,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大师。因此,只有全力以赴才能精通。 --- 爱因斯坦

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才能,不过喜欢寻根刨底地追究问题罢了。 --- 爱因斯坦

没有牺牲,也就决不可能有真正的进步。 --- 爱因斯坦

一个人被工作弄得神魂颠倒直至生命的最后一息,这的确是幸运。 --- 爱因斯坦

简单淳朴的生活,无论在身体上,还是精神上,对每个人都是有益的。 --- 爱因斯坦

宽容意味着尊重别人的无论哪种可能有的信念。 --- 爱因斯坦

推动你的事业,不要让你的事业推动你。 --- 爱因斯坦

为了使每个人都能表白他的观点而无不利的后果,在全体人民中,必须有一种宽容的精神。 --- 爱因斯坦

最重要的宽容就是国家和社会对个人的宽容。 --- 爱因斯坦

宽容意味着尊重别人的无论哪种可能有的信念。 --- 爱因斯坦

在真理的认识方面,任何以权威者自居的人,必将在上帝的戏笑中垮台! --- 爱因斯坦

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不是出自雄心壮志或单纯的责任感;而是出自对人和对客观事物的热爱和专心。 --- 爱因斯坦

一个人的真正价值,首先决定于他在什么程度上和在什么意义上从自我解放出来。 --- 爱因斯坦

智慧并不产生于学历,而是来自对于知识的终身不懈的追求。 --- 爱因斯坦

我们把教育定义如下:人的智慧决不会偏离目标。所谓教育,是忘却了在校学的全部内容之后剩下的本领。 --- 爱因斯坦

知学校的目标应是培养有独立行动和独立思考的人。 --- 爱因斯坦

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才能,不过是喜欢寻根究底地追求问题罢了。 --- 爱因斯坦

人们所努力追求的庸俗的目标———财产、虚荣、奢侈的生活———我总觉得都是可鄙的。 --- 爱因斯坦

人只有献身于社会,才能找出那短暂而有风险的生命的意义。 --- 爱因斯坦

人生卷有时候一个人为不花钱得到的东西付出的代价最高。 --- 爱因斯坦

人生卷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不是出自雄心壮志或单纯的责任感;而是出自对人和对客观事物的热心和专心。 --- 爱因斯坦

一个人的价值,应当看他贡献什么,而不应看他取得什么。 --- 爱因斯坦

对于我来说,生命的意义在于设身处地替人着想,忧他人之忧,乐他人之乐。 --- 爱因斯坦

一个人对社会的价值,首先取决于他的感情、思想和行动对增进人类利益有多大作用。 --- 爱因斯坦

只有为他人而生活的生命才是值得的。 --- 爱因斯坦

照亮我的道路,并且不断地给我新的勇气去愉快地正视生活的理想,是善、美和真。 --- 爱因斯坦

由百折不挠的信念所支持的人的意志,比那些似乎是无敌的物质力量具有更大的威力。 --- 爱因斯坦

信念最好能由经验和明晰的思想来支持。 --- 爱因斯坦

对真理和知识的追求并为之奋斗,是人的最高品质之一,尽管把这种自豪喊得最响的往往是那些努力最小的人。 --- 爱因斯坦

有不少人,他们不追求那些物质的东西,他们追求理想和真 --- 爱因斯坦

真正的快乐是对生活的乐观,对工作的愉快,对事业的兴奋。 --- 爱因斯坦

对一个人来说,所斯望的不是别的,而仅仅是他能全力以赴和献身于一种美好事业。 --- 爱因斯坦

只有献身社会,才能找到那实际上是短暂而有风险的生命的意义。 --- 爱因斯坦

我每天上百次地提醒自己:我的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都依靠着别人的劳动,我必须尽力以同样的分量来报偿我所领受了的和至今还在领受着的东西。 --- 爱因斯坦

在一个崇高的目的支持下,不停地工作,即使慢,也一定会获得成功。 --- 爱因斯坦

不惜寸阴于今日,必留遗憾于明天。———法国谚语我认为对于一切情况,只有“热爱”才是最好的老师。 --- 爱因斯坦

求学犹植树,春天开花,秋天结果实。 --- 爱因斯坦

世界上,宇宙中,有多少难解的谜啊……还是抓紧时间工作吧! --- 爱因斯坦

我的世界观

我们这些总有一死的人的命运是多么奇特呀!我们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只作一个短暂的逗留;目的何在,却无所知,尽管有时自以为对此若有所感。但是,不必深思,只要从日常生活就可以明样一些人,他们的喜悦和健康关系着我们自己的全部幸福;然后是为许多我们所不认识的人,他们的命运通过同情的纽带同我们密切结合在一起。我每天上百次地提醒自己:我的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都依靠着别人(包括生者和死者)的劳动,我必须尽力以同样的分量来报偿我所领

受了的和至今还在领受着的东西。我强烈地向往着俭朴的生活,并且时常为发觉自己占用了同胞的过多劳动而难以忍受。我认为阶级的区分是不合理的,它最后所凭借的是以暴力为根据。我也相信,简单淳朴的生活,无论在身体上还是在精神上,对每个人都是有益的。

我完全不相信人类会有那种在哲学意义上的自由。每一个人的行为,不仅受着外界的强迫,而且还要适应内心的必然。叔本华说:“人虽然能够做他所想做的,但不能要他所想要的。”这句话从我青年时代起,就对我是一个真正的启示;在我自己和别人生活面临困难的时候,它总是使我们得到安慰,并且永远是宽容的源泉。这种体会可以宽大为怀地减轻那种使人气馁的责任感,也可以防止我们过于严肃地对待自己和别人;它还导致一种特别给幽默以应有地位的人生观。 要追究一个人自己或一切生物生存的意义或目的,从客观的观点看来,我总觉得是愚蠢可笑的。可是每个人都有一定的理想,这种理想决定着他的努力和判断的方向。就在这个意义上,我从来不把安逸和享乐看作是生活目的本身——这种伦理基础,我叫它猪栏的理想。照亮我的道路,并且不断地给我新的勇气去愉快地正视生活的理想,是真、善和美。要是没有志同道合者之间的亲切感情,要不是全神贯注于客观世界——那个在艺术和科学工作领域里永远达不到的对象,那么在我看来,生活就会是空虚的。人们所努力追求的庸俗的目标——财产、虚荣、奢侈的生活——我总觉得都是可鄙的。

我对社会正义和社会责任的强烈感觉,同我显然的对别人和社会直接接触的淡漠,两者总是形成古怪的对照。我实在是一个“孤独的旅客”,我未曾全心全意地属于我的国家,我的家庭,我的朋友,甚至我最接近的亲人;在所有这些关系面前,我总是感觉到有一定距离并且需要保持孤独——而这种感受正与年俱增。人们会清楚地发觉,同别人的相互了解和协调一致是有限度的,但这不足惋惜。这样的人无疑有点失去他的天真无邪和无忧无虑的心境;但另一方面,他却能够在很大程度上不为别人的意见、习惯和判断所左右,并且能够不受诱惑要去把他的内心平衡在这样一些不可靠的基础之上。

我的政治理想是民主主义。让每一个人都作为个人而受到尊重,而不让任何人成为崇拜的偶像。我自己受到了人们过分的赞扬和尊敬,这不是由于我自己的过错,也不是由于我自己的功劳,

而实在是一种命运的嘲弄。其原因大概在于人了比较广泛的规定。在人生的丰富多彩的表演中,我觉得真正可贵的,不是政治上的国家,而是有创造性的、有感情的个人,是人格;只有个人才能创造出高尚的和卓越的东西,而群众本身在思想上总是迟钝的,在感觉上也总是迟钝的。

讲到这里,我想起了群众生活中最坏的一种表现,那就是使我厌恶的军事制度。一个人能够洋洋得意地随着军乐队在四列纵队里行进,单凭这一点就足以使我对他轻视。他所以长了一个大脑,只是出于误会;单单一根脊髓就可满足他的全部需要了。文明国家的这种罪恶的渊薮,应当尽快加以消灭。由命令而产生的勇敢行为,毫无意义的暴行,以及在爱国主义名义下一切可恶的胡闹,所有这些都使我深恶痛绝!在我看来,战争是多么卑鄙、下流!我宁愿被千刀万剐,也不愿参预这种可憎的勾当。尽管如此,我对人类的评价还是十分高的,我相信,要由于可笑的唯我论,去拿这种思想当宝贝吧!我自己只求满足于生命永恒的奥秘,满足于觉察现实世界的神奇的结构,窥见它的一鳞半爪,并且以诚挚的努力去领悟在自然界中显示出来的那个理性的一部分,即使只是其极小的一部分,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科学与宗教

要我们对什么是科学得出一致的理解,实际上并不困难.科学就是一种历史悠久的努力,力图用系统的思维,把这个世界中可感知的现象尽可能彻底地联系起来.说得大胆点,它是这样一种企图:要通过构思过程,后验(posterior)地来重建存在.但我要是问自已,宗教是什么,我可就不能敲慈菀谆卮鹆?即使我找到了一个可能在这个特殊时刻使我满意的答案,可是我仍然相信,我决不可能在任何情况下都会使所有对这个问题作过认真考虑的人哪怕在很小程度上表示同意.

因此,我想先不去问宗教是什么,而宁愿问,一个我认为是信仰宗教的人,他的志向有哪些特征:在我看来,一个人受了宗教感化,他就是已经尽他的最大可能从自私欲望的镣铐中解放了出来,而全神贯注在那些因其超越个人的价值而为他所坚持的思想,感情和志向.我认为重要的在于

这种超越个人的内涵的力量,在于对它超过一切的深远意义的信念的深度,而不在于是否曾经企图把这种内涵同神联系起来,因为要不然,佛陀和斯宾诺莎就不能算是宗教人物了.所以,说一个信仰宗教的人是虔诚的,意思是说,他并不怀疑那些超越个人的目的和目标的庄严和崇高;而这些目的和目标是既不需要也不可能有理性基础的.但是它们的存在同他自已的存在是同样必然的,是同样实实在在的.在这个意义上,宗教是人类长期的事业,它要使人类清醒地,全面地意识到这些价值和目标,并且不断地加强和扩大它们的影响.如果人们根据这些定义来理解宗教和科学,那末它们之间就显得不可能朦胧什么冲突了.因为科学只能断言"是什么",而不能断言"应当是什么",可是在它的范围之外,一切种类的价值判断仍是必要的.而与此相反,宗教只涉及对人类思想和行动的评价:它不能够有根据地谈到各种事实以及它们之间的关系.依照这种解释,过去宗教同科学之间人所共知的冲突则应当完全归咎于对上述情况的误解.

比如,当宗教团体坚持《圣经》上所记载的一切话都是绝对真理的时候,就引起了冲突.这意味着宗教方面对科学领域的干涉;教会反对伽利略和达尔文学说的斗争就是属于这一类.另一方面,科学的代表人物也常常根据科学方法试图对价值和目的作出根本性的判断,这样,他们就把自已置于同宗教对立的地位.这些冲突全都来源于可悲的错误.

然而,尽管宗教的和科学的领域本身彼此是界线分明的,可是两者之间还是存在着牢固的相互关系和依存性.虽然宗教可以决定目标,但它还是从最广义的科学学到了用什么样的手段可以达到自已所建立起来的目标.可是科学只能由那些全心全意追求真理和向往理解事物的人来创造.然而这种感情的源泉却来自宗教的领域.同样属于这个源泉的是这样一种信仰:相信那对于现存世界有效的规律能够是合乎理性的,也就是说可以由理性来理解的.我不能设想一位真正科学家会没有这样深挚的信仰.这情况可以用这样一个形象来比喻:科学没有宗教就象瘸子,宗教没有科学就象瞎子.

虽然我在上面曾经断言宗教同科学之间实在不可能存在什么正当的冲突,但我还是必须在一个重要地方再一次对这个断言作一点保留,那就是关于历史上宗教的实际内容.这种保留必然同上帝的概念有关.在人类精神进化的幼年时期,人的幻想按照人自已的样子创造出了各种神来,而这些神则被认为通过它们意志的作用在决定着,或者无论如何在影响着这个现象世界.人们企求借助于巫术和祈祷来改变这些神的意向,使其有利于他们自已.现在宗教教义中的上帝观念是古老的神的概念的一种升华.比如,人们用各种祈祷来恳求所信奉的神明的援助,以求得满足他们的愿望,这一类事实就说明了这种上帝观念的拟人论的特征.

肯定不会有人否认,这个认为有一个全能,公正和大慈大悲的人格化了的上帝存在的观念,能给人以安慰,帮助和引导;因为这个观念比较简单,它也容易被最不开化的心灵所接受.但是另一方面,这种观念本身有它致命的弱点,这是有史以来就被苦痛地感觉到了的.这就是说,如果这个神是全能的,那末每一件事,包括每一个人的行动,每一个人的思想,以及每一个人的感情和志向也都应当是神的作品;怎么可能设想在这样全能的神面前,还以为人们要对自已的行动和思想负责呢?在作出赏罚时,神会在一定程度上对它自已作出评判.怎么能够把这样的事同神所具有的仁慈和公正结合起来呢?

今天宗教领域同科学领域之间的冲突的主要来源在于人格化了的上帝这个概念.科学的目的是建立那些能决定物体和事件在时间和空间上相互关系的普遍规律.对于自然界的这些规律或者定律,要求--而不是要证明--它们具有绝对的普遍有效性.这主要是一种纲领,而对于这种纲领在原则上是可以完成的信仰,只是建立在部分成功的基础上的.但是大概不会有谁能否认这些部分的成功,而把它们归之于人类的自我斯骗.至于我们能够根据这些定律很精密和很确定地预测一定范围内的现象在时间上的变化情况,这个情况已经深深地扎根于现代人的意识之中,即使他对这些定律的内容也许还了解得很少.他只要考虑一下这样的例子就行了:太阳系中行星的运动可以根据少数几条简单的定律,事先非常准确地计算出来.同样,尽管精确程度有所不同,但还是

可能事先算出电动机,输电系统,或者无线电装置的运转方式,甚至在处理比这些还要新的事物时也是这样.

显然,当一个复杂现象中起作用的因子数目太大时,科学方法在大多数情况下就无能为力了.人们只要想起天气就可知道,对于天气,甚至要作几天的预测也不可能.但没有谁会怀疑,我们这里所碰到的是这样一个因果联系,它的起因成分大体上我们是知道的.这个领域里的现象之所以在精度预测的范围之外,是因为起作用的因素的庞杂,而不是自然界中没有什么秩序可言.

关于生物领域里的规律性,我们所洞察到的还很不深刻,但至少也已足以使人感觉到它是受着确定的必然性的支配的.人们只要想一想遗传中有规律的秩序,以及毒物(比如酒精)对生物行为的影响就可明白.这里所缺少的仍然是对那些具有广泛普遍性的联系的了解,而不是秩序知识的本身.

一个人愈是深刻感受到一切事件都有安排好的规律性,他就愈是坚定地深信:除了这种安排好的规律性,再没有余地可让那些本性不同的原因存在.对他来说,不论是人的支配还是神的支配,都不能作为自然界事件的一个独立原因而存在着.固然,主张有一个能干涉自然界事件的人格化的上帝这种教义,决不会被科学真正驳倒,因为这种教义总是能够躲进科学知识尚未插足的一些领域里去的.

但我确信:宗教代表人物的这种行为,不仅是不足取的,而且也是可悲的.因为一种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而只能在黑暗中站得住脚的教义,由于它对人类进步有着数不清的害处,必然会失去它对人类的影响.在为美德而斗争中,宗教导师们应当有魄力放弃那个人格化的上帝的教义,也就是放弃过去曾把那么大的权力交给教士手里的那个恐惧和希望的源泉.在他们的劳动中,他们应当利用那些能够在人类自已的身上培养出来的善,真和美的力量.不错,这是一个比较困难的任

务,然而却是一个价值无比的任务.在宗教导师们完成了上述的净化过程以后,他们必定会高兴地认识到:真正的宗教已被科学知识提高了境界,而且意义也更加深远了.

如果要使人类尽可能从自私自利的要求,欲望和恐惧的奴役中解放出来是宗教的目标之一,那末科学推理还能够从另一角度来帮助宗教.固然科学的目标是在发现规律,使人们能用以把各种事实联系起来,并且能预测这些事实,但这不是它唯一的目的.它还试图把所发现联系归结为数目尽可能少的几个彼此独立的概念元素.正是在这种把各种和样东西合理地统一起来的努力中,它取得了最伟大的成就,尽管也正是这种企图使它冒着会成为妄想的牺牲品的最大危险.但凡是曾经在这个领域里胜利前进中有过深切经验的人,对存在中所显示出来的合理性,都会感到深挚的崇敬.通过理解,他从个人的愿望和欲望的枷锁里完全解放出来,从而对体现于存在之中的理性的庄严抱着谦恭的态度,而这种庄严的理性由于其极度的深奥,对人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但是从宗教这个词的最高意义来说,我认为这种态度就是宗教的态度.因此我以为科学不仅替宗教的冲动清洗了它的拟人论的渣滓,而且也帮助我们对生活的理解能达到宗教的精神境界.

在我看来,人类精神愈是向前进化,就愈可以肯定地说,通向真正宗教感情的道路,不是对生和死的恐惧,也不是盲目信仰,而是对理性知识的追求.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相信,一个教士如果愿意公正地对待他的崇高的教育使命,他就必须成为一个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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