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剧卡门观后感

歌剧《卡门》观后感

高一(5)班 濮兆平

歌剧《卡门》 完成于1874年秋,是比才在歌剧艺术上登峰造极之作,至今依然是世界上演出率最高的剧目!

歌剧《卡门》以鲜活的音乐笔触,叙述了一个悲惨的爱情故事。音乐色调的明亮与叙事内容的阴暗,两者间构成强烈反差。这种奇妙的品格不仅成就了作曲家比才的不朽伟业,也使小说家梅里美的原作在歌剧《卡门》面前相形失色。举凡文学名著的改编,陷入简化、稀释乃至歪曲的窘境,为数并不在少。仅歌剧中的文学改编,古诺的《浮士德》和托马斯的《哈姆莱特》均是简化稀释的有名例证,就连威尔第的《奥赛罗》这样被公认可与莎翁原作平起平坐的歌剧改编,也是以损失文学原作的诸多精华为代价。歌剧《卡门》的罕见在于,它不仅保留了原小说的真髓,而且通过音乐的独特力量,从根本上转化和提升了原小说的艺术品质。梅里美的《卡门》充其量是一部“著名的”短篇小说,而比才的《卡门》则具有充分资格被看作是一部“伟大的”歌剧。

自“卡门”经梅里美之手诞生以来,这个名字已经成为西方文化中一个具有多维象征意味的著名符号。在近一百六十年的演化史中,“卡门”这个女性人物吸引各路英杰,历经文学、音乐、电影、舞蹈等不同媒介的诠释,但只有在歌剧《卡门》中,“她”才获得了充实饱满和有血有肉的本体存在。这是一个必须依靠音乐的呼吸才能获得全部生命的人物,她的妖冶、狂放、热情和坚决,她全身的感官性魔力,几乎“本能地”召唤音乐的加入——因为音乐在所有艺术媒介中,是一种最有效的直刺神经的感官武器。以音乐塑造卡门,优势不言而喻。卡门似专为音乐而生,音乐也在期待着卡门。

比才用自己的生动音乐为《卡门》注入灼热的南欧色调和浓郁的西班牙风情。在喧闹的塞维利亚街头和人声鼎沸的斗牛喝彩背后,演绎着一出令人惊诧的情爱悲剧。龙骑兵何塞受卡门诱惑,拜倒在卡门裙下。但两人发生龃龉,何塞以死要挟,卡门拒不屈从,最终导致惨剧。直截了当的情节,个性鲜明的人物,配以光彩夺目的音乐和节奏铿锵的舞蹈。德国哲学家尼采曾连续观赏《卡门》二十次之多,他的一席话至今仍保留着当时因兴奋异常而忘乎所以的口吻:“这音乐令人愉快,但并非法式或德式的愉快,而是非洲的愉快。宿命笼罩着它;它的快乐短暂、突然、不求谅解。我羡慕比才有勇气表达这种欧洲文雅音乐先前没有语言可以表达的感性——这种更为南方、棕黑、烧灼的感性……还有爱情,被移到大自然中的爱情!爱情作为一种命运,一种灾难,讽刺、直白、残酷,就像大自然本身!结束这部作品的唐·何塞的最后喊叫——?是我杀死了她,我……我亲爱的卡门!?,如此严峻、如此可怕地表现出构成爱情核心的悲剧性反讽,我从来没有见过。”

在歌剧《卡门》中,残酷的生活真实和刺目的道德悖论却从不给人以压抑和沉重的感觉。这必须归功于比才的音乐才智和敏锐判断力。“命运”的主导动机是不祥而阴沉的,但难得在音乐中刻意渲染,而且常常跟随卡门的身影,一变转型为小鸟式的轻盈灵活。卡门的音乐配置始终充满半音的诱惑和舞曲的节律,其音乐勾人魂魄的魅力否决了观众对她进行正统道德判断的可能。何塞令人同情又让人唾弃,比才利用音乐的色调变化充分展示了他的犹豫,无奈,情不自禁,痛不欲生,以及最后的歇斯底里。就连有点让人讨厌的斗牛士,比才也通过一曲雄健豪放的《斗牛士之歌》,使这个没有多少戏剧分量的人物在观众脑海中打下深深印记。

歌剧《卡门》通过这种“举重若轻”的处理,以轻松自如和明快干练的笔调描绘出一幅灼热的南国生活画面。这种黑白互衬、明暗相映、正反交错正是《卡门》最突出的艺术特质。《卡门》揭示出人生正面价值(爱情与自由)与负面威胁(堕落与死亡)具有反讽意味的相辅相成。它以逼真的写实展现出人性的辩证悲剧,但绝无半分多余的浪漫眼泪。这得力于作曲家能以超然物外而又体贴入微的心态对待他笔下的每一个人物和每一个情境。为此,比才在《卡门》中获得了堪与莫扎特媲美的成就。《卡门》在莫扎特辞世八十余年后,在不同的环境和条件下再现了莫扎特般的智慧,同时又预示了真实主义的来临。透亮的莫扎特与棕黑的真实主义,这两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范畴在《卡门》中碰头相遇。出现这个奇迹,在整个歌剧史中仅此一次。

我爱音乐,音乐是我的生命之歌;我爱音乐,音乐是我的源动力;我爱音乐,音乐是我的精神食粮。 很小的时候,我不知不觉地迷上了音乐。妈妈说,我呀呀学语时就总是喜欢跟着电视上的歌仔戏和着,节奏跟上了,对上几句,即使不知在唱着什么,也乐着呢!家人就是我的忠实听众,长凳就是我的舞台,自告奋勇地登台表演是再快乐不过的事了,就是觉得那节奏感特别,给人以兴奋、快乐、忘乎所以然。 渐渐地长大了,也不知怎的,心情就是越来越闷了,话也不想说几句,在我的观念里,语言是微不足道的交际工具,只喜欢用音乐表达自己。音乐就是我的解脱,我可以听听歌,唱唱歌。悲伤时刻的我却偏偏喜欢忧愁的歌,我并没有因此而感到难过,我倒像一个忠实的听众,静静地听着对方的诉说,自己却试着想去安慰,心也慢慢地平静下来,宽心多了;烦闷的我为了把整天的压抑驱出自己的灵魂,宁可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关得严严的,把收音机调得高高的,高高的,放纵自己,想大声呐喊就喊吧,无所谓了。偶尔脸上会有一丝丝的笑容,是我寻觅到生活的真谛。我就是活在自己世界里的我,小马儿你是大自然的使者,闯进了我的世界。小马儿,你的歌声就是一曲曲美妙的乐章,一曲曲无以伦比的乐曲,使我陶醉,我闭上双眼,轻轻地呼吸着,感觉甜甜的,像喝了杯润喉的蜜水,心情舒畅,无以形容。小马儿,你清脆地唱着歌,悠然自得,我不觉得你是在卖弄歌喉,你是在告诉我生活的真谛,生活很美好,要好好地活着。 渐渐地长大了,生命中的感动也渐渐地多了,每每听到一曲曲激动人心,扣人心弦的歌乐曲,我的心总被震撼着,多么雄壮的气势,多么辽阔的胸怀,贝多芬的《命运》使我不断地前进;拉赫曼尼诺夫三号钢琴曲使我疯狂,疯狂地 追求、执着我的理想。音乐是人类共通的语言。我爱音乐,音乐伴我同行,音乐是大自然的声音,是人的情感,我不能没有音乐,音乐就是我的快乐。

 

第二篇:歌剧卡门分析

歌剧《卡门》分析

08会计3班 李石 200893121

乔治比才,并不是一个高产或者著名的歌剧作家。比起莫扎特、威尔第,他在歌剧史上的地位并不算高,但却写出了世界上上演率最高的歌剧《卡门》。

说实在的,在刚看《卡门》的时候,我的观点跟当初批评这部剧的人差不多:女主角卡门行为放荡、不符合道德规范,故事环境粗俗、太过于写实等等。作为男性,我也深深为唐荷西感到遗憾,一个原本有着光明前途的军队下士,却被卡门引诱堕落,最终成为一名痛苦的杀人犯。因此,也就不难理解这部剧1875年3月在巴黎的首演会一败涂地,并使得久受疾病折磨的乔治比才郁郁而终。“人物社会地位低下,使全剧缺少高雅的气质”、“缺乏旋律美,不够明快”、“管弦乐过重,压过了人声”这些都成为当时的评论家对这部歌剧劈头盖脸斥责的理由。

比才的辞世过于匆忙,他没能看到卡门后来的大放异彩。他更不会料到,这部剧在今天会被视为歌剧领域的最高成就之一,受到全世界的喜爱。那些受到指责的地方现在都被看做是优点:泼辣率真、个性独立的卡门是全剧中最光彩的形象;那些富有异国特色的旋律(西班牙和吉普赛风格)备受人们赞赏并不断被改变为其他形式的乐曲,管弦乐部分具有非凡的感染力和表现力,对剧情的揭示和气氛的渲染起到了最重要的运用,而全剧中洋溢着的现实主义精神更是以强烈的力量打动人心。

《卡门》是19世纪中叶一部典型的抒情歌剧。它的特点为:有时不采用宣叙调而采用对白,演出规模小,场面不那么豪华,题材和音乐风格都比较亲切平易、朴素通俗,但同时又保留着大歌剧的庄重和严肃性,特别是那些采用悲剧性题材的作品,在揭示人性和批判现实方面达到了一定的深度。

《卡门》的特点可归纳为如下几点:

一、人物的个性塑造准确而鲜明。泼辣的卡门、深情的唐荷西、潇洒的斗牛士、朴实的米凯拉,都给人留下了极为生动的印象。第一幕中卡门的亮相唱段《爱情是一只自由的小鸟》,把她的风情万种、放荡不羁的个性一下子显露出来;唐荷西的个性与卡门截然相反,老实本分、情感细腻而执着从第二幕中他的《花之歌》舒展委婉的旋律中表现出他对卡门的一片深情;而斗牛士埃斯卡米洛潇洒彪悍、勇敢无畏的气概在他那首进行曲风格的《斗牛士之歌》中也一览无余。

这些人物的形象不仅鲜明生动,而且随着剧情还有所深化。卡门从一开始的无忧无虑、率性而为逐渐变得心事重重乃至歇斯底里;唐荷西也从最初的单纯温和变得丧失理智直至疯狂;爱着唐荷西的米凯拉从第一幕中羞涩的乡下姑娘,在第三幕中为了拯救误入歧途的唐荷西、传达他病重母亲的呼唤,毅然来到深山里,表现出了她勇敢、热情地一面。

二、重视管弦乐在歌剧中的重要作用。《卡门》的音乐是那样脍炙人口,哪怕仅仅听过一遍都会让人留下深刻印象。但开始时却有人抨击它“管弦乐过重,压过了人声”。究竟什么样的歌剧才是符合音乐逻辑的呢?话剧的表现手段主要是语言,而歌剧的主要成分是音乐,这种“抽象语言”不是思辨性而是感官性的,因此相对话剧而言,歌剧的表现方式更直接、更单纯,也更具概括性。歌剧中的歌词应该做到“不必听懂一个字,观众就能根据他看到的来把握剧情”。歌剧的情节应该与一般话剧有形式上的不同,歌剧的剧情应该是简单的,即概括的、粗线条的。当剧作者捕捉并创造了剧中形形色色的人物和各种场景的音乐特性之后,观众可以只听唱段通过音乐准确地把握人物的内心和复杂的情节。

《卡门》的音乐中,兴高采烈、热情明朗的卡门序曲第一条旋律是斗牛士入场的进行曲,充满了男性的勇敢、潇洒气魄,有一种必胜的信心。序曲的第二条旋律也十分让人喜爱,爽朗、舒展。这首序曲的前半段常常在音乐会上被单独演奏,但在歌剧中,它还有后半段。后面的旋律一下变换了旋律:暗淡的色彩、迟疑的节奏、下行的音调,就像在哭泣一般。而这,才是卡门真正的悲剧主题,它在歌剧中不时出现,向听者揭示故事的主旨。

第一幕中换班的士兵到来时,一群孩子在前面模仿着士兵的步伐开路。孩子们唱着笛鼓进行曲《我们和士兵在一起》,嘴里还滴滴答答地模仿着鼓号的声音,使得庄严的换岗气氛变得很幽默。第二幕中唐荷西的咏叹调《阿尔卡拉龙骑兵》,大管以中庸的快板奏出洒脱而富活力的主旋律,营造了整体气氛。第四幕中唐荷西与卡门会面后的音乐,乐队一方面兴高采烈地奏着斗牛士进行曲,一方面又不是插入可怕的半音下行乐句,暗示即将发生的悲剧,两者之间的巨大反差令人心惊胆战。

三、比才在《卡门》中成功运用了“主导动机”的手法。所谓“主导动机”就是指一个贯穿整部音乐作品的动机。动机是音乐语汇的短小构成,通常的长度在一到两个小结。用一特定的旋律表示某一概念,这些旋律起到重要的剧情提示作用。《卡门》中的命运主题就是序曲后半段的那个下行音调。

第一幕中卡门走向唐荷西并将一朵表示情意的花丢向他,场面上是快活的调情,但命运主题却向观众表明这是一场悲剧的开始。第二幕中,唐荷西从怀中掏出卡门丢给他早已枯萎的花,唱起表白爱情的《花之歌》,命运主题在这里又成为咏叹调深情的前奏。第三幕卡门与两个女伴用纸牌算命,乐队的命运主题变得急促而带有凶兆,使人感到悲剧的结局已经逼近。第四幕最后一场戏,又是在命运主题的衬托下,唐荷西绝望地刺死卡门后痛苦地喊叫,为全剧的悲剧结局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四、改变了巴洛克时期的刻板的宣叙调和咏叹调的模式。巴洛克歌剧中,宣叙调和咏叹调分工明确,前者在情节上是动态的,负责对话和交待剧情,节奏自由伴奏简单;后者在戏剧节奏上是停顿的,以华丽的旋律抒发人物感情并展示歌唱技艺。《卡门》被归于喜歌剧的类型,因为它采用了对白而不是宣叙调,虽然后来比才的朋友吉罗将对白全部改为了宣叙调,但现在大多数演出还是采用原版。在《卡门》中,宣叙调被更自由的对白所取代,对剧情的推动有着更重要的作用,同时,咏叹调在情感深化的同时,也具有了剧情推进和转折作用。比才还充分利用重唱形式强化矛盾冲突、营造戏剧气氛高潮。如第三幕中的《纸牌三重唱》,是全剧中最精彩的场面,也是最精彩的歌曲。重唱的音乐和剧情融合得天衣无缝,给人以不祥之兆。

五、《卡门》的剧本具有一定的思想深度和丰富性。卡门有时是让人唾弃的荡妇,始乱终弃、玩世不恭;有时却又表现出对世俗观念的挑战,有着勇于表达内心想法、令人敬佩的英雄气魄。她把梦想寄托在她的爱情上,希望在爱情中获得自由,却每每在得手后大失所望。人物刻画方法上,比才受到了法国相异习俗的影响,他所刻画的歌剧人物总是与地方民族风格的模仿紧密相连的。他运用了纯粹的西班牙风格的音调、节奏来刻画主人公这个热情坦率、酷爱自由、敢做敢当的吉普赛女郎,并专为卡门设计的“哈巴涅拉”、突出响板节奏的“赛吉迪亚舞曲”或欢快撒脱的“吉普赛歌曲”,以及卡门每次出场时,无论是与女伴的对话还是重唱都是一系列集聚民族特色的片断。歌剧的重要环节还贯穿了西班牙典型的“斗牛士”和与之相配的风格性歌曲。这使得歌剧情境更加真实,色调更加浓艳和丰富多彩。在这里我们看到的是一部具有独特的力、强烈的戏剧真实性的音乐戏剧作品,其抒情的部分散发着一种轻柔温和的感伤情绪。这里没有任何人为的造作的东西,一切都是带着粗犷的力量和天然性表现出来的。音乐紧凑而爽朗,带着炽热的南国气质,吸引力强,音乐效果极具丰富性。

《卡门》这部代表作使得法国的歌剧更加有力、热烈而且戏剧化,在世界的舞台艺术中也占据一重要席位。尤其他能够将人性的善恶与冲突描绘得真实贴切,对后辈写实派颇具影响力。而《卡门》粗犷的自然美,充满了强烈的民间特点,热情、奔放、独具特色的音乐,都具有极强的吸引力。《卡门》不但对法国歌剧产生了深远影响,而且直接促进了19世纪末真实主义歌剧的兴起。

最后,借用柴可夫斯基对《卡门》的评价来收尾:“我认为它是一部十足的杰作,一部似乎能充分反映一代人音乐倾向的稀见之作。我深信,十年之后,《卡门》将是世界上最流行的歌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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