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文散文读后感

《沈从文散文集》读后感

从他的文章中读出了古镇的文化底蕴。古老土家族习俗还有所遗留。在这里你还能见到古老的西兰卡普织锦;在这里你还能品尝到地地道道的苞谷烧酒和糯米粑;在这里你还能听到粗犷纯朴的情歌和号子声;在这里你还能赶上哭嫁的媳妇背亲的队伍;在这里有纯净的天空清澈的泉水;在这里有清新的晨雾和晶莹的露珠;在这里有热情的乡里人家有活泼精灵的孩子比齐陶渊明的虚拟的世外桃源,多了几分开放,几分真实,他们都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人们纯朴真诚热情,景物灵动俊秀轻灵,宛若走入画中,但又是那么真实。

镇上人家有在沿河居住的,也有像星星一样散居在沿河山上的。一串又长又陡的青石板石梯一直从山脚窜到山顶,淹没到密密麻麻的树丛中。石梯两边是大大小小的庭院,现在还有一些木石结构的吊脚楼依稀可见。

站在高处看山脚,又是另外一番景致。因为是深秋,河水很细,从高处看更像是青悠悠的玉带了,玉带乖巧地从一座木桥下穿过,河岸两边的吊脚楼高高低低,错落有致.清一色的黑瓦,同一色的原木色房板。河床边树木丛生,虽然掉了叶子,可是枝条依旧风姿绰越。不难让人想到春天,碧绿的枝条抚着柔波荡漾的河水的样子。

到黄昏时分,各家各户的瓦檐上开始升腾起淡淡的轻烟。这是山里人用拾来的柴火开始做晚饭了。枞树枝的香气和着米饭的香味慢慢在山坡上散开来,在河边玩耍的小孩不用大人吆喝,闻到香味就纷纷蹦上石梯跑回各自家门。 被现代文明化了的小镇人家传出了流行的旋律,给小镇的夜晚增添了新鲜与活力。

《湘行散记》中的人物、景观、生活无一例外的展现出现代小镇的风采,自然朴素的的生活方式,乐观积极的生活态度,闲适清幽的生活环境,就是一

幅田园画的真实版,也就是沈从文笔下的现代版《桃花源记》。

 

第二篇:沈从文散文中的湘西情结

平和冲淡的湘西人

湘西——一片宁静而神奇的土地,在这里曾涌现了许多的文化名人。早至先秦时代的我国浪漫主义先驱屈原,晚到我国现代文学史上的巨将沈从文、丁玲,他们都身受湘西淳朴风习的影响——尤其是沈从文。沈从文原名沈岳焕,出生于湘西凤凰城的一个行伍之家。他从小生活在青山秀水之间,受着湘西人民朴素人情的熏染,一生都对他的家乡和家乡人民怀有深厚的感情。他在作品中为读者呈现了两个全然不同的世界,一个是他深爱并真挚向往的“湘西世界”,一个是它厌恶并极力逃避的“都市世界”。在描写湘西的作品中,作者总是充满着依恋、怀念和向往之情。在沈从文看来,“湘西世界”里尽是真、善、美的淳朴人情以及纯净的世外桃源式的乡野生活。他的这种湘西情结在他的作品中无时无刻不表现出来,而在他的散文中表现得更为直接,也更为强烈。

《湘行散记》与《湘西》是集中反映湘西地区风土人情的两部散文集。其中,沈从文以回乡旅行的游踪为线索,将沿途所见的人、事、风俗串联起来,向读者展示了湘西人民特殊的风俗习惯和生活状态,使读者产生一种身临湘西灵秀之境的感觉。凌宇在《从边城走向世界》一书中谈到:“《湘行散记》《湘西》最精彩的部分,恰恰是那些平凡的人生现象的描写。这都是一些常见的人生片断,或者只是人生长流中溅起的一滴水珠,一种人生景观的瞬间显现。”

湘西多山多水,游客“在自然景致中见出宋院画的神采奕奕处”。车行山中,便可见“溪流萦回,水清而浅,在大石细沙间漱流。群峰竞秀,积翠凝蓝,在细雨中或阳光下看来,颜色真无可形容。山脚下一带树林,一些俨如有意为之布局恰到好处的小小房子,绕河洲树林边一湾溪水,一道长桥,一片烟。香草山花,随手可以掇拾。”也正是这种美好、脱俗的环境养成了湘西人特有的冲淡、平和的性格。在《沅陵的人》里沈从文描写了当地各种不同的人,从中读者可以对湘西人的人生态度窥探一斑。

沅陵的修路人“是一群没没无闻沉默不语真正的战士”。他们“沉沉默默的在派定地方担土,打石头,三五十人躬着腰肩共同拉着个大石滚子碾压路面,淋雨,挨饿,忍受各式各样虐待”,等到完成了分内的工作便又淡淡然地回到家里过着平静的生活了。他们已分部清是在为生活而劳动,还是为劳动而生活。在他们的心中,有的只是单纯、原始的乐观与坚韧。他们从不奢望官府能为他们谋什么利益,只求不要给他们分摊更多的捐税。他们乐于劳动,更乐于在时间的长河里默默奉献。

沅陵的女子更是湘西劳动者的典型代表。男人们被迫远离家园,在外打仗,而当地这些勤劳的妇女们便担起了生活的重任。“凡其他地方男子所能做的劳役,在这地方统由女子来做” ,她们“既敏捷,又能干”,连船上的水手也几乎全是女子。但她们并不因此而郁郁寡欢,而只是顺理成章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从不埋怨。

这样的乐观和平淡的人生态度是湘西人民的淳朴本性。他们对命运的安排从没有一丝不满,他们顺从地接受苦难,也接受幸福。周家夭妹原本许了个成衣店的学徒,对此她也并无疑义,每天高高兴兴地戴着学徒送给她的金耳环上街买菜。但她的模样长得风流俊俏,名扬在外,不久就被个团长找上门来,偏要娶她。“女孩子看看团长,人物实在英俊标致,比成衣店学徒强多了”,就跟了团长,从此成了美满姻缘,过上了好日子。而那成衣店的学徒除了独自垂泪,也就只好就 1

此认命了。无论是周家夭妹,还是成衣店的学徒,或是沅陵的修路人、妇女,他们对命运都是极其恭顺。他们早已适应了当地险恶、与世隔绝的自然环境,从来没有想到要去改造自然,改变命运,只是安然平和的“认命”而已。

对这些已经与自然融合的人,沈从文显得十分忧郁。“这些不辜负自然的人,与自然妥协,对历史毫无担负,活在这无人知道的地方,”“我们用什么方法,就可以使这些人心中感觉一种对‘明天’的‘惶恐’,且放弃过去对自然和平的态度,重来一股劲儿,用划龙船的精神活下去?”在千百年来历史的无情摧残中,湘西人民始终是社会的牺牲品和遗忘对象。然而,他们却能保持一份怡然自得、与世无争的心境,这也实属不易。

早在东晋时期,湘西的桃源就成为了陶渊明退隐后的美丽家园。而此后,每当文人儒相官场失意,都会不由得想到这片远离凡尘的桃源仙境。这块地方已经成为了几千年来知识分子的精神寄托。若是没有了这世外桃源,又不知要有多少文人墨客的心将孤独地飘泊在滚滚红尘之中,永远不得宁静。

不过,在这群山峻岭中,也有些敢于同命运搏上一搏的人。沈从文在他的散文里讲述了一个感人的故事。传说柳林岔有个寡妇因爱慕庙里的和尚,每天必借烧香为名,不惜登高爬山去看和尚,二十年如一日,从没有一天“爽约”。虽然并没有人知道这各故事的结局如何,但寡妇这种执著于爱情的精神也着实令人敬慕。

湘西地势多变,时而平坦宽阔,时而险峻陡峭。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因而不同地方的人就也有着不同的性格。麻阳在沅水流域算得上繁华热闹,而且“沅水水面的世界,一大半是麻阳人占有的”,因而麻阳人也就“面目精悍而性情快乐”。他们“对三十年来的本省政治,比起任何地方船主都熟习,都关心,欢喜讲礼教,臧否人物,且善于称引经典格言和当地俗谚,作为谈天时章本。”,而且还是少见的艺术家。沅水到了桃源县后,就变成一片平潭,再无恶滩急流,因此桃源县人的性格就特别随和,连弄船人脾气也都马虎得多。乾城“地方虽不大,小小石头城却很整齐干净”,而“乾城人极聪明文雅,小手小脚小身材,唱山歌时嗓子非常好听,到码头边时,可特别沉默安静”。

湘西除有汉族人外,还有苗族。但不论哪个民族,都是一样的品性:绝不张扬,不抱怨,逆来顺受,坚韧耐劳。苗族人的一切都“和别的水上人都差不多,所不同处,不过是他那点老实、忠厚、纯朴,戆直性情——原人的性情,因为住在山中,比城市人保存得多点罢了。”

沈从文在他的散文中也表现了对都市生活的厌恶。《箱子岩》里有这样一个人,原是个渔家子弟,因当了几年兵,又大难不死,就在乡了做起了些“有人可以赚钱,有人可以犯法,政府也设局收税,也制定法律禁止,又可以杀头又可以发财那种从各方面说来都似乎极有出息的生意”。这个人发了财后,总显出一副虚伪的脸孔,再没有了湘西人坦诚与平淡的性情。这种人虽凭着万贯家财自得其乐,但在别人看来也没有什么值得羡慕的,不过当个笑话打趣罢了。

湘西人善良、坚强,千百年来在远离中原文化的地域里,生活得安然、平和。这里的人们似乎忘却了时间的流逝,忘却了空间的隔阂,独自依傍着美丽的自然,毫无历史的压迫感,缓缓前行。在都市的喧哗与骚动中,读起沈从文的散文,想起恬淡的湘西世界,想起远方那群怡然自得的人们,便会在心中重又升起对人性的美好向往。对于被功利与金钱淹没的现实世界也有了种旷达、释然的心情;一切的烦恼也都烟消云散了。觉得自己也变得单纯、平和了,只是更加懂得进取罢了。这不也是件令人欣慰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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