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北京大学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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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由北大青鸟佳音旗舰总校老师的带领下,我们一起去了北京大学!我们从石狮守卫的北京大学西门进入,不远处便能看到一对秀丽的华表矗立在办公楼和庑殿围合的那半敞开的空间中。继续漫步向东,无论从哪条路进入以未名湖为主体的园林空间,都会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在整个的燕园中,未名湖更如烟波浩淼的海洋,在光的作用下,湖面似停泊着万千星辰,发出瞬息万变的光芒,在未名湖畔,东可观湖光塔影;西可看钟亭落霞;南可望湖山林木;北可览层楼幢影,处处都充满了诗情画意。

我们先来到了未名湖,在湖上,人们也会注意到与搁浅石舫基座相邻的是一个栩栩如生的翻尾石鱼,它原本是圆明园西洋楼前的遗物,19xx年,燕大的毕业生们把它买了回来作为敬献给母校的礼物,从此圆明园中的石鱼便畅游到未名湖中,腾跃于水面,曲尽其美态。在湖西南的山坡上还有一座玲珑的六角钟亭,亭内悬挂着一口镌有龙、海涛和八卦图案的铜钟,亭外则有古木苍虬与之相依,丛林翠枝与之相拥,它们和谐相伴,又成为燕园中古朴、厚重的一景,而聆听新年的钟声,也已经成为北大人每年岁末辞旧迎。

随后我们还到了一些地方,但让我记忆深刻的就是图书馆了!北京大学图书馆不仅以雄伟壮观的建筑跻身北京大学著名的“一塔湖图”三景,更以博大精深的丰富馆藏、深沉蕴藉的精神魅力吸引着无数知识追求者。多少大师在这里读书思索,无数学子在这里徜徉书海,她见证了名师的学术辉煌,传承着北大的学术命脉,她已经成为北大人心中的知识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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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感受北大

感受北大

北大之“大”

北大两字,本旁视者对北京大学之缩称,吾校人员亦省而用之,外人即不免认吾校自称北大,带有骄气。其实此正北大之精神。盖吾校要研究各种学术,自然算大。希望同人以后都从大家上做去,发扬伟大的精神。

——李大钊在北大教职员全体大会上的演讲

北 载《京报》19xx年10月26日

大的“老”与大

自从我19xx年考入北大哲学系,到19xx年中国科学院成立世界宗教研究所,前后共三十年。我调离北大后,仍在北大兼任教学工作。这样算来,我与北大同忧戚,共浮沉,已有五十四年。北大有北大的特点,特点是什么,近来认真想了想,可用两个字概括,一是“老”,一是“大”。

写北大校史一向从1898年创建“京师大学堂”算起。我觉得这个算法不符合北大的历史实际状况。大学名称起源于欧洲中世纪,欧洲古希腊也有讲学的地方称为学院。欧洲中世纪的大学是由教师与学生共同组成的社团,最早的大学建于十一世纪的博洛尼亚,相当于中国的北宋时期。十二世纪起,有巴黎大学、牛津大学,以后逐渐增多。如果照欧洲中世纪的大学标准来看中国古代的大学,中国的大学比欧洲的大学起码要早一千多年。汉武帝元溯五年(公元前124年)设五经博士弟子五十人,是西汉太学建立之始。中国不叫大学叫太学,意思是一样的。昭帝时增弟子员满百人,宣帝末,增倍之(按:二百人)。西汉末年,经学盛行,成帝绥和八年(公元前8年)增到三千人。东汉开国皇帝刘秀就当过太学生。东汉顺帝、质帝时,太学人数又有大量增加,达到三万人。从西汉历魏晋南北朝、唐、宋、元、明、清,直到京师大学堂的建立,二千多年,太学的教学内容以儒家经学为主要课程,以三纲五常教育学生,辛亥革命(1911)前,京师大学堂每月定期向学生宣读《圣谕广训》一次,灌输忠君思想。19xx年,已进入民国时代,清朝隆裕太后死了,教育部令各校放假一天,大总统的生日,也要放假一天。19xx年政府授给北京大学校长胡仁源以“中大夫”的头衔。以上这些事实都说明,北大直到“五四”以前,它是汉唐以来“太学”的继续。再看“五四”以前学校的课程设置,“五四”以前的北京大学以经学为主课,19xx年,有“经科”,下设“毛诗门”、“周礼门”、“左传门”。和清朝国子监教学内容没有什么区别。以上这些事实都表明,“五四”以前的北京大学带有很重的封建气味,从它身上可以看出二千年来中国古老“太学”的影子。古代太学生有关心国家大事的传统,他们不大甘心读死书,王莽要当皇帝,太学生上过书;嵇康被判死刑,太学生上过书;京师大学堂时期19xx年,清朝向沙俄出卖中国的权利,大学堂学生上“抗争俄约疏”。19xx年美国排华,北大同学刊印“广劝抵制美约说”,广为散发,抵制美货。19xx年,慈禧对这批大学生很不放心,发出“上谕”,

严禁学生“干预国家政治,及离经叛道,联盟纠众,立会演说”。禁止学生“悖弃圣教”,“变易衣冠”。十月革命影响下,发生了“五四”运动,大学生运动达到高潮。这是从学生方面看北大从太学中继承的老传统。从旧北大的校领导人来看,蔡元培先生是个教育家,学者,有官气。蔡先生以前和以后的校长们有官气的较多。西南联大时期同学们曾议论过北大的蒋梦麟校长和清华大学的梅贻琦校长,认为梅贻琦校长在办教育,蒋梦麟校长在当官,后来竟给宋子文当秘书去了。有人说,这也许北大的旧传统太深,“国子监祭酒”非有官气不可吧?太学生关心国事的传统与国子监祭酒当官的传统竟绵延不断地传袭了二千年!再说北大的“大”。

北京大学蔡元培先生曾提出:“大学者,囊括大典,网罗众家之学府也。??各国大学,哲学之唯心论与唯物论,文学美术之理想派与写实派??常樊然并峙于其中。此思想自由之通则,而大学之所以为大也。我国承数千年专制之积习,常好以见闻所及,持一孔之论。”(《北京大学月刊》发刊词)这里提出了破除数千年专制之积习,防止“持一孔之论”,容纳不同观点的学说,给各家以争鸣的机会,无疑起了繁荣学术的作用,给“五四”新文化运动开辟了一条通路。北大的“大”,不是校舍恢宏,而是学术气度广大。这一无形养成的学风,使北大的后来人能容纳不同的学术观点。我进北大时,蔡元培校长已离任多年,但当年的学风还在。形形色色的教授中,有衣冠楚楚的,也有衣履躐蹋的;有口才便捷的,也有语言不清的;有有学历头衔的,也有没有上过大学的;有新人物也有老秀才。北大教师的总体阵容是壮大的。抗战时期的西南联大,更是呈现了百家争鸣的局面。全国解放后,经历了19xx年的全国院系调整(这里有利有弊不可一概而论),北大的教师队伍打破了各校长期隔阻、南北不通气的格局,促成了解放后的新校风。人们在众多流派中各自汲取其要汲取的,取精用宏,不名一家。北大这个“大”的特点,谁能善于利用它,谁就能从中受益。肯学习,就能多受益。不能说其它大学不具备这种“大”的特点,似乎北大给人的印象最深。不知这里是否杂有个人的偏好?

——任继愈《北大的"老"与"大"》

鲁迅先生的课 容并包 我这个根本未曾入过大学之门的人,得以走上大学讲台,就我个人说,只不过因为我钻研了一个冷门--佛学,而从根本上说,则是由于蔡先生实行兼容并包的主张,是由于蔡先生对后学的关心与爱护。而在进入北大之后,我从蔡先生和诸同事、同学所获益处,直接间接,有形无形,说之不尽,于是得以经过自学钻研,在学识上有了自己的独立见解,并开始走向成熟。 ——梁漱溟 《值得感念的岁月》

在思想上给我影响较多的是国文系的教师。鲁迅在北大国文系,每星期只上一节课,讲“中国小说史”,后来利用这一节的时间讲他翻译的厨川白村的《苦闷的象征》。关于鲁迅上课时的盛况,以及我从中得到的启发和教益,我在《笑谈虎尾记犹新》和《鲁迅与沉钟社》两篇回忆文章里有较详细的记载,不再重复了。但是我不能不从中抄录一句:“他讲课时,态度冷静而又充满热情,语言朴素而又娓娓动听,无论是评论历史,或是分析社会,都能入木三分,他的言论是当时在旁的地方难以听到的。”我还记得鲁迅讲《苦闷的象征》。讲到莫泊桑的小说《项链》时,他用沉重的声调读小说里重要的段落,不加任何评语,全教室屏息无声,等读到那条失去的项链是假项链时,我好象是在阴云密布的寂静中忽然听到一声惊雷。

——冯至 《但开风气不为师--记我在北大受到的教育》

名师的启迪

在大学时,我结织了几位影响我一生的老师。在上杨振声老师的《现代文学》课时,我萌生了搞创作的念头。通过谢迪克和包贵思两位洋老师的教导,我对西方文艺产生了兴趣。更重要的是,我在未名湖畔设计了自己的一生。听了斯诺的讲授,我决心冲破自己当时的狭窄圈子,走向世界,并通过记者生涯,走上创作道路。

——萧乾《我与北大》

爱国的热情

我之有今天,总难忘掉北大,忘掉红楼。我青年时代的生涯,是不断注入北大革命传统以新鲜血液的五四运动给我的反封建、反帝国主义的意识;“九·一八”后,北大学生英勇抗日和"南下示威"运动的声威,“一二·九运动”时北大学生的英勇无畏、一马当前的精神,培育了我,提高了我,使我在抗日战争爆发后,毅然扔下正在吃奶的小女儿,参加了敌后游击战争。多少年来,我对北大有一种较之其他学府更深的感情。我深深地爱着北大--深深地爱着??我的长篇小说《青春之歌》以北大为背景,尽情讴歌了北大学生抗日救国的英勇精神,和它各方面的动人事迹。

——杨沫《梦魂牵绕忆红楼》

革命的传统

在这里,我得到许多火辣辣的亲人般的骨肉深情和纯洁的友谊。我理解并逐渐养成了集体主义感情。我懂得了一棵树该怎样成长,一个人该怎样生活。

在这里,我认识到该怎样根据新的原则建设新世界。我懂得了文学,懂得了诗,懂得了艺术,我发现它们的力量可以创造新生命。我学习写作,写了不少的诗篇,那一个个不平静的日日夜夜,便是孕育我的诗歌的基因。

在这里,我真正懂得了什么是革命,什么是幸福,我变得聪明起来,我找到了通向未来的光辉的道路

——李瑛《回忆:迎接黎明》

湖光塔影

我爱燕园的线条。湖光塔影,常在从燕园离去的人的梦中。映在天空的塔身自不必说,投在水中的塔影,轮廓弯曲了,摇曳着,而线条还是那么美!湖心岛旁的白石舫,两头微微翘起,有一点弧度,显得既圆润又利落。据说几座仿古建筑的檐角,因为缺少了弧度,而成凡品。湖西侧小山上的钟亭,亭有亭的线条,钟有钟的线条,钟身上铸了十八条龙和八卦。那几条长短不同的横线做出的排列组合,几千年来研究不透。

——宗璞 《我爱燕园》

皇天后土 燕园的幽美,世界驰名。湖光塔影,荷香柳荫,令人神怡,令人陶醉。在这里的日子虽然不长,但在这里读书的幸福却着着实实地享受过了。我们都意识到,成长在这样的环境里,如果再不成材,就太辜负这“皇天后土”了。

——欧阳中石《怀念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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