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洛伊—影评

《特洛伊》电影精品赏析结业论文

伟大的历史神曲

广播电视编导三班 张博文

学号:141305050325

我们常会看到这样的好莱坞电影----众星云集且特技炫目的战争史诗。比如场面宏大的《埃及艳后》,比如塑造了英国传奇英雄的《勇敢的心》,比如讲述历史上第一位征服亚欧大陆的帝王的《亚历山大大帝》。而这一次,美国人将目光落到了与他们相隔一个大西洋一个地中海的希腊,古希腊。古希腊这神话般的国度,令无数人心驰神往。希腊神话,众神栖息;盟国众多,战争频繁;好战尚武,英雄辈出。20xx年华纳公司出品的《特洛伊》正是以战争为切入点,讲述了特洛伊小王子帕里斯为拥有斯巴达国王米奈劳斯的美丽妻子海伦、古希腊第一勇士阿基里斯为追求永恒的荣誉所展开的为世人千古传诵的特洛伊战争。

《特洛伊》改编自古希腊巨作《荷马史诗》中的《伊利亚特》,以叙述特洛伊战争的因后果为主线。原著中有着浓厚的希腊神话色彩,但是在影片中将神话部分统统剪掉。神话部分的缺失,把观众与影片的距离拉近,同样使得全片的故事脉络异常清晰。影片以文字叙述来做战争背景的交代,随即来到一片刚刚结束战争血腥之地,以一只狗的眼睛引出了继续打仗的双方。两方各派出一名最佳战士进行对抗,于是我们的大英雄阿基里斯出场。导演用一场简洁明了的决斗展现了阿基里斯的英勇善战,“史上最伟大的战士”亦并非浪得虚名。随后,地点来到斯巴达,特洛伊的两位年轻帅气的王子正为两国间的和平努力着。然而小王子帕里斯爱上了斯巴达国王米奈劳斯的美丽妻子海伦,并带着海伦回到特洛伊,于是和平谈判的成果破裂,特洛伊战争的炮火即将燃起。妻子跟别的男人跑走,身为一国之王的米奈劳

斯自然不会就此罢休,于是他搬救兵找到哥哥阿伽门农----因为特洛伊城数百年来从未被人攻破,而阿伽门农依已然征服整个希腊,所以特洛伊战争变成了希腊联邦与特洛伊的战争,要想赢下这场战争,希腊人还需要两个人,一名说客,一名领袖。于是奥德赛出现了,他说服了阿基里斯参加这样战争----当然,不为别的,只为名流千古。导演沃尔夫冈·彼得森用了三十多分钟交代了特洛伊战争的起因,简洁明了,亦生动有力。特洛伊战争开始后,从希腊人抢滩特洛伊滩到帕里斯与米奈劳斯为了海伦单挑,从赫克托的夜袭到他与阿基里斯的对决,从木马屠城到英雄阿基里斯的死亡,一切井井有条,似是娓娓道来。作为一部商业片,能把故事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非常优秀。

影片的主要人物

《特洛伊》以古希腊第一勇士阿基里斯为中心展开。不可牢笼的阿基里斯是唯一一个可以逃脱道德捆绑和成败约束的人,他崇尚武力,却不被战争所左右;他自负冷峻,却对挚爱体贴温柔;他眷恋生命,却又死之泰然。他的特性所迎合的不仅仅是年轻一代的叛逆或是中年一代的迷惘。在写实的世界里,青春会逝去,梦想会幻灭,爱情会消散,阿基里斯就是一个神奇的精神载体!

影片的另一个灵魂人物赫克托耳是影片中最具人性魅力的角色。赫克托耳是一个被宿命与悲剧,爱与血成全的凡人。他有这样一句对白:“我的一生只奉行一个信条,这个信条很简单:敬畏神明,忠于妻子,保卫国家。”但这不足以是这个温暖如亚麻色阳光的男人的完整写照。没有阿基里斯的神化披挂,赫克托耳的本色可以抽象到

只有“完美”二字,一路的“完美”走来,就是赫克托耳的大义与大爱。赫克托耳慷慨赴死是整部电影最悲凉的桥段,尽管阿基里斯和赫克托耳的决战被誉为二零零四年度最精彩的打斗,但炫目而写实的动作场面不足以冲淡观众心中的令人窒息的无奈,赫克托耳的死亡仿佛给了“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最惨烈的诠释。阿基里斯的死太浪漫而富于传奇色彩了,因为阿基里斯只是自然界的一道迂回,用以创造一两段不朽的佳话。而身负国家的赫克托耳之死才是英雄苍凉的瞬间崩塌,,给男人以梦里的呜咽。

影片的开篇与结尾

在追求永生,渴望千百年后的人们依然记得我们的名字,记得我们的战斗多么英勇,我们的爱情多么伟大”开篇,将“永生”这个千古滥俗的话题讲述得悲壮而独步。正是因为追求“永生”,阿基里斯的一切个性顺理成章地成了使然,一切行动成为了自我实现的过程。

电影又以“如果后人传诵我的故事,让他们说我曾与英雄同在。人的生命有如冬麦般脆弱,但这些名字将永垂不朽。让他们说我活在赫克托的时代,让他们说我活在阿基里斯的时代。”做结尾。这是奥德赛的一段独白,是个巧妙的手法,首尾呼应。我们都知道《荷马史诗》分为《伊利亚特》和《奥德赛》,《特洛伊》将《伊利亚特》的故事讲完,便开始为《奥德赛》的故事做铺垫。赫克托与阿基里斯,两位英雄,都以悲剧收场。赫克托是位好王子,他关心百姓安危,热爱特洛伊城,一心一意爱他的妻子,而在战场上,他同样英勇无敌,不似弟弟帕里斯那样软弱无能。但最终他死于阿基里斯的剑下,被阿

基里斯拖回大本营,再也没有了王子的姿态。阿基里斯送走他的时候,他说:兄弟,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这句话令我瞬间泪水汹涌,果真是英雄惜英雄。

影片中的爱

《特洛伊》中,包含了亲情和爱情。影片将这这两种感情贯穿始终,结合影片的发展,将情感表达的淋漓尽致。影片中表达亲情最让人感动的是普利安国王来到杀死他儿子的阿喀琉斯的营前讨要他儿子的尸体时说的那番话,同时也唤醒了阿喀琉斯混沌的内心。这是位贤德的明主,不过在几次战役的定夺时机上出现偏颇并葬送了整个特洛伊的命运。表现爱情的最让人震撼之处,是将阿基里斯与布里塞伊斯的恋情被演绎地简淡大气,宁静缱绻,毫无扭捏的小女子之态。没有长久的相聚,没有缠绵的对白,阿基里斯的爱情洁白如同父爱的札记。 长子赫克托对其弟弟帕里斯的爱,将其弟弟的风流视而不理,在那样“女子是男人奴隶”的社会,无非流露出对弟弟的溺爱;还有当弟弟与敌国斯巴达国王米奈劳斯搏斗失败后,帕里斯抱住哥哥的腿,赫克托及时将弟弟送回国后,与敌奋战,并大获全胜,这表明弟弟对哥哥的依赖和哥哥对弟弟呵护,这种相互关系就是兄弟之爱。阿基里斯对堂弟手把手的传授作战技巧,并将道理与其,体现了兄弟之爱;当其堂弟被赫克托误杀后,阿基斯里恼羞成怒,戴盔披甲,杀死了赫克托,为其弟报了仇,这也是爱的体现。

 

第二篇:《特洛伊》影评

《特洛伊》影评 考号26

简介:这是一次传奇性色彩很浓厚的战争,因为它不仅有关权力和荣誉,更加有关于爱情。在古希腊时代,特洛伊的王子帕里斯与斯巴达国王的妻子海伦一见钟情,他们之间的爱情让斯巴达国王遭受到了耻辱,发动了特洛伊战争。而这场战争的灵魂人物是勇士阿喀琉斯。阿喀琉斯为了荣誉而加入了攻打特洛伊,当斯巴达的军队久攻不下最终撤回时,这场战争其实才刚刚开始…… 关键字:战争 权利 生命 爱情

我们生活在一个缺少英雄的时代,艺术家们常以人类自悼的方式在艺术与生活的高度差中制造英雄,以激起我们从祖先那里遗传来的英雄梦。如《特洛伊》

《特洛伊》将古希腊意识流和现代价值观念进行了中庸调和,抽离了所有神话的成分,《特洛伊》将神的特性移驾到人的身上,进而直接将影片升华到了阐释“人的神性”的高度,使影片以更高的姿态为观众演绎人类永恒追求的两大主题——生命和爱情。

《特洛伊》以古希腊第一勇士阿喀琉斯为中心展开。不可牢笼的阿喀琉斯是唯一一个可以逃脱道德捆绑和成败约束的人,他崇尚武力,却不被战争所左右;他自负冷峻,却对挚爱体贴温柔;他眷恋生命,却又死之泰然。他的特性所迎合的不仅仅是年轻一代的叛逆或是中年一代的迷惘,他不局限于年龄困囿的旷达是人将自我观念独立于主流意识形态之外的价值取向。在写实的世界里,青春会逝去,梦想会幻灭,爱情会消散,阿喀琉斯作为一个神奇的精神载体,是我们无边的蹭蹬岁月里最具神性的安慰!

影片的另一个灵魂人物赫克托耳是影片中最具人性魅力的角色。赫克托耳是一个被宿命与悲剧,爱与血成全的凡人。他有这样一句对白:“我的一生只奉行一个信条,这个信条很简单:敬畏神明,忠于妻子,保卫国家。”但这不足以是这个温暖如亚麻色阳光的男人的完整写照。没有阿喀琉斯的神化披挂,赫克托耳的本色可以抽象到只有“完美”二字,一路的“完美”走来,就是赫克托耳的大义与大爱。赫克托耳慷慨赴死是整部电影最悲凉的桥段,尽管阿喀琉斯和赫克托耳的决战被誉为二零零四年度最精彩的打斗,但炫目而写实的动作场面不足以冲淡观众心中的令人窒息的无奈,赫克托耳的死亡仿佛给了“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最惨烈的诠释。阿喀琉斯的死太浪漫而富于传奇色彩了,因为

阿喀琉斯只是自然界的一道迂回,用以创造一两段不朽的佳话。而身负国家的赫克托耳之死才是英雄苍凉的瞬间崩塌,高古慷慨,给男人以梦里的呜咽。

电影以“人们总是在追求永生,渴望千百年后的人们依然记得我们的名字,记得我们的战斗多么英勇,我们的爱情多么伟大”开篇,将“永生”这个千古滥俗的话题讲述得悲壮而独步。正是因为追求“永生”,阿喀琉斯的一切个性顺理成章地成了使然,一切行动成为了自我实现的过程。而赫克托耳“用有限的生命抗拒无限的困苦和磨难,在短促的一生中使生命最大限度地展现自身的价值,使它在抗争的最炽烈的热点上闪耀出勇力、智慧和进取精神的光华,显示出自己的勇敢、技艺、智慧和健美”,让生命简单到只剩一支洁白的羽毛。《特洛伊》不以说教的态度,只是用一边流血,一边宽容着并肩踏浪而来的英雄给我们一种醍醐灌顶的大智慧,大超脱:生命因我们的热爱和敬畏而产生意义。

更多的人乐意将《特洛伊》定义为爱情片而不是战争片。《特洛伊》表现爱情的最大成功之处,在于第一次打破了爱情片用时间堆积,用承诺安抚的模式和用阶级属性的差异与际遇的纠结作矛盾推进的枷锁,阿喀琉斯与布里塞伊斯的恋情被演绎地简淡大气,宁静缱绻,毫无扭捏的小女子之态。没有长久的相聚,没有缠绵的对白,阿喀琉斯的爱情洁白如同父爱的札记。

在影片的结尾,阿喀琉斯在弥留之际一面忍受利箭穿心的痛苦,一面还要微笑着安慰痛哭流涕的布里塞伊斯:“不要紧,我没事,走吧,特洛伊在沦陷。”这在表现形式上颇似《泰坦尼克号》,但其寓意非《泰坦尼克号》所能及,杰克的遗言是“我一生最幸运的事是登上了泰坦尼克号,最幸福的事是认识了你(露丝)。”全然一副热血青年抱定了必死信念的姿态。而阿喀琉斯的遗言是:“我戎马一生,终于在你(布里塞伊斯)身上找到了宁静。”坦然而深邃。同为生死离别,《泰坦尼克号》所体现的依然是属于热恋之人的儿女情长,而《特洛伊》已然让铁蹄之下的戎马恋不再拘泥于儿女情长所包含的小情小爱,真正实现了杜拉斯所谓的“爱情之于我,不是一饭一蔬,不是肌肤之亲,而是一种英雄的壮举。”我们没有必要去怀疑冷兵器时代的爱情的可成立性,电影这种从自然走向无穷的艺术所创造爱情故事的价值就是让我们去唏嘘不已。

注释:资料来源于 /113574/blog/28135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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