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平遥观后感

《又见平遥》—根的追溯 人们一说到山西就不由得想起晋商文化,说起晋商文化就会想到祁县的乔家、太谷的曹家和平遥的李家,这些具有代表力的大院不时的向人们展示着晋商人民们曾经的繁华和富有。看看现在一个个的大院无声的立在那里向人们展示着曾经晋商人们的艰辛和历史。

“您贵姓?您从哪里来?您的祖先是做什么的?记得您爷爷、太爷爷的名字吗?在您的血脉里,会流淌着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吗......”这一个个的疑问至今还在我的脑海中回荡,这是对根的质问,这也是对根的追溯。

观看《又见平遥》已经有几日了,那一个个的疑问让我不禁的再次回到《又见平遥》的情景当中。在这个印象剧中讲诉的情景是曾经晋商人们都无法忘怀的历史,但是给我么所深思的却不只是历史。每进城门都要吃一碗面,这碗面不是饥饿的象征,不是饮食的传递更多的是对家乡的一种思念和依恋。整个演出通过“选妻”、“镖师洗浴”、“灵魂回家”、“面秀”等等片段尽显血脉的传承文化。在短短的九十分钟中穿梭在过几个不同形态的主题空间,我们一点点重拾祖先生活的片段:清末的平遥城,镖局、赵家大院、街市、南门广场等,从纷繁的碎片中窥视故事端倪??王潮歌导演给我们带来的是实景演出就像一次“穿越”,同行的同事戏谈到“小心穿越不回去了”听似调侃的一句话但是真切的表达出自己对这部剧的感受“真实”。在这个情境中我们有时像

个观众感受着现代新型的技术带给我们视觉上的震撼,有时又像亲历者,仿佛我们就是那条小街上的路人见证着平遥古城的历史变迁。

《又见平遥》给我带来的就是那么震撼和不舍,但是更多的是对这“走着看的演出”的惊叹。面对面着观众,触摸着重现的历史每个演员都展示出高超的演技。从朋友那边了解到《又见平遥》大部分演员都是平遥当地人,只有生长在这一方土地的人民才懂得如何演绎自己的历史。整场演出被分为几部分演绎,但是最为让我感触最深的有两部分,其中一部分是“镖师舞”,高空舞蹈。变幻的背景色彩,重返平遥城的勇士们在城墙上对家乡的依恋和怀念,他们一步步的从城墙上走出来走向观众,使大家能够在这个浮躁的社会里静下心来,想想自己是谁?我们的祖先在哪里?他们是做什么的?是否在我们的血液里也会流淌着这样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而血淋淋的墙面向人们诠释着平遥城的今时今日是无数前行着的血换来的。另一部分最让我无法忘怀的是整场剧对“面”的热爱。“我多么想再吃一碗热腾腾的面啊”一句话勾起山西人们爱“面”的心情。整场表演通过把面抛洒起来再配合灯光的效果使抛洒起的面随意地飘落。而形成各种飘渺的境界。

观看《又见平遥》给我所带来的不仅仅是视觉和感官上的震撼,更多的其实是深思。我们学院现在也为下学期的音乐剧而紧张的排练着,之前看过《青春的呼唤》这部音乐剧。形意拳是太

谷的发源地,作为一个起源地更多的需要的是勾起人们对形意拳根的了解及形意拳的文化。简单的几个招式就会让人们有所思有所感。把形意拳做成一条线一条无形的线在整场剧中紧紧的牵引着我们的思绪。就如《又见平遥》这条线就是“面”,对“面”的依恋。而“面”文化也正是对山西文化的一种诠释。观《又见平遥》—根的追溯,重拾古城旧事。

 

第二篇:又见平遥

又见平遥

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七年前,. 同兴公镖局分号王掌柜之子被困沙俄,掌柜赵易硕抵尽家产,远赴沙俄,他这一走,就是七年。七年前,就在南门,全城的百姓出来送行。“平遥人一百零八姓,一姓都不能少,这是平遥人的信义,更是我赵易硕的仗义。”二百二十三条汉子义无反顾的随他走上一条未知路。

七年后,镖队回来了,到了祁县,人们说,镖队传回话来,要吃一碗面。可当镖旗挥舞,却只看到一个人头。“走了,都走了,赵大哥,山猫哥,还有那二百多兄弟,为了救我,都走了。山猫哥临终前给我说,回来后,一定记得吃一碗面。”

如果没有解说,我们永远不会触碰那段历史。二百二十三条平遥汉子,远赴沙俄,活着回来的,只有一个人,他姓王。城墙在风雨中飘摇,闪电中,城墙舞动人影,他们是谁?他们在那里干什么?他们是鬼魂,他们在那里,只为了——又见平遥。直到此时,我才知道,那个缺少了主语结构的句子,那个空,是留给他们的。听老人们说,直到现在,每当下雨的时候,城墙上就会出现血红的人影,真的,有人看见过。

他们来了,看古城最后一眼,或许在他们眼里,他们在意的不是这座城,而是他们的故乡,还有那故乡最亲爱的人。正当少年,远走他乡,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不是不想回,是不能回。客死他乡,生死两茫,望穿秋水,最终梦回。

他们走了,但清晰的历史却来了。赵家赵易硕选妻,不为美妻,只为传嗣。为了先前对于分号掌柜王掌柜的承诺,莺歌燕舞,胭脂缭绕,三寸金莲,裙摆轻摇。她为他等待,可他却毅然决绝而去。“姑娘,你是我赵家的恩人,我赵易硕给你行礼了。若姑娘能为我生下一子,那我就无憾了。”

他走了,他这一走,就是永远。只不过,魂归故里。“你是谁,你们是谁,来我赵家大院的,都是客。”“什么客呀,他们是来参观的,买票来的。”“参观?买票?你是说,我赵家败了?”“败了,早就败了。”我看着他在走,不,他在奔跑,只不过,世态炎凉,赵家在全国各地分行因经营不善而倒闭,赵夫人难产而死。赵家大院转为他手,赵家沦落。处于院中,我倾听者跨越一百三十多年的对话,现代赵家大院的管家说:他不该走,他走了,救了王家,毁了赵家。他到底该不该走?对于一百三十年前的他来讲,既是一个选择,也是一个问题。他到底,该不该,走,离开,死?我永远找不到答案,在沧桑的史实面前,任何的揣测、怀疑都显得太过多余。或许,对于赵易硕来讲,他根本没有考虑过。因为他曾经给过王家一个,一个承诺。在生死之间,就这样传承着血脉。赵夫人临死之前说:我生都生了,死就死了。

最后,在那里,耳边听着“桃花花依旧红来,山花花已经开。”眼前看到的确是这样一副场景:我姓王,王家第三十四代孙,我叫王东升。现在在北京。这就是我的故事,那条被保回来的血脉,就是我的太爷爷。现在,每年年三十,父亲都要亲自下厨,做一碗面,每到此时,我就知道,他又想家了。

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片桃花,一碗面,让你吃上一口思绪就回到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