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蕾莎修女》读后感

《特蕾莎修女》读后感

合肥少儿艺术学校 余志娟

很久以来,一直为一本放在心中的书温暖着、感动着、鼓舞着……

这本书外表朴素,灵魂高贵。她褪去教会的修女袍,换上朴素的衣衫,进入最破烂的贫民窟,在那里用几个卢比租下一间房子,接待贫民窟里饥寒交迫的孩童。为了他们,她亲自到街上乞讨食物,为他们送药煎汤,帮他们清洗身体。她心怀大爱做小事,靠着无限的爱去服务无所依靠的穷人,用她的一生,实实在在的彰显着伟大的爱。

这本书的每一页都写着“仁爱”。她看见街上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焦急的四处求告,敲遍诊所、医院的大门,竟无一人理会。最后好不容易求到一点药品,回来时却发现那人已死去了。她遇见一个人,身上都是脓包、伤口,脓包上竟是蠕动的蛆。她沉重的叹道:“狗与猫都过得比这人更好,人为何如此卑贱地走向死亡呢?”为此,她创办“死者之家”,专门接待那些无家可归者,帮助他们清洗身体,洗净流脓的伤口并加以包扎,让那些孤苦无依者安静地面对死亡。她所做的,是每一个有手有脚的平凡人都有能力做到的事:照顾垂死的病人,为他们洗脚、抹身,当他们被不幸的命运践踏如泥的时候,还给他们一个人的尊严。她认为人最大的贫穷不是物质上的缺乏,乃是不被需要与没有人爱。她觉得这么做,至少能使他们在人生的最后一刻也可以感受到被需要、被爱与被照顾。

这本书的每一章都表现着“博爱”。她看见一位贫穷的母亲因为付不起房租被屋主拆毁了屋顶,无助的抱着高烧不退的孩子立在倾盆大雨中,无处避雨。她伤痛的说:“想想看,只是因为交不起8卢比的房租,一个孩子竟要死在大雨之中。”于是她创办了“弃婴之家”,专门收容那些被丢弃在路上、警察局门口、垃圾桶里和儿童之家门口的婴孩。她听说一个修女会所资助的麻风病院将被迫拆除,立即向市长求情,最终说服市长拨给她一块位于市郊的土地办起“麻风病人之家”,使得那些麻风病人受到妥善的照顾。

她的事业有一个重要的特点:尊重人的个性、尊重人的天赋价值。那些最孤独的人、处境最悲惨的人,得到了她真诚的关怀各照料,在有生之年能够保持做人的尊严。

这本书就是《特蕾莎修女》,她的一生都在追寻着这样一个真理:我们都不是最伟大的人,但我们可以用伟大的爱来做生活中每一件最平凡的事。她个人成功地弥合了富人和穷人的鸿沟,她以尊重人类尊严的观念在两者之间架设了一座桥梁。她是尘世间仁慈的天使,引着我们每一个人通过平凡的小事彰显伟大的品格。掩卷遐思,我们能做什么?做为一名教师,我想,最最应该做的,也最容易做到的,就是爱学生吧,尽力给孩子们爱得多一点,尽力给孩子们爱得深一点吧!

 

第二篇:特蕾莎修女唐溢观后感

特蕾莎修女观后感

特蕾莎修女是一位伟大女神!或许也只有用“神”这样的称谓对于特蕾莎才最贴切,她做到了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从她的事迹中,我看到了什么是“信心清净即生实相”。像和平之城这样的壮举,竟然在这样一个既平凡又没有大能力的平凡女子手中成为现实,这难道不是神迹么?

默默的回想特蕾莎修女一生走过的历程,我们可以发现特蕾莎修女即没有超凡的能力,也没有雄厚的经济基础,更没有强大的人际关系。特蕾莎修女也没有在这些方面做过任何的打拼,在完全一穷二白的情况下,特蕾莎最终是靠什么成功的呢?这是一个值得我们思考的问题。我认为做到这些有三点原因:第一点是特蕾莎修女坚守一个修女的本份,用自己的行动来体现了神职人员慈爱,她一生都没有忘记过自己的本份;第二点是特蕾莎修女坚信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主”在指引着她,她自己就是“主”手中的一支笔,这是她度过各种磨难的关键所在,如果不是相信“主”在指引着她,在关注着自己,特蕾莎可能和其他修女一样早就像困难妥协了,在凌晨4点半的时候放弃了,而不是走到最终,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中;第三点是特蕾莎心中有爱,而且是大爱!同样都是修女,她完全可以和其她修女一样,生活在条件好一点的环境中,毕竟在任何环境中都有需要帮助的人,可是特蕾莎毅然放弃了这样的选择,而是选择了与最贫穷的人在一起,一生都没有与之分开,这就是爱的力量,并非是本能的情绪之爱,而是更高层次的大爱。影片中特蕾莎修女多次与倒在路边的濒死之人相

遇,帮他们倒水,为他们祈福,为他们施救,但是特蕾莎修女的眼中自始至终都没有流过眼泪,她的眼中有的始终都是悲哀。特蕾莎可以为任何一个人焦急忙碌,但是却不会为哪一个人流泪,因为她已经把爱分到了每一个人身上,而这种爱付出的越多就越宝贵。

看完这部影片,我有一种羞愧感,因为我做不到像她这样为了心中的爱而抛弃相对优越的生活。自以为自己也是一个比较有爱心的人,可是这也仅仅是看要和谁比,和特蕾莎修女相比,我的爱心什么都不是,就像用一碗水和一条大江的水对比,完全是个笑话,因而我觉得羞愧,更加令我羞愧的是我没有勇气去做一个像特蕾莎修女一样的人,我所能做到的完全不能与特蕾莎修女相比。不过我依然选择在我能力所及的情况下,为这个社会做一点有用的事,至少不要让自己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索取者。

唐溢于二零一三年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