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旁海 感受古镇风情

到旁海 感受古镇风情

我还在黄平处理有关家事,在漂城的卡柳好像急不可耐了,说是要去旁海看节日,要我一定和他一起去,我同意了。我想:要了解苗族的“游方”文化,要了解明代军屯,那个地方非去不可,因为那里有最大的苗族“游方节”;明代政府曾那里安挿“水帅府”,这可是清水江最大的镖局??

游行队伍可绕小城三转

旁海镇位于凯里市东北部,清水江穿过镇驻地北岸。面积近百个平方公里,人口三万人,其中苗族人口占总人口的99%以上。凯(里)施(秉)公路贯穿全境,公路桥与清水江交汇于集镇中心,旁海历来是清水江上游水陆运输的中转中心。

我是由施秉县城乘班车直达那里的。跨过旁海大桥,我就听到了敲响的锣鼓声了,下了车后,我才知道这里还下着雨呢。桥梁的南面有游行的队伍,而桥下也有队伍。虽说我多次路过此地,但我对这里可以说根本没熟悉。

这是一条狭窄的街道,我不知道是不是赶场天,反正街道的两旁各种摊位摆得满满的,加上围观的人很多,人几乎挤不进去。也因为不清楚其节叫什么,游行的大排名称也没有看到,以至于回家后才在网友“飞云谷陇”拍摄的视频上知道叫“旁海芦笙节”来。在我的印象中,这里曾举办过“游方节”,“七月半”或“吃新节”??所以,我还真是糊涂了。 旁海苗族人口多,而支系也比较多,当那些服饰通过苗族同胞展示出来之后,你才感觉到,这里真是个苗族服饰的“展示会”。那色彩斑斓的锦绣服装,那耀眼夺目的纯色银饰,那缓缓流动的人群,那吹奏得清越明亮的芦笙声,以及那咚咚敲击的鼓声??这一切,都让你感觉到,这个民族耐人寻味的文化内含所给你带来的那种振憾。

旁海人十分聪明,他们将苗族民间的传统文化整合起来,在这个小小的古镇里充分展示出来,让外界的人知道,让外界的人去解读,让外界的人去感悟。据说,参加这次活动的队伍有228个之多,参加游行的人也达几千人,这是在凯里市,乃至黔东南州来说很少见的。这些队伍除了旁海本地人以外,还有黄平、施秉、台江等地,甚至还有省城的和外省的。由此,我想到一则不愉快的事情,也就是某县为了一个开展了八百年历史的节日,因为“请示”认定是“压缩”之列,而没有“批准”举办。百姓一年到头,口朝黄泥背朝天,没有什么可盼的,就是想在这个传统节日里去散散心,乐一乐。这种已开展了几百甚至上千年的节日,也会在“压缩”之列,真的让人不可思义。我记得,我们的十八大报告里就说过,要在百姓中广泛开展群众喜爱的喜闻乐见的文化体育活动,而我们的某些领导为什么就没有听党的话呢?

旁海镇是凯里市的一个大镇,为了使苗族文化得到传承和发展,他们别出心裁,举办过“游方节”活动。把一个青年人的活动,用节日的面目展现出来,可以看出旁海人的良苦用心了。我是苗人,也曾有过年轻的时候,也参加过游方活动——浪漫过那么一回,我对旁海人的“良苦用心”十分的赞叹。苗族人十分的浪漫,这是一个快乐着的民族,几千年以来,他们也就是这样快乐着。就说游方吧,“游方”,它也有汉族中“游走它方”的味道,比如和尚的游方,指的是和尚自由游走在各大禅院之间,或求经,或讲佛学,或投靠,或逃亡等等,那是一种“游方”。而苗族青年人的“游方”则富有浪漫的色彩,其内涵却十分的靓丽。 当秋天过后,粮食基本收到了家里,活路可以放得下了,他们几个人,或十几个人,成群的邀约着,我们的苗族小伙就要出发了。这一去,也许一个晚上回来,也许几天回来,也许十天半月才回来。这样的“游方假日”,在我们苗族社会里它是“许可”的。只要所去的那个寨子不是本族内的,他们都可以去。

在我们的苗寨里,不论大小,它都有一个“波荡唷”,那就是他们要去的地方。“波荡唷”也就是谈恋爱的场所。选择的时辰一般是下午,小伙子们先到那里,或拍手、或吹木叶、或放飞歌??目的就是让此寨的女孩知道,这里来了游方的男孩。少女们知道后,她们收拾打扮一番,擦胭脂,打红腽??也相互邀约着去“波荡唷”。苗族人谈恋爱不注重“谈”,而是注重“唱”,他们比歌喉、赛唱词,用足“三寸不烂之舌”,而后才能赢得女孩的芳心。当日落西下,赶在天黑之前,那场浪漫的情感交流才告一段落。如果有”希望”,第二天则又重复昨天的故事,直到那一场轰轰烈烈的故事讲完。

我们可以想象,在苗族社会里为什么没有“离婚”的概念,那就是因为“波荡唷”打下了良好感情基础的原因。

如今“波荡唷”消失了,或有也是名存实亡,那场地老天荒的事远去了。而我们今天的旁海人希望挽留“波荡唷”的那种浪漫,他们举办“游方节”,这已经是杯水车薪。失去的终究要失去。留着记忆,记住我们曾经拥有。只要我们是个还有记忆的民族,我们这个民族也会最有希望的。

连理树的传说

谁都知道,苗寨所居的地方都保存得有很多古树,而最常见的当数枫树,因为苗寨的人将枫树当成祖母树,这当然与这个民族远古传说有关。而另外一种树就是樟树了,它四季常青,叶子也很大,易纳凉。而樟树能产生一种气体,对于人来说有清心洗腑之功效,而对于蚊虫则又有驱逐之功能,所以很受苗族人喜爱。还有一种树就是皂角,它树体也大,最主要是它结有皂角子,皂角有清洗衣物或头发功能。在我的老家,也长有这种树,我们在小的时候好像还没有洗发膏之类的东西,我们洗头一般就是用糯稻草灰或皂角来洗。

在旁海镇的猴场自然寨,也长有这样两棵树,一棵是樟树,另一棵是皂角,所不同的是这两棵树确交织在一起,有三人合围之大,树冠如伞状,叶子很茂盛。从树龄来看至少有四五百多年的历史了。有人说,这是“夫妻”树,也有人说这是“丢苗”树。不管是什么树,反正这两棵树已经有了“神”的地位了,因为当地的苗人已对它们进行了祭拜,那些烧过的香脚以及成堆的纸灰足以证明这两棵树在鬼神界的“地位”了。

关于树的传说有几个版本,现选择两个版本说与大家。

其一说,在古时候,旁海一带天昏昏,雾茫茫,大地沉睡一个昏迷的天地里,没有了阳光,没有月亮,大地死气沉沉。生活着的人们饥寒交迫,人们更企盼有一个好的天日,而这种日子只是在盼望中,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有姑娘不知往哪里嫁,小伙子也不知去哪里找,让八十一个女人老去,让九十九个男人娶不了媳妇。苗寨里的头人——往宝、告雄、巴确和告当四个人坐下来商议,决定用祭祀的方法去请人风朴和告呼(苗族社会里风朴是控制风的天神,告呼是控制雨的天神),要他们来驱散这锁住苗岭山寨的云和雾,让天下有太阳天,也有雨水天。让这里四季分明,风调雨顺。风朴和告呼都住在天上,而要请到他们只能用吹芦笙,杀猪宰牛祭祀才行。在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岁月里,去哪里找人来吹笙,去哪里找牛来祭祀?往宝、告雄、巴确和告当他们四个人,用从山上砍来的松油脂点亮,给月亮借来了弯刀砍路,给螃蟹借来了夹钳子挖地,请米蜂在前面带路,找到了四十四个男孩来吹笙,找到了五十五个女孩来击鼓,又去到了嘎机力请来了水牛(苗族古歌里说,嘎机力是个有水的地方,那里牧草丰美,牛在哪里生活着)。叫告相仙(巫师)作法事,让“单”(能上天入地的神)上到了天上请风朴和告呼。就是在七月卯日这一天,祭祀开始,芦笙齐鸣,锣鼓敲响,人们在告相仙的指令下杀猪宰牛,“单”将这些祭物送到了天。到了天上,风朴和告呼正在吃酒,他们问“单”为什么要到这天上来,“单”说,地上还有一个地方,那里天昏昏,雾茫茫,没有不见太阳,也没有雨露,人们看不到亮干活,也没有雨露润土,那里的男人娶不了媳妇,那里的女孩嫁不到公家。风朴和告呼听了,心里一惊,知道是他们自己的失误。他

们叫“单”先回去,回去之后要告诉往宝、告雄、巴确和告当四个人,当天下大亮之后,人们要好好劳作,男女要好好的婚配,要男孩女孩们不要忙结婚,要等樟树和皂角树成了家之后,大家都会得到亲(男女结婚之意)的。“单”来回去了三天,地下等了三年。

当第四年到来时,清水江出来了,鱼虾成群。清水江沿河两岸鸟语花香、蜂蝶飞扬,人间一派人间仙境。也就是在这一春,猴场寨子的两棵树奇迹般地长在一起,随着季节的推移,它们交织着长大。“单”告诉了人们,男孩女孩们可以结婚了。也就是在这一年的夏天,也就是在祭祀风朴和告呼的这一天,男孩和女孩们靠着吹芦笙,对情歌,他们和她们都找到了各自的爱人。而这里的“游方”活动由此开始。

这是神话,故事很美。

另一个版本则比较现实,说是在明朝之前,这里住的全是苗族,到了明朝之后,这里来了汉人。汉族就驻在旁海清水江的北岸,他们是随军来的。据说其中有王姓汉族,也是靠种地为生的。他常常到猴场寨子里转悠,与猴场的苗族关系很好。王姓后来生了个儿子叫丢宝,长到十七八岁时,也没有找到对象。因为那时都是苗族人多,汉族人大多没有结婚更没有生子生女,要找对象谈何容易?但丢宝会一口的苗话,也经常和旁海当地的苗族青年出去游方。就在游方场上,他认识了猴场寨子里阿桑,通过游方对歌,他们相恋了。为了得到阿桑,丢宝也找人来阿桑家提亲。阿桑家人通过了解,才知道丢宝是个汉族人,不同意这门亲事。苗族人是个很客气的民族,不管你是来自于何方,进门就可以给饭吃的。但对于这个给一个汉族人来提亲提亲人,就不给饭吃了。每次去都说“饭吃过了,对不起你来的不是时候”。后来,那个提亲人提前来到,也说“饭吃过了,对不起你来的不是时候”。其实,这是主人家在拒绝这门亲事。后来,阿桑家父母干脆就挑明了——不喜欢这门亲事。对提亲的人说,黄牛是黄牛,水牛是水牛,哪里有黄牛和水牛关在一圈的,除非门口的皂角和樟树长到了一起。话是无意,可听者有意了,王氏知道是这么一回事,为了得到这门亲事,他找了几个人趁着深夜,强行将樟树和皂角树纽绑在一起。阿桑家人也不注意。第二年的七月,丢宝家的提亲人又上门了。阿桑的父母亲还是那样回答他:“不要提亲了,我说过,除非门口的樟树和皂角树长在一起。”这正中提亲人的下怀,他急忙说我刚从你家门口过,你家的樟树和皂角树长在一起了。阿桑的父母亲不相信,出门一看,那两棵树真的交织着长在了一起。看来这是天意,阿桑父母亲答应了这门亲事,成就了一对情人。而“饭吃过了”就成了苗族人一个成语典故。当人们遇到饭吃过而得不到饭吃时,人们会不约而同的说:“坝哈洋嘎达”,也就是饭吃过了,你来的不是时候。“坝哈”苗族语中的旁海,“洋嘎达”,就是过了早饭。

这样故事贴近生活,很实在。

清水江的重要码头

每一个地方有每一个地方的历史,它也有昨天今天和明天。站在旁海大桥上向西望去,你总有些话要说。清水江,如绿色的彩带自西而来直奔眼底,水流中滩潭相连,有几多的清幽,又有几多的温柔。几条木船还在码头上停泊着,船只如此的少,让人也感到有几分的凄凉来。好在岸边上还留着那么几棵树,有几橦木楼,至少也能看出它的美来。

其实,旁海在历史上就很有名气了,它是清水江畔最重要的码头之一。作为沅江水系的清水江,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就已经成为进入贵州的重要通道了。

大致在明初前后,清水江流域已有航运发生,主要以贡赋和食盐运输为主。其实在那一时期,苗族人已开始由东向西迁徙,有的从都柳江上来,有的沿清水江而进,苗族人逐步集结,形成了大大小小的苗族聚居区。到了宋元时期,“九股苗”出到了汉族的典籍之上了。

到了元代,土司制度在此形成。所谓“土司制度”,通俗的说法也就是一种另类的“民族自治制度”——我用这种说法不一定准确,但“自治”是存在了的,尽管这种“自治”的权利不来自于民。明代也沿用元代的做法,《明史?土司列传》上说:“西南夷来归者,即用原

官授之”。明朝认为,只要承认明朝政府的合法化,也可以继续做他的土司。比如“洪武五年(1372年)三月,施秉、臻鹏六洞、横坡内寨等处长官司杨正麟进京献版图,被敕授为承事郎”(《镇远府志·乾隆》)。

明代为了控制西南,开始经营贵州,于永乐十一年,设立行省,使贵州成为了完整的军事与政治单元,密切了与中央的隶属关系。特别是明朝的屯兵制度,对贵州经济发展与交通建设产生了积极影响,布政司与都指挥司根据政治与军事的需要,组织修筑道路,设置驿站,疏通河道,水运得到发展。这一时期,开始由国家投入人力物力对清水江进行疏浚,清水江的航运得到了发展。这一时期,战时性的军粮运输、非战时性的军粮运输、木材运输,使清水江的航运有了频繁的利用,黔东南大地的山川大地得到了一定的开发。

当然,清水江主要以输送粮食和黔东南的木材为主。据《洪武实录》(卷179)记载:洪武十九年(公元1387年)十二月诸卫缺粮,朝廷令“军士屯田自食”已经来不及,二十年(公元1388年)三月,乃由湖南经清水江运去粮食20万石。而当时从黔东南输入湖南的木材也不少,出现了“联木洪江”之状观场面。

明朝永乐迁都北京后,为营建宫殿而在全国各林区征派皇木,盛产大油杉等优质木材的锦屏、天柱、施秉、凯里等清水江上中下游即属在征之列。身负皇命的皇商遂溯沅江而上至黔东南一带的林区采办皇木。踵皇商之迹,民商涌至。清水江流域的木材贸易由是产生,清水江成了木材运输的黄金通道。至明代中叶起后,清水江流域已经有频繁的木材运输了。频繁的采木活动,使清水江旁海形成重要的商业重镇。

清水江航运的开辟给这个化外之地的旁海也带来了繁荣景象。上下游的船一到这里之后,船工们总是要在这里下船,他们或购物、或驻店、或吃饭。官员的光临之后,这里出现了驿馆。王氏是随军来的,他到了这里之后,既屯兵,也屯民。他们的有族人经营起餐饮饭店的行业来。

“水师府尹”杨再双

在采访中,有人提到了当地的名人,那就是杨再双。杨再双是明代旁海清水江“水帅府”的“水师府尹”。 据说,杨再双从小习武,武艺超群。17岁时便到旁海清水江北面的坡塝(bilxangx 巴想)镇守,在干打养双山北麓及谷屯山一带屯兵。一次,一伙盗匪跃马横枪,抢劫财物,再双警告,但无济于是,他只好张弓搭箭,将其击毙,,从此盗匪闻风丧胆,不敢轻举妄动。以此杨再双得了个“山大王”的封号。有王姓者不服,非要与他比赛马,据说比了九天九夜,九九八十一趟,财主人累马死,只好认输。“旁海王”箭退顽匪,飞步赛马之故事流传于民间。

回到施秉之后,我翻阅了大量的明清地方古代文献和志书。在零星的资料中得知,杨再双确有其人,他是杨再思之后,先祖杨正堂是镇远土通判。《施秉县志》(明版)说“杨正堂,宋熙宁年间授进义校尉,平苗有功,留守横坡。”横坡也就是施秉甘溪一带。他的后代在宋代时已经是偏桥右长官司和左长官司了。当朝代更迭之后,杨氏之后杨正麟于洪武五年(1372年)三月进京献版图,杨氏延续着“土司”的地官。杨再双就是施秉明代偏桥长官司左副长官杨秀维之子。明嘉靖年间,提拔了一些地方高级军事长官和地方行政长官,鉴于他的威望,将他提为水师提督,兼任地方长官,于是人们将他称为“水师府尹”,他又将其子杨正尧镇守湾水一带,后被朝庭委以“守备将军”。

清水江在明代,亦然已是明朝政府进入贵州,去云南,入东南亚的一条水路交通要道了。旁海作为深苗区,统治者的触角确实还没有进入,要统治大西南——特别是云南,那就必须打通一条交通要道,清水江是最重的一条黄金水道,也是进入大西南的最捷近的道路,但清水江则又是一条最为危险的水道,因为它的两岸均是一些没有“王化”的所谓“蛮夷”——苗族,靠战争解决来“强行通关”,朱元璋这老和尚做过,打了一次,杀了一批,安静几天,

而后这些蛮人又“人集如云”了。

一天,在镇远府的大衙门里聚集着一大批军事要人和地方土官,偏桥长官司左副长官杨秀维也参加了这次会议。他们在商量清水江过往“安全”之事,有人提出剿灭,有人提出安抚。偏桥长官司左副长官杨秀维是个地方人,他与苗族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知道如何与苗族人打交道。于是提出了“抚”字为先。“抚”?在那个苗汉互不相容的年月,战争已让苗人吃尽了苦头,谁敢去“抚”?苗人能相信你么?是的,苗族人对当时的汉人没有了一点信任了。争吵得一蹋糊涂之时,知府大人眼睛一亮——还去哪里找人,敢提出“抚”字的杨秀维不就是最好的人选吗?他桌子上一拍:“大家不要争了,这事就由杨秀维杨大人去做行了。”杨秀维虽然也心虚,但他也有一定的把握,他要了一个类似于将军的头衔回到了他的偏大桥中寨。回来之后,他集中了杨氏族人,商量了计划到旁海屯兵的相关事宜。就这样,他派出了自己的儿子杨再悠和杨再双,带着一班人马开进了旁海屯兵去了。先是到旁海清水江北岸的巴响驻扎,屯兵和屯民一起,安家落户,犁田种地。民屯之事交给了杨再悠。而杨再双因能文善武,由他去屯兵。军屯就选择在旁海的制高点——干养双山北麓的王刀一带。就是这样,在之后的若干年里,他安营扎寨,招兵买马,守信水路和陆路关卡。他的这个军营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守军机构,他还兼做标局所做的事,主重大的战略物资,他还根据需要,随船押运,他所经营的标段自平越府(福泉)直至湖南洪江,而从来没有失误过。他还护送过不少的过镜官员,有地方官员,也有朝庭命官。正因为自己的努力,他才当上了水师提督,兼任地方长官。

旁海很美,故事很多,有的故事只能等待下次讲述吧。

作者:贵州省施秉县苗学研究会 吴安明(笔名:紫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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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古镇风光

古镇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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