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柯的话语

“话语”是福柯哲学中的一个异常含混的概念,福柯本人也从未从正面对此进行过任何明确的界定,但“话语”概念可以说是“福柯哲学方法中的核心概念”。

广义地讲,“文化生活的所有形式和范畴”都是“话语”。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他称自己的工作为关于“话语”的“话语”。狭义的“话语”,在福柯那里,按照哈贝马斯的说法,接近于“语言的形式”。然而,就是在狭义的意义上使用的“话语”概念,在福柯那里也是有其独特含义的。

他认为“话语”是对严格规范化的反抗,是某种处于遵循语言系统的规范与语言的纯粹个人使用之间的东西。以索绪尔为代表的结构主义语言学认为,语言由两部分组成:“语言”和“言语”,在福柯那里,“话语”既不同于索绪尔所说的“语言”,也不同于索绪尔所说的“言语”。事实上,福柯的“话语”概念的提出,恰恰是对结构主义语言学的语言和言语二元对立的否定。福柯不赞成索绪尔关于“语言”和“言语”的区分,认为它忽视了一个第三者的存在,即语言形成过程中的另一个重要因素——“话语”的存在。

在福柯那里,“话语”涉及主体间的关系,它的意义来自自由,因而不可被语法规则的概念囊括无遗,更无法被语言学规则所穷尽。福柯强调指出,他所谓的“话语”,并不等同于符号语言。虽然话语是由符号组成的,但它们所做的要比用这些符号去指称事物来得更多。福柯认为,人类的一切知识都是通过“话语”而获得的,任何脱离“话语”的东西都是不存在的,我们与世界的关系只是一种“话语”关系。它在本质上被福柯界定为人类的一种重要活动。福柯认为,历史文化由各种各样的“话语”组构而成。“话语”意味着一个社会团体依据某些成规将其意义传播于社会之中,以此确立其社会地位,并为其他团体所认识的过程。

 

第二篇:福柯语录

福柯语录

作者:福柯

◎ 只要男人和男人的婚姻不被承认,就谈不上什么文明。

◎ 对我来说,那种纯粹的完全的快乐是同死亡联系在一起的。我甚至希望有那种(笑)过量的快乐,我宁愿为它而死去。

◎ 有一次我在街上被一辆汽车撞了。我那时正在走路。有那么几秒钟我感觉自己正在死去,而那种快乐真是非常非常强烈。当时是夏天傍晚七点钟光景,天气很好,太阳正在落山,天空一片碧蓝。这是我迄今为止回忆中最美妙的情景。

◎ 我不能给自己或是别人提供那种日常生活中的普通的快乐。这种快乐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也不能围绕它来安排自己的生活。

◎ 性的严厉的专制。

◎ 每个人都知道得很清楚,阻止孩子手淫是不可能的。没有任何科学证据表明手淫对人有害。我们起码可以说它是唯一的对人无害的乐趣,那么,为什么又要如此长期地禁止它呢?

◎ 如果与一个男人的性爱使我感到快乐,为什么要拒绝这种快乐?我们拥有权力,我们不应该放弃。

◎ 儿童的性活动成为困扰父母们的问题,令他们担心、焦虑,这一事实本身给父母和孩子双方都带来了一系列后果。对父母们来说,关心孩子的性活动不仅是出于道德上的考虑,还能带来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