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格言集

一、法的分类

1、习惯法非但不比法令灵活，非但不比法令更容易适应新的条件，而且相反，它更趋向于抱残守缺、历循守旧、难以变化。[法]亨利·莱维·布律尔：《法律社会学》第57页。

2、习惯法所不同于法律的仅仅在于，它们是主观地和偶然地被知道的，因而它们本身是比较不确定的，思想的普遍性也比较模糊。

[德]黑格尔：《法哲学原理》，第219页。

3、什么是宪法？宪法就是一张写着人民权利的纸。真正承认这些权利的保证在哪里呢？在于人民中意识到并且善于争取这些权利的各阶级的力量。[俄]列宁：《两次会战之间》，《列宁全集》，第9卷，第448页。

4、自然法是居于人类法之上的，并规定了某些不可变更的权利的标准。①[美]萨拜因：《政治学说史》下册，465页。

5、任何事情，只要与自然法颠补不破的永恒原则相冲突，就是无效的，因而也就不能约束任何。 [美]爱德华·Ｓ·考文

6、自然法的重要性也许不在于解决一个文明制度中出现的正常问题，而在于它有助于决定什么才是一个文明的法律制度。 [美]波斯纳《法理学问题》第303

二、法律作用

1、法律的目的是对受法律支配的一切人公正地运用法律，借以保护和救济无辜者。[英]洛克:《政府论》下篇，第15页。 - 1 -

2、一旦法律丧失了力量，一切就都告绝望了；只要法律不再有力量，一切合法的东西也都不会再有力量。[法]卢梭：《社会契约论》，第168页。

3、法律的力量仅限于禁止每一个人损害别人的权利，而不禁止他行使自己的权利。[法]罗伯斯比尔：《革命法制和审判》，第52页。

4、法律用惩罚、预防、特定救济和代替救济来保障各种利益，除此之外，人类的智慧还没有在司法行动上发现其他更多的可能性。

[美]罗·庞德：《通过法律的社会控制》，第31页。

5、、不论哪个时代，如果在法庭上和在教室里进行的各种阐释理论所产生的意见分歧太大，那么法律就会失去力量。 [美]德沃金 著《法律帝国》第81页。

6、法律的目的是创造一个稳定的、可以理解的行动结构，在这个结构中个人能够执行其计划并多少意识到可能产生的结果。[美]斯蒂芬.L.埃尔金 卡罗尔.爱德华.索乌坦编《新宪政论》第128页

三、法官

1、一次不公的判断比多次不平的的举动为祸犹烈。因为这些不平的举动不过弄脏了水流，而不公的判断则把水源败坏了。[英]培根《培根论说文集》，第193页。

2、如果司法权同行政权合而为一，法官便将握有压迫者的力量。

[法]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上册，第156页。

3、法官除了法律就没有别的上司。法官的责任是当法律运用到个别场合时，根据崐他对法律的诚挚的理解来解释法律。[德]马克思： - 2 -

《第六届莱茵省议会的辨论（第一篇论文）》，《马克思因格斯全集》第一卷，第76页。

4、法官的形象就是立法者所设计和建造的机器的操作者，法官本身的作用也与机器无异。[美]约·亨·梅利曼：《大陆法系》，第40页。

5、法官乃会说话的法律，法律乃沉默的法官。 [美]爱德华·Ｓ·考文

6、法官就是法律由精神王国进入现实王国控制社会生活关系的大门。法律借助于法官而降临尘世。 [德]拉德布鲁赫 著《法学导论》第100页。

四、法律

1、我已经发现，混乱和一切祸害的起源、原因和发展都与各种社会的腐败的法制有关。[法]摩莱里：《自然法典》， 第72页。

2、一个共和国的自由存在于法律的王国之中，缺乏法律便会使它遭受暴君的恶政。[英]詹姆士·哈林顿《大洋国》商务印书馆，第20页

3、我们不应把全球法律产生的障碍归咎于文化多元性，而是应归因于不同的国家利益之间的不相容性。[美]Ｔ·Ａ·哥伦比斯·Ｊ·Ｈ·沃尔夫：《权力与正义》，第337页。

4、哲学产生了诡辩家，雄辩术产生出了唱高调的演说学;民主政体则产生了野心勃勃的盅惑人心者。[法]泰·德萨米：《公有法典》，第2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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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如果没有民主，没有地方分权、不取消法外处罚，那么，经济权力政治权的统一只会是一个新的、骇人听闻的暴政工具。[英]伯特兰·罗素：《权力论》，第208页。

6、一个民主政权以言论、集会、思想和良心的自由为先决条件。

[美]约翰·罗尔斯：《正义论》，第215页。

五、法与平等

1、如果立法者一开始就不集中注意力去建立公民的财产和地位的平等，那末，他的一切努力都将徙劳无益。[法]马布利：《论法制或法律的原则》，《马布利选集》，第24页。

2、人类经常要重复不平等所产生的恶习。[法] 《马布利选集》第25页。

3、司法，就其本质而言，就是平等：越缺乏平等条件的地方，我就越难看出在刑罚平等上有什么司法。[法]皮埃尔.勒鲁 著《论平等》第28-29页

4、平等是一项神圣的法律，一项先于其他一切法律的法律，一项派生其他法律的法律；[法]皮埃尔.勒鲁 著《论平等》第239页

5、人与人是不相同的，人们不能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理解成平等就是一视同仁、人人相等。[奥]路德维希·冯·米瑟斯 著《自由繁荣的国度》，第69页。

6、我们作为人而有权拥有的平等是环境平等，而不是个人平等。它们是条件平等──地位、待遇和机会的平等。[美]摩狄曼·Ｊ·阿德勒：《六大观念》第1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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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法与权力、权利

1、一切有权力的人都容易滥用权力，这是万古不易的一条经验。

[法]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上册)第154页

2、从事物的性质来说，要防止滥用权力，就必须以权力去约束权力。[法]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上册)第154页

3、服从不依据法律下命令的人，就是对法律本身的侮辱，就是助长那侵夺法律权力的人。[法]罗伯斯比尔：《革命法制和审判》，第98页。

4、权利永远不能超出社会的经济结构以及由经济结构所制约的社会的文化发展。崐 [德]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判》，《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12页。

5、个人只有成为良好国家的公民，才能获得自己的权利。[德]黑格尔《法哲学原理》第172页。

6、一个自由国家的政府不在于人，而在法律。[英]《潘恩选集》，第248页

7、权利并非政府赐予的礼物，它们是固有的，等于政府而存在的。政府必须尊重和保护这些先在的权利。[美]路易斯．亨金 阿尔伯特．J．罗森塔尔编《宪政与权利》第3页

七、法与社会

1、无论是政治的立法或市民的立法，都只是表明和记载经济关系的要求而已。 [德]马克思：《哲学的贫困》，《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第121-1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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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法律的制订是为了惩罚人类的凶恶背谬，所以法律本身必须最为纯洁无垢。[法]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下册，第301页。

3、法律既是从整个社会的结构和习惯自下而上发展而来，又是从社会的统治者们的政策和价值中自上而下移动。法律有助于以上这两者的整合。[美]伯尔曼著 《法律与革命──西方法律传统的形成》第664页

4、法律是人民权利的喉舌：它就象人民生活的其他各种表现形式那样地运动着和发展着，因为它通过无声的力量的作用由习惯和民众的感情所形成，而不是由哪一个立法者任意制造出来的。[英]欧内斯特·巴克：《英国政治思想》，第113页。

八、法律与正义

1、在我看来，失手杀人其罪尚小，混淆美丑、善恶、正义与不正义，欺世惑众，其罪大矣。[古希腊]柏拉图《理想国》第179页

2、暴戾的法律既然不以健全的论断为依据，严格地和真正说来就根本不是法律，而宁可说是法律的一种滥用。[意]阿奎那：《阿奎那政治著作选》，第110页。

3、一切违背人的自然感情的法律的命运，就同一座直接横断河流的堤坝一样，或者被立即冲垮和淹没，或者被自己造成的漩涡所侵蚀，并逐渐地溃灭。[意]贝卡里亚 著《论犯罪与刑罚》第30页

4、法律可以帮助人民反对暴君而不支持暴君反对人民。[英]约翰.约尔顿《为英国人民声辨》第142页

5、给予每个人以其应得的东西的意愿乃是正义概念的一个重要 - 6 -

的和普遍有效的组成部分。没有这个成分，正义就不能在社会中兴旺。

[美]E·博澄海默《法理学──法哲学及其方法》第253页。

6、好的法律应该提供的不只是程序正义。它应该既强有力又公平；应该有助于界定公众利益并致力于达到实体正义。 [美]诺内特 塞尔兹尼克《转变中的法律与社会》第82页

九、法与自由

1、法律不是压制自由的手段，正如重力定律不是阻止运动的手段一样。[德]马克思：《第六届莱茵省议会的辩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崐第71页。

2、法的基地一般说来是精神的东西，它的确定的地位和出发点的是意志。意志是自由的，所以自由不构成法的实体和规定性。[德]黑格尔：《法哲学原理》第10页。

3、如果一个人根据社会秩序所应当做的和他愿意做的一致，这个人便是自由的。民主意味着在国家的法律秩序中所代表的那个意志等同于国民的意志。[奥]凯尔森：《法与国家的一般理论》第315页

4、自由是人所固有的随意表现自己一切能力的权力。它以正义为准则，以他人的权利为限制，以自然为原则，以法律为保障。[法]罗伯斯比尔：《革命法制和审判》，第137页。

5、真正自由的人，只想他能够得到的东西，只做他喜欢做的事情。[法}卢梭：《爱弥尔》上卷，第80页。

6、如果把自由理解成绝对排除人与人之间的任何关系的一种完全独立，那末，我要说这种自由就会成为完全放任自流的状态。在这 - 7 -

种情况下，人们就会像草木一样孤独地生活着，这样，也就不再会有社会。[法]摩莱里：《自然法典》，第59页。

7、在自由统治下，一切未被一般性法律所明确限制的行动，均属于个人的自由领域。 [英]弗里德利希·冯·哈耶克

8、自由不仅意味着个人拥有选择的机会并承受选择的重负，而且还意味着他必须承担其行动的后果，接受对其行动的赞扬或谴责。

[英]弗里德利希·冯·哈耶克著《自由秩序原理》第83页

十、法治

1、已成立的法律获得普遍的服从，而大家所服从的法律又应该本身是制订得良好的法律。[古希腊]亚里士多德：《政治学》，第199页。

2、法治意味着政府除非实施众所周知的规则以外不得对个人实施强制，所以它构成了对政府机构的一切权力的限制，这当然也包括对立法机构的权力的限制。法治就是这样一种原则。 [英] 弗里德利希·冯·哈耶克：《自由秩序原理》上卷、第260页

3、在法律决定中很经常的情况是决定的正确性是政治性的而不是认识上的，是实用主义的而不是逻辑的。 [美]波斯纳《法理学问题》第382页

十一、立法

1、明智的创制者也并不从制订良好的法律本身着手，而是事先要考察一下，他要为之而立法的那些人民是否适宜于接受那些法律。

[法]卢梭：《社会契约论》，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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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一个良好的立法者关心预防犯罪，多于惩罚犯罪；注意激励良好的风俗、多于施用刑罚。 [法] 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上册，第83页。

3、法律的解释权属于创制法律者。如果不是立法者的权力才能解释法律，那么别种权力最终会变更法律，并将自己的意志置于立法者的意志之上。[法]罗伯斯比尔：《革命法制和审判》，第28页。

4、当立法者制定的规范同整个社会的价值判断与真正利益完全一致时，就达到了最理想的程度，但是政治现实往往实现不了这一理想。[美]Ｅ·博登海默：《法理学──法哲学及其方法》第317页。

十二、比较法的地位：

1、对不同地区的法制进行比较研究，其历史同法学本身同样古老。

－－－勒内.达维德 《当代主要法学体系》

2、法官除了法律之外没有别的上司。

马克思

3、人类经常要重复不平等所产生的恶习。

[法] 《马布利选集》

4、立法非以为观美也，期于行焉，欲养成人民尊重法律之习惯。—沈家本

十三、刑事诉讼法法谚：

1、任何人在被证明有罪前，皆应被视为无辜。

2、任何人无义务控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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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存疑时有利于被告（in dubio prereo）。

4、警察是法庭的仆人。英美法谚（就主要是指警察必须根据法庭传召出庭作证）

十四、证据法谚：

1、举证之所在，败诉之所在。古罗马法谚

2、证明责任是诉讼的脊梁。

3、素朴的绝对的正义感，往往却是证据法则最大的杀手。 十五、刑法法谚：

1、任何人不因思想受处罚。罗马法法谚（即思想是自由的，国家不能对任何人的思想进行刑事处罚）

2、无犯意则无犯人。英国法谚（即不能对不具有犯意的行为进行刑事处罚（如意外事件、精神错乱、年幼无知等均不能归责于行为人）

3、对于犯罪最强有力的约束力量不是刑罚的严酷性，而是刑罚的必定性......，因为，即便是最小的恶果，一旦成了确定的，就总令人心悸。【意】贝卡利亚《论犯罪与刑罚》

4、刑为盛世所不能废，而亦盛世所不尚。【中】《四库全书·政法类·法令之属按语》

十六、程序法法谚

1、程序是法治和恣意而治的分水岭。西方法谚程序先于权利。英国法谚

2、迟来的正义即非正义（Justice delayer is justice denied）。西方 - 10 -

法谚

3、正义不仅要实现，而且应当以人们看的见的方式实现。英国法谚

十七、司法法谚

1、一次不公的裁判比多次不平的举动为祸尤烈。因为这些不平的举动不过弄脏了水流，

2、而不公的裁判则把水源败坏了。【英】培根《论司法》

3、法官谙知法律。

4、法官不得因没有法律拒绝裁判。

5、诉讼一方的陈述等于无陈述；裁判者应听取双方的陈述。英国法谚（自然正义原则：裁判者应听取双方的陈述）

十八、法治法谚：

1、陛下虽在万人之上，却在上帝和法律之下。英国法谚

2、如果同一批人同时拥有制定和执行法律的权利，这就会给人们的弱点以绝大诱惑，使他们动辄要攫取权力，借以使他们自己免予服从他们所制定的法律，并且在制定和执行法律时，使法律适合于他们自己的私人利益。【英】洛克《政府论》

3、救济走在权利之前，无救济即无权利。英美法谚

十九、其他

我们的时代是权利的时代。人权是我们时代的观念，是已经得到普遍接受的唯一的政治与道德观念。

[美]L ?亨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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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不公的裁判比多次不平的举动为祸尤烈，因为这些不平的举动不过弄脏了水流，而不公的判决则把水源败坏了。［英］培根

法官是法律世界的国王，除了法律就没有别的上司。卡尔?马克思

法院是法律帝国的首都、法官是帝国的王侯。［美］德沃金 我至死不能同意你所说的，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亚里士多德）

令未布而民或为之，而赏从之，则是上妄予也；令未布而罚及之，则是上妄诛也。【中】《管子·法法》

法者，所以兴功惧暴也；律者，所以定分止争也；令者，所以令人知事也。【中】《管子·七臣七主》

国不可无法，有法而不善与无法等。【中】沈家本

天下无数百年不弊之法，无穷极不变之法，无不除弊而能兴利之法，无不易简而能变通之法。【中】魏源

法不阿贵，绳不绕曲，法之所加，智者弗能辞，勇者弗敢争，刑过不避大夫，赏善不遗匹夫。【中】韩非子

只是由于社会赋予实际占有以法律的规定，实际占有才具有合法占有的性质，才具有私有财产的性质。【德】马克思

法者，所以齐天下之动，至公大定之制也。故智者不得越法而肆谋，辩者不得越法而肆议，士不得背法而有名，臣不得背法而有功。

【中】慎到

当此法治时代，若但征之今而不考古，但推崇西法而不探讨中法， - 12 -

则法学不全，又安能会而通之，以推行于世。【中】沈家本

立法以典民则祥，离法而治则不祥。《管子》

官不私亲，法不遗爱，上下无事，唯法所在。【中】慎到

如果同一批人同时拥有制定和执行法律的权利，这就会给人们的弱点以绝大诱惑，使他们动辄要攫取权力，借以使他们自己免予服从他们所制定的法律，并且在制定和执行法律时，使法律适合于他们自己的私人利益。【英】洛克《政府论》

在忽视正义的地方，在作为正义核心的平等在成文法条款中不断遭否定的地方，那里的法律就不仅仅是“不公正的法律”，而是完全失去了法律的本性。【德】（法学家）拉德布鲁赫

法包含着一个民族经历多少世纪发展的故事，因而不能将它仅仅当作好象一本数学教科书里的定理、公式来研究。为了知道法是什么，我们必须了解它的过去以及未来趋势。【美】（大法官）霍姆斯《普通法》

系统的法典化可以是法律生活的有意识的普遍的重定方向的产物，譬如作为外部政治革新的成果，或者作为希望达到政治实体内在社会统一的各阶级、集团之间妥协的结果。【德】马克思·韦伯《经济和社会中的法》

法律的生命在于其实施。因而迫切需要对怎样使大量立法和司法解释有效而进行认真的科学研究。【美】罗斯科·庞德《社会学法学的范围和目的》

自由人得名于自由一词。自由是每个人，除了受到物资力量或法 - 13 -

律阻碍外，可以任意作为的自然能力。【古罗马】《法学阶梯》

人在达到德性的完备时是一切动物中最出色的动物；但如果他一意孤行，目无法律和正义，他就成为一切禽兽中最恶劣的禽兽。【古希腊】亚里士多德

昔之欲抑民权，必以塞民智为第一义；今日欲伸民权，必以广民智为第一义。【中】梁启超

一般地说，法律，在它支配着地球上所有人民的场合，就是人类的理性；每个国家的政治法规和民事法规应该只是把这种人类理性适用于个别的情况。【法】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

流通中发展起来的交换价值过程，不但尊重自由和平等，而且自由和平等是它的产物；它是自由和平等的现实基础。作为纯粹观念，自由和平等是交换价值过程各种要素的一种理想化的表现；作为在法律的、政治的和社会的关系上发展了的东西，自由和平等不过是另一次方上的再生产物而已。【德】马克思

放弃自己的自由，就是放弃自己做人的资格，放弃人的权利，甚至于是放弃自己的义务。一个人放弃了一切，是不可能有任何东西作补偿的。这样一种放弃与人的本性不相容，使自己的意志失去全部自由，就等于使自己的行为失去全部道德价值。【法】卢梭

一个公民的政治自由是一种产生人人自感安全的心境平安状态。为了享有这种自由，就必须要有一个谁也不必惧怕谁的政府。【法】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

正义假定它存在是唯一特别无私和慷慨的美德，而且（只有受正 - 14 -

义鼓舞的人）才会为所有人谋利益和为他人服务。【古罗马】西塞罗《论共和国》

法律研究的目的是一种预测，即对公共权力通过法院的工具性的活动产生影响的预测。【美】（大法官）霍姆斯《普通法》

执政官是说话的法律，法律是无声的执政官。【古罗马】西塞罗 不知道自己缺乏自由之意志的人才是真正的贫穷者。【德】尼采 民主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它是我们迄今为止所能找到的最好的一种制度。【英】邱吉尔

人一出生就口含一枚金币，一面写着平等，一面写着自由，这枚金币叫人权。卢梭

法律应当与道德保持一致。【美】富勒

法律应当与权利保持一致。【美】德沃金

法律应当与正义保持一致。【美】罗尔斯

在民主的国家里，法律就是国王；在专制的国家里，国王就是法律。【德】马克思

谁抓住了法官的经济，谁就抓住了法官的思想。

要理解法律，特别是要理解法律的缺陷。【英】边沁

今天正义受到了践踏，人权受到了践踏，但是我们尊重法院的判决。【美】辛普森案被害人家属

“我的光荣不在于打胜了四十个战役，滑铁卢会摧毁这么多的胜利......，但不会被任何东西摧毁的，不朽的，是我的民法典。”

拿破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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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世上没有坏人，也就不会有好的律师。

英国小说家 狄更斯 C

赏无度则费而无恩，罚无度则戮而无威。 （孙武）

释：赏赐没有一定限度就会费了财物而不能使人感恩，惩罚没有限度就会虽杀人也不能树立威严。

没有哪个社会可以制订一部永远适用的宪法，甚至一条永远适用的法律。美国总统 杰斐逊 T

尽忠益时者虽仇必赏，犯法怠慢者虽亲必罚。三国·诸葛亮 释：为国尽忠、对时代有益的人就是自己的仇人也必须奖赏，违犯法律、懈怠懒惰的

人就是自己的亲人也必须惩罚。

人们通常会发现，法律就是这样一种的网，触犯法律的人，小的可以穿网而过，大的可以破网而出，只有中等的才会坠入网中。

英国诗人 申斯通 W

一政之举，一令之施，合乎其德智力者存，违于其德智力者废。 清 严复

释：一个政策的制定，一项法令的实施，如果符合民德、民智、民力的就能存在下去，违背民德、民智、民力的就会被废除。

若是没有公众舆论的支持，法律是丝毫没有力量的。 美国废奴运动领袖 菲力普斯 W

天下之事，不难于立法，而难于法之必行；不难于听言，而难于言之必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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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张居正

释：天下的事情，立法并不难，难的是立了法必须执行；听别人的意见建议并不难，难的是听了后能去照着做。

法律吸吮穷人的膏血，而富人却掌握着权柄。

英国作家 哥尔德斯密斯 O

治国之法，为民而立者也，故其行也，求便于民。乱国之法，为上而立者也，故其行也求利于上，而不求便于民，斯法因人立，不悖于天理人性者寡矣。虽然，即不便民矣，其法虽立，而其国必不安。

清·严复

释：治理国家的法律，是为人民制定的，所以在执行过程中，力求方便百姓。而乱国的法律，是为统治者而立的，它在执行过程中也必然力求为保护统治者，而不方

便于人民。这种为少数人而立的法律大多数都违背天理人性。违背人民利益的法律既使制定了，而这个国家也一定不会安定。

法律就是秩序，有好的法律才有 好的秩序。

古希腊哲学家 亚里士多德

爵不可以无功取，刑不可以贵势免。

汉·司马迁

释：职位不能没有功绩就取得，刑罚不能因为高贵有势力就免除。 与其责骂罪恶，不如伸张正义。

英国作家 丁尼生 A

爵不可以无功取，刑不可以贵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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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司马迁

释：职位不能没有功绩就取得，刑罚不能因为高贵有势力就免除。 奇特几乎总能提供一种线索。一种犯罪越是普通，越是不具特点，就越难以查明。

英国作家 柯南·道尔爵士 A

不为重宝亏其命，故曰令贵于宝；不为爱人而枉其法，故曰法爱于人。

春秋.齐.管仲

释：不因为贵重的宝物而歪曲使命和命令，所以说命令比宝物还贵重；不因为自己所

爱的人而弯曲国家的法律，所以说法律比人要可爱。 法律是社会习俗和思想的结晶。

美国总统 威尔逊 W

不以喜以加赏，不以怒以加罚。

春秋.齐. 晏婴

释：不因为个人高兴了就随便赏赐下面，不因为个人生气就随意惩罚下面。

美国人生活中最显著而又有益的事情莫过于对法律的广泛研究了。

法国法官托克维尔 A

为人君者不多听，据法倚数以观得失。无法之言不听于耳，无法之劳不图于功，无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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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亲不任于官，官不私亲，法不遗爱。上下无事，唯法永在 。 战国·慎到

释：当君王的人不过多地听那些空泛无益的议论，而应根据法律制度来评判时政的得失。不合乎法律的话不要听，不合乎法律的辛劳不给以赏赐，没有功劳的亲属不能任用他们作官。当官的人不能因亲徇私，法律对所爱者也不应有特殊的施舍。因此，上下级之间没有别的，只有法律是永存的。

人类对于不公正的行为加以指责，并非因为他们愿意做出这种行为，而是惟恐自己会成为这种行为的牺牲者。古希腊哲学家 柏拉图

赏不当功，则不如无赏；罚不当罪，则不如无罚。

宋·张孝祥）

释：奖赏如果不能与所立的功劳相当，就不如不进行奖赏；惩罚如果不与所犯的罪过相当，就不如不进行惩罚。

权力导致腐败（或者专制），绝对的权利导致绝对的腐败（专制）。 以权力制约权力！

法典是人民自由的圣经。(马克思语)

法乃善良公正之术”(古罗马法学家塞尔苏士)

法官是法律世界的国王，除了法律就没有别的上司。卡尔?马克思

法律是人民意志的自由而庄严的表现。[法]罗伯斯比尔

法律就是秩序，有好的法律才有好的秩序。[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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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是显露的道德，道德是隐藏的法律。林 肯

迟来的正义即非正义

刑罚的威慑力不在于刑罚的严酷性，而在于其不可避免性。贝卡利亚

没有救济就没有权利。法谚

一次不公的裁判比多次的违法行为更严重。因为这些违法行为不过弄脏了水流，而不公的裁判则把水源败坏了。【英】培根《论司法》

程序是法治和恣意人治的分水岭。西方法谚程序先于权利。英国法谚

法官是法律世界的国王，除了法律就没有别的上司。卡尔?马克思

法律就是秩序，有好的法律才有好的秩序。[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

无行为则无犯罪亦无刑罚。

自己不能成为自己案子的法官。

认真地对待权利。[美国]（法学家）德沃金

正义不仅应当得到实现、而且应当以人们看得到的方式得到实现”。

徒法不足以自行。

在个人的案件中或是他所看到的案件中不能有疏忽，因此执法从来不能疏忽。马克·吐温

付给律师的费用不应据其在法庭上陈述时间的长短，而应据其辩 - 20 -

护质量的优劣。克莱门凯

倘若要说服他人，首先就要想方设法使人听得进你所说的话。昆体利安

言论自由是一切权利之母。卡多索

良好的秩序是一切的基础。伯克

法律不能使人人平等，但是在法律面前人人是平等的。[英]波洛克

奇特几乎总能提供一种线索。一种犯罪越普通，越不具特点，就越难以查明。柯南·道尔

让我们维护公平，那么我们将会得到更多的自由。约瑟夫·儒贝尔

倘若世上没有坏人，也就不会有好的律师。[英]狄更斯 自然界中没有奖赏和惩罚，只有因果报应。[英]瓦谢尔 与其责骂罪恶，不如伸张正义。[英]丁尼生

如果法律没有恐惧支撑，它绝不能生效。[古希腊]索福克勒斯 法律的生命从来不是逻辑，而是经验。[美]霍姆斯

法律源于人的自卫本能。英格索尔《摩西的一些错误》 有二种和平暴力，那就是法律和礼节。歌德《格言和反省》 最好的法律从习惯产生。儒贝尔《冥想录》

法律是社会习俗和思想的结晶。[美国总统]威尔逊

惩罚是对正义的伸张。[英国]奥古斯丁

法律吸吮穷人的膏血，而富人却掌握着权柄。[英国作家]哥尔德 - 21 -

斯密斯

法律就是秩序，有好的法律才有好的秩序。[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

有此上士，则必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东汉]虞延

犯罪总是以惩罚相补偿；只有处罚才能使犯罪得到偿还。[英国作家]达雷尔 L

法律的力量应当跟随着公民，就象影子跟随着身体一样。[意]贝卡利亚

法律是人民意志的自由而庄严的表现。[法]罗伯斯比尔

法律又是什么呢？法律就是取得胜利、掌握国家政权的阶级的意志的表现。列宁

法官是法律世界的国王，除了法律就没有别的上司。卡尔·马克思

若是没有公众舆论的支持，法律是丝毫没有力量的。菲力普斯 只有战胜者才有权判定什么是战争犯罪。加里·维尔

法律存在于另一个世界，但它自认为它是整个世界。约翰·莫蒂默

法律应该是稳定的，但不能停止不前。庞德

为了保障人民民主，必须加强法制。必须使民主制度化、法律化，使这种制度和法律不因领导的改变而改变，不因领导人的看法和注意力的改变而改变。[中]邓小平

要理解法律，特别是要理解法律的缺陷。【英】边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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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为盛世所不能废，而亦盛世所不尚。【中】《四库全书·政法类·法令之属按语》

程序是法治和恣意而治的分水岭。西方法谚程序先于权利。英国法谚

再坚强的堡垒也敌不过金钱的侵蚀。（西塞罗）

法是关于人世和神世的学问，关于正义与不正义的科学。-《法学阶梯》

善良的心是最好的法律。麦克莱

法律是显露的道德，道德是隐藏的法律。林 肯

正义从来不会缺席，只会迟到休尼特

公正不是德性的一个部分、而是整个德性;相反、不公正也不是邪恶的一个部分、而是整个邪恶。 【古希腊】亚里士多德

法律的制订是为了惩罚人类的凶恶背谬，所以法律本身必须最为纯洁无垢。[法]孟德斯鸠

一次不公的裁判比多次不平的举动为祸尤烈。因为这些不平的举动不过弄脏了水流，而不公的裁判则把水源败坏了。【英】培根《论司法》

一份不公平的合同也好过一场冗长的官司。

法官乃会说话的法律，法律乃沉默的法官。

迟来的正义即非正义（Justice delayer is justice denied）

呆板的公平其实是最大的不公平。

人与人是不相同的，人们不能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理解成平等就 - 23 -

是一视同仁、人人相等。[奥]路德维希·冯·米瑟斯

在我看来，失手杀人其罪尚小，混淆美丑、善恶、正义与不正义，欺世惑众，其罪大矣。[古希腊]柏拉图《理想国》

举证之所在，败诉之所在。古罗马法谚

要理解法律，特别是要理解法律的缺陷。【英】

没有救济就没有权利。法谚

刑罚的威慑力不在于刑罚的严酷性，而在于其不可避免性。贝卡利亚

婚姻的结合要求夫妻双方都要忠实，忠实是一切权利中最神圣的权利。【法】卢梭

法律是一切人类智慧聪明的结晶，包括一切社会思想和道德。【古希腊】柏拉图

世界上唯有两样东西能让我们的内心受到深深的震撼，一是我们头顶上灿烂的星空，一是我们内心崇高的道德法则康德

在民法慈母般的眼神中，每个人就是整个国家孟德斯鸠

法律研究的目的是一种预测，即对公共权力通过法院的工具性的活动产生影响的预测。【美】（官）霍姆斯《普通法》

法官是法律世界的国王，除了法律就没有别的上司。卡尔·马克思

理解法律，特别是要理解法律的缺陷。【英】边沁

刑为盛世所不能废，而亦盛世所不尚。【中】《四库全书·政法类·法令之属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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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序是法治和恣意而治的分水岭。西方法谚程序先于权利。英国法谚

再坚强的堡垒也敌不过金钱的侵蚀。（西塞罗）

法是关于人世和神世的学问，关于正义与不正义的科学。-《法学阶梯》

善良的心是最好的法律。麦克莱

法律是显露的道德，道德是隐藏的法律。林 肯

正义从来不会缺席，只会迟到休尼特

公正不是德性的一个部分、而是整个德性;相反、不公正也不是邪恶的一个部分、而是整个邪恶。 【古希腊】亚里士多德

法律的制订是为了惩罚人类的凶恶背谬，所以法律本身必须最为纯洁无垢。[法]孟德斯鸠

一次不公的裁判比多次不平的举动为祸尤烈。因为这些不平的举动不过弄脏了水流，而不公的裁判则把水源败坏了。【英】培根《论司法》

一份不公平的合同也好过一场冗长的官司。

法官乃会说话的法律，法律乃沉默的法官。

迟来的正义即非正义（Justice delayer is justice denied）

呆板的公平其实是最大的不公平。

人与人是不相同的，人们不能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理解成平等就是一视同仁、人人相等。[奥]路德维希·冯·米瑟斯

警察是法庭的仆人。英美法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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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失手杀人其罪尚小，混淆美丑、善恶、正义与不正义，欺世惑众，其罪大矣。[古希腊]柏拉图《理想国》

举证之所在，败诉之所在。古罗马法谚

要理解法律，特别是要理解法律的缺陷。【英】

没有救济就没有权利。法谚

刑罚的威慑力不在于刑罚的严酷性，而在于其不可避免性。贝卡利亚

婚姻的结合要求夫妻双方都要忠实，忠实是一切权利中最神圣的权利。【法】卢梭

法律是一切人类智慧聪明的结晶，包括一切社会思想和道德。【古希腊】柏拉图

世界上唯有两样东西能让我们的内心受到深深的震撼，一是我们头顶上灿烂的星空，一是我们内心崇高的道德法则康德

在民法慈母般的眼神中，每个人就是整个国家孟德斯鸠

法律研究的目的是一种预测，即对公共权力通过法院的工具性的活动产生影响的预测。【美】（官）霍姆斯《普通法》

法律的力量仅限于禁止每一个人损害别人的权利，而不禁止他行使自己的权利。 [法]罗伯斯比尔：《革命法制和审判》

法律并不能使所有的人都平等、但是所有的人在法律面前都是平等的。

波洛克

法律的生命在于经验，而不在于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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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尔姆斯

以无情的目光论事，以慈悲的目光看人。

培根《论法律》

法律的基本原则是：为人诚实，不损害别人，给予每个人他应得的部分。查士丁尼

法是一种理性存在。孟德斯鸠。

在一个正义的社会，平等的公民自由是确定不移的，由正义所保障的权利绝不受制于政治的交易或社会利益的均衡。约翰罗尔斯

我们作为人而有权拥有的平等是环境平等，而不是个人平等。它们是条件平等──地位、待遇和机会的平等。 [美]摩狄曼·Ｊ·阿德勒：《六大观念》

蜡烛能过燃烧、并不是因为有光、而是因为有氧;

盖骨该承担责任并不是因为有伤害、而是因为有过错.

耶林

在法学家眼中没有法律只有法理、在执法者手中没有法理只有法律.法学家的使命就在于将法律的理性变成理性的法律交到执法者手中。

邱兴隆

法律并不能使所有的人都平等、但是所有的人在法律面前都是平等的。 波洛克

一个不受民意和法律约束的政府、最终也无法受到民意和法律的保护。 贺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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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对任何案件都应进行三段论式的逻辑推理。大前提是一般法律，小前提是行为是否符合法律，结论是自由或刑罚。 贝卡利亚

如同人们一般所理解的一样，法律行为是对特定法律秩序中所有事实要件的抽象，其中主要是那种不违法的行为，同时也不是法律交易的行为，这类行为也要产生法律上的后果。这种根据法律规则而导致一定法律后果的行为，就是法律为。 弗卢梅

罪行是一种罪恶，在于以言行犯法律之所禁，或不为法律之所令。所以每一种罪行都是一种罪恶，但却不能说每一种罪恶都是一种罪行。

霍布斯

刑罚的严厉程度应该只为实现其目标而绝对必需。所有超过于此的刑罚不仅是过分的恶，而且会制造大量的阻碍公正目标实现的坎坷。 边沁

如果司法权不与立法权和行政权分立，自由也就不存在了。 孟德斯鸠

法律的生命在于经验，而不在于逻辑。

霍尔姆斯

法律确定了任务、关系和意见，确定了人们据以谈论的立场和聆听谈话的听众，而且它把材料和方法给予我们，就像讨论中的发言人一样。 埃尔金

正义有着一张普洛透斯似的脸，变幻无常、随时可呈不同形状并具有极不相同的面貌。 博登海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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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经常与争议相连的也不是法律而是事实。

本杰明.卡多佐

任何国家部门都不比法院更为重要，也没有一个国家部门会像法院那样受到公民那么彻底的误解。

德沃金

在法典时代开始后，静止的社会和进步的社会之间的区分已暴露出来。

梅因

想让痛苦成为真相的熔炼炉，似乎不幸者的筋骨和皮肉中蕴藏着检验真相的尺度。 贝卡里亚

一个共和国的自由存在于法律的王国之中，缺乏法律便会使它遭受暴君的恶政。 [英]詹姆士·哈林顿《大洋国》

我们不应把全球法律产生的障碍归咎于文化多元性，而是应归因于不同的国家利益之间的不相容性。 [美]Ｔ·Ａ·哥伦比斯·Ｊ·Ｈ·沃尔夫：《权力与正义》

哲学产生了诡辩家，雄辩术产生出了唱高调的演说学;民主政体则产生了野心勃勃的盅惑人心者。 [法]泰·德萨米：《公有法典》

如果没有民主，没有地方分权、不取消法外处罚，那么，经济权力政治权的统一只会是一个新的、骇人听闻的暴政工具。 [英]伯特兰·罗素：《权力论》

一个民主政权以言论、集会、思想和良心的自由为先决条件。

[美]约翰·罗尔斯：《政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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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立法者一开始就不集中注意力去建立公民的财产和地位的平等，那末，他的一切努力都将徙劳无益。

[法]马布利：《论法制或法律的原则》

人类经常要重复不平等所产生的恶习。 [法] 《马布利选集》 司法，就其本质而言，就是平等：越缺乏平等条件的地方，我就越难看出在刑罚平等上有什么司法。 [法]皮埃尔.勒鲁 《论平等》

平等是一项神圣的法律，一项先于其他一切法律的法律，一项派生其他法律的法律； [法]皮埃尔.勒鲁 《论平等》

人与人是不相同的，人们不能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理解成平等就是一视同仁、人人相等。 [奥]路德维希?冯?米瑟斯 《自由繁荣的国度》

我们作为人而有权拥有的平等是环境平等，而不是个人平等。它们是条件平等──地位、待遇和机会的平等。 [美]摩狄曼?Ｊ?阿德勒：《六大观念》

习惯法非但不比法令灵活，非但不比法令更容易适应新的条件，而且相反，它更趋向于抱残守缺、历循守旧、难以变化。 [法]亨利?莱维?布律尔：《法律社会学》

习惯法所不同于法律的仅仅在于，它们是主观地和偶然地被知道的，因而它们本身是比较不确定的，思想的普遍性也比较模糊。

[德]黑格尔：《法哲学原理》

什么是宪法？宪法就是一张写着人民权利的纸。真正承认这些权利的保证在哪里呢？在于人民中意识到并且善于争取这些权利的各 - 30 -

阶级的力量。 [俄]列宁：《两次会战之间》

自然法是居于人类法之上的，并规定了某些不可变更的权利的标准。 [美]萨拜因：《政治学说史》

任何事情，只要与自然法颠补不破的永恒原则相冲突，就是无效的，因而也就不能约束任何。 [美]爱德华?Ｓ?考文

自然法的重要性也许不在于解决一个文明制度中出现的正常问题，而在于它有助于决定什么才是一个文明的法律制度。 [美]波斯纳《法理学问题》

法律的目的是对受法律支配的一切人公正地运用法律，借以保护和救济无辜者。 [英]洛克:《政府论》

一旦法律丧失了力量，一切就都告绝望了；只要法律不再有力量，一切合法的东西也都不会再有力量。 [法]卢梭：《社会契约论》

法律的力量仅限于禁止每一个人损害别人的权利，而不禁止他行使自己的权利。 [法]罗伯斯比尔：《革命法制和审判》

法律用惩罚、预防、特定救济和代替救济来保障各种利益，除此之外，人类的智慧还没有在司法行动上发现其他更多的可能性。

[美]罗?庞德：《通过法律的社会控制》

不论哪个时代，如果在法庭上和在教室里进行的各种阐释理论所产生的意见分歧太大，那么法律就会失去力量。

著《法律帝国》

法律的目的是创造一个稳定的、可以理解的行动结构，在这个结构中个人能够执行其计划并多少意识到可能产生的结果。 [美]斯 - 31 - [美]德沃金

蒂芬.L.埃尔金 卡罗尔.爱德华.索乌坦编《新宪政论》

如果司法权同行政权合而为一，法官便将握有压迫者的力量。

[法]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

法官的形象就是立法者所设计和建造的机器的操作者，法官本身的作用也与机器无异。 [美]约?亨?梅利曼：《大陆法系》

法官乃会说话的法律，法律乃沉默的法官。

Ｓ?考文

法官就是法律由精神王国进入现实王国控制社会生活关系的大门。法律借助于法官而降临尘世。

论》

法院是法律帝国的首都、法官是帝国的王侯。 ［美］德沃金 点评：这是当代美国著名法学家德沃金在《法律帝国》中一句关于司法权力定位的经典名言。在英美法系国家，法官与法院的确配得上、也的确享有如此崇高的地位与权威。

那么作为中国的法官与法院呢？我们这群正在有力推动中国由人治社会与国家向法治社会与国家渐进的司法人员们将如何应对时代的挑战？

警察是法庭的仆人。 英美法谚

点评：就主要是指警察必须根据法庭传召出庭作证

举证之所在，败诉之所在。 古罗马法谚

刑为盛世所不能废，而亦盛世所不尚。 【中】《四库全书?政法类?法令之属按语》

- 32 - [美]爱德华? [德]拉德布鲁赫 著《法学导

迟来的正义即非正义（Justice delayer is justice denied）。 西方法谚

一次不公的裁判比多次不平的举动为祸尤烈。因为这些不平的举动不过弄脏了水流，而不公的裁判则把水源败坏了。

【英】培根《论司法》

陛下虽在万人之上，却在上帝和法律之下。 英国法谚 救济走在权利之前，无救济即无权利。 英美法谚

对于犯罪最强有力的约束力量不是刑罚的严酷性，而是刑罚的必定性??，因为，即便是最小的恶果，一旦成了确定的，就总令人心悸。 【意】贝卡利亚《论犯罪与刑罚》

法官是法律世界的国王，除了法律就没有别的上司。 卡尔.马克思

点评：司法独立不仅是指法院独立，更重要的是指法官独立。完整意义上的司法独立应当包含法院独立与法官独立两层意思：法院独立是法官独立的有力保障，法官独立则是法院独立的终极归宿。

我们的时代是权利的时代。人权是我们时代的观念，是已经得到普遍接受的唯一的政治与道德观念。

[美]L .亨金

点评：权利是现代法律之精义，权利本位理论则是现代法学之潮流。

人权同样是司法审判的目标与归宿，尤其是当法官面对法无明文 - 33 -

规定之疑难案件时，更应当以保护弱势者的权利为原则。

私有财产的真正基础即有占有，是一种事实。一个不可解释的事实，而不是权利。只是由于社会赋予实际占有以法律的规定，实际占有才具有合法占有的性质。

马克思

法律乃是改革的主要力量，是解决冲突的首要渠道。

埃尔曼

如果行政权力的膨胀是现代社会不可避免的宿命，那么为了取得社会的平衡，一方面必须让政治充分反映民众的意愿，另一方面在法的体系中应该最大限度地尊重个人的主体性，使他们能够与过分膨胀的行政权力相抗衡。

棚濑孝雄

能够认识到共同利益也是自己的利益，并借助于别人认识到的利益来控制自己履行权利，使人意识到，权利应该得到履行；这也就意味着，应该有权利存在，而权力应该通过相互承认得到控制。

格林

法律的调整对象是行为，而所谓社会关系不过是人与人之间的行为互动或交互行为，没有人们之间的交互行为，就没有社会关系。法律是通过影响人们的行为而实现对社会关系的调整。

张文显

在一个秩序良好的国家中，司法部门应得到人民的信任和支持从这个意义出发，公信力的丧失就意味着司法权的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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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丁

即使判决并没有准确地判定过去发生的事实真相，争端各方只要确信他们受到了公正的对待，他们也会自愿接受法院的裁判结果。

迈克尔.D.贝勒斯

法律如果没有法院来阐说和界定其真正含义和实际操作就是一纸空文。

汉密尔顿

我已经发现，混乱和一切祸害的起源、原因和发展都与各种社会的腐败的法制有关。

[法]摩莱里：《自然法典》，第72页

枪炮作响法无声。 古罗马法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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