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抄

在这一时期,高等教育的时代人物是海德堡大学的教授雅斯贝尔斯,他从存在主义的视角对德国古典大学观的解读集中体现了那个时代联邦德国主流的观点。雅斯贝尔斯强调大学是“特殊的学校”。这种特殊性主要体现在:(1)以科学为基础,他认为“大学也是一种学校,但是一种特殊的学校。学生在大学里不仅要学习知识,而且要从教师的教诲中学习研究事物的态度,培养影响其一生的科学思维方式。”???(2)以“精神贵族”为指向。雅斯贝尔斯强调“本真的科学研究工作是一种贵族的事业,只有极少数人甘愿寂寞地选择了它。??有史以来研究工作就不属于普通人所能从事的工作。”[4]因此,大学只是面向从社会各阶层中产生的精英分子,而不是芸芸众生。(3)大学有自己独特的任务。雅斯贝尔斯重视大学的独立价值,他指出,“大学的四项任务是一个整体。它构成了大学的理想:大学是研究和传授科学的殿堂,是教育新人成长的世界,是个体之间富有生命的交往,是学术勃发的世界。每一任务借助参与其他任务,而变得更有意义和更加清晰。??每一项任务都是大学理想的生命整体的一部分。”[5]这与洪堡强调大学不同于中小学校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

[4] [德]雅斯贝尔斯. 什么是教育[M]. 邹进. 北京: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1991. 139. [德]雅斯贝尔斯. 什么是教育[M]. 邹进. 北京: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1991. 141.

[5] [德]雅斯贝尔斯. 什么是教育[M]. 邹进. 北京: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1991. 149-150.

 

第二篇:文章摘抄

摘自鲁迅青少年文学奖——幸福

因为我还没有想好怎样去开头才会显得落落大方,怎样去渲染才能觉着不矫情,怎样去铺垫才会更加自然而不做作。

为着笔墨的田是那样柔美且深厚,便痴痴希冀着去荷锄。偷尝了徐志摩的黄昏的温存,呷一口余光中胡泰晤士河酿制胡葡萄酒,越过了三毛的撒哈拉大沙漠。生命之命题封锁我,爱恨的酒杯灌醉我,永不泯灭的知识的木桩打击着我。

但却异常兴奋,壮志满怀,歌声嘹亮而清脆,眼神清亮而笃定,因为,有一个梦等着我去做。

暖洋洋的午后,惬意而难得。金灿灿的阳光透过枝桠的缝隙,打在母亲栗色的发梢上,她正专注地看着《麦田里的守望者》,神情被一丝一缕牵动着,她的样子真美,文字之于她在那个时刻也变得苍白无力。我手中紧握着笔,天马行空的游绪似乎总是不愿在一方空白天地中拘身,它叫嚣着,为着自由和爱。又一瞥,父亲正津津乐道地研究着他的战争史。

摘自鲁迅青少年文学奖——你的双手让我记住了你

熹微的曦阳透过玻璃透明的窗子,不顾飞舞在空气中的尘埃的阻碍,倾洒在摊开的练习本上,黑色碳素墨水笔的油迹还未完全干,隐隐反射着不起眼的微光,继而被吞没在大片大片的阳光之中

抑或物是人非,只要心中的安然不变,随机的友谊还是会渐渐在不同身体里生根发芽。然后开出好看的花。

摘自鲁迅青少年文学奖——同桌的她

她大眼睛、高鼻梁,白皙的皮肤伴随着柔和沉静的举动。、月光下她的脸廓被青春勾勒得淋漓尽致,很难让人想象到这么一个温婉的女孩是怎样被现实一次又一次逼到了悬崖边。

摘自鲁迅青少年文学奖——同桌的手

她用手做着各种各样搞怪胡动作,好像这样就可以掩盖她清澈双眸下落寞的神情。

同桌的手,有时像是织女的丝线,编织着一层层覆盖心灵的华丽衣装,用来迷惑他人的双眼,用来守护她内在孩子的纯真。她的手,不美,却唤起我对友情萌发的向往。

摘自鲁迅青少年文学奖——当我面对十三岁的时候

我微微眯起眼睛,突然想起了那片麦田,它曾经出现在我的生命里。那些记忆日复一日地被时光消磨,反而在心里更加清晰。正如这长夜里风慢慢地凉,冰丝般穿过掌心,像往事无声无息地从记忆的那一头踱来。。。。。。

十三岁

我们的童真,就像掉落在正午广场上的水滴,很快变成了水蒸气,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有些悲伤地想。

十三岁,我们长大了,贪恋的岁月被无情偿还,骄纵的心性已烟消云散。这十三根蜡烛陪伴着我预先感知了这个世界胡喜悦与悲伤。生活并不是判断题,可以单纯地用对错来划分,因为它一直以一种近乎决绝的姿态,义无反顾地前进着。我们停不下脚步,只能不停地行走。

走出十三岁的梦境,青涩的麦田终将淹没于繁琐的现实里。我用心想守护的友谊脱离了梦境的保护,在现实的阳光下,薄如蝉翼。有些悲伤,有些痛。

仰首,看着那一线细微的窗缝里透进的月光。那是无分古今的月光,那是写尽悲欢离合的月光,那是渡过荒凉之河,于人世的金粉迷离中剥脱,永远冷然遥照,不知世事疾苦的月光。很久很久以后,我仰起头,闭上眼,举起双手,合在胸前,十三根蜡烛在黑暗中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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