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民情日记

【民情日记】

一 包 化 肥

20xx年x月x日星期四

昨天晚上我在家里看电视,局长打电话说我们明天下乡去,让我准备哈,早点到办公室集合,听到这个消息我有些小激动,因为我们这次下乡的目的是给老百姓送温暖。

今天早上我们8点在办公室集合,我和颜局长、孙副局长、龚健、裴鹏5个人赶赴我们单位的扶贫村——盐源乡沧海村。在去沧海的路两边,我们看到了正在茁壮成长的玉米和洋芋,由于今年雨水比较充足,所以庄稼都张的不错,但这个时候正是锄草施肥的关键时期,我们这次来就是给1个孤寡老人和几户十分贫困的农户送化肥。

经过2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到了沧海村。首先我们去了村委会,和村委会的领导简单的了解了一下情况,把帮扶对象确定了我们就去当地的街上购买化肥,一共购买了20包。第一家送去的是离村委会较近的一个叫李光全的孤寡老人,老人家没有老伴,也没有子女,一个人住在一间大概20平方米的小屋里,我们去的时候他正在玉米地里锄草,村主任把李光全叫了过来,然后介绍了我们来的目的,老人很是感动,我们

和老人简单的交谈了一会儿,了解到老人主要的收入就是靠国家的补贴,然后自己种了一点玉米和洋芋,平时村委会也会给老人送去一些煤炭。我们离开的时候给老人送了两包化肥和200元现金,并承若以后还会来看望他。接下来我们又走访了几户贫困农户,把化肥全部送给他们,希望他们要快乐的生活,有什么困难可以向政府反应,也可以向我们反应,我们能帮助他们的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

 

第二篇:党的群众路线实践活动民情日记

党的群众路线实践活动民情日记

——亲临留守儿童发生的感触

者兔乡中心学校 刘华鹏

留守儿童是我校教育工作的一大重心,同时也是一个难点,据对我校留守儿童的调查,我校留守儿童占全校学生数的

29.43%, 他们不分性别、不分年龄、不分村落,在同一所学校。通过调查,他们的家长多数在广东、浙江一带工厂或工地工作,多数家长一年(春节)回家一次,绝大多数留守儿童与自己的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

4月x日下午,我校一年级(1)班有同学患疑似水痘,我接校领导要求,负责到班级进行排查,其中一名女同学叫小花,个头在班上稍显有点矮,穿着一件花黄的冬衣,在这样的天气下明显有些热了,因为衣服比较大、比较旧,还有些污渍的原因,小花显得更“邋遢”了,散乱的头发在光线下显得枯黄,估计半个月左右没有洗头了。当我排查到她的时候,从她身上传来一股刺鼻的味道,我说:“小朋友,把衣服拉起来让老师检查一下身上。”我连说了两遍她都不言不语,也不拉衣服,我想她可能害羞吧,我强忍着刺鼻的味道弯下腰微笑着说:“小朋友,别怕,老师帮你检查而已。”她始终不动,也不说话,双手拉着衣角,只有黑溜溜的眼珠子不停的在转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小花的班主任王老师看见我手无足措,就向小花比了一个拉衣服的动作——示意小花把衣服拉起来,小花看见班主任的“指示”,才拉起了衣服,顿时我觉得自己很失败,王老师很成功。

小花慢慢的拉起了衣服,衣服拉上去后,她保持着双手托住衣服,直直的站着,一点不动的姿势,又是只有黑溜溜的眼珠子在盯着我,这次的眼神似乎是有些恐惧和几许的害羞。

当我看见小花的上身时我顿时感到很不舒服,像芝麻面一样呈片状的灰褐色污垢附着在她的身上,其中还有几点疑似水痘的疹子,我忍住着自己的不适对小花说:“小朋友,回家以后让妈妈帮你洗一下澡,好不好?”小花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黑溜溜的眼珠子依然盯着我。

20分钟左右,全体学生的检查全部完毕,在乡卫生院的建议下,我与王老师带着患疑似水痘的10多个学生两两牵着小手徒步走到乡卫生院,路程不过5分钟,一路上我始终注视着小花,其他小朋友边走边聊天,甚至还有逗闹的,小花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牵手的小朋友你拉我我拉你,小花却不拉别人,车路过掀起灰尘,其他小朋友用手捂住口鼻,她也不捂,她的心思好像只放在走路上面……

到了医院,医生逐一检查学生的病症,并询问相关情况,在检查到小花的时候,小花自觉的把衣服拉起来了,可当医生询问小花的时候,小花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站着,用她黑溜溜的眼睛盯着医生,王老师见小花不答医生,连忙在一旁补充回答。

经过医生诊断,明确有四名同学患水痘,需要回家隔离治疗,小花就是其中之一。

回到学校,我和王老师通过电话联系这四位同学的家长,我特意的联系到了小花的父亲。

电话拨出去30多秒才接通,传来的是人们的笑闹声,还有机器的轰鸣声,夹杂着远处汽车的鸣笛声,我连忙说“你好,请问是小花的爸爸吗?我是她的老师。”“什么?你找谁?”对方很吃力的说着话,估计是听不清楚我说什么。我放慢速度,重复了一遍,这次他听清楚了:“老师,不好意思,我这里太吵了!”他又接着说,并加大自己说话的声音:“老师,有什么事?”我简短的说清了小花的情况,他回答:“老师,我不在者兔,我和小花的妈妈都在外面打工,你打电******联系她的爷爷。”本想再和他打听一下小花的其他情况,他却已经挂电话了。

因为语言交流(我不会说壮话)的问题,我让另外一位老师打电话通知到了小花的爷爷,大约15分钟后,小花的爷爷来到了学校。

小花的爷爷看上去大约70左右的样子,略微弯着腰,背着双手,提着一个皱巴巴的黄色塑料袋,穿着深蓝色的工字背心外套着一件略泛黄的白色衬衫,没有扣纽子,一条黑色的裤子显得有些陈旧,外加一双已经开始变形的解放鞋,估计小花的爷爷这身穿着的年限已经超过了小花的年龄,他慢慢的走进办公室,我们还没有来得及打招呼,他却先开口了:“老师!”我们连忙起身,

让小花的爷爷坐下,倒了杯水,就把事情告诉了他,小花的爷爷连连点头,他走的时候我把学校的通知单(关于小花病假隔离的通知)给了他,还强调的问问小花的爷爷认不认识字,小花的爷爷微笑着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拿起手中的通知单看了起来,然而,小花的爷爷却把通知单拿反了,而他并没有发现。

这就是我亲身接触的一件事,至今我的心里依然没有平静。后来我通过小花的任课教师和家住当地的教师了解到,小花现年7岁,现在就读一年级,成绩在班上排在倒数,她还有一个姐姐上三年级,父母在年后已经去外地打工,具体去哪打工也不清楚,小花的奶奶已经去世多年,两姐妹与爷爷一起生活已经两年了,家中很贫困,小花的父母不定期的往亲戚家打钱过来再转交给小花的爷爷,爷爷每天在家做饭等两个孩子,然而从他的身体状况推断,爷爷已无法完成家中所有家务,其中或许包括为小花洗澡,为小花洗衣服,更谈不上辅导小花做功课了。

小花只是我校一个不起眼的留守儿童,像她这样的孩子还有很多,他们年龄小,生活无法自理,父母为了生活只能在外就业,于是产生了——孩子自小缺少家长的关怀与教育,性格出现缺陷,学习成绩不好;父母为了家庭、孩子不得不外出就业的现象。这种现象社会已关注多年,也对留守儿童、外出务工农民实施诸多有利政策,然而在物资上的帮助明显大于精神上的关怀,何况谁也替代不了自己的亲身父母。

我曾经有意的向学生调查过,在调查中发现,许多留守儿童

对“父母”的概念很浅,甚至有的孩子对父母没有太多感情,对于父母他们期待并不是来自父母的爱,而是每年春节父母回来买回来的礼物或食品,父母在他们心中纯粹是物资提供者。

这不由得不让我们再次深思,像小花一样的孩子还有多少?为什么从他们的身上看不到童年的欢快?他们真正的快乐吗?这部分留守儿童为什么期待的只有父母每年春节带回的礼物?却不是来自父母的爱?难道他们的生活真的不需要父母的爱吗?

我们逃避不了这一系列问题,然而凭借个人的力量显得杯水车薪,这群可怜的孩子不知何时才能拥有美好、快乐的生活,或许对于我来说,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祝福像小花一样的孩子们,天天开心!

20xx年x月x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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