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巨流河》有感1000字

读《巨流河》有感1000字

大老师

——读《巨流河》有感

刘洁

平日里,我们经常听到'大明星''大作家''大元帅''大领导',却从未有人在'老师'前面加上过'大'.读完邦媛先生的《巨流河》,我对'老师'这一职业有了新的认识,老师也可以成为'大老师'.

《巨流河》是邦媛先生的自传,是一本'惆怅的书',以时间发展为线,讲述了两代人从巨流河到哑口海的>故事。书中有三件事让身为老师的我倍受鼓舞。

胸怀国家,有容乃大。'国立中山中学'成立于一九三四年三月二十六日,由齐世英(齐邦媛的父亲)、黄恒浩、周天放、李锡恩等人联合创办,专门招收不愿做日本顺民、逃亡到平津的青年。这是中国第一所国立中学,诞生在清末民初、外殖入侵、风雨飘摇的社会,历经战乱。从一九三七年卢沟桥事变到一九四五年国民党败退台湾,中山中学的学生和老师们颠沛流离,逃亡的脚步从北京到重庆,丈量了大半个中国。不停地迁校,不停地跑警报,在生命安全都无法保障的情况下,中山中学学生的学业从未休止;而为两千多名学生提供尽可能安全稳定的学习环境的,正是以齐世英为代表的许多爱国人士,他们为了国家尊严,为了同胞不再受外族欺凌,尽自己所知所能所有,以最大限度保留复兴祖国的希望之火——知识,让其充分燃烧,将黑暗的世界照亮,因为他们坚信:只有真正的知识和合理的教育才能潜移默化拯救积弱的中国。

真才实学,师魂高大。书中,邦媛先生忆述了从南开中学到武汉大学的许多位恩师。如41岁到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读书研究西方教育理念、回国后创办南开大学的张伯苓校长,将'鸡蛋糕'(基隆、淡水、高雄)带进地理课堂的吴振芝老师,让诸多南开校友深深眷恋的国文教师孟志荪先生,将作者领进英国文学殿堂的美学家朱光潜老师,借'爱如一炬之火,万火引之,其火如故'引导作者走出情惘的吴宓教授,等等。战时的老师们凭借真才实学吸引学生,他们注重教育的国际性,视学生如子女,背负着民族大义的师魂显得格外高大。

爱岗进益,乐学为大。邦媛先生真正执教,是从一九五三年开始,在台中一中教英文,那时她已是三个儿子的母亲。在从菜场、煤炉、奶瓶、尿布中'偷'得出的几个小时里,齐邦媛不仅要备课、上课,还为'傅尔布莱特交换计划'作准备。傅尔布莱特文化交流法案(一九四六年提案)是'二战'结束后美国最成功的国际和平促进计划,五十多年间仅自台湾与美国互访者已超万人。齐邦媛成功考取交换教员计划奖助,在美国进修访问半年。为了辅导高三学生参加大学联考,齐邦媛终日奔波于台中的美国新闻图书室,自编教材,晚上还要在孩子睡后和同事刻讲义、出测试题。邦媛先生教书多年,从未有过发黄的讲义,'高级英文'教材从不连用三年以上。

'学生是心灵的后裔',在邦媛先生看来,教书从来不只是一份工作,而是一种传递,将老师所读、所思、所想与学生分享,教室聚散之外另有深意。老师,只有胸怀国家,有真才实学,在岗位上认真进益、不断充实自己,才能成为一名'大老师';我们只有努力成为'大老师',才能教育出真正适合国际发展的优秀学生。

作者简介

刘洁,女,28周岁,毕业于内蒙古科技大学包头师范学院,任教于东海县黄川镇张桥小学。好自然,喜读书,爱古琴,擅倾听。在工作中注意取长补短,尊重学生的个性化差异,尝试多样化的教学方法。

写在座右: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第二篇:读巨流河有感

写给脚下美丽的南开

——读齐邦媛《 巨流河》有感

近日拜读了齐邦媛先生的自传《巨流河》,收获颇多,不只是其非凡的文学素养与潇洒的文笔,更为其一生中不凡的命运,以及命运中所折射出的人格所打动。齐邦媛先生早年出身于南开中学,与我们身处的这个地方有着不浅的渊源,书中也有写到她在南开中学的生活。作为今日的南开学子,在与这位敬爱的校友在书中交流之时,不免有了几分对于我们校园的思考与感慨,接下来想浅谈一二。先生那时所在的南开,作为中国第一所被日军炸毁的高校,在抗战乱世中依旧坚持治学,与清华、北大千里迁徙,在云南组成举世闻名的“西南联合大学”。南开精神一脉相承,无论是南开大学,还是南开中学,“允公允能,日新月异”始终是南开学子牢记在心,身体力行的宗旨。据齐先生在书中回忆,当时的南开中学,教学条件极其艰苦,宿舍也很简陋,十八人一间的宿舍,终夜与臭虫作战,但越是艰苦,南开越是发愤图强,南开的教育无论是文学、理学、商学等主流学科还是体育、艺术、话剧等辅助学科,在当时都是首屈一指的。南开学子砥砺求学,爱国爱民,组成童子军日行一善,在祖国最危难的时候亦不退缩。南开的老师,以任何时代标准来看,都是注重灵性启发的有识之士,尽其所能教育学生,倾囊相授之余,与学生同甘共苦,奋发向上,令一届又一届的南开人成为国之栋梁。自第一届的梅贻琦和喻传鉴,以及后期的周恩来、吴大猷、曹禺、陈省身、温家宝等,名单可以达

“一里路长”。那时的南开,一片辉煌。

时光飞逝,“南开为国牺牲,有中国就有南开”。即使百年过去了,南开依旧屹立在中国大地上。人事变迁,观今日之南开,总觉得与昔日南开有些不同了。今日的南开,依旧是全国一流大学,南开的老师依旧很优秀,南开的学子依旧质朴,“允公允能,日新月异”仍是我们南开人一声践行的校训,做人的宗旨。但是随着社会的前进,时代的变迁,南开的人和事也在悄悄发生着变化。学生宿舍由过去的十八人一间变成现在很人性化的四到六人一间,教学设备,学习条件有了很大的改善,可学生手上捧着的书变成了笔记本电脑,笔记本上显示的是淘宝网,人人网,QQ,龙之谷等各种华丽、娱乐的画面。课余听的更多是流行歌曲而不是讲座,看的更多是好莱坞大片而不是国家时政,读的更多是武侠、言情而不是名著、科学。大学生选课也不是想学知识,是蹭学分,蹭高分。宿舍里的宅男、宅女数量与日俱增,体育锻炼缺乏,意志不强,前不久响应国家号召举行的“阳光长跑”活动,弄虚作假者有之,置之不顾者有之,身体力行者鲜矣。大学课堂教育的学习效率也不如从前,老师台上讲,学生低头听,讲完,听完,下课两不顾,真成了梅贻琦先生所言“表演者与看客耳”了。

平心而论,今日的南开的确不如战时的南开,各种原因值得深思。我想其中一个原因是南开由私立大学变成了公立大学,“公立”就意味着教学、治校的方针策略要受政府约束。陈寅恪先生言“思想而不自由,毋宁死耳”,大学应该是个自由的学术天地,如果过多的加入政府干预,只会使得教学质量与教学目标背道而驰。很久以来就有一

个鲜明而经典的例子:老外问中国学生问什么一见面就说“How are you?”,而学生的回答是“因为我们使用的是由人民教育出版社的统一英语教材。”事实证明,教育管制的确是影响教育发展、培养人才建设的重要因素。另一个原因是南开学子“允公允能”的精神仍在,可“日新月异”则没有很好的发扬下去。只要国家哪出了一点事,南开人总能佷快付出自己的一份力,为国家排忧解难,四川地震,西部大开发,南开学子捐衣捐物捐志愿者,心系百姓,胸怀天下。但在发扬“日新月异”方面做得不够,南开是培养出了很多著名校友,国家栋梁,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往者已逝,来者犹须追。我们不能一味的沉溺在过去的荣誉或成就中,而忽视或者忘记了现在肩上的重担,周总理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我们就该为中华之复兴而奋斗,将南开“允公允能,日新月异”的精神保质保量、生生不息的诠释下去、传承下去、发扬下去。

南开是和新中国一起成长起来的,她们携手走过了那段最黑暗的时候。而正如齐邦媛先生在《巨流河》的序言中解释她写此书的初衷,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欧洲犹太人写他们悲伤的故事,日本人侵略惹来两颗原子弹也写个不休,而中国人自20世纪开始即苦难交缠,却渐渐被湮没与遗忘。而在那场战争中长大成人的她,心灵上刻满弹痕,“六十年来,何曾为自己生身的故乡和为她奋斗的人写过一篇血泪记录?”先生为祖国黑暗的六十年写下了一首挽歌,那我们呢?面对我们曾经辉煌、目前光环已经日趋暗淡的母校,或许我们没有齐先生的能力写一段能让无数人记住的纪念,

但我们能做的是发扬“允公允能、日新月异”这质朴却又踏实的校训,做好自己,尽我们最大的努力为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母校走向璀璨的辉煌贡献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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