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门下观后感

观《正阳门下》有感 从院长开始推荐《正阳门下》这部电视剧开始,我就无比好奇,带着数不尽的疑问走入了这部剧中,很耐看说的是小人物生活上,工作中及事业追求中遇到酸甜苦辣。很有意思点点滴滴记录了主人公韩春明的成长。一开始说的是在那个特殊时代男女主人公都还在上学,相比下韩春明比同龄人脑子活有想法更有其他人不具备的魄力。这就为日后他的事业巅峰做铺了铺垫。

从第一集还以为是说北京人下乡知青的事情,感觉暗示我们要懂得吃苦耐劳的劳动精神,同时要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但看到后面开始每一集越来越吸引人,讲的由浅入深,说的也真真的明白,是一部难得讲述百姓生活的事儿!每一集的评论下面都能够见到这样的字眼:痛恨像程建军的这种小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不顾亲人、朋友、邻居,却每次都用很轻松自如的话在众人之间挑拨离间,而且一挑拨一个准。也为韩春明的智慧、聪明、城府,办事沉稳反思很多事情!当然这只是网友的个人看法,看尽生活中的每一个人生阶段,都给了我们说不尽想不出的反思。我在看剧中,经常反思自己,是不是遇到各种误会和别人的计量时,都能沉住气,去透过表面看实质,去抓住事情的主旨看问题,去想办法如何最高效的解决问题。学习应该从那个角度去想事情,慢慢的磨炼自己。使自己能努力去适应这个社会。最根本的值得推荐学习的我觉得还是春明的人生历程,在失落时如何端正自己的态度,如何树立信心,如何思考规划,如何应对生活中的种种问题和压力,如何变动这种压力为动力,如何去巧妙的去处理各种关系,如何由一个卖破烂的发展成为一个大的家族企业等等,这些都是需要我深思和学习的。 还有很多其它的教育意义,对我来说,首先懂得学习,认识自身的问题,学会反思,找出存在的原因及解决问题的办法,下次如何规划更完美的人生。在困境中学会放平心态,端正态度,在顺境中懂得宽容虔诚,不骄不傲,真诚待人处事。从这部电视剧中真的学习到了很多内容,感谢院长的推荐!

2013-10-09

骨二病区 俞凤英7015

 

第二篇:《日出》观后感

浅谈《日出》中的悲剧形象

摘要:曹禺先生在他的话剧《日出》中,刻画了一幅悲惨的生活画卷。剧

中的人物都有自己独特的悲剧形象,女主人公陈白露的形象尤其独特。陈白露的性格中充满了矛盾,不满于现状却又无力改变,最后选择了吞药自杀,是曹禺先生的作品中典型的“忍从型”悲剧形象。剧本中许多处细节都表现了她的矛盾形象,也为她最后的悲惨结局早早埋下了伏笔。

关键词:矛盾 原因 预示

日出东来,满天大红!在太阳升起的时刻,在希望即将来临的时刻,有的人却把自己留在黑暗里沉睡了。然而,日出之后,又有多少人能够得到好结果呢?曹禺先生在他的著名作品《日出》中,以一位依靠男人生活的女性陈白露为出发点,为我们展开了一幅悲惨的生活画卷。

19xx年,曹禺先生作了一次名为《悲剧的精神》的演讲。在这场演讲中,曹禺先生说:“我这里所要讲的悲剧有两个构成因素:第一是抛去个人利害关系的。??构成悲剧的第二个要素,是要绝对主动的。”但是,在曹禺先生的作品中,并非所有的悲剧人物都是这样“绝对主动”的“进攻型”形象,《日出》女主人公陈白露就是典型的带着中国传统悲剧色彩的“忍从型”悲剧形象。

《日出》中的女主角陈白露,人如其名,是一滴晶莹剔透的白露。她生存在黑暗里,却并非泯灭了所有的良知与纯净,她想追求希望,但希望不属于她,她只能在太阳出来后默默地消失。

陈白露的形象是复杂多变的。她生活在黑暗中,却又时时向往光明,然而残酷的现实将她一次次的拖回黑暗。如同她的“一切陈设俱是畸形的”住所一样,她本人也是矛盾重重的。曹禺先生在剧本中是这样描述她的外貌的:“陈白露走进来。她穿着极薄的晚礼服,颜色鲜艳刺激,多褶的裙据和上面两条粉飘带,拖在地面如一片云彩。她发际插一朵红花,乌黑的头发烫成小姑娘似的鬈髻,垂在耳际。她的眼明媚动人,举动机警,一种嘲讽的笑总挂在嘴角。神色不时地露出倦怠和厌恶;这种生活的倦怠是她那种飘泊人特有的性质。”这样美貌的陈白露,却居住在华丽却又阴暗的环境中,就像是“言中那习惯干金丝笼的鸟,已失掉在自由的树林里盘旋

的能力和兴趣,又回到自己的丑恶的生活圈子里”。她把自己的经历概括为“出身,书香门第,陈小姐;教育,爱华女校的高材生;履历,一阵子的社交明星,几个大慈善游艺会的主办委员;父亲死了,家里更穷了,做过电影明星,当过红舞女”,典型的大家小姐因家道中落而沦落风尘的故事。然而,在另一主人公——方达生想要用结婚来拯救她时,陈白露坚决地拒绝了他。这时,陈白露的形象是一个为了钱财和享乐而甘愿出卖自己肉体的可悲的女人。她用“我要人养活我,你难道不明白?我要舒服,你不明白么?我出门要坐汽车,应酬要穿些好衣服,我要玩,我要跳舞,你难道听不明白?”的理由残酷的拒绝了方达生的结婚请求。她不信爱情,不认为自己的钱来的不名誉,重视金钱,这一切都将她塑造成了一个“认清社会现实的大人”。然而,这样一个“大人”也有她未曾泯灭的单纯与良知。

当她看到玻璃窗上的霜花时,陈白露表现出作为“竹均”的孩子气的一面,这是她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单纯,只有在自己熟悉的朋友(方达生)或者是自己独处时才会表现出来的。当陈白露遇见“可笑又可怜的动物”小东西时,她又表现出了自己未曾泯灭的良知。听到可怜的小东西的遭遇,陈白露数次掉下了自己的眼泪。听说小东西打了“又是钱,又是势”的金八爷,陈白露先是连声称赞打得好,后来又为小东西以后的境遇更加感到担心。在救小东西这件事上,陈白露少有的表现出了自己强势的一面,即使王福升数次警告她“他们成群结党,手里都有家伙,都是吃卖命饭的”、潘月亭为难道“不是我不管,是我不能管”,她依然坚持自己的行为,救下了小东西。之后,她的开心也表现的很明显:因为太阳出来了、春天来了而兴高采烈,手舞足蹈;抱着迫不得已帮助了她的潘月亭叫他老爸爸;执拗地给潘月亭念小说。她是因为自己挽救了一个即将落入火坑的可怜女孩子而开心。

那么陈白露为什么会在小东西身上表现出自己的良知呢?实际上,小东西就像是另外一个陈白露。在宝和下处,小东西想念着自己的爸爸,她认为:“如果我爸爸还活着,我也许不会苦到这一步。”因为父亲死了,小东西才被养父送给金八爷,而后又沦落到宝和下处。同样,陈白露的沉沦也是在自己的父亲死后开始。父亲死后,家里更穷了,她无法自己生存,只好依附着男人生活。因此,陈白露总是将供养她生活的潘月亭亲昵的叫做“我的老爸爸”,尽管只是戏称,但这个称呼已经将她的依赖表露无遗。小东西从金八爷手中逃脱之后,过了一段时间的轻松生活,陈白露扮演着

拯救小东西的角色。陈白露也曾经被拯救过,她的那位诗人丈夫扮演着拯救者的角色,她和那位诗人一起过了一段浪漫幸福又自由的生活。然而,小东西和陈白露都没有一直幸福下去,小东西依然沦落到了宝和下处,而陈白露最终和诗人分开,重新回到了她华丽又狭窄的笼子里。因此,陈白露是将小东西当做原来的自己来拯救的。

尽管陈白露一直表现出自己拜金虚荣的一面,但从一些细节处,我们还是可以看出她的真实想法的。当方达生第一次和陈白露说起过去的竹均时,陈白露头一次表现出了沧桑,叹着气问方达生:“达生,我从前有过这么一个时期,是一个孩子么?”从她的这句话和神态来看,就可以很轻易地看出她对于过去自己的追忆,然而,残酷的现实不允许她追忆,狠狠地将她又抓回黑暗中。当方达生愤怒的指责她时,她的神情是不自然的,她的话语“发疯,对了!我天天过的是这样发疯的生活”是自嘲式的,实际上,她的心里还应该加上另一句话:“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陈白露也不止一次的想过脱离这样的生活,但是,当她仅仅只是拒绝见潘月亭时,王福升就拿出了一堆账单,将她的期望全部打灭。

既贪图享受,又厌倦这样的生活;既看重钱财,又未曾泯灭良知;既生活在黑暗里,又一直向往光明,这样的陈白露是迷茫又痛苦的,但是她总是用玩世不恭来掩盖自己。方达生将她看得很清楚:“我知道你嘴上硬,故意说着慌,叫人相信你快乐,可是你眼神儿软,你的眼瞒不住你的恐慌,你的犹疑,不满。竹均,一个人可以欺骗别人,但欺骗不了自己,你这佯会把你闷死的。”这样看来,陈白露的形象具有明显的两面性:一方面,陈白露贪图富足轻松的生活,喜欢享乐,不愿意过平淡的生活,只好住在旅馆里,依附男人以维持自己的巨大开销;另一方面,她不愿意变得像旅馆中的其他人一样,而是一直保持着自己的良知。在这样的矛盾下,陈白露的内心注定是痛苦的,她希望摆脱这样的生活,却又没有办法摆脱,同时,她也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就像她自己说的:“我这个人在热闹的时候总想着寂寞,寂寞了又常想起热闹。整天不知道自己怎么样才好。”实际上,陈白露一直生活在迷茫和痛苦中。

在这样的生活中,死亡是必然的选择。正如王福升所说:“白天死睡,晚上才飕飕地跑,我们是小鬼,我们用不着太阳。”剧种人物的活动时间大都是晚上,陈白露和这旅馆中的人都生活在黑夜里,在这旅馆中见不到太阳。太阳与黑夜无法共存,正如陈白露完全看不到自己的太阳,她无法产生希望。陈白露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错处,所以希望回老家去,但现实的

账单将她绑在了旅馆里;她救了小东西,可小东西还是落入了火坑;潘月亭破产后,原本对她甜言蜜语的张乔治也不愿伸出援手??陈白露之所以喜欢念那句将死之人的话——“太阳升起来了,黑暗留在后面;但是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是因为“我..我..我时常想着这样的人”,这说明,死亡的念头并不是突然出现的。即使潘月亭破产了,陈白露凭借自己的年轻漂亮,还是可以继续依附另一个男人,但是她不想继续过这样的生活,所以选择了死亡。

总而言之,陈白露的死亡是在重重矛盾和种种重压下的爆发,潘月亭的破产和张乔治的拒绝只是那最后一根稻草而已。作为一个典型的“忍从型”悲剧形象,陈白露完美的表现了浮华生活中的痛苦和迷茫,展示了一位贪图享乐而又为自己的生活堕落而痛苦的矛盾的女性形象,并不是陈白露不想改变自己的生活,而是她没有力量去改变,所以,在剧的最后,太阳升起、希望来临的时候,她就像玻璃窗上的霜一样,默默地消失了。

参考文献:

1.曹禺《日出》剧本,《曹禺文集》

2.《曹禺悲剧观及其悲剧艺术》,胡润森,西南师范大学学报

3.《论<日出>中的悲剧思想》,黄善明,扬州师院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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