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半生缘读书笔记

张爱玲半生缘读书笔记

张爱玲半生缘读书笔记

《半生缘》主要讲述的是曼桢和世钧从认识到分手的十四年间所发生的一切>故事。最初世钧和许叔惠是好朋友,曼桢和叔惠同事,他们三人经常在一起谈笑,吃午饭。交往了一段时间后,曼桢将自己的情况说给了世钧听:为了照顾家里的祖母、母亲和弟弟妹妹们,姐姐曼璐出去做了舞女。这些不愿意让人知道的家庭隐私却对世钧讲了,后来他们成了恋人。曼桢是一个表面上比较柔弱可是内心却又是非常坚强的女人。贫困的生活环境把她磨练得有些倔强,又有些执着。当姐姐曼璐出嫁后,她主动担起了照顾一家老老小小的重任,这时让我们对曼桢肃然起敬,为她的坚强和无私!每天忙忙碌碌,但曼桢又是充实的,因为有世钧的陪伴。她与世钧平淡而又真实的爱着。说她们平淡,我感觉她们虽然没有花前月下的卿卿我我,但通过几件小事却足以证明他们的爱情。例如:世钧冒雨去野外找曼桢的红手套;世钧为曼桢买的不是非常昂贵的戒指,但却是世钧用自己的钱给曼桢买的。还有每周末不长时间的相聚。当出嫁的曼璐在祝鸿才跟前渐渐地失宠,为了死死地将祝鸿才拉在自己的身连,她竟然起了私心,采取了卑鄙的手段设下了陷阱,促成了祝鸿才对自己亲生妹妹曼桢实施了强暴。(我认为张豫谨对她妹妹曼桢钦佩,而对于她的冷淡,她迁怒于妹妹身上,这些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她想要拴住祝鸿才这个人。想法实在是荒唐可笑)随后曼璐成为主谋对曼桢实施长达9个多月的囚禁,直至曼桢的这次遭强暴竟怀孕生下孩子后,曼桢在病房在病友的帮助下逃离出祝家这个火坑,但这一段悲惨遭遇却永久地留在了她的记忆深处。她一直在心里呼唤世钧,她从医院出来后的每一件事情是给世钧写信,派人去叔惠家送信。阴错阳差,世钧这次住在舅舅家,不在叔惠家;而她的信被世钧母亲给私自扣留。当时如果没有这些插曲,她们有可能见面的,如果世钧不计较太多,他依然爱曼桢的话,她们也许会走到一起的,因为那时侯世钧还没有和那个他不爱,对方也不爱他的人------翠芝结婚。但是,世钧的性格会冲破重重阻力,包括曼璐曾经是舞女,这时候曼桢已经和祝鸿才生了一个小孩,世钧和曼桢结合吗?)她逃离出来后四处工作,居无定所。当她从叔惠的口中得知,世钧已经和石小姐结婚的消息时,简直觉得天地变色,她最想见到的人,当初深爱的人,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已经结婚了。她远离了一切,她简单地生活着。母亲来找她回去嫁给祝鸿才,姐姐也来找她看在孩子的面上,让她回去。都被她冷淡地拒绝了。她后来想到弟弟刚工作,照顾不上母亲,将母亲对她的种种不好(曼桢在祝家被囚禁,母亲被姐姐收买住,举家搬走,音信皆无)都不计较,仍然从自己微薄收入中拿出钱不留姓名地寄给母亲。足见曼桢的大度和对亲人的责任感。本以为曼桢静静地生活下去,但作为母亲的他,为了自己的亲骨肉,为了孩子,她毅然选择了回到自己的仇人,自己深恶痛疾的祝鸿才身边,过上并不>幸福的生活。(当时也许是她做了恶梦,招弟的死,自己儿子的病,都给了她相当大的触动,为了留下儿子的生命,为了让儿子少受委屈,她做出了具大的牺牲。究竟是不是世钧结婚的消息对于她此次的选择也是一很重要的原因呢?以前在她的心目中,对世钧有一份寄托,有一份希望,但一切都成幻想,她对什么都没有信心,但她对自己的孩子却实在放不下,她选择了牺牲自己。)她的内心除了儿子,什么都不再有。

而世钧则是两次到祝找曼桢,都无准确结果,受了曼璐的误导,单纯地以为曼桢真的变心和张豫瑾结婚后就走了。也难怪世钧相信这样的说法,谁又能想得到一个亲生的

姐姐对妹妹施了恶毒的手段,而后又编谎言让世钧相信是曼桢变心。这其中比较曲折,比较有说服力的就是佣人阿宝为了讨好曼璐,将曼桢托她给曼桢家人送信,曼桢实在拿不出什么,将世钧送给她的戒指作为抵押给了阿宝。这个戒指转手阿宝送给了曼璐,曼璐给了阿宝一大笔钱。曼璐将戒指给了世钧,又说了一些话,把过错都归在曼桢的“变心”上。

叔惠与翠芝之间,也本是感情极深的。但当初由于翠芝是富人家的阔小姐,而叔惠又有了自卑,识趣地没有和翠芝恋爱。初次去南京,他们玩到很晚,翠芝给叔惠写信,写到与一鹏辞婚,还有翠芝婚礼上,叔惠喝多了酒拉着翠芝的手不放,后叔惠赌气出国(算不算是叔惠由于没有和翠芝恋爱,结合,而赌气出国的?)出国多年后回国,偏巧世钧身体不适,由翠芝单独陪叔惠出去吃饭,翠芝在叔惠面前落泪;后来在世钧见到曼桢的那天晚上,叔惠向翠芝讲了他的结婚和离婚;他结婚晚,以前当然也有过艳遇,不过生来也还是对翠芝最有知己之感,也憧憬得最久。翠芝对叔惠详的:“我想你不久就什再结婚的。”叔惠的:“我给你害的,仿佛这辈子只好吃这碗饭了,除非真是老得没人要。”在一片笑声中,翠芝却感到一丝凄凉的胜利与满足。(说翠芝感到一丝凄凉的胜利与满足,是不是因为叔惠对她说叔惠是让翠芝给害的?

张豫瑾与曼璐的恋爱。豫瑾与曼璐进行了几年纯真的恋爱,当时为了家庭的原因,她为了照顾家里的老老小小,曼璐这个人由单纯的少女沦落为红尘女子,而又成为了恶毒的妇人,上演了一场家庭悲剧,她是幕后导演,她的自私和狭隘毒害了曼桢的一生,一生终不得轻松。其实曼桢被困在祝家,时间也不是很短,在那个封闭的房间,曼桢一个人孤孤零零,曼璐却派佣人们严加看视,生怕曼桢逃跑,曼桢为了出去能够见到世钧,有这个坚强的信念在支持着她,她在祝家惨淡地生活着,曼璐终将不得好下场,过早离开了人世。曼璐的变化,也是当时社会原因所造成的,用曼桢和世钧争执时的话说:“她没有错,是这个不合理的社会逼得她这样的。”

小说写法也有一定的局限性,如果曼桢周围的同事不仅仅是叔惠和世钧,性格有些懦弱的世钧虽然喜欢曼桢,如果不是曼桢对他表示主动热情,他能够鼓足>勇气,去大胆地追求曼桢吗?我感觉世钧性格中有些唯唯诺诺,比如他家里父母不想让他与曼桢交往,他对曼璐就是曼桢的姐姐,却有意思隐瞒,并且让曼桢家搬家,暂不与姐姐来往,说明他还是比较在意家里人的看法;当世钧父亲去世后,家里和姨太太那边分家产的时候,他也不强争。这些性格特点,我认为与他的家庭出身有极大的关系,他的父亲和母亲感情那么不好,父亲长年在姨太太那边,他母亲>孤独、压抑的性格也在影响着他,形成了他后来的性格。

虽然叔惠能说会道,人很活泼,但他也有自己的自卑之处。如果翠芝不是出身优越,叔惠也许不会有什么顾虑,会和翠芝走到一起。

故事的巧妙在于曼桢遭遇不幸,恰巧怀孕的事情。凭她的刚烈的性格,她宁愿死在祝家,也不会屈从于祝鸿才的。如果没有怀孕这件事情,还不知道曼桢要等多久才能见到、听到外面所发生的一切。(包括世钧的结婚、叔惠的出国、母亲携带一家搬走)。

曼桢不幸发生时间恰是豫瑾结婚的头天夜里,所以后来世钧听说张豫瑾结婚,太太是上海人,结婚后就回了六安,恰巧世钧听了曼璐和顾太太也是这样说的,他就对曼桢

对他的“变心”也就没有了怀疑,这些都很巧妙,这些事情连起来,又非常符合事实。所以说张爱玲的这篇长篇小说构思很好,为读者设下悬念。

祝鸿才的性格:与曼璐结婚前,虽然在乡下有老婆,冒着犯重婚罪的危险与曼璐结婚。起初曼璐还能拿得住他的脾气,后来随着生意做得好,发了财,便不把曼璐放在眼里。不经常回家,即使回家,说起话来也是恶言恶语,连他的孩子叫了曼璐:“妈,妈妈”时他都要插上难听的话来侮辱曼璐:“他妈的什么东西,你管她叫妈!她也配?”在与曼璐结婚前以至结婚后一直对曼桢钦佩不已,只是曼桢没有过多理会他,使得他非常失望。当曼璐受了母亲的话的影响,以及她听到了豫瑾对妹妹热情,对自己却是那么冷漠的时候,嫉妒和自私心理表现出来,用生病假意把曼桢骗来晚上陪她,夜半让祝鸿才的魔爪伸向了曼桢,当时祝鸿才面对曼桢的抵抗,简直用了好大的力气,要置曼桢于死地一样,真是残忍至极!当他对自己“犯的错”感到后怕的时候,曼璐给他出了好主意的时候,他那笑容,仿佛让读者看到了他那奸笑,令人作呕的笑容。而当曼桢在医院住院,他和曼璐去医院看曼桢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花,露出很局促的样子。一会儿又是嫌房间不好,看到孩子又是喜欢得不得了;曼桢去看望生病的孩子时候,正好是招弟死了埋葬的当天,首先从外表上就看到他贫困潦倒的样子,他所表现出来的局促不安的态度,以及他对曼璐在世时候没有好好对待曼璐而深感歉疚的样子。当曼桢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为了照顾自己的孩子,他选择与祝鸿才结婚,婚后,祝鸿才对她的态度,以及拿孩子出气的种种表现;当他带何太太及何太太的孩子去看病恰巧与曼桢相遇,所表现出来的心虚的样子。让我们不能不痛恨祝鸿才的狠毒、自私冷漠、势利、虚伪。

曼桢妈顾太太的性格:前半部分写顾太太与老太太相依为命,写得比较细致,也比较贴近生活。但当曼璐结婚后,曼璐总是要偷摸给妈妈钱,这时候顾太太接,但回去却不敢告诉曼桢,这些曼桢心里都是清楚的,反复叮嘱顾太太不要接曼璐的钱,说明曼桢非常有志气的。当曼桢惨遭遇强暴后,曼璐想出一大堆理由来说服顾太太,给了顾太太一大笔钱,还说等大弟弟毕业,也别忙着叫他去找事,让他多念两年书,赶明儿让鸿才送他出洋留学还说今后让顾太太和她一起过,享享福,也为弟弟描绘了一个美好的前景。顾太太接了曼璐的钱回去的时候恰巧世钧来找曼桢,如果顾太太这时候把实际情况告诉给世钧,曼桢就不会在那里受那许多苦和罪。顾太太半天也开不开门,她触到了曼璐给的一大叠钞票,厚墩墩的一大叠,钱这东西,的确是有一种微妙的力量,她这时候就觉得如果告诉世钧真-相,又对不起曼璐。后来还是世钧帮助她把门打开。她这时候没有说出真话,却说谎称曼桢病了,并且也没有告诉世钧祝家的地址。(当世钧寻着找到祝家的时候,却被告知:“顾小姐不在此。”当世钧要见曼璐,男仆却以:“太太不舒服,躺着呢。”回绝了世钧。)耽误了世钧对曼桢的救助。给世钧徒增误导。在后来的日子里,她一家老小举家搬出上海。她的二女儿被困在祝家,她的良心会得安宁吗?她会如何对自己的行为作解释呢?曼桢在曼璐出嫁后不辞辛苦地为撑起这个家而到处奔波,难道顾太太忘记了吗?难道她这样做仅仅是因为家庭贫穷、孩子们上学需要钱吗?或许在她那个年代的老人心目当中受“家丑不可外扬”思想束缚严重,生怕会惊动其他人的原因吗?我感觉顾太太的良知似乎泯灭,做母亲的明知曼桢的处境不好,如在火坑之中,却坐视不管,让人读了深感愤慨和不平!

读过张爱玲的《半生缘》最大的感觉就是小说中曼桢和世钧虽然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但写得细腻,往往也比当代那些迅速发展的爱情要清新醇朴许多,世钧的“我只要你幸福。”还有曼桢在给世钧的信中:“世钧!我要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是永远

等着你的,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不管你是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样一个人。”他们最热情的表白也就这些諆称是“经典”了。符合当时那个年代所发生的一切。我想也许这就是张爱玲作品深受欢迎的原因之一吧。

 

第二篇:论张爱玲《半生缘》中男性形象

张爱玲《半生缘》中的男性形象分析

专业:汉语言文学 班级:081 学号:21 姓名:孙伟

【摘要】张爱玲小说对人物的描写向来入木三分,不仅仅表现在对女性人物命运上的刻画,也表现在对男性人物形象上的描绘。张爱玲在她的小说中为我们呈现了种种的精神迷惑,身残志缺的病态的男性人物形象,对男性的批判一直很激烈。但在19xx年的《半生缘》(原名《十八春》)中却塑造了一些存留了一些小缺陷的常态男性形象,文章从《半生缘》男性形象类别介绍、和以往张氏男性形象的异同、这种男性书写形成的原因这三个方面入手介绍并分析这种现象及其形成原因,并得出与传统研究张爱玲男性人物形象中一概以“病态”二字概括的不一样的结论,从概括的“病态”中抽出“常态”,这对研究张爱玲小说男性人物形象以及了解40年代到50年代上海的现实情形都有着重要的意义。

【关键词】 张爱玲 半生缘 男性形象

研究综述

关于张爱玲笔下的男性人物形象既往研究的结论主要是男性形象一体化,普遍的认为是所有的男性人物都是病态的,而且所举的例子主要还是她在19xx年到19xx年的作品中的男性人物,其次是认为张爱玲所写的男性人物是对传统男性形象的颠覆。这样所产生的问题是在研究者一篇论文里难以对所有的张氏男性人物形象进行个性分析,而仅仅的看到了共性,也忽略了在解放之后社会稳定时期张爱玲的《半生缘》的独特性,本文将从张爱玲的《半生缘》

中的独特的“常态”男性入手,分析其从犀利的批判到温和的描述男性人物的变换过程和原因,填充了张爱玲男性人物研究的类别,对张爱玲在解放后到离开大陆的一段时期的作品分析提供了帮助,也丰富了张爱玲小说的个性,对那段时期的上海文学风气研究也起到一定的辅助作用。

一、《半生缘》中男性形象的分类及分析

(一)、常态的男性

1、优柔寡断

纵观整个张爱玲的创作史,她对小说中男主角的批判都是很严厉的,“通读张爱玲的小说,会发现她笔下的男性形象,几乎很难有一个完整的正面形象,肯定形象,大多数都是令人失望的被否定形象”【1】,从《第一炉香》到《倾城之恋》再到《半生缘》其间创作小说对男主角的批判态度是很明显的,描绘的都是病态的男子,唯独到了《半生缘》中对沈世钧却存了宽容的态度,徐鑫认为他是“挣扎在好人和坏人之间”【2】,其实他是更偏向“好人”,虽然也是在环境的压力下妥协,却并非是一个病态的人,只是一个对抗不过时代的正常人。而她的作品中很多男子都有优柔寡断的一面,比如然而最明显的还是沈世钧,整本书其实是

一个倒叙的过程,从开始的“他和曼帧从认识到分手,不过几年的功夫,这几年里面却经过这么许多事情,仿佛把生老病死一切的哀乐都经历到了”【3】“其实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第一次看见她的,根本就记不清楚了”【4】“他知道,因为他曾经是属于她的”【5】,这也是张爱玲小说中很少见的手法,用这样的方法营造一个过去昏黄如剪影一般的环境,是有利于小说荒凉哀戚的气氛的,加深了小说的悲剧气氛,而这些文字已经说明沈世钧是一个柔情的人,而不是一个杀伐果断的人,也为下文中塑造沈世钧的优柔寡断且消极退缩的性格做了铺垫。是纪忠璇所说的“沉沦的男性形象”【6】。

沈世钧是在一个南京古旧的暴发户家庭里长大,却不幸福,代表着那个新旧交替时代的表面新派骨子里还守旧的家庭里矛盾重重,父亲宠爱外面的姨太太,疏落本家,他也不满父亲的独断专横,对母亲的守旧也不满意,只有过节的时候父亲才会回家,却还是和母亲争吵,这是他成长的环境,这是他消极退让的性格养成的重要源头,证明这一点是他选择了出走,在外面读书且自己寻找工作,而好朋友叔惠的活泼风趣也压抑了他的个性,对他优柔寡断也有着影响,直到遇到了曼帧,这是他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所以这应该是他全部感情的投入,在这样的至真至诚的感情下,他之前已经形成的寡断消极的性格已经养成,比如“他还是一贯的消极作风,一有第三者出现,他马上悄悄地走开了”【7】,导致了后来曼帧被困,他也没有过多的寻找,而是消极地认为曼帧不想见他,最后两人终究没有在一起。有他的软弱还体现在他和南京方面的妥协,包括继承家业,和翠芝订婚,这些表明了他没有毅力,很多学者看到了这一点而批判他的病态心里,是第二个沈啸桐,其实没有看到周遭的环境,张爱玲小说向来是势比人强,是形势推动着沈世钧走上这一步的,并非其自愿,就算没有她和曼帧之间的误会,这一切还是会发生,当时沈啸桐已经病入膏肓,一方面父亲有意缓和,一方面要养活一家子人,而沈世钧本身没有什么过人的才能,作为拥有继承权的他没有理由自私到离开,而且他也算在外面闯荡过,并没有多大出息,不能负担家庭的重担,这几点让他只能选择妥协。至于和翠芝的订婚,应该说也是他的性格作祟,一方面和曼帧赌气,一方面家庭的逼迫,在等待曼帧和与翠芝订婚之间,他受别人话语的影响选择了后者,这是他的本能。

从根本上讲,他和曼帧之间悲剧的起源在于环境,是骨子里守旧的家庭里他养成了这样的寡断消极性格,让他在后来对曼帧的被困期间采取了听任自流的态度。

2、畏葸不前

《半生缘》中对主角保持了很大的宽容的态度,还表现在对许叔惠的态度上,许叔惠也是《半生缘》中两起悲剧爱情中的一员,他是《半生缘》中最正常的人,主线是沈世钧和顾曼帧之间的爱情曲折发展,那么许叔惠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很清醒的记录着一切,虽然他也是另一起悲剧的主角,然而他的性格使他没有彻底地沦陷爱情悲剧里,“张爱玲借他们让我们看到了东方腐朽的封建文化与西方拜金主义碰撞时对人性的摧残。这些男人深深刻上了属于那个时代的迷茫、腐朽、堕落与挣扎”【8】,许叔惠就是这样的一个时代的牺牲品。

许叔惠的最初出现就是和沈世钧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从他转述顾曼帧的话里可以看出:“她说怎么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只有我一个人说话的份儿”【9】。许叔惠家庭也只能算得上温饱,但为人却正直,从一开始“有一次他愿意出钱找叔惠替他打枪手代做论文,被叔惠拒绝了”【10】,到后来对厂里的结党营私不满而另谋生路,一直到最后也不肯屈服,还是去美国念书,决心要有自己的事业。这一切可以看出许叔惠其实是一个很要强而且很有进步心的正面的人,就整体的人物形象来说,在张爱玲小说系列的主角中是没有的。他虽然不是一个病态的人,却也没有被塑造成一个十全十美的人,是有缺陷的一个常态的人,和沈顾二人之间的爱情悲剧相比,他和翠芝之间的悲剧主要还是侧重了翠芝的痛苦。他的骨子里其实是自卑的,所以在和翠芝的交往中,一直是畏葸不前,认为自己太穷,不能门当户对,翠芝给过他两次机会,第一次是他去南京的时候,第二次是翠芝主动和一鹏离婚的时候,然而他都没有把握,和沈世钧的深陷爱情没有办法自拔不一样,他始终用客观的眼光看待这段

感情,表面上看是冷漠,其实是自卑,一直到《半生缘》结尾,他只敢借着酒精的作用,还是含蓄的对着翠芝吐诉感情。这也是环境的作用,上文提到张爱玲的小说是顺势而行,所以这一对的悲剧也是环境所致,表面上看是许叔惠的畏葸不前,实际可以看到,在当时的普遍门当户对的环境之下,虽然是接受了新派教育的他仍然是不敢也不能对抗这个时势的。

把“男性形象的众多小缺陷表现得更加真实可信”【11】,这也是与张爱玲一贯的风格一样,没有高大全的人物,不过在男性人物中来说,只是有“小”缺陷的,只有这一部《半生缘》了。

3、热心善良

张爱玲的作品中对小人物的批判也是很激烈的,作为男性角色来说,在以往的研究作品中,会把他们归类到被批判的一类男性中,而《半生缘》中热心善良的男性却很多,比如张豫瑾,张豫瑾是一个平凡的人,他和曼璐之间的爱情悲剧,是一个时代悲剧,他和曼璐青梅竹马,最后却看着曼璐离开,到后来对曼帧的爱慕,很快又结婚,从这些会让人产生张豫瑾不忠于爱情的想法,尤其是他在和曼璐最后一面的冷漠,但这些不能怪罪于他,他非但不是一个冷漠的人,相反却是一个热心善良的人,他对曼璐的冷是因为“他怕曼璐再说下去,就要细诉衷情,成为更深一步的交谈”,曼璐已经身为人妇,成长在小地方有着传统意识的张豫瑾是很难再和她产生什么的,他的热心善良体现在曼璐被强暴后,与曼璐的交往之中,是以一个积极主动帮助她的形象出现的。

还有一个就是金芳的丈夫蔡霖生,虽然《半生缘》中对其描写的笔墨不多,但是仍然将他的热心善良描绘得很生动,张爱玲在这里有这样的描写“她不知道穷人在危难的中互相帮助是不算什么的,他们永远生活在风雨飘摇中,所以对于遭难的人特别能够同情。”这表面张爱玲在经历了大风大雨之后对于底层人的生活是有了自己的认识的。

(二)、病态的男性

1、狡猾可恨

张爱玲中长篇小说中,狡猾可恨的男性每本都有,在《半生缘》中进一步的深化,将狡猾可恨集中在了祝鸿才身上,采取“男性外在形象群体性的丑化和漫画式的描写”【12】他是《半生缘》三对爱情悲剧的重要原因,是因为他的不忠,让曼璐婚后备受折磨,也是他的邪心生起强暴了曼璐,使得曼璐和沈世钧之间没有了联系,导致了悲剧的发生,沈世钧因此失意娶了翠芝,所以祝鸿才也是翠芝和叔惠爱情悲剧的间接原因。他的出场已经成为了经典不由得“想起杰民形容他的话,说他笑起来像猫,不笑的时候像老鼠”【13】,这已经为他可恶的形象做了一个铺垫,表现“将他骨子里既奸诈,又龌龊的本性暴露无遗”【14】,再到后来娶曼璐的时候,也不肯真心实意,而且弃乡下的妻儿于不顾,是一个薄情的人,后来对曼璐失去了兴趣,便在外面又花天酒地,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到强暴曼帧,是一个好色贪婪的人,而他所怕的,不是曼帧的心理,而是“她未婚夫出来说话”【15】,是一个怯懦的人,通篇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宽容,就连他对曼璐的照片哭的时候,也是“还是心疼钱的缘故”

【16】,就如夏志清先生所言“张爱玲是个彻底的悲观主义者,可同时又是一个活泼的讽刺作家”【17】,由于将描绘病态主角的笔墨用讽刺的手法集中在祝鸿才身上,所以祝鸿才这个人物形象也分为的鲜明。

还有沈啸桐,作为旧时代的代表,他集合了旧时代的陋习,包括娶姨太太,玩舞女等等,也是很势利的一个人,徐鑫认为他是“封建没落家族的遗老遗少”【18】,在《半生缘》中,他是代表着没落却依然在挣扎的阶级,自认为是道德的卫士,却不知道自己的“道德”本身就有问题,思想落后,精神残障,这也是张爱玲系列小说中常见的形象,由于有着自己的家庭经验,所以对这个没落的阶级的病态的刻画是入木三分的。而且沈啸桐在还是一个父亲的

形象,也深深的烙上了张爱玲“父亲”的形象,由于自己对父亲的不良印象,严重到“她后来患痢疾,可是她父亲不替她找医生,也不给她买药”【19】,所以在她小说中,撇去旧时代的代表这个身份,作为父亲的形象一般都是男权的代表,所以沈啸桐的形象也并非偶然,是张氏小说“父亲”形象中的一个。

二、《半生缘》中男性形象和以往的异同

1、共性

《半生缘》中男性形象秉承了以往张爱玲小说中男性强权主义,尤其是整个大背景塑造,是张爱玲对这个表面新潮,骨子里守旧的时代的认识,这个世界虽然“开放”了,但陋习却也是留下来了,首先是南京沈啸桐为代表的守旧势力,娶姨太太,玩舞女,在家里不允许有异样的声音,是一种旧时代男权的体现,然后是上海这边的祝鸿才为代表的新生的投机分子,也是玩女人,视婚姻为儿戏,视女子为玩物,一开始追求曼璐的时候是满嘴好话,等结婚了之后又是残暴的代表,在对曼帧的事情上更是将他的男权主义暴露无疑,从一开始“可望而不可及”到“甚至于觉得他是上了当”、“就像一碗素虾仁,看着是虾仁,其实是洋山芋做的,木木的一点滋味都没有”【20】,显示了他的自私。在大背景上,当时的变迁的时代也决定了这一点,男女在社会上的工作机会并不平等。

还有男子的病态,虽然《半生缘》中将病态的描写集中在祝鸿才、沈啸桐等人身上,而不是把每个男子都描写成病态的,但仍然不减其讽刺的意味。

2、个性

张爱玲小说中的人物没有绝对的好与坏,“张爱玲笔下的人物几乎是没有完美的,而他们的生活可以说是一份失败的记录”【21】,张爱玲在《半生缘》之前的小说对男性主角批判很苛刻,而且大部分是直接通过男主角的事迹来表明自己对这个病态的男权社会的看法,《半生缘》中的人物形象有自己的丑恶的一面,也有无奈的一面,然而有更多的是人性善良的一面。

这是很奇怪的地方,因为《半生缘》中的主角是常态的,而让人奇怪的恰恰就是男主角的常态,因为张爱玲中长篇小说中几乎没有常态的男主角,《半生缘》中的沈世钧和许叔惠却是很平常的人,和以往的男主角相比,虽然悲剧都是由于大环境造成,然而不一样的是,以为男主角的病态是直接的描写,而《半生缘》中尽量将病态弱化,变成常态,将病态隐藏在背景了,让病态的环境塑造他们的性格,由他们的性格导致悲剧的发生,不得不说这是《半生缘》的独特之处。是在那个骨子里守旧的家庭里成长的沈世钧,在父亲的强权之下变得失去个性,优柔寡断,唯一一次和父亲的争吵,结果还是退缩出走,这样的性格导致了后来的曼帧和他的爱情悲剧,也是这样的性格毁了他的一生,由一开始出去想自己做番事业到向家庭妥协,导致结局是“不过就是庸庸碌碌,一点特点也没有,也没有多大的出息,非但不会赚钱,连翠芝的那些钱都贴家用快贴光了”【22】。而这些悲剧的形成追根溯源还是环境造成的,就算不是沈世钧,而是陈世钧,李世钧也是一样,因为在这个病态的大环境里,会逼迫一个年轻人妥协,来自家庭、工作、“道德”的压力,母以子贵,他的母亲需要他来继承这一切,享受“这快乐到极点的神奇”【23】,要想养活自己的爱人“其实他辞职一大半也还是为了她”【24】,长子不在次子继承父亲的产业可以得到大家的认同,娶门当户对的翠芝是世人眼中的“金童玉女”。沈世钧是一个常态的人所以选择了妥协,这其实也加重了悲剧的意味,因为这是又一个悲剧的轮回。还有许叔惠,如果说沈世钧是一个庸人,那么许叔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但是也没有被描绘成一个反抗者,而是一个逃避者,是这个时代嫌贫爱富,

任人唯亲,使得像他这样努力的人没有办法发挥自己的才能,也无法实现自己的理想,从他的眼中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这个残酷的时代,在与翠芝的爱情面前,他本能的察觉到了这是不可能的。两个人门不当户不对,他选择了逃避,一逃再逃,在最后回来的时候,才敢稍微的吐露情怀。

整个《半生缘》常态的男性描写其实比病态的描写更能看出这个大环境的黑暗与腐朽。

三、这种男性书写形成的原因

1、 从张爱玲个人经历的角度分析

张爱玲的小说大多带有纪实的色彩,她小说中的人物也有着现实的关照,张爱玲是出生在一个没落的清朝的官僚家族,而此时清王朝灭亡不久,张爱玲就目睹了身边的遗老遗少们的精神状态,是一种“婴儿的骸骨”,却也有着自己的孤高之气,这在张爱玲系列小说中一直存在的背景,在《半生缘》中是弱化了的,然而也还可见,对沈啸桐的描写中可以读出她对旧时代没落家族的看法:好面子、自大、自私、卑劣等等,《半生缘》写就的背景是在19xx年,对于张爱玲本人来说这是一个新的时代,在这个时代之前她是自由的,所以她可以自由的描绘自己的思想,对这个时代男性的认识和观点:这个动乱的时代仍是男权为主,而男子却是因为成长在这个时代而变得病态,而之后他因为在此之前,她并未感觉到时代的变迁,她的时代就是乱世,从19xx年香港沦陷,学业被迫中断,到后来上海沦陷,成为孤岛,她的起步到成名到大红大紫都是在乱世中养成的,“从19xx年到45年,她是上海最走红的作家”,【25】19xx年抗战胜利之后,内战又被点燃,她又陷入了动乱的时世,她的乱世一直不曾断过,不过在19xx年之后,由于她在上海沦陷时期的不抵抗表现加上她和胡兰成的关系,使得她在19xx年被上海的小报攻讦为汉奸,(她才又在《亦报》上连载小说《十八春》,总是与声名之累不无关系【26】)从19xx年到19xx年期间她的作品是逐步减少,而且创作也更加谨慎,在19xx年,几乎没有新作品问世。除了《华丽缘》、《多少恨》(还是以《不了情》的剧本改写的),但这一年对张爱玲的世界来说是一个动荡,因为这一年她和胡兰成离婚,也对男性有了更深刻的认识,而不仅仅是处在纸上谈兵或者恋爱的状态,他们的分手也并非轰轰烈烈,但对张爱玲的心理是留有伤痕的,“与胡兰成的不稳定的婚姻使她的身边深受折磨”【27】,这些后来都在《半生缘》里在描绘几对爱情悲剧里有所体现,尤其是在对祝鸿才的批判上,异常的尖锐。从19xx年到19xx年就根本没有作品问世了。到了解放后19xx年1月,张爱玲在这个新时代的第一部作品出现,就是《半生缘》,这是她对这个稳定的时代的怀疑,也是一种投石问路,所以在《半生缘》中,表面的基调是一种爱情悲剧小说,讲悲剧的缘由隐藏在主角背后的环境里,冲淡悲剧的意味,而且创作《半生缘》的过程中经历了7月份中共主办的首届“上海文艺工作者代表大会”,而“张爱玲在创作上追随政治风尚,而在生活方式上尚不能从大众之流”【28】,“当时大家都穿着蓝色或灰色的人民装,张爱玲,穿旗袍,外面还罩了有网眼的白绒线衫,虽然坐在后排,还是很显眼”【29】,而她本人认为自己穿得已经很低调了,对这个新时代的男性的怀疑,也是对当时中共对艺术的理解与指导的妥协,导致了《半生缘》对男性人物的描写上是手下留情的,也可以从后来修改《十八春》的结尾(原来的结尾中,沈世钧的结局是美化的,去东北工作,“脱离了她以往悲凉的底色与对男性形象的塑造思路”【30】,后来修改了之后就变成了现在的爱情悲剧,),易名为《半生缘》可以看出,可见“对主流话语有所保留的态度”【31】,是人物光明化的一种原因。 2、从张爱玲的艺术创作的习惯与变化的角度分析

张爱玲的创造虽然技巧上会变化,但整体的风格一直是延续的,这是与她的主要作品集

中在 19xx年到19xx年有关,一是因为时间短,风格难于变化,二是正因为在这个时期她的作品得到了大众的认可,获得了自己需要的名利,三是在这个时期“孤岛上海的文化抵抗阵营在沦陷时期受到压制,而政治范畴之外的声音则找到了比较通畅的声音”【32】,张爱玲的才华得以无节制的释放,所以这个风格就被张爱玲一直延续下来,整体的大背景是动荡的时世里以自己的家族环境为参照,以自然的笔触描写男性的霸权以及男性病态的心理。而到了19xx年,她的作品已经偏离了主流文学,而且政治也开始干涉文化,所以她在《半生缘》中,把对男性霸权的描写藏在大背景里,又把大背景隐藏在几对爱情悲剧之后,一方面是有当时政治的原因,另一方面也是有对创作技巧有自己的挑战,在后来的中篇小说《小艾》中也是如此,可见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时候的张爱玲,没有了当初的激情,但对事物认识更加深刻,风格上也由原来的浓墨重彩变得也较为冲淡,她对男子霸权的认识以及对男性的失望却更加自然地表达出来了。但她只是讨厌男权主义,并非想要推翻男权主义,有一种观点是“削弱男性主体意识,颠覆男性霸权的性别立场”【33】,但张爱玲小说中充满了宿命感,当然这一切是由环境造成,她力图将整个小说自然流畅的写就,可以说是揭露这个男权圈子的黑暗与虚伪,“张爱玲表现出深沉的人文主义情怀和作为一个注重精神探索的作家所具有的对整个人类历史,尤其是男性主宰的传统文化价值观念的一种深刻而自觉的反思”【34】,同样他对男权主义之实剖析,并没有对男性形象进行颠覆,只是解构而已,张爱玲是一个时代的记录者,只是用她独特的文风写就。

张爱玲是一个时代造就的奇才,在那个新旧交替,风云动荡的时事,她以一个记录者的眼光去审视思考这个时代,在那个男性霸权还占据主导地位的年代,她敏锐的察觉到这个男性霸权的黑暗和在这传统之下男性生存的病态,她的眼光是毒辣的,在解放后,她看到了一个新时代,对这个时代她是怀疑和害怕的,将人物的命运做了符合潮流的光明的设定,然而最终还是修改成了她内心的最初的版本,在这个版本里,结局虽然还是悲剧,但是她对其中的一些男性人物形象还是保留了几分,是虽然伤害了她却依然在她心中留有感情的胡兰成对她留下的深刻的影响,是对稳定的时代的怀疑,也是在经历了由红到被攻讦的过程,对名利的看淡,也是对自己文学技巧的磨练,所以张爱玲在《半生缘》中选择了常态的男性主角,将自己对男性霸权和社会的病态隐藏在常态的人物背后的社会背景里,并在故事的发展中表明是病态的时势在压迫着人,而人终究还是像飘叶浮萍一般在时势里不能自主,这也是她人生悲剧思想的一种表达吧。

注释

1、 徐鑫 《论张爱玲小说中的男性形象》吉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xx年4月-20xx年4月 P25

2、 徐鑫 《论张爱玲小说中的男性形象》吉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xx年4月-20xx年4月 P10

3、 张爱玲《半生缘》 北京出版社集团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20xx年5月第1版 P1

4、 张爱玲《半生缘》 北京出版社集团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20xx年5月第1版 P1

5、 张爱玲《半生缘》 北京出版社集团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20xx年5月第1版 P8

6、 纪忠璇 《张爱玲笔下的男性形象研究》 湖南师范大学 20xx年10月 P34

7、 张爱玲《半生缘》 北京出版社集团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20xx年5月第1版 P127

8、 纪忠璇 《张爱玲笔下的男性形象研究》 湖南师范大学 20xx年10月 P8

9、 张爱玲《半生缘》 北京出版社集团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20xx年5月第1版 P5

10、 张爱玲《半生缘》 北京出版社集团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20xx年5月第1版 P67

11、 付蓉娣 《张爱玲作品中的男性批判研究》山东师范大学 20xx年6月9日 P19

12、 刘福政 《张爱玲小说的男性书写与男性观》山东师范大学 20xx年9月16日 P5

13、 张爱玲《半生缘》 北京出版社集团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20xx年5月第1版 P5

14、 刘福政 《张爱玲小说的男性书写与男性观》山东师范大学 20xx年9月16日 P5

15、 张爱玲《半生缘》 北京出版社集团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20xx年5月第1版 P199

16、 张爱玲《半生缘》 北京出版社集团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20xx年5月第1版 P280

17、 夏志清 《中国现代小说史》 复旦大学出版社 20xx年版 P356

18、 徐鑫 《论张爱玲小说中的男性形象》吉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xx年4月-20xx年4

月 P14

19、 夏志清 《中国现代小说史》 复旦大学出版社 20xx年版 P337

20、 张爱玲《半生缘》 北京出版社集团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20xx年5月第1版 P291

21、 徐鑫 《论张爱玲小说中的男性形象》吉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xx年4月-20xx年4

月 P25

22、 张爱玲《半生缘》 北京出版社集团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20xx年5月第1版 P321

23、 张爱玲《半生缘》 北京出版社集团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20xx年5月第1版 P155

24、 张爱玲《半生缘》 北京出版社集团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20xx年5月第1版 P185

25、 夏志清 《中国现代小说史》 复旦大学出版社 20xx年版 P338

26、 王一心《艺术的张爱玲—深艳》 陕西人民出版社 20xx年1月第1版 P67

27、 纪忠璇 《张爱玲笔下的男性形象研究》 湖南师范大学 20xx年10月 P36

28、 李欧梵 夏志清等编《重读张爱玲》 上海书店出版社 20xx年版 P356

29、 张子静 季季著《我的姐姐张爱玲》 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 20xx年9月第1版 P186

30、 纪忠璇 《张爱玲笔下的男性形象研究》 湖南师范大学 20xx年10月 P36

31、 李欧梵 夏志清等编《重读张爱玲》 上海书店出版社 20xx年12月第1版 P359

32、 黄心村《乱世书写—张爱玲与沦陷时期上海文学及通俗文化》胡静译 上海三联书店

20xx年12月第1版 P24

33、 刘福政 《张爱玲小说的男性书写与男性观》山东师范大学 20xx年9月16日 P37

34、 王新梅 《张爱玲小说性别意识论》青岛大学 20xx年6月9日 P3-4

参考文献

[1] 夏志清 《中国现代小说史》 复旦大学出版社 20xx年版

[2] 柯灵 《遥寄张爱玲》 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 19xx年01期

[3] 徐鑫 《论张爱玲小说中的男性形象》吉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xx年4月-20xx年4月

[4] 刘福政 《张爱玲小说的男性书写与男性观》山东师范大学 20xx年9月16日

[5] 王新梅 《张爱玲小说性别意识论》青岛大学 20xx年6月9日

[6]. 付蓉娣 《张爱玲作品中的男性批判研究》山东师范大学 20xx年6月9日

[7] 纪忠璇 《张爱玲笔下的男性形象研究》 湖南师范大学 20xx年10月

[8] 张爱玲《半生缘》 北京出版社集团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20xx年5月第1版

[9] 王一心《艺术的张爱玲—深艳》 陕西人民出版社 20xx年1月第1版

[10] 李欧梵 夏志清等编《重读张爱玲》 上海书店出版社 20xx年12月第1版

[11] 张子静 季季著《我的姐姐张爱玲》 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 20xx年9月第1版

[12] 黄心村《乱世书写—张爱玲与沦陷时期上海文学及通俗文化》胡静译 上海三联书店 20xx年12月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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