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鸟》读后感

读《荆棘鸟》有感

语文组:宋自军

《荆棘鸟》的开头是这么讲的:传说中有一只鸟儿,它一生只唱一次,那歌声比一切生灵的歌声都优美动听。从离巢的那一刻起,它就在寻找着荆棘树,直到如愿以偿,然后,它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棘刺上,便在那荒蛮的枝条间放开歌喉。在奄奄一息的时刻,它超脱了自身的痛苦,而歌声响遏行云,使云雀和夜莺都黯然失色。

这是一曲无比美好的歌,曲终而命竭。然而,整个世界都在静静地谛听着,上帝也在苍穹中微笑。 ……

《荆棘鸟》是一部澳大利亚的家世小说,以女主人公梅吉和神父拉尔夫的爱情纠葛为主线,描写了克利里一家三代人的故事。时间跨度达半个多世纪之久,横越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年富力强的神父拉尔夫一心向往罗马教廷的权力,但他爱上了牧主克利里的女儿,美艳绝伦的梅吉,内心处于权力与爱情的矛盾挣扎之中,从而引发了一连串的故事。以两位主人公为中心,展开了克利里家族十余名成员各自的人生悲欢离合。作品情节生动,结构严密,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有澳大利亚的《飘》之称,被《时代》杂志列为十大现代经典作品之一。

然而,我试图明白《荆棘鸟》中人物后面更深处的东西。麦

卡洛以一种平铺的文笔象在德罗海达上放牧一样纵横演绎了克利里家族及其相关人物的命运、生、死、痛苦和欢乐。其情节跌宕而不悖理,它以触摸历史的鸿篇巨制告诉人们这样一个真理: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只能用深痛巨创来换取……

折磨菲和梅吉的,源于对人间的爱。菲象一个自动陀螺一样从早到晚在厨房和后园子里转,疲劳得难以缓解,因为她处在一个收入菲薄的家庭,哺育了六个孩子,后来有添了三个,她昼夜不停地劳作、劳作,直到最后麻木,只当她失去劳动能力,到了风烛残年,才赢得她自年轻时就想要的闲适。

梅吉的歌声在最美时,也即她痛苦到了极致的时候戛然而止,给人留下了深深的思考。梅吉在孩提无知时,虽然有痛苦的时候,如在教会学校读书被阿加莎修女责打,被迫和小朋友特丽莎分手及弗兰克逃走,都曾让她深深痛苦,然那时她有真实的欢乐,就象艾格尼丝的到来、认识拉尔夫、哺育小哈尔,梅吉都感到了上帝的仁慈。只有当拉尔夫被利欲权势,将自己卖给玛丽死去的灵魂和天主教廷后,梅吉的生活才陷入无底的黑暗。她嫁给了有点象拉尔夫的卢克,失去的爱情却没有从这儿得到弥补;这以后,她对生活的态度与其说是一种热爱,毋宁说是一种无奈的面对。后来她有了戴恩,那象是她所希翼的全部,事实上只是一种微薄的安慰。她对戴恩越喜欢,越衬托出她的孤单与可怜,爱的无力及失去爱人的虚空。她的灵魂只是在戴恩和拉尔夫死后才得到真正的解放。此时歌声最为响亮,也由于痛失所爱而分外悲

伤。

与此相比,拉尔夫的歌唱却不那么动人,也许只能称为挣扎时尖利的呼救,虽让人震惊却不能使人震撼。刘墉说过这样一句话:“追名逐利,此念一生,风流尽去。”拉尔夫的悲哀就在于此,他活得非常痛苦,也给别人带来了痛苦,所以没有人对他怜悯,即使是梅吉,如果爱情不包括怜悯的话。

读了《荆棘鸟》以后,想着它带血的啼叫,禁不住联系自己的人生。我曾深深的为这样一句话所感动:“只要世上还有一双忠实的眼睛为我哭泣,便值得我为生命受苦。”是啊,为生命,为生存,为理想,为爱,甚至为个人喜欢的一些些微,我们就明明白白地,把荆棘刺进胸膛。

 

第二篇:荆棘鸟读书笔记

RF读书笔记:荆棘鸟,啼血悲歌

(2009-01-01 13:59:47)

在南半球有一种鸟,它的歌声比世界上一切生灵的歌声都更加美好动听,但是它只有找到一种荆棘树,落在长满荆棘的树枝上,让荆棘刺进自己的肉体,才能够歌唱。从离开巢窝的那一刻起,它就开始了寻找荆棘树的旅程,直到如愿以偿,找到那种长满如针一样锋利荆棘的荆棘树。这个时候,它就落下来,而且要选择最尖、最锋利、扎进肉体最长的荆棘。它的身体被锋利的荆棘刺得血流如注,疼痛难忍,生命就要奄奄一息了,它开始了让所有会歌唱的鸟自惭形秽的歌唱。一向自比歌王的云雀和夜莺,在它的歌声面前也黯然失色。不久,荆棘鸟的血流尽了,一曲最美妙的歌声也戛然而止。然而,整个世界都在静静地谛听着,上帝也在苍穹中微笑着。所有听到歌声的人和鸟儿都在向荆棘鸟致最后的敬意,因为大家都知道,最美好的东西,只有用深痛巨创才能换取。

——来自澳洲的一个传说

《荆棘鸟》的作者——考琳·麦卡洛,是一位从事神经生理学研究的学者,却因为酷爱文学而走上了另一条道路。本书是她的第一部长篇小说,19xx年刚问世就收到了轰动的效应。

故事开始于20世纪初叶,结束于半个多世纪以后的60年代末70年代初,从农夫帕迪.克利里应孀居多年且无儿无女的老姐姐、贵夫人玛丽.卡森之召,携妻子菲奥娜和七个孩子从新西兰迁居到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的德罗海达牧场,到帕迪唯一幸存的孙辈、才华横溢的演员朱丝婷在遥远的异国他乡确定了自己的人生道路和爱情归宿,整整讲述了克利里家三代人的人生经历和情感历程,其中最主要的是帕迪唯一的女儿梅吉与拉尔夫神父之间那场耗尽毕生心血的爱情。 然而,书中最让我着迷的不是那错综复杂的故事本身,而是作者不惜花费浓墨重彩渲染铺陈的澳洲中部的雄浑画卷。那飞扬着尘土的一望无际的荒原,那成群结队跳跃着的袋鼠,那多不胜数的鸟类,那缓缓移行的羊群和牛群,那无处不在的密密麻麻的苍蝇,还有那无论旱灾如何严酷都鲜花盛开的巨大庄园......德罗海达,让在那里生活多年的克利里家族的人们产生难以割舍的依恋,也让读者随着文字驰骋在想象中的广袤原野中。没有对那片土地的深情,很难将那里的风土人情描述得如此细腻而生动。在作者笔下,你仿佛可以听到牧羊犬此起彼伏的吠声,羊毛剪子单调的咔嚓声,鸟儿的婉转低鸣声......

这是一片让人爱恨交织的土地,在这片土地上,埋葬过一个个孤独的灵魂,滋生过一段段欲罢不能的情感。我不想首先介绍男女主人公的故事,这一主线还是留待稍后吧。在这之前,我想先介绍和主线密切相关的一些旁枝末节——那些围绕在他们周围的、同样扑溯迷离的情感纠葛。

菲和帕迪。这是一段无奈的婚姻。菲出生于名门望族,16岁时背着父母爱上了一位当地的政界要员,并怀上了孩子。而那位书中始终没有露面过的要员是个有妻室儿女的人,他不可能为了菲抛弃既得的一切。为了爱,菲忍辱生下了私生子弗兰克。在弗兰克两岁多的时候,菲被家人嫁给穷光蛋——温厚勤勉的帕迪,远离家乡,以遮盖家族的耻辱,从此,菲和弗兰克便永远地在家人的视野里消失了。菲为帕迪生儿育女,终生操劳。从她的脸上,看不到爱与恨,从她嘴里,听不到赞许与抱怨。她不爱帕迪,也不怎么喜欢孩子们——除了弗兰克,她把他视为唯一的希望。帕迪真心地爱菲,把她当作上帝恩赐的天使。最初一段日子他甚至连碰都不敢碰她,直到两年以后,他才成为菲真正意义上的丈夫。帕迪嫉妒弗兰克,因为他知道,他和他的所有孩子们加起来,也不及弗兰克在菲心目中的地位。在一次争执中,盛怒的帕迪对弗兰克说出了他的私生子的真实身份,从此弗兰克离开了家。那恐怕是帕迪一生中最后悔的一件事,因为她看到菲刚刚因为处境改善而燃起的希望之火旋即熄灭了。帕迪在一次干风暴中被雷电击中身亡,直到这时,菲才意识到自己对帕迪的爱远比一直以来估计的多得多,而明白这个事实,为时已晚。

拉尔夫和玛丽。玛丽,一个垂暮之年的老女人,却对刚刚来德罗海达上任的年轻英俊的教士拉尔夫发生了不可遏止的爱情。因为爱,她恨自己日渐老朽的身躯;因为爱,她嫉妒自己的侄女——被拉尔夫无微不至关怀着的年幼的梅吉。对拉尔夫的倾慕是无望的,于是她采取了疯狂报复的手段。直到她死后,拉尔夫才明白这报复来的多么残忍——要么背叛梅吉、接受多达1300磅的巨额财产,从此在通往红衣主教的道路上畅通无阻;要么为了梅吉而背叛上帝。拉尔夫终究是个野心勃勃的男人,他选择的无疑是前者。玛丽在书中是一个被人厌恶与憎恨的人物,是她一手促成了拉尔夫与梅吉的所有悲剧。然而,就她对拉尔夫的爱而言,她是无罪的。你听,临死前的那个晚上,她对拉尔夫的表白是多么令人心碎:“你错了,我爱过你。上帝,我是多么爱你呀!你认为我的年龄能自然而然地排除这种爱吗?哦,德.布里克萨特神父,我告诉你一些情况吧。在这个蠢笨的身体之内,我依然是年轻的——我依然有感情,依然有愿望,依然有梦想,依然生气盎然。这些东西由于受到了我躯体的束缚而焦躁难忍。衰老是我们那富于报复性的上帝加诸我们的最厉害的报复。为什么他不让我们的思想也衰老呢?”

梅吉和卢克。这是一段错误的婚姻。梅吉是个内心情感丰富的女人,同时又是现实的女人,她只希望能够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这个家里有丈夫,有孩子,自己可以成天围着所爱的人转。虽然,打从10岁起,她就一直迷恋着拉尔夫,然而这段感情随着她的长大成人而变得无望。拉尔夫爱的是上帝,或者说他爱上帝甚过爱梅吉,他不可能给梅吉一个家。因此,当梅吉遇上了一位和拉尔夫长相酷似的来自昆士兰南部的新牧工——卢克.奥尼尔时,她以为她终于找到了归宿。她随着卢克去了远离家乡的北昆士兰州。然而,卢克依旧没有给她一个家。他将梅吉打发到一个叫做黑米尔霍克的乡下,让她在当地最大的甘蔗老板穆勒家里做女管家,照看他那常年患病的妻子安妮。而他则卷了梅吉的所有钱财,成天在远离梅吉的另一处甘蔗林里和别的蔗工一起劳作,挥霍他的过剩精力,梦想有朝一日成为最大的工头。他似乎无暇顾及视梅吉的感受,向她许诺的安置家业的计划也一再推迟。卢克根本就是个没有责任感的而且充满野心的、一切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即便梅吉身怀六甲,也改变不了他的主张——他不需要家,不需要孩子,

甚至,也不需要女人!梅吉在万念俱灰中独自承受着分娩之痛。朱丝婷是他们的女儿,但卢克没有回来看过她一眼。梅吉和卢克的结局是平静分手,梅吉回到了阔别三年的德罗海达。

穆勒和安妮。这是作者笔下最完美的婚姻,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虽然他们生活的乡村没有良好的环境,虽然安妮身体残疾,需要人照顾,虽然他们身边没有孩子,可是他们相濡以墨,恩爱和睦。不仅如此,他们对孤独无依的梅吉的疼惜,是她在那个毫不适应的恶劣环境中的一个大支柱。虽然梅吉是他们名义上的管家,可是他们对梅吉的帮助远远超出梅吉对他们的付出。他们聪明,对人生的哲理有深刻的理解和诠释。他们成了梅吉终生的良师益友。

现在必须说说拉尔夫和梅吉的故事了。拉尔夫是梅吉十岁那年初到德罗海达遇见的第一个人。梅吉的弱小,不被重视,敏感,要强,让拉尔夫心生恻隐。从此,梅吉成了拉尔夫心目中除了上帝以外最重要的人。他爱年幼的梅吉,因为这样的爱让他没有负罪之感。他关心着梅吉的成长,关心着她的教育,一天天地看着梅吉从女童成长为如花似玉的少女。可怜的单纯的梅吉,因为母亲的疏忽,居然在初潮来临之际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她只有求助于她的上帝拉尔夫。梅吉对拉尔夫的爱,从年幼开始,执著不变。除了拉尔夫,她不可能再去爱别的男人。而拉尔夫,却怀着痛苦的心情看着梅吉一天天长大,因为他再也不可能像过去那样爱她,也就是说,他对梅吉不能抱有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感情,他是个神父。因此,他选择了接受玛丽的临终馈赠,从此平步青云,最终实现了他的梦想——成为地位显赫的红衣主教。玛丽的死,是拉尔夫和梅吉之间感情的转折点。不久以后,拉尔夫离开了德罗海达,由悉尼而罗马,一步步升迁。对梅吉的渴望无时不噬啃着他的灵魂,使他一直在和上帝搏斗。而梅吉则在思念的煎熬中度过若干年后,在23岁时远嫁他乡。她没有给拉尔夫稍去任何口信,她想从心底里将他彻底忘记。

要是梅吉的确得到了她所渴望的一切,拉尔夫或许只会成为她童年和少女时代的一个美好的梦想。梅吉是不幸的,她虽然成了奥尼尔太太,可是她依旧没有家。他生命中的两个男人,都没有真正的要她。拉尔夫在梅吉难产时匆匆赶到她身边,给了她安慰。他抱过襁褓中的朱丝婷,那本应该是他和梅吉的孩子!此刻,梅吉对着这个卢克给她的孩子,没有一丝柔情,这让拉尔夫辛酸。当他对梅吉充满深情地说出,他至今还珍藏着梅吉送给他的那朵玫瑰花,并说出梅吉就是他的玫瑰,是他生活中最美丽的人的形象和最美好的怀念时,梅吉被深深刺痛了。她所渴望的一切,拉尔夫都无法给,她只是他的一种形象和怀念!梅吉对拉尔夫说了非常尖刻的话,把他赶了出去。咳,如果是有妇之夫也许还可以离婚,如果是贫穷也许还可以克服,如果他不爱她,也许还可以努力,但他是一个教士,她如何从上帝那里将他夺过来?可是,梅吉还是做到了。在一个叫做“麦特劳克”的孤岛上,梅吉原本是打算静下心来好好的思考一些问题,梳理调整心态,回去后再找找卢克,努力改善关系,过好今后的日子。可是,拉尔夫又出现了,在他面前,梅吉的所有信念顷刻间土崩瓦解。那几天,是梅吉这一辈子最幸福的几天,拉尔夫给了她一切。虽然拉尔夫最终还是要离开梅吉,可是她不再伤心绝望,因为她从上帝那里“偷”走了属于拉尔夫的一部分——她怀上了拉尔夫的孩子。她带着这个秘密告别穆勒和安妮,告别卢克,回到了魂系梦牵的德罗海达。在家乡,

她生下了儿子戴恩,那是个禀承拉尔夫所有美好的孩子。梅吉把全身心都扑在戴恩身上,而对朱丝婷,她几乎是忽略的,就像菲当年对她的忽略那样。

梅吉,是一只荆棘鸟,为了一段美丽的感情,承受一生痛苦。虽然从上帝那里偷来的戴恩带给她全部希望,可是,最终上帝还是将他召了回去。第一次召回,是戴恩年仅17岁、第一次见到回德罗海达造访的拉尔夫时。虽然,他不知道面前的主教大人就是他的父亲,可是,从见面的那一刻,戴恩就被他深深吸引,并作出了追随拉尔夫、终身献身上帝的决定。梅吉将完美的戴恩交还给拉尔夫,而拉尔夫竟浑然不知戴恩就是他的亲骨肉。在罗马,戴恩度过了八个春秋,获得了教士的职位。上任以前,他去希腊度假。为了拯救在海上溺水的女孩,他献出了年轻宝贵的生命。这一次,戴恩是第二次、也是真正的被上帝召回。直到这时候,梅吉才残忍地将秘密向拉尔夫和盘托出,垂暮之年的拉尔夫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打击,在回到德罗海达主持完儿子的葬礼后,带着极度的痛苦和愧疚,离开了人世。

假如,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多少会让人感到压抑与伤感。好在,作者给了我们希望。克利里家第三代唯一的传人——朱丝婷,也就是戴恩的姐姐,虽从小生活在母亲的冷遇中,却和弟弟手足情深。她性情古怪,自我封闭,颇有主见。成年后她离开家乡,去伦敦学习表演,成了一名出色的话剧演员。

戴恩死后,朱丝婷一直自责,因为从小她都充当着弟弟的保护神,而这一次,却让弟弟独自去希腊,她本来答应和他同行,因为她和她所爱的人雷恩有一个约会而改变了主意。在戴恩遇难的时候,她不在他身边。为了惩罚自己,她决定辞去剧院的工作,告别雷恩,回到德罗海达去陪伴母亲,以此求得心安。只有在这是,我才看到梅吉对朱丝婷的母性。她已经失去儿子,不能再失去女儿。她不能让自己的悲剧在女儿身上重演。她给朱丝婷写了一封长长的信,对她说,她不需要女儿把自己像祭品一样献给母亲,她应该属于她自己,属于她所爱的人。“戴恩的光明永远失去了,而你这团火光依然在燃烧着”,这火光是支撑德罗海达的人们生活下去的最重要原因。

朱丝婷成了雷纳.莫尔林.哈森太太,她没有放弃事业,并拥有了美好的爱情。德罗海达的时代要终止了。文章最后的一段话是:“鸟儿胸前带着荆棘,它遵循着一个不可改变的法则她被不知其名的东西刺穿身体,被驱赶着,歌唱着死去。在那荆棘刺进的一瞬,她没有意识到死之将临。她只是唱着、唱着,直到生命耗尽,再也唱不出一个音符。但是,当我们把荆棘扎进胸膛时,我们是知道的。我们是明明白白的。然而,我们却依然要这样做。我们依然把荆棘扎进胸膛。” 我极其喜欢这本书,喜欢书中的人物。虽然,除了戴恩之外,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缺陷,都不完美,忠厚温良的帕迪,外表冷漠的菲,性情暴烈的弗兰克,尖酸张狂的玛丽,外表柔弱而内心倔强、对爱情充满执著追求的梅吉,欲爱不能、欲罢不能、一辈子生活在矛盾痛苦中的拉尔夫......一个个有血有肉,栩栩如生。我喜欢书中精彩的人物对白、细腻的内心活动描写、出神入化的环境描摹。我喜欢最后的结局,看到梅吉和朱丝婷母女之间的真诚沟通,看到朱丝婷终于披上神圣的婚纱,看到亲情、友情与爱情的温馨气息弥漫在菲、梅吉和朱丝婷三代女人的周围,我不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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