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读后感-《教育如此美丽》

《教育如此美丽》读后感

最近,利用课余时间,我捧读了朱永新的《教育如此美丽》一书,被朱教授崇高的精神境界深深感染。

第一次知道朱教授的名字,是前几年偶然看到他的诗——《我的教育理想》,那优美而富有哲理的诗让人深思。后来逐渐了解到,他身兼各种身份:民主党派领导、全国人大常委、学者教授,还曾长期担任市长。他发起新教育实验,倡导营造书香校园,影响波及全国各地。朱教授以严谨的态度对当今教育现状进行剖析和思考,表现出对中国教育的絷爱和强烈的社会责任感。

《教育如此美丽》这本书是朱教授对中国教育的观察和思考,它客观真实地呈现了中国教育的现状。朱永新强调,在许多地方,某种形式的教育,使学生享受不到童年和青春,许多学生失去了追求理想的冲动。其实教育本身就是生活,教育在作为促进美好生活的手段的同时,应该是幸福的生活。

这本书中最触动我灵魂的地方是,朱教授在与浙江苍南县教育局梁峰局长的一场对话中说道:我始终虔诚地相信,理想的教育需要三样东西,爱、激情、人文。他还说,爱与责任同行,激情与创造同行,人文与智慧同行。这些对话引人深思,华东教育改革为什么能走在全国前列,除了雄厚的经济基础的支撑,应该是有一群为教育的梦想不断奔跑的教育人。他们怀着一份厚重的责任,一种浪漫的情怀,躬耕于教育的原野,用智慧和执著书写精神,树立崇高,成就了自己的高度和职业幸福。

在谈到老师队伍的现状时,他诗意一般地说道:“如果不燃烧,请悄悄离开。”他常对有些教师说,如果你志不在此,就应赶紧另谋生路。如果想致富就当去经商,如果你想权力就应去从政。如果你别无选择,那你就要干一行爱一行,保持洁净的教师品质和人格。“身体只是人的生命工具,精神才是人的生命本质、主宰和价值体现。作为一名教师,承载着传承文明,编织数十个、数百个年轻个体及其家庭未来幸福的伟大使命,你不能自甘平庸。杰出的人创造生活,聪明的人理解生活,愚蠢的人习惯生活。教师是一个知识分子群体,应当拥有高远的价值追求和浓郁的人文情怀,我们应当像画空一样以征服线条颜色为乐,像音乐家一样以征服声音乐器为乐,像探险家一样以征服艰难险阻为乐,怀着理想从事教育,带着激情走进课堂,在自己的专业道路上披荆斩棘,走出一条朗读康庄大道,这样,工作就会充满幸福的体验。”

在现实社会中,教师也是普通的人,工作时间之长,工作要求之高,工作对象之复杂,工作压力之大,难免会让我们愤世嫉俗、动摇信念。如果我们仅仅为了“活着、活下去”而忙碌,生命就十分可悲。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有思想和骄傲。洞彻这一点,我们就不会因为些许的荣辱得失而惆怅满怀,所以我们就应该及时调整好心态,在毕生从事的工作中挖掘幸福的元素,为了理想的教育和教育的理想,做一个幸福的追梦人,增添自己生命的亮色。

读书交流材料

张佳瑞

2012-7

 

第二篇:《美丽新世界》读后感

须知参差多态,乃知幸福本源

——读赫胥黎《美丽新世界》有感

让我们来建立一个完美的新世界。基于对乌托邦的最完全理论,社会各个环节分工做到最为明确合理,社会流程达到最为精准洗练的程度,然后我们住进那里,可这看似无懈可击的完美集合是否是我们生活的理想状态?

阿道斯伦纳德赫胥黎在他反乌托邦的经典著作《美丽新世界》中,就为我们虚构了这样一个世界:福特纪元632年即公元2532年的社会,每个人自出生开始就沦落为基因公司的试验品,为了消除由于社会地位而引起的痛苦,人类被分为了阿尔法、贝塔、伽玛、德尔塔、爱普西隆五个阶级,类似于中产阶级的贝塔阶层会被灌输做阿尔法阶层太辛苦,做伽玛、德尔塔又太愚蠢的理念,而从事低级体力劳动的爱普西隆阶层接受的则是做前四种高种姓阶层都太辛苦的教育。每个阶级的人都各安其命,而这所谓乌托邦的祥和宁静,其实是用高端科学和心理学控制人们思维这种卑劣的手段制造出来的。在睡眠教学和精神麻醉药以及种种快乐福利的“护佑”下,淳朴而悲哀的基因试验品们乐知天命,安分守己,“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人们在各自的阶层上喜气洋洋的生活,甚至无视已经恶劣到极点的阶级剥削。在这样一个世界里,各种科学几近饱和,秩序以一种软性国家暴力手段去维护,基因试验品,创造了发达的科学文明,却反被科学文明奴役。而这种变相奴役最可怕的地方,在于没有人觉得这是不妥的,没有反抗。

零反抗。听起来这似乎是任何一个国家的领导层都渴望的理想状态,没有反抗,那么一切社会资源都可自由流动,耕者种,织者纺,世界大同,统治地位无人撼动。首脑们如此渴望着顺理成章的对我们进行思想奴役,我们也焦虑着朝不保夕的工作和世界大乱的那一天,极度渴望着太平盛世。大家一起共同为之努力,保不齐哪天这种设想就真的实现了。赫胥黎的这本书,最有价值的地方在于,它有一定的预测功能和警示作用。它特别描述了生物学、生理学、心理学这些生命科学在未来对人类身上的应用。并指出未来最大的变革并不是在物质文明、军事、经济等外部世界,而是在人类自身的灵肉上进行。乌托邦的统治者正是利用这种对人类本身的基因革命使得社会从无政府主义的崖边拉回到一个虽不算真正和平,但毁灭性受到限制的有限战争时代。而这个妥协了的理想社会,将由高度集中的集权主义政府来管制。谁也说不准十年、二十年之后,在那不久的未来,社会混乱频率升级,生命科学发展到神乎其神的地步,某几个政府首脑一激动就拍板决定用极端手段去维护统治秩序,那么美丽新世界也就成为我们的后代要生存的世界了。

叔本华说过, “人的一生只是在不断重复着两件事。一件是产生欲望,一件是满足了欲望之后快速厌倦。”在美丽新世界里,衣食无忧,性观念开放到混乱的程度,一生被安排,不必费心力。这样的世界,相比当下一平米三万元的房价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最能代表这种矛盾情感的大概就是教情绪工程课的赫姆霍尔兹。他因为给学生念了一首关于孤独的诗与

领导起了激烈的冲突。“似乎有什么东西像我走来了。”什么东西?是作为一个人应有的自由意志,是自己去体验人生悲欢的权利,是对想要的生活想要的爱情想要创造的事业产生欲望的本能,是现在看来最为低级但是当真正失去了就变成行走的空壳的一个基本过程——渴望和满足渴望,以及结尾的心酸抑或幸福。

所以罗素说:“须知参差多态,乃知幸福本源。”

在《黑客帝国》里,Smith面对Matrix的景色对孟非斯说:“你有没有好好看过Matrix?去惊叹它的美丽与神奇,几十亿人民生活在里面,完全无知。第一个Matrix是被设计师成完美的人类世界,在那里,没有人遭受苦难,每个人都十分快乐,但那是个灾难,没有人接受这种程序。”但其实我很疑惑,如果真的有了这样一个美丽新世界,难道所有人都真的是如此华丽丽的被幸福被不幸了吗?我不是和尚,不知道和尚念经时的快乐。我不是在新世界里像宝宝一样被喂养的人,也不会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不知快乐。有一句话说的对,“很多政治哲学上的意义放在真理性角度去考虑,只是更偏好奶油口味还是巧克力口味的问题罢了。”乌托邦的统治方式,对某类人而言,未尝不是一种简单的幸福。对另一类像野人John一样的人而言,没有莎士比亚的世界,不疯狂不成活的人生,不自己去亲身体验直到鼻青脸肿的人生,就不是真正的人生。就好比悬崖上的百合遥望玻璃花房的蔷薇。不是每种花都爱惊险爱刺激,百合也就不要鄙夷蔷薇的娇弱弱。

一个自由意志被抹杀却物质极大丰富的有序社会是否要高于一个自由意志得到允许但又动荡不安人民生命财产受到威胁的社会? 在这个依然“路有冻死骨”的时代,我不相信大多数人会选择自由意志。毕竟,所有的悲伤都抵不过面包。我想堂吉诃德这个人物本身就象征着自由意志和惨淡现实之间的激烈冲突吧。

若要我去选择,我还是要做那种在幸福面前难以取悦的人。看着童话长大,相信白马王子。长大了看新闻联播,依然相信世界和平。看到社会的虚假丑陋,却发自内心的热爱这个世界,并想尽自己哪怕那么渺小的一份力量,去把它变得更好。曾经靠不吃饭来努力变瘦,眼巴巴的看着爸妈吃饺子“啪嗒啪嗒”往下砸眼泪,才知道能吃东西的时候是那么幸福。也曾经因为成绩,把头发剪短,每次照镜子的时候才会想长头发的时候自己是那么幸福。曾经被一个承诺伤害,才会发誓遇到一个真心待自己的人要倍加珍惜。某天去自习,路上听一女生对其男友说:“他说,得了癌症之后才明白打拼那么多年什么意义都没有,还不如多花些时间和家人在一起。”哑然失笑,得了癌症才懂珍惜,有什么用呢。

行走于世,我不求名垂青史。只求带给身边的人幸福,有血有肉,可疯狂可混沌,可笑可哭。我今天写下的话,做过的事,我不求有谁铭记在心甚至把它写进书本里,我只求自己知道自己为何这样说,这样做。因为这是我想说的话,我想写的感想,我要过的生活。

因为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人,即使活着,也已经死了。

这也是赫胥黎的担忧,在新世界里,只要人们了无生趣,政府就会提供唆麻,唆麻是什么,说白了就是海洛因一样的东西。小时候我们常疑惑,为什么有的大人会吸毒?毒品有肯德基好吃吗? 毒品有蜡笔小新好看吗? 现在才懂,在绝大多数成人的世界里,肯德基不好吃,连煎鹅肝也不好吃。蜡笔小新不好看,连盗梦空间都不好看。他们因为升学就业升职家庭孩子的压力不停的抱怨抱怨抱怨,什么都不好吃,什么感情都靠不住,什么工作都无聊,什么

电影都是垃圾。这样的人,人生只有无边无际的空虚空虚空虚。

空虚和毒品哪个更可怕?《门徒》里最发人深省的一句话。该怎么回答。

赫胥黎将这个问题从新世界里投射到了当今世界。唆麻的作用就是去遗忘这种没有止境的空虚。在这个几十年后的乌托邦世界里,人们在没有欲望没有情感的生活中觉察出孤独和空虚之始,就遗忘了它们。麻痹自己是快乐的,是幸福的,是一个有灵有肉的人。这样一比,空虚是不是比毒品要好一些吗?起码你会孤独,会痛苦,会挣扎,甚至会让思想化作蝴蝶,冲破这座巨大的潜水钟。最为关键的是,遗忘不会改变任何事情,而空虚可以让人渐渐清醒,可以让人产生改变的冲动。

在这个无聊经济大行其道的年代,大部分人选择的是麻痹。用垃圾娱乐麻痹眼睛,用垃圾音乐麻痹耳朵,用垃圾文学麻痹心灵。崇拜迈克尔杰克逊的一代人被崇拜快女的一代人拍死在海岸上。艺术被伪艺术取代,伪艺术快被伪文艺取代,伪文艺被装腔作势取代。这是进步?还是倒退。

我能做什么?我只能去努力做一个主动追求幸福的人,做一个单枪匹马闯世界的人,做一个孤独的人,一个随时可以疯狂的人,一个勇敢去深爱或憎恨的人。做一个看到被车压倒的小女孩,跑过去把她抱在离心最近的地方,然后拿个板砖把落跑的车砸个粉碎。做一个长人心不长猪心的人。

如果我这么做了,你也这么做了。人人都这样做了。那么,未来的世界,也就真的可以成为Brave new world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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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