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报纸文章有感

海都报:

贵报于20xx年12月30日A31-A54刊登了一篇“网传乡党书记公车载父上访”,“当事人称造谣并报警”一文我有所感想。请贵报参阅。

首先,永泰县东洋乡党委书记陈金源与邻里陈治明之间盖房纠纷。我认为,作为一个乡党委书记,首先应当把毕生精力投入东洋乡的经济建设,环保建设方面来。不应该为了个人琐事就与邻里过不去。作为一任父母官来说,显得太没有度量了。记得福州“孝义巷”广为流传的一句话“千里来书只为房,让人三尺何不可?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后来双方都退让三尺,传为千年佳话。这位陈书记,让人三尺何不可?一定要带年事已高的老父亲找他顶头上司王礼灯副县长状告邻里违建。陈书记称自己没参与这事,但他的父亲是一个高龄的老人,几乎没有民事能力的老人了。如果不是陈书记带他到县政府,怎么可能找得到王副县长?这样做,实际上增加王副县长的麻烦。王副县长按理说是日夜操劳着全县的工作,但碍于他属下的人情面子,不得不放下重要工作来处理陈书记家事。请问这位陈书记,永泰县到处都有违建行为,挖山建坟,你为什么不反映大面积的问题,而为你本人对面一家的小违建就大动干戈,找了各路铁哥们一起出来阻扰别人建房?另外。陈书记的公车被拍照,称是穿短袖,聪明的陈书记如果有所准备,可以打开暖气,再冷也可以穿短袖,这又如何解释?公车办私事,本来是一个小问题,不管事情真伪,陈书记可以大度量地接受群众的监督,不必给举报人扣大帽子,进行打击报复,又动用东洋乡派出所哥们出来处理。如果陈书记利用自己的权力压倒邻里,那么恩恩怨怨何时了?

我认为,一个没有处理好邻里关系的干部,决不是一个好干部。再说,陈书记建了五层楼房子,经济来源是不是可以给村民公示一下呢?一个共 产 党员,在入党时的庄严宣誓,应该不会忘记的。不管怎么说,我希望这位乡党书记应该要为乡民多办实事,好事。领导村民和谐,共同建造自己美好的家园,改变东洋乡的落后局面,带领全乡人民共同走上富裕的道路,使乡民永远记住这位党委书记的突出贡献,是否能做得到,要看这位书记今后的表现,以便载入永泰的史册。

投稿人:鄢仁榕 20xx年1月4号

 

第二篇:报纸文章

减负:一个困扰民族的沉重话题

陈培瑞

中小学生课业负担过重,体质严重下降,已经成为一个困扰中华民族、举国忧虑、司空见惯、见怪不怪、无可奈何的社会顽疾。胡锦涛同志在党的十七大报告中谈到教育问题时,再次强调要“减轻中小学生课业负担,提高学生综合素质”。党的十七大报告滚涌时代风云,纵论国家大事,描绘世纪蓝图,制定发展战略,关乎社稷根基、江山永固,乃是中华民族新时代进军的宣言书。在如此重大的历史文献中提及减轻中小学生课业负担问题,足见这个问题多么重要、多么迫切,又多么难以解决。许多人看到十七大报告中关于“减负”的字眼,又一次触发心灵震颤,深深感到民族的隐忧,而又感到无可奈何,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

笔者作为一名关心童稚、忧国忧民的黎民百姓,每每看到包括我的小孙女(上小学四年级)在内的小孩子们黎明即起,背着七八斤重的书包,前倾身体,如战争年代老百姓“支前”般匆匆奔走,很不情愿地踏进学校大门的时候;每每看到夜幕降临,又疲倦地背着书包,带着一大堆作业,踏进家门,胡乱吃几口饭,又赶忙伏案做作业,直到晚上十点多,困得眼睛无神的时候,我都深深叹息:我们的孩子大约是各国孩子中最累的一群人了!他们正在以泯灭童心童趣、牺牲身心健康的沉重代价换取大人们世俗目光和价值取向所追求的“成绩”。 每每看到包括孩子家长在内的庞大教育群体,一边叹息孩子的学习负担之重、痛骂摧残孩子之劣行,一边又自觉不自觉地位孩子们“增

负”,自己也为“增负”弄得精疲力竭、不堪其重,这时候,我都深深叹息:这些人是不是神经有毛病?怎么会陷在这么沉重而又可笑的怪圈里难以自拔?

教育花费了多少人的才思和精力,付出了多少沉重的代价,寄托着多少人的梦想,流露着多少人的悲哀。按说,应当有一个好的结果。这结果,从大处说,多出人才,特别是多出拔尖创新人才,为人才强国提供第一生产力;从小处说,为个人立身处世提供本领。然而,这两个方面都很不尽如人意。标志着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创新水平的诺贝尔奖,已经评了100多年了,获得奖励的大多数在30~40岁之间。按照这个年龄段推算,已建国近60年的新中国也该出了一个诺贝尔奖获得者了。然而,至今无人问津这个奖项。我们的教育花费了这么大的民族才思,我们的“中国诺贝尔”怎么就千呼万唤不出来?

我们的孩子们的负担这么重,若有回报、有结果,也算值得。然而,残酷的现实已经反复警告我们:没有好回报,没有好结果,付出的沉重代价不值得。

没有好回报,偏要求恶报;没有好结果,偏要吃苦果;累得不值得,偏要拼命干;倡导的东西,阻力重重;不倡导的东西,大行其道。怪哉,怪哉,又见怪不怪。这是什么民族心态?分明是民族的病态。

我作为一名有良知的教育工作者,在这里坦言,教育内部如何为孩子“减负”。

调整课程框架。我国中小学课程框架越来越大,单是小学高年级就设有语文、数学、英语、微机、艺术、科学、体育健康以及各种地

方课程、特长班等,每周至少上30节课,加上大大扩充和延伸了的教材内容(模块式结构,扩充了教材内容)。开课,就得上课;上课就得安排课时,就得布置作业,就得考试。小孩子在“大框架”、“大轨道”里运作,犹如少年运动员参加成人体育比赛的项目,肯定不堪其大,不堪其重。20世纪60年代,毛泽东同志针对中小学生不堪重负的课业负担,曾气愤地说:现有中小学课程至少砍一半!几十年过去了,中小学课程不仅未砍,连“瘦身”也未做到,反而越来越“肥胖”,甚至“臃肿”。孩子们以童稚、单薄之身承载庞大“课程之躯”,怎能负担不重?依我之见,就按毛泽东他老人家的建议办,把现行小学课程砍掉一半,上午上课,下午组织以“玩”为主的各种活动。

严格控制作业量。鄙人身边有小孩子上学,对小孩的作业量之大、无效作业之多,深有体会。但是小孩子的语文作业就有出版社编写的《小学语文课外作业》、教师编印的语文试卷以及作文本、抄词本、抄句本。孩子经常抄写完了词(每个至少抄写四遍),再抄写(课文中的精彩句子);抄完了句,再做“大本”(出版社编写的《语文课外作业》);做完了“大本”,再做卷子;做完了卷子,再写作文。作业多而杂。其中的无效作业占相当大的比重。如一个字写10遍,一个词写4遍。如果一个字,写两遍就记住了,那8遍就是机械重复,无效劳动。还有作业“大本”,从几页做到几页,没有筛选。“大本”中许多作业题都死抠知识点的“繁琐哲学”。如,给课文分段,我这个学中文的又经常舞文弄墨的人都分不出来,还要归纳段意。还有找反义词。个别词的反义词,我翻了《新华字典》,再翻《辞海》,都找不

出来。给孩子们布置作业,一定要按照新课程标准的要求精选作业内容,以一当十,举一反三,提高有效性。学校领导一定要深入调查作业的有效性,控制作业总量,提高作业质量。

控制考试,我国乃是一个重视考试的国度,考试被赋予了过重的负荷和过多、过高的附加值。中考和高考基本上市“一卷定终身”。社会各方面,乃至很多官员,仍“以考试论英雄”,导致考试畸形发展。整个初中阶段都在应对中考,整个高中阶段都在应对高考,并由此延伸为各种频繁的应试训练和考试。一般逢月必考,有的又搞起了“双周清”甚至“周周清”,陷入了“以考养考”的误区。频繁考试把激发兴趣、张扬个性、充满创造的学习过程,演变成了枯燥乏味、扼杀个性和创造性的应考过程,导致恶性竞争。师生精神紧张、疲于拼命,怎能不累?学校领导对各科日常考试的内容及次数应当加强监管力度,清算“周周清”、“双周清”之类的恶劣行径。学生对知识的掌握和能力的形成是一个积累渐进的漫长过程,搞什么“周周清”、“双周清”,“清”得了吗?所谓“清”,充其量,是对一些知识点的理解和记忆。情感态度与价值观,能“周周清”吗?还有各级教育部门搞的那些统考,一定要适度。这是指挥棒,万万不能偏离正确导向。

我以上讲的减负举措,早已不是新鲜玩意儿,都是在我国重复说了几十年、老掉牙的话题。问题是说了白说,做不到,而且都有做不到的理由。教师说:我们也不愿意加重孩子们的学习负担。课程多,教材分量重,我们不“加重”,讲不完。我们也不愿追求高分数,但学校就用分数衡量我们、学生考试成绩上不去,我们评优、晋级“一

票否决”,甚至下岗。校长说:升学率是加在我头上的“金箍”。说是全面评价,其实最硬的是分数和升学率,孩子们成绩上不去,升不上学,我这个校长当不成。长官说:我们也不愿“片追”,没办法啊!社会上的很多人特别是家长就认可升学率,孩子成绩上不去,升不上学,他们就会骂娘。各方人士说起“做不到”来理直气壮、振振有词。于是,大家对“减负”都做不到,却扎扎实实地做到了“增负”。

许多有识之士对我国的这种“教育综合征”进行“诊断”。有的认为,这是由我国的特殊国情所致。特别是人口众多与就业岗位极为有限的尖锐矛盾,导致大规模的全局性的生存竞争,民众纷纷以教育为手段求得立身处世的优势。如果我国人口降下一半,就业渠道广泛,也许就不会拥挤“独木桥”了。有的认为,我国从古至今是一个“应试”的国度,特别延续了一千多年的科举制度,其“学而优则仕”、“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的价值取向,至今对应试教育具有强大的内驱力。有的认为,教育领域中的恶性竞争是教育系统自己搞的。每年的高考指标都按省市分配,无论怎样竞争,还是那些指标。大家都按教育规律办事,也会有升学率。有的认为,我国应试教育的病根在评价和考试制度,特别是现行高考制度,无论怎样改都会有局限性。只要存在高考制度,就会有应试。有人据此主张取消高考制度。

众说纷纭,纷纭众说,说了几十年,弊端依旧是弊端,应试教育依然根深蒂固,在部分地区愈演愈烈,孩子们的学习负担越来越重,更多人的心态是无可奈何。只是苦了我们的孩子。他们默默忍受,苦

不堪言,身心受损,心理扭曲,逆来顺受,无力抗争。他们多达一亿之众,可谓我国最大的弱势群体了。

我同意中小学生课业负担是“社会综合征”的说法。有人认为,这是社会顽疾 ,无良方。有人认为,这是癌症,不可救药。我对这两种说法,不敢苟同。我常想:为孩子们减负,难道比当年的毛泽东率领劳苦大众打江山还难吗?难道比推行计划生育政策还难吗?非也!关键是“减负”的全局性的力度不够,“从我做起”的力度不够。对于“减负”,各方面都有应该做到、能够做到的地方。我做到,你做到,他做到,不就“积水成渊,积土成山”了吗?大家都“救救孩子”,孩子不就“得救”了吗?

(作者系山东省教育科学研究所研究员)

凝思笔端寄深情

山东省教科所 陈培瑞

《现代教育导报》开辟的“快乐生活”栏目,为广发教师提供了一方温馨的园地。大家在艰辛劳作之余,可以在这方园地里谈点生活百味,讲点另类感受,放松一下心情。该栏目责任编辑约我写篇稿子,我还真有点儿为难。我这一辈子,曲曲折折,跌跌撞撞,走到今天,实乃是苦涩人生。人常说,人遇大喜,常常开怀大笑;人遇大悲,常常放声大哭。回眸我的人生旅途,从来没有大笑过,也鲜有开心的微笑,倒是有几次放声大哭过。少年丧父,家境从此一落千丈时,我放声大哭过;备受生活煎熬的老母去世时,我放声大哭过。在我的由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积累的人生岁月中,我不记得有什么条件优越、时来运转、春风得意、官运亨通之类的快乐。那么说,我痛苦吗?说老实话,我不痛苦,我经常享受也只能享受由痛苦转化来的快乐,这就叫以苦为乐吧!

我这辈子,说来很窝囊。游山玩水在很多人看来,很快乐,可我对此毫无兴致。居家山坳,抬腿就能登山,我却常年不“抬腿”。有一次,因公去南昌,同行的人都去登庐山,我主动留下来搜集写考察报告所需要的资料。我回老家泰安,经常同泰山擦肩而过,已有十多年不爬泰山了。休闲娱乐在很多人看来,很快乐,可我这个人对钓鱼、打麻将、下棋之类的娱乐一窍不通,更谈不上从中寻找快乐了。许多习惯享受山珍海味、杜康兰陵、美食佳肴、开怀畅饮之类的快乐,可我偏偏不喜欢这种场合。偶尔陷入酒局,泡上几个小时,人家酒兴正浓时,我却觉得是在耗费光阴,便会扯谎“逃走”。

在很多人看来,写东西、爬格子点灯熬油,劳神费力,很痛苦,谁干这个,谁是“文字苦力”,谁乐意干这个,谁是“大傻帽儿”。可我一生干的就是这个,并且乐此不疲,真是“文字苦力”+“大傻帽儿”,“苦”到“家”了,“傻”到“底”了。

我把我的写作生涯划分为“为职业而写”、“为个人而写”、“为生命而写”三个阶段。所谓为职业而写,就是你干文字工作,就得完成领导交办的各项写作任务,包括给素不相识的死者写悼念词那其中的痛苦,甭提了,但我也以苦为乐。我常想:我没别的本事,只能舞文弄墨,为他人做嫁衣裳,也练就了一身做嫁衣裳的本领。我非大才,唯能“垫底”。既然如此,就安于“垫底”,乐于“垫底”,好好磨练“垫底”的本领。同样“垫底”,别人不如我“垫”得好,一旦我不“垫底”了,就会出现难以填补的空白,这也不是自我价值的体现吗? 为职业而写,领导事业发达了,当然有秘书的一份功劳,但这功劳不会成为你评职称的成果。记得20世纪80年代时,报社的很多编辑,几十年埋头编稿子,为他人做嫁衣裳,竟没留下自己的一点东西,申报高级职称时,因无个人成果而纷纷落马,好惨啊!我听说后很受震动。我非官场娇子,倒是个文字苦力,以文字立身处世,兴许有一线生机。于是,我下决心以文字而绝处逢生。我脚踏实地从为地方小报写“豆腐干”做起。一篇千把字的消息,我利用业余时间写,写十来天。一个七八千字的导语,我从晚上8点写到11点,烟蒂扔得满地都是。我爱人一觉醒来,见我仍伏案而写,情不自禁地说:你写稿子怎么比生牛还难,并顺口吐出了讽刺我的两句顺口溜:“老陈今年三

十五,写的东西没有谱。”

我这个人很执著,写得“没有谱”,还是继续写,不写出点名堂,绝不罢休。俗话说,熟读书不如烂笔头,只要你不停地写,边读边写,边写边悟,一定会越写越聪明,越写越成熟。记得我在济南市教育局做秘书的时候,因工作关系,结识了《大众日报》驻济南记者站的“名记”丛竹大姐,同她一起交流一起采访。写通讯时,我俩商定提纲后,我写初稿,她修改定稿。我同她合作的第一年,她经常把我写的初稿改得面目全非,但确实改得令我自叹不如。我细心地琢磨她为什么这样改?好在哪里?并透过她的改动感悟她那灵动的思维,从中悟“门道儿”。慢慢地,我也有了些“门道儿”。后来,我写的初稿,她只做些许修改,并在一篇稿子上写道:“老陈,你可以飞了!”我看了后,甭提多高兴了。多年来,我从笨鸟行走到雏鹰展翅,再到成鸟飞翔,花过多少力气,有过多少梦想,终于在老大姐的帮助下,起飞了。我这个人是懂得感恩的。20多年过去了,我至今忘不了这位大姐。现在大姐已经70多岁了,我祝她健康长寿!

我写东西,是有追求、有层次的。一种文体掌握得差不多之后,我会向新的文体进发,锲而不舍,绝不放弃。我逐步学会了写消息、写故事、写通讯、写报告文学、写论文、做课题。发表的层次由低到高。19xx年我发表在《求是》杂志上的文章《还是“并轨” 好》,被当年的《新华文摘》全文转载。20xx年我到山东省教育科学研究所参评“正高”,顺利过关,这也算是我为个人而写的一点回报吧。 我常想:人活着,不能只为吃喝玩乐,得活得有点儿层次,有点儿

境界。每个人都有提升层次和境界的途径和方式,对于我这个酷爱写作的人来讲,理所当然是通过钟情于字行、寄思于文章。投笔为文,荡舟学海,一路走来,渐渐地,写作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成了我抒发喜怒哀乐的一种载体,甚至成了宣泄的窗口。我写的许多东西,只为宣泄,不一定去发表。下面抄录一篇我没有发表的打油诗。 历史的天空

历史的天空,多么悠长,多么混沌,多么神奇,多么凝重。悠长得让文学家无法想象,混沌得让历史学家难以说清,神奇得让探险家目瞪口呆,凝重得让有识之士默默无声。 历史的天空,像混沌。腥风血雨混淆文治武功、阴谋诡计,混淆正大光明,奸臣贼子成了耀眼的明星,把谬误载入史册,平添了历史的沉重。

历史的天空,像聋哑人。远古的传说,你应说得清;历史的谜团,你应看得清;宫廷秘史,你应知情;千古奇冤,你应作证。可是,你为何缄默无声?害得黎民百姓,呼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历史的天空,像多棱镜,映照着刀光剑影,回荡着鼓角声声。胜者为王侯败者寇,苦的总是老百姓。一代伟人主沉浮,犹如群星绕北辰。一个巨人倒下去,星座顷刻话无踪,无数风流成笑柄,多少楼台烟雨中。

历史的天空,像凝固剂。兵马俑凝固了秦始皇的纵横驰聘,古长城凝固了刀光剑影,黄尘古道掩埋了丝绸之路的繁荣,楸梧蓑草淹没了六代宫。

王图霸业一场空,功名利禄一场梦。唯有明月知我心,如诗如歌伴我行。

迟到的祝福

陈培瑞

一年一度的教师节已经过去几天了。节后的祝福已是“过去时了”,但我对每逢教师节便蜂拥而至的各种祝福词,仍有自己的体味。 我劝我的同仁,面对各种美妙的祝福词别太在意,更不要飘飘然,陷入“世外桃源”般的梦幻。你就是你。你是什么?春蚕?泥土?蜡烛?入梯?园丁?人类灵魂工程师?平等中的首席?托起明天太阳的人?这么多好听的称谓和赞颂,你想过吗?让你做春蚕,你怎么做?让你做蜡烛,你怎么做?李商隐有诗云:“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当老师的,难道就这样奉献?让你当人梯,同样有奉献、悲壮之意。然而,请老师摸摸自己的肩头到底有多硬?让无数学子踏着你的肩膀往上攀爬,你能承受其重吗?靠你这样的人梯能把中国“嫦娥”送上天吗?你为什么不做火箭呢?把“嫦娥”送上天空,同时又高高地提升了自己!

凡事都要与时俱进。祝福教师、要求教师,要与时俱进;接受祝福、设计自我,也要与时俱进。追寻时代的脚步,遵循新课的理念,我在新旧混淆、真伪杂糅的各种祝福中挑选适合于你的两个祝福。 祝福你当好园丁。园丁的可贵之处,不仅仅在于他的勤劳和奉献,更重要的是他拥有生命、关爱生命、呵护生命。在新课改倡导的各种教育理念中,最基础最关键的理念是生命教育。我曾问过许多教师:当你身披霞光走进校门时,满眼里都是活蹦乱跳的孩子,你有什么感受?当你迈开脚步走进教室时,面对一张张稚嫩的脸蛋,一双双求知

的眼睛,你有什么感受?是教育者与被教育者?是教师与学生?是“传道、授业、解惑”?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教师如果有这些感受,那无可厚非,但我觉得境界不高。应该有的境界是,教师是一位幸福的园丁,课堂是园丁辛勤耕耘的一方绿野,学生是一方小荷、一抹新绿,是园丁眼里的一片风景。园丁精心呵护绿野,引来知识的甘泉雨露,哺育幼芽成长、小荷绽放。

祝福你当好平等中的首席。教师与学生都是鲜活的生命体,只有年长与年幼、成熟与不成熟、知识和技能的先得与后得之分,没有高与低、尊与贱之分。教师与学生是同伴,教师是平等中的首席。课堂应当是一方流淌生命长河的精神家园,在这里应当营造一种开放、和谐的心理环境,让每一孩子充满安全感和幸福感;课堂应当是学生自主参与的大舞台,在这里人人应当充分展示自己的风采、释放自己的能量、体现自己的价值;课堂应该是“思维超市”,在这里人人能张开智慧的翅膀,自由飞翔;课堂应当是“动感地带”,在这里师生之间、生生之间应当充分展开互动,在互动中碰撞,在碰撞中产生火花,在火化中提升境界。

亲爱的老师,我的同伴,我们都是“小小的我”,走进人群,普通得让人找不着;走进高档商场,颇觉囊中羞涩;走进家门,为清贫所迫。而一旦走进知识殿堂,我们又成了“大大的我”,开凿知识的宝藏,浇灌智慧的花朵。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们在默默奉献中度过,更多的时候,没有喝彩,没有颂歌。即使一捧蓑草,腐烂了,也使大地肥沃;即使一介草民,也要向祖国大声诉说:灿烂的神州大地,有

我耕耘的绿野;万紫千红里,有我培育的花朵;祖国母亲健壮的体魄里,流淌着我的热血!

(作者系山东省教育发展战略研究室主任、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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