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的《良友》——《良友忆旧:一家画报与一个时代》读后感

张欣驰:时代的《良友》

——《良友忆旧:一家画报与一个时代》读后感

张欣驰

许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的缘故,第一次“邂逅”《良友》这份带有深厚上海烙印的画刊便如痴如醉地喜欢上了她。彼时是在苏州河旁的良友生活记忆馆,犹记得午后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记忆馆内,翻看着桌上翻新印刷的《良友》画报。时间仿佛凝滞,一个下午,一座城市的历史和景观,它的表情与命运,它其中的人和人生在眼前掠过。

虽喜爱若斯,但对她的误解也长久存在,先前认为她只不过是上海小资情调的代表,画报所呈现的是上海的繁华奢靡、红男绿女、歌舞升平,直到读到了《良友》画报第四任主编马国亮先生撰写的《良友忆旧:一家画报与一个时代》,正如副标题所示,《良友》绝非一本沉浸在“温柔乡”中的小报小刊,她以她独特的视角勾勒出的是一个时代的轮廓。

《良友》的诞生便是一个时代的产物,陈伯海在《上海文化通史》中将近现代的上海描述为“一个巨大的悖论,当你注视它的恶浊,它会腾起耀眼的光亮;当你膜拜它的伟力,它会转过身去让你看一看它疮痍斑斑的后墙。”这个“悖论”来自于鸦片战争上海开埠以来“欧风美雨”的浸淫以及20世纪20年代军阀的混战割据。然而似乎乱世总是新生事物的诞生契机,正是在这种复杂的政治格局之下,19xx年,《良友》的元老伍联德着手创办了这份大型画报。

伍联德创刊时可谓白手起家,好不容易在贵人相助下拥有了一间自己的印刷所,且生意也日渐兴隆。不甘于守成的伍联德产生了一个冒险的想法,“要办一份前所未有的大型画报。”马先生在《良友忆旧》中回忆道,“伍联德是个说做就得做,而且马上要做的人。出版大型画报的想法有很大的诱惑性。估计成功失败都可能各占一半。如果有一半的成功可能,便值得一试了。”这一试,便开创了一个画报新时代。

《良友》的一炮打响可以说是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如果将伍联德的大胆想法置于当时的时代格局下考察,彼时的政治气候所风化的土壤是适合这类画报的生长的,外国列强和军阀的交替格局反而使上海租界一定意义上成为权力的真空地带,历史的偶然性寓于必然性之中。由是观之,中国的报业从一开始便与政治环境结缘。

然而,《良友》却从未成为时代洪流中呐喊前行的弄潮儿,她的风格是“像个散花的春神,把那一片片的花儿,播散到人们的心坎里去。”也是因为如此,《良友》一度被视为小情小调的代表,在中国新闻传播史的舞台上略显黯淡。其实,《良友》开创的是一种政治与意识形态中心话语与市民文化边缘话语融合的体系。“当时就有人说《良友》画报一卷在手,学者专家不觉得浅薄,村夫妇孺不嫌其高深,一致欣赏。”办报能办到这样的境界,实属不易,可以说,《良友》在“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之间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平衡点。

而这样的风格也是与当时伍联德“印刷救国”的思想所契合的。伍曾在《良友》上撰文写道,“我们《良友》的任务,是出版和印刷。我们也深信出版和印刷的职业,是开导民智、

普及教育的唯一工作。”所以,画报的定位正如其名,似一位身边的知己良友,在笑谈中教给人们以至理。

但《良友》的风格也并非一成不变,从马先生在书中为我们理出的一条主线来看,近20年的发展历程中,随着时代格局的变迁,《良友》的议程设置也出现了相应的转向:即软新闻向硬新闻的转向。从第二任编辑周瘦鹃的“鸳鸯蝴蝶派”风格,到30年代初期国际格局波谲云诡之时,时事评析文章的出现,之后《良友》推出的《中华景象》系列可谓大手笔、大视野,画报派出的摄影团踏遍全国各省区,历时八个多月,全程共计摄得照片一万余张。只需看看马先生对当时路途中艰难情形的描述,谁还敢说《良友》只是一本上海滩小资情调的画册?马先生任主编时,正值白色恐怖时期,《良友》冒天下之大不韪,“经常刊登解放区和苏联情况的图片,文字也有左联作家作品。”如果说,早期的《良友》还是明哲保身式地“自扫门前雪”,那么随着中国国难的日益深重,政治时局显然已成无法回避之话题,到了马国亮主编时期,政治话语几乎与文化艺术话语在版面上平分秋色。

《良友》画报无疑已经成为一个时代的记忆,当时“在国内,无论是通邑大都,穷乡僻壤,皆有《良友》的踪迹。”据马先生回忆,19xx年初,《良友》画报销量已经每期逾三万册,且全世界“凡有华人的地方,无不以一睹《良友》为快。”由是观之,覆盖面广泛、读者层次多样化的《良友》一定程度上承担着建构民族“想象共同体”的责任,实际上,中国的报业从梁启超、王韬开始,就从未放弃过唤醒民族主义情感之努力,而《良友》凭借着视觉图像的传播优势,将“共同体”的构建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海外华侨凭借着《良友》这根纽带,进入了这个民族的“共同体”。

近来,《良友》画刊重新翻印、各类回忆录相继出版、良友记忆馆建成,人们在缅怀这份大型画报的同时,其实缅怀的也是一个逝去的时代。

 

第二篇:最后一课读后感

最后一课读后感

篇一:最后一课>读后感

今天我读了法国作家都德的着名小说《最后一课》,我被深深地感动了!

《最后一课》写的是普法战争后被割让给普鲁士的一所法国乡村小学向祖国语言告别的最后一节法语课。小说通过一个童稚无知的小学生的自叙和他的心理活动的描写,生动地表现了法国人民遭受异国统治的痛苦和对自己祖国的热爱。

其中,我最喜欢的主人公是韩麦尔先生。他管教学生很严,总是拿着一把大铁戒尺,但他是一心为学生好,让他们能够把知识记牢。他热爱自己的国土和语言,在给同学们上这最后一节法语课时,他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知识都塞进学生的脑子里。他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祖国的语言是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是呀,祖国的语言是多么地重要,它是我们精神生命的源泉,我们一定要学好我们自己的语言。

我为这些既失去国土又失去语言的法国人感到悲伤。我又被他们争取解放和祖国统一的坚定意志、崇高的爱国主义精神而感动!

向顽强的法国人民致敬!

篇二:最后一课读后感

今天在课上老师让我们默读了法国小说家都德的短篇小说《最后一课》,读完这篇文章后,我被深深地震撼了。

这篇文章向我们展示了一个顽皮、不爱学习,也不知道什么是国家命运、民族尊严的男孩形象——小弗郎士。通过上最后一节法语课,他认识到普鲁士军队不仅占领了他的家乡,还要剥夺他们学习本民族语言的权利,实行奴化教育,这使得小弗郎士在心灵上、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震动。在最后一堂法语课上,小弗郎士有对自己的悔恨、有对侵略者的痛恨,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当韩麦尔先生翻开教材,开始讲法语课时,小弗郎士对自己平时最讨厌的语法,居然“全都懂”,觉得韩麦尔老师“讲的似乎很容易、很容易”。

因为是最后一堂法语课,小弗郎士的心灵受到了很大的震动,他面对的残酷现实是他始料不及的,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使得小弗郎士的思想一下子高度集中起来,他已经敏锐地感觉到,他不但失去了生养他的这块再熟悉不过的土地,而且失去了一个民族赖以共同生存下去的纽带——本民族的语言。一种懊悔、愤恨、失落、茫然的复杂情绪,一股脑儿涌上了他的心头。面对如此不可抗拒的如此冷酷的现实,小弗郎士突然开始感觉到祖国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他悔恨自己没有好好学习,爱国之心在此时此刻也表现的那么强烈,他一下子成熟了、懂事了,过去讨厌的东西一下子变得那么可爱了,他眼里的一切都跟“祖国”两个字紧紧地不可分开了。这时的小弗郎士狠不得一下子把所有该学的祖国语言知识都学好。

让我们以此为戒,好好学习自己的母语、好好珍惜现在的美好生活吧!

篇三:最后一课读后感

读了《最后一课》这篇课文,我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震撼!我深刻地感受到了战争给无辜的人民带来了什么!或许,有一点还“不错“,就是战争能让一个人瞬间成长。但我想,谁都不喜欢这种”成长“方式吧!?

普法战争暴发后,从白发老人到年幼小童,都是那样地爱国!这,使我感动。

我不尽想起了,在抗日战争时期的中国人民,也是如此,为了祖国,不惜一切代价。虽然地域不同,种族不同,时代不同,但是战争对人民的损害却是一样一样一样地!

可恶的侵略者,该死的战争狂,无耻的叛国贼,他们是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对不亲父母,更对不起自己的罪人!

我觉得母语对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是文明的承传载体。如果母语没了,国家统一和民族团结将不复存在。因为一国人民语言彼此不通,就是一盘散沙。

那么,外语与母语到底哪个重要呢?

如今这个社会,不学英语你就别想上高中大学,更别想找个好工作了。既然外语如此重要,学外语的人多就不奇怪了。现在连幼稚园都开设英语课了。English成了全球通用的“国际普通话”,其他语种已经受到严重威胁,面临消失的危险??这是不能忽视的。

当法国阿尔萨斯被普鲁士侵占,最后一堂法语课便显得格外重要。“他们该不会强迫这些鸽子也用德国话唱歌吧!”正道出了亡了国的法国国民心声。

“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

现在我们的汉语已受到其他国家的青睐,许多的外国朋友都在学我们的汉语,这说明我们祖国的强大。我做为二十一世纪的中学生,我更应该努力学习,为祖国的更强大做出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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