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暗恋桃花源》有感

观《暗恋桃花源》有感

云之凡,一朵白色的山茶花;江滨柳,一个世纪的孤儿,两个年轻的生命相遇在抗战胜利后的上海。 之凡要回云南老家过年,两个人在外滩公园的秋千外分别,说好音书传讯,来年再见。 不料这一别,竟是50年光阴。江滨柳已病入膏肓,仅剩3个月的时间,云之凡也从美丽的“山茶花”变成了白发背驼的老妇人。50年的错过和分隔,让江滨柳不禁感叹:“好大的上海,我们还能在一起,想不到??小小的台北却把我们给难倒了。 ”也许,这是把两个人的悲剧归结到空间上去,然而如果没有50年的聚散迁徙,又怎么会有从上海到昆明再到台北的分分合合呢?时光,是一个极为抽象的名词,看不见、摸不着,却往往以各种具像的存在来展示它的沉重:历史、 战争、逃亡、 生死,都被装在时光的车上,带来又带走。 在这样的时光面前,人的个体境遇、 悲欢离别,永远是脆弱而微不足道的。 所以病榻上的江滨柳才会对一个少不经世的18岁小护士说:“在那个大时代里,人在里头好小,在这个小时代里,人变得更小。 ”

江太太是个无法了解丈夫内心世界的可怜人,但她也能感受到时间带来的悲哀,“好久了!从19xx年我们结婚就从屏东搬到了台北来了??那个时候,台北不是这个样子的。 没有这么多的车子,也没有这么多的人。 变得好快,从我眼前这么一晃就过去了,我还来不及看懂,人已经老了” 。江太

一床被子像一场大幕,将老陶和春花与袁老板隔开,伴着京剧中的锣鼓点,让春花和袁老板得以实现“偷人”的意愿;一条溪流和漩涡,将武陵与桃花源相隔离,一个世俗、 一个理想,一个是大饼、破屋、 尿布,一个是桃花、 芳草、蝴蝶。桃花源美则美矣,可用老陶的话说:“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这怎么可能嘛?”其中的男女虽然过着怡然自得的生活,却天真得几乎白痴,连喝口水也要对井水说声谢谢。 尘世中的武陵虽然不好,却会“放轻松”的老陶再次回到武陵之后,喜剧的冲突就再次上演了。

老陶要带春花去那个世外桃源,甚至可以不计前嫌带上已经破落的袁老板,但袁老板和春花却以为他是来要他们的命;老陶说那是一个幸福纯净的地方,袁老板和春花却以为那便是阴曹地府;老陶说那里的人境界比武陵人高,袁老板有老陶念念不忘的春花。这世界上除了现实就是地府,根本没有什么桃花源!袁老板和春花理解不了什么是桃花源,也寻找不到什么是幸福,在他们的眼中,“人生就是这样不断重复, 所以,我们也就很容易地发现饰演袁老板和春花的演员无法理解“暗恋”剧组的所作所为,在他们看来江滨柳这样一个快要死掉的病人从床上爬下来嘴里哼着歌跑去荡秋千就是神经病!这是世俗人生对文艺腔调最大的不解和蔑视,不要那些多愁善感、 没有那些爱恨悠悠,生活就是一出喜剧,即使最后老陶没有找回自己心爱的老婆,春花和袁老板也没有

过上他们想要的生活,但这样不快的人生也应该表现为一种喜剧,甚至是闹剧。

文编(2)班 20100705225 王玉成

 

第二篇:关于忘却——观《暗恋桃花源》有感

关于忘却观暗恋桃花源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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