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颂生命的散文

生命如歌

风鼓着腮轻轻地吹过,四季踏着轻轻的脚步陆续离开,时光踩着轻轻的节奏无声走来,在这匆匆的岁月里,生命不需要任何的等待。

花扬着笑脸静静的绽开,树一年一年的静静成材,在这难忘的季节里,我们绿色的青春一去便不再回来。

看那细细的雨丝坠下,悄悄地撒下一片银花,朦胧的视线前,就像一层层薄纱慢慢落下。就如我们的青春年华,美丽而浪漫。

春天的风,散发着泥土复苏的清新味道,也参杂着植物苏醒的清香。仿佛春雨落在脸上那清凉的感觉,变得温馨、芬芳。空气中弥漫的味道不止是花苞香、不止是柳芽香、更多加了人们欣喜的味道。

夏季的日,光晕一圈圈的散开,透过茂密的树叶,漏下一滴滴的阳光,点在树下乘凉人酣睡的脸上。夏季的月,清澈的如水一般,像真诚的人明亮的眼睛,像乐律优美的精魂,像轻纱罩住了夜空,飘渺又神秘。月影像位少女,淡淡的,轻轻的,羞涩的露出一抹盈盈的回眸,

春去夏来,夏去秋来。听,“簌簌,簌簌”,那橘色的落叶如玲珑的芭蕾舞者踩着优雅的舞点旋转落下,又如翩翩的蝴蝶扇着翅膀随风飞舞,更像那顽童们相互追赶,相互嬉戏。

落叶们谢绝了树枝的善意挽留,飘然而下,寻觅那出生的故土。就这样它们结束了自己的旅途,但它们的生命却孕育了来年的花团锦簇,那花开的声音就是落叶们最美的生命之歌。

冬天姗姗的来到,雪花悄然落下,犹豫了许久,落在了离家人忧郁的眉上,散开,融化,无影无踪。岁月匆匆,故土上依旧残留着花季的声音,站在雪景里,静静的看着、想着、听着、念着。那家乡母亲亲自点的暖炉烧的正旺,暖到千里之外孩儿的心里。嘱咐着,不要去留恋那失去的一切,因为新一年的生活又会如歌绽放。

生命就像一条无边的河,一条不知是深是浅的河,前途渺茫,不知是险是夷,但只要有信念,就可以勇敢的淌过。

生命就像一杯无色的酒,一杯不知是苦是甜的酒,梦想踟蹰,不知是真是假,但只要有动力,就可以不惧的喝下。

生命就像一条无名的路,一条不知是风是雨的路,思念渺渺,不知是实是虚,但只要有希望,就可以无悔的前进。

生命是一首无声的歌,一首无畏的歌,一首不知是难是易的歌,前路漫漫不知是对是错,但只要有爱,就可以无怨无悔的怀抱着希望去呼唤,去高歌。

四季总是轻轻的来,默默的去。生命中响起心底的旋律,无时不在,无处不在,拥抱着孤独,爱抚着叹息的泪珠,亲吻着嘴角上扬的弧度。只要希望和爱还在,生命的歌就在,

在这年轻的岁月里,天空也充满着温柔的笑容,还有什么能带走着快乐的歌。请为这生命的歌干杯,请为这生命的歌赞美,我们要让生命和爱同在,同唱一首生命如歌。

 

第二篇:生命 散文

上坟

“佳娃儿,快点儿起来吃饭!”这声音将我从梦中惊醒,正欲应一声,却看见奶奶端着碗站在我床边了。见我已经醒了,她便转身向门外走去,顺带说了句:“今儿个是你爷爷祭日,一会儿去他坟前看看。”

“哦,知道了。”我顿了下手,又继续穿着衣服。

洗漱好了,我就坐在院子的石阶上吃饭,不经意间看见一堆泛着水光的红薯叶子。这些肯定是奶奶又起了个大早去割回来喂猪的,这精神气实在是令我自叹不如。忽然想起要去祭拜爷爷,我下意识的朝院子边上的栀子花树望去。

这棵栀子花树,是爷爷亲手栽的,我奶奶提起过。

爷爷过世的那年刚好我诞生在这个世界上,这也许就是一种缘分吧。生与死的接力,就好像我是爷爷在这个家庭里面生命的延续,所以我一直都对爷爷很有感情,即使从未碰过面。

爷爷的过世,颇带些神秘色彩,似乎是跟孤魂野鬼有关。还记得第一次问奶奶的时候,她可是立刻将笑脸一收,摆出个唱念做打的表情来。话说那天正好是轮到我们家抽水灌溉农田,爷爷大概半夜就去了。在凌晨四五点的时候,他突然被抬回家里,浑身是水,肚子涨得像皮球一样。听人讲说是在过一个十字路的时候,被鬼打了栽进水里的,不过还好旁边有人把他拉起来了。

那个十字路,就在我家前方二十米左右,沟上面铺了块石板,从我记事以来就没变化过。奶奶从不允许我在天暗下来后走那儿过,说是有鬼魂出入。每逢七月半,晚上有很多人蹲在它附近烧纸钱,来孝敬那些游荡的魂灵。

被水撑涨肚皮的爷爷,在我爸爸他们用担架送去县城医院的半路上咽气了,时年46岁。如果他还健在,应该满一甲子了……

家里收拾完后,奶奶领我去小店买了祭拜的物品,大体是一对红烛,一大叠黄纸,裁好的印过一百元人民币的白纸,还有一封鞭炮。奶奶在途中遇见了几个熟人,和他们聊了会闲话,才算是真正的动身了。

爷爷安眠的这座山,就坐落在我们家的身后,四季如青。由于上山的路都是人用脚一步步踩出来的,单薄而陡峭,以至于在行走中,我看到的不是路的延伸而是奶奶那遮挡住青山的背影,瘦削却又高大。天灰蒙蒙的,山上少有人声,奶奶就讲起了很久以前的从前,也是和爬山有关,诸如游百病啊,和我去走亲访友啦,走夜路撞见被诅咒了的稻草人,小时候半夜摸黑上山割草的悲命史什么的。我跟在后面听的是有趣得紧,学习松懈下来的疲惫感一扫而空,视觉也苏醒了。原来油菜花已经开了,就像散落在地的菊花瓣,好不热闹;麦子苗绿油油的迎风舒展,恰似铺在山腰的绿色地毯,清新自然。

我看到了爷爷的坟,很有气势,在一块“地毯”的前端,高出平面大约三米处,是用土和石块垒起来的,上面长了几棵小树。

我学着奶奶,连抓带爬的上去了。爷爷坟前只有一个生了锈的瓷盆,一些没有被雨水冲刷干净的纸灰,现在多了两个来悼念他的家人,仅此而已。

奶奶将点燃的红烛和香插在坟的石缝里,又念念有词地拉着我跪下烧纸钱,大略是奶奶最近所发生的事,希望爷爷能保佑家人平安幸福,还有就是希望爷爷在那边能过得很好。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向爷爷做着自我介绍,默默地多烧些钱,望他活的无忧。

纸在火里燃烧,飞舞,暗淡。奶奶看着半空中飞舞的纸灰,说爷爷已经收到心意,并示意我们得走了。铺好了鞭炮,在点燃引线的瞬间,我们都已经踩在“地毯”上了。

鞭炮的喧闹声响彻山谷,我又回身看了一眼,爷爷的旁边有一位邻居,他能俯瞰整个村庄,包括我们家,应该不会寂寞吧。

下山的路,带着点跌宕起伏的感觉,走走停停。

我看了眼神色平和的奶奶,一时感慨万分。原来再刻骨铭心的伤痛,在时光的流逝中都会被消磨殆尽,这就是生活。

奶奶,称得上是爷爷大半生经历的见证者,可是在十几年后已经不太常想起他们在一起的时光了,更别说我们这没有见过他的孙子们,大体只知道他的名字罢了,再过几代,还有谁记得他呢?

人的一生,在岁月的长河里真的是太渺小,犹如一粒细沙,不知会被遗留在哪个转角。

也许,这就是生活,总是需要无可挽回,才值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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