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新兵连生活结束后

两个月的新兵连生活结束后,连队宣布着每个人的去向,南京、平阳、慈溪、南通等地。我则留在原地,进入教导队,学习英语。

从我的内心讲,我不喜欢英语,喜欢无线电。从小我就爱捣鼓,父亲说我是十三行,没有不敢拆的东西,修好修不好在我父亲眼里,我一样的美丽。

我英语没有基础,上学时学的是俄语,没有一点用处。

分别哪天,很多人依依不舍,眼里含着泪光,也有哭出声的。连队干部,挺动情,眼里蓄满着友情,说着激动人心的话。让我们本已沸腾的心,更加不平静。

对我们来说,领涨帽徽一戴上,就意味着新的征程,新的起点,虽然我不知道未来是什么,但我知道,我已是大人了,我面前的轮廓,有可能是一个被人尊敬的解放军干部。(那时,不称军官,称干部,官兵一致。干部与兵,服装上的差别是四个口袋与两个口袋的区别)这一点,事实证明,并不难,两年以后,我入了党,提了干。

在教导队,我们被称为学兵。这一段学习,在上世纪九十年代,讲文凭的时候,空军给我们颁发了英语中专学历。对我来讲,已没有意义,因为我早已毕业于空军最高学府---空军指挥学院。

在教导队与新兵连不同,新兵连是一种过渡,最兴奋的心情,最严格的记律,最基本的训练,如果发现身体上、政治上有什么问题,可以退回地方。而教导队,就是正式入伍了,一天到晚学习专业课----英语,没有其它训练科目。

在教导队,我才认真领略了我们所居住的环境,这座山、这座寺,这里的青青绿绿、蓝蓝黄黄;这里的云、这里的雾,这里的文化蕴含、这里的思乡之情、以及懵懂之恋。她,记载了我的生活,美在了我的心里,留在了我的回忆中。

 

第二篇:新兵连的日子

本来没有打算这么早的就到新兵连,毕竟自己很没有经验。 孤孤单单的一个人面对四百多新兵,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刚刚走出校门,虽然说经历了一年的实习生活,但是那毕竟不同于这里,那里还有老师,还有富有经验的护士,而这里,什么都没有! 新兵们是一个特殊的集体,是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都处在转型期的群体,而今年的新兵基本都是九零后的一代,思维的活跃本身就决定了医疗服务的高要求。

作为曾经体验过最基层医疗的我来说,每一个战士到医务室来都希望自己的病能好转,除了极少数的人之外没有人想自己得病。在心里最脆弱的时候,任何安慰都被当成是救命稻草,尤其是在自己一点主动权都没有的时候,在医务室就是这样!

长时间的训练很容易造成腰腿足部的疼痛,但是软组织伤的治疗效果往往很不明显,战士们如果听到说没有什么事情,回去吧类似的话时,心中肯定有失落感,不被关心感觉和孤单感马上会占据心灵,但是如果你哪怕给点维生素然后说一些回去热敷一下,恢复是个过程,不要着急之类的话,虽然从医疗上讲区别不是很大,但是从战士的心里上来讲,会好受很多。因为我是从那个阶段过来的,所以我很明白。 有病的时候人人都有,有的人喜欢把病人的大病说成小病,小病说成没病,我开始很排斥这种心态,但是新兵连短短两个星期的时间,已经或多或少的改变了我的看法。面对从边远地区来的新兵,面对完全没有医疗概念的人,医生说什么就是什么。加之新兵都是通过严格的

几乎就决定了战士们简单疾病的恢复程度。同样的状况,不同的语言,造成的结果天壤之别。

说来说去,新兵连让我一定程度上懂得了什么叫做责任,什么叫做肩头的份量。在这里,我摸索着实践着自己的知识,虽然没有什么高精尖,但是要求面面俱到,要求细致入微。第一次感受到战士治愈后的兴奋和幸福,第一次感受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奈。而这些都促进我的成长,珍惜这段可贵的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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