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媒体时代语言

新媒体时代语言

新媒体时代语言

关键词:新媒体;思想政治教育;语言艺术

语言是思想政治教育传播活动最为基础、运用最为广泛的媒

介,是联系思想政治教育者和受教育者之间的桥梁和纽带。新媒

体是依托数字技术、互联网络技术、移动通讯技术等新技术向受众

提供信息技术服务的新型媒体。

一、新媒体时代语言的特点

由于新媒体本身就具有虚拟性、开放性、交互性及个性化的特点,

从而导致新媒体时代的语言也具有了相应的一些特征。

(一)混杂性。在新媒体交流时,人们所能利用的只有键盘、相

关的中英文输入法软件以及少量的图像软件。由这样的工具形成的

网络语言,有文字的,如“荡”(下载);有数字的,如“1314”(一

生一世);有中英混杂的,如“有事e我”(给我发电子邮件);数

字和字母混杂的如“3q”(thank you,谢谢你)等等。

(二)简洁性。人们利用新媒体交际时,总是希望在速度上能尽

量接近口语交际,他们多采用谐音、缩略等手段压缩话语,充分利

用键盘,以数字、字母和符号来传情达意,使得新媒体语言显得非

常简洁精练。如用“520”表示“我爱你”等等,这些变异不仅方

便快捷,也比较委婉、俏皮,以最经济的语言传达[?内容]

 

第二篇:身体话语

身体话语——一个道德的悖论

魏爱民

内容摘要:本文主要从身体话语的历史发展入手,粗略地梳理身体在各个历史语境中的地位和遭遇,并提出一个道德悖论的问题,呼吁从弱势地位走出来的身体话语应该重视对在身体语境下依然处于弱势的群体,不应重走强权之路。同时,进一步提出身体话语的隐患:受资本的控制。虽然由于能力有限,不能解决问题,但提出问题本身也是深入研究的铺路石。

关键词: 身体话语 道德 资本

自从中国接受西方现代启蒙以来,潘金莲就是一个含冤受屈的形象,不仅如此,连西门庆和武松这样拥有身体优势的人都程度不同地受到重读,因此,学术界围绕着《水浒传》,发动了一场关于身体话语的阐释学运动。但是,正如西方每个理论都是片面的深刻,都有自己独有的盲点一样,在这运动中,盲点同样非常突出,程度之深,甚至到了如果将它绝对化,就会有将自己推翻的危险的地步。我们从身体话语的不同历史语境开始。

潘金莲是美女是毋庸置疑的,西门庆和武松是帅哥也是毋庸置疑的,这就是身体的炫耀和愉悦,但这些都只是在现代性的语境中才有意义。在重“三纲五常”、重人伦天理、重理轻欲的中国古代,身体的优势,尤其是女性的身体,都是被忽略了的对象,甚至是被视为红颜祸水。为什么?因为身体快乐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克己复礼”,为了在“礼崩乐坏”的时代重塑社会的稳定,孔子明确表示身体应该懂得克制、拘束,可以说整个一部《论语》都是围绕身体在编织绳索,不仅如此,他还重修了《周礼》,规定了一整套对身体进行约束的规章制度。与其说孔子是身体的敌人,不如说身体是孔子的敌人,身体没有被约束,孔子追求社会稳定的理想就难以实现。我们现在很难想象,在自己的主张没有被诸侯采纳时,孔子是如何对待自己的身体的,只是据说也经常“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地追求感官快感。一旦被接受,孔子的主张就成了一座大山,重重地压在身体上,使其艰于呼吸,再加上后儒学的推波助澜,身体基本上处于死亡状态。这是一种道德对不道德的绝对压制。波德里亚说:“身

①体由于永远处于被压抑状态而被赋予了破坏特权。”但是身体为什么才处于被压

抑状态的呢?我认为波德里亚的这句话颠倒了因果,身体不是由于处于被压抑而拥有破坏特权的,而是由于它本身具有的不稳定因素亦即破坏性,才处于被压抑状态的。在灵与肉或精神与身体二元对立的时代里,身体代表着非理性,处于无序状态。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将人的意识分成本我、自我和超我三个层次,真正能代表身体的本我位置最低,永远处于被压抑地位。福柯也指出,正是这个非理性的身体,成了疯狂的载体,他认为在理性世界里,“疯狂具有绝对的特权:它支配人类身上所有的坏东西”。②所以才会有“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和“万恶① 《身体或符号的巨大坟墓》 (法)让·波德里亚 著 龙冰 译 载《后身体、文化、权力和生命政治学》第58页 汪民安 陈永国 编 吉林人民出版社 20xx年12月

① 《古典时代的疯狂史》 第35页 (法)米歇尔·福柯 著 林志明 译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20xx年

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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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为首”的传统训诫,而身体本身应该具有的快乐从此走入暗地,身体的本质被遮蔽,被扭曲,身体的主体性消失了,因而属于自己的身体成了他者,成了禁区和禁忌。

于是,身体的优势成了劣势,成了权力话语(意识形态)打击的对象,成了众人心里充满窥视欲望而表面唾弃的对象。对于大众这种双重心理,福柯非常精准地加以诠释了,他认为“权力是作为一种召唤的机制发挥作用的,它吸引、取出它所关注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快感随着控制它的权力扩散开去,而权力则抓住刚才逼问出来的快感不放??运用一种进行询问、监督、窥视、期待、发掘、触摸、揭发的权力,就会获得快感。”①这样,身体就成了既布满恐惧又充满快感的禁区。《水浒传》为我们树立了几个这样的靶子,有潘金莲、潘巧云、阎婆惜甚至是扈三娘,她们都成了我们欲望和毁灭的对象。可以这么说身体被压抑,患上了失语症,但同时也成了意识形态话语叙述的欲望。这样的社会虽然讲人伦道德,但又是在施行反道德。从审美的角度上看,那样的社会将身体排除在外;从人性的角度上看,《水浒传》的语境剥夺了除生育之外的正常性欲生存;从社会压迫上看,女性的生存被完全忽视。在这样的语境下,女性不仅没有社会地位,甚至连生存的感受都被剥夺了。她们不仅受到精神和肉体的压迫,而且还成了他人快感的玩物。我们不难发现,身体的自我控制非但不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权力,它只是为那些剥削、虐待和轻视身体的人灌注权力。从此道德的悖论出现了:宣扬道德的同时露出不道德行径。由此,反抗只是个时间问题。

从明朝中后期开始,一股强调“欲”的思潮悄然兴起,汤显祖、李贽们竖起了反“理”兴“欲”的大旗,从《牡丹亭》到“性灵说”再到《金瓶梅》,虽然没有颠覆传统伦理,身体还是处于被看的角色,但在市井中的影响非常巨大,影响直至清代的袁枚。但真正从根本上反传统伦理道德还是从二十世纪的“五四”启蒙运动开始。随着西方民主、自由、平等、博爱思想以及各种人文理论的传入,身体意识,尤其是女性意识开始复苏,开始反抗传统束缚女性的贞妇烈女思想。可以说,妇女角色从家庭走向社会,仁人志士们演绎的是重塑女性形象的历史,她们的形象不再是轻佻、淫荡、伤风败俗的荡妇,而是追求解放、自由生活的斗士。而从施蛰存的《石秀之恋》到魏明伦的《潘金莲》,身体开始呻吟了,苏醒了,但是,这些仍然只是一些在重压下不是很微弱的反抗之音,依然被认为是在强势意识形态语境下的惊世骇俗之举。

然而,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和市场经济的建立及渐趋成熟,随着大量的西方文化理论被译介,大众文化(市井文化)开始大行其道,身体开始成为市场乃至学术论争的焦点。技术也成了身体闪亮登场的顺水东风,照相机和录音设备不仅复制或转录经验,而且还改变其特质,给大部分现代生活带来夸张的成分,新型的摄像技术(如快照、录像等)的作用之一就是方便人们满足对自己身体的欲望。在生活将自身表现为一系列形象的世界里,走入流行、成为时尚的身体成了各种权力话语对话的中心,越来越受人关注。广告、时装杂志、影视、音乐等多种大众传媒领域为身体大开其门,甚至让身体成为主角,因为在以符号消费为主的大众消费文化中,身体成了消费的主流,明星的身体、发型、服饰甚至是说话的方式,都成了消费的对象。我们的时代是一个痴迷于青春、健康和肉体之美的时代,

2 ① 《性史》 第30页 【法】米歇尔·福柯 著 余碧平 译 上海人民出版社 20xx年9月

大众媒体和商业利益都发现“容光焕发而且信心十足”的健康理念是一种可大力推广的商品。费瑟斯通认为青春=美貌=健康是消费文化的方程式。他说:“在消费文化中,人们宣称身体是快乐的载体:它悦人心意而又充满欲望,真真切切的身体越是接近年轻、健康、美丽、结实的理想化形象,它就越具有交换价值。消费文化容许毫无羞耻感的表现身体。”①因此,施蛰存和魏明伦的“翻案风”再次刮起,就完全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现在已经很明显了,道德只是个历史语境问题,不同的语境中,道德呈现出不同的面貌,它随时会对前道德进行反抗甚至是颠覆。曾经的不道德已是当今消费生活中的最佳道德,曾经的道德,如节俭、忍耐、克制、节欲,都成了经济上的不道德。身体扬眉吐气了,“芙蓉姐姐”靠身体扬名天下了,“美女经济”、身体写作、下半身写作等词汇及实践登堂入室了。布鲁克斯就曾非常正确地指出:“对于成为迷恋对象的身体部位的商品化,构成了当代大部分杂乱的视觉性的景象”。②在几千年身体与意识、灵与肉的二元对立的战斗中,身体在长期被压迫中崛起,在资本利润的驱动下,在现代先进的传媒技术的推动下,在消费感觉的大众市场中,身体似乎有完胜的趋势,于是一种新的霸权出现了。

新的霸权是身体话语的霸权,是对身体美的顶礼膜拜,这不是原始社会的身体图腾或身体禁忌,而是对身体美的崇拜并模仿。在消费文化语境中,身体话语无限膨胀,费瑟斯通说:“自身的维护依赖于对身体的维护,因为人们所处的文化中身体是通往生活中的一切美好事物的通行证。健康,年轻,美貌,性,身体强壮,这一切都是身体维护能够成就而且保持的人生幸福。”③从某种意义上看,外表完全成了内在自身的反映,因此,忽视身体的直接后果就是降低自己作为一个人的可接受性,费瑟斯通认为这是“一个人懒惰、不够自重甚至道德失败的一种标志”。④从这往下推论,一个让人吃惊而又确凿无疑的事实是,年老和死亡被消极地对待。用费瑟斯通的话来说,“这些(年老和死亡)都是令人讨厌的、不可避免的衰弱和失败的暗示,哪怕人们对这些征兆保持最高的警惕性也没有用”。⑤因为身体的凡俗化所导致的结果不仅是身体的传统意义褪色,更是身体站上了历史舞台,成了言说的主角,而原来那个通往高级精神境界的工具,那个以坚忍、节俭为荣耀的身体现在已被当成不受欢迎的一种入侵。现在的身体在舞台上渲染了一种永远快乐的形象和氛围,在追逐舒适、满足和青春美貌的话语中,充满着死亡的令人讨厌的气息和景象就变得让人无法忍受,于是年老和死亡都被认为是肮脏的,它们不得不偷偷消失。其实费瑟斯通在涵盖身体美的对立面时,遗漏了一些同样重要的对象,他应该在年老和死亡中加上残疾人和丑陋的人。美丽的身体构成了一种霸权,它掩盖年老的、死亡的、残疾的和丑陋的身体,并且压迫它们,同时又不敢面对它们,这又上演一幕道德与不道德的战争。 ① 《古典时代的疯狂史》 第35页 【法】米歇尔·福柯 著 林志明 译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20xx年6月

② 《身体活——现代叙述中的欲望对象》 第310页 (美)彼得·布鲁克斯 著 朱生坚 译 新星出版社 20xx年5月

③ 《消费文化中的身体》 (英)迈克·费瑟斯通 著 龙冰 译 载《后身体、文化、权力和生命政治学》第342页 汪民安 陈永国 编 吉林人民出版社 20xx年12月

④ 同上

⑤ 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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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新的语境下,潘金莲们胜利了,可以蔑视那些性冷淡者和性无能者,可以嘲讽那些嘴上冠冕堂皇,背地里淫秽偷窥的伪君子,但是,有谁会为武大郎着想一下呢?他爱家也爱妻子,他既不是性冷淡也不是性无能,但他犯了一个致命 的错误,其实也不是他故意要犯,那是命中的事,他长得丑,他“三寸丁”,他穷,于是盼望着他消失的绝对不仅仅是西门庆一人,而是成群的在地位和财富上,特别是在身体上有优势的人。在消费快乐的时代里,丑失去了生存的必要。但这不完全正确,因为丑也可以当成商品出售,19世纪法国作家左拉就用《陪衬人》告诉过我们。在那些陪衬人的反村下,身体为很多人带来了不尽的利益和荣耀,但没有人去考虑陪衬人的感受,在这里,丑虽然有了生存,却失去了人格尊严,也就是有了动物性生存而失去了作为人的生存,这跟死亡有什么区别呢?在身体崇拜的语境下,潜藏着法西斯的暴力,在此丑人(其中有年老的、残疾的)迅速边缘化,并有可能同作为劣等民族的犹太人一样,被集体“屠杀”。这种屠杀不同于古希腊为了种族的生命力而进行的对孱弱族民的屠杀,这是为了快乐原则而进行的取消生存权的屠杀,而这种快乐又是即时性的,因为无论现代医疗和保养技术多么高超,青春和美貌终究会败于时间的推移,力比多也终有一天会衰败,从这个意义上看,这种屠杀更缺乏人性道德,因为身体至上论者总是想当然地认为,佳人配英雄是天经地义的,他们完全取消了其他人的性欲和审美追求,又由于他们身体至上的出发点基本上是纯生理意义上的性,更是忽视了个体丰富多样性。潘金莲为了肉欲而偷食本没有什么错,但她犯不上因此去杀仁厚善良的武大郎,她反抗的不是武大郎,而是一个被权势话语作了标记的身体,她的反抗只需让这个身体去掉标记即可实现。同样,“陪衬人”公司终究是办不下去的,在众多求购者的疯狂追逐下,丑女集体消失了,她们输得只剩下无人问津的人格尊严。

潘金莲们的胜利是不会消失,身体一旦得到舒展,就绝无被压迫回来的可能,我也不希望这种来之不易的胜利轻易衰退,但问题绝非如此简单。我们追求着美的身体,用美的标准塑造着自己的身体,并且使用一些手段维护者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身体保持与世界身体话语对话的状态,但我们要切记:不要因为追逐身体的快乐而掩盖衰老的事实,不要因为即时性的愉悦而取消丑人的生存,不要因为刚走上道德的舞台便忘乎所以而沾上不道德的恶习,不要因为肉欲的正常化而让人性走开。一句话,能不能让道德宽容些,不再以牺牲弱势群体为代价?

还剩下一个问题,是我们在胜利时必须冷静思考的一个问题:这真的是身体的胜利吗?其实,沿着这个问题还有一系列我们应该追问的问题:如果是我们胜利了,那么是什么在背后帮助我们?我们的胜利还会出现什么隐患吗?帮助我们胜利的,是否还有附带义务?

“超女”的成功使“真人秀”节目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快男”“梦想中国”“我行我秀”“星光大道”等等在全国各大电视台纷纷出炉,但“真人秀”选的不是艺术才能,艺术的标准只能说是一个陪衬,或者说是一种美学装饰。万人空巷的狂欢不只是去消费大众艺术,最重要的目的是去消费身体,去看平凡的身体如何在众目聚集下展现自己,但狂欢之后我们还剩下什么呢?除了给自己一点自信之外,我们别无所有。“想唱就唱,唱得响亮”的确是我们追求的理想境地,是我们身体内部一个强大的冲动,但有人比我们更强烈地希望我们如此疯狂,那就是资本。就拿“超女”的成功来说吧,今天“超女”已没剩几个能印在我们脑海,但湖南电视台、蒙牛集团和中国联通公司的巨大胜利,已经成了一个盈利的成功模式,从这个意义上看,我们的身体根本没有胜利,如果有,那也是虚幻的 4

狂欢。我们的身体成了资本胜利的工具,是资本利用了我们对身体解放的渴望。对于我们大众,美国学者马歇尔·伯曼作出了这样的判断:“大众既没有自我,也没有本我。他们的灵魂没有了内在的紧张或活力:他们的观念,他们的需要,甚至他们的梦想,都不是他们自己的;他们的内在生活受到了彻底的管理,除了

①按设计去产生社会系统能够予以满足的欲望之外别无他想。”虽然有点悲观,但

毕竟还是刺中了要害。他警告我们,在面对电视广告等大众传媒的疯狂轰炸时,还是应该保持自己的一份清醒。

资本在利润的驱使下已经渗透到了每个地方,身体狂欢的地方更是资本利润成倍增长的地方,而且如果不能给资本带来利润的增长,任何地方都有可能出现一片荒芜,换句话说,只有能增值,才能吸引资本的目光,才能繁荣昌盛。正因为现在身体的解放和狂欢本身有增值的可能,身体才可能满大街、满电视屏幕、甚至是满世界飘荡。同时,身体既成了赚钱的工具,又成了杀人的武器。剩下的问题就是:身体话语有没有终结可能?如果有,那么会在何时?终结后我们如何应对?本文无法解决,将求教于大方之家。

参考书目:

1《一切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现代性体验》 【美】马歇尔·伯曼 著 徐大建 张 辑 译 商务印书馆 20xx年10月

2《性史》 【法】米歇尔·福柯 著 余碧平 译 上海人民出版社 20xx年9月

3《古典时代的疯狂史》 【法】米歇尔·福柯 著 林志明 译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20xx年6月

4《后身体、文化、权力和生命政治学》 汪民安 陈永国 编 吉林人民出版社 20xx年12月

5《身体活——现代叙述中的欲望对象》 【美】 彼得·布鲁克斯 著 朱生坚 译 新星出版社 20xx年5月

《象征交换与死亡》6 【法】 让·波德里亚 著 车槿山 译 译林出版社 20xx年4月

① 《一切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现代性体验》 第34页 (美)马歇尔·伯曼 著 徐大建 张 辑 译 商务印书馆 20xx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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