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逍遥游

高三语文导学案:《逍遥游》名句默写

1.在《逍遥游》中描绘鲲鹏体形硕大无比,变化神奇莫测,奋飞时双翼遮天蔽日,激起的水花达三千里,奋飞直上九万里的高空。即使是如此在作者看来也并非逍遥,因为它依然有所恃的句子

情景逍遥游

2. 《庄子?逍遥游》中以“朝菌”和“蟪蛄”为例来说明“小年”一词的两句

情景逍遥游

3. 举现实生活中的实例,通过舟的浮动对水的依赖性,从而得出结论来说明大鹏鸟的飞翔对风的依赖性的

情景逍遥游

句子是:

4.面对高远蔚蓝的天空,作者不仅想到如果大鹏鸟飞到九万里的高空向下看会是什么样的呢?会不会也像我们看天空一样呢?文中对天空的颜色成因进行了探寻,并发出了疑问的两句

情景逍遥游

5.文中写宋荣子看淡了世间的荣辱,不会因为外界的评价而更加奋勉或沮丧的句子

情景逍遥游

6.当看到大鹏经过一系列的准备才能“图南”之后,蜩与学鸠通过形象地描述自己在林中飞行和休息的样子来嘲笑大鹏鸟的句子

情景逍遥游

 

第二篇:《逍遥游》解读

飞向自由的旅程

——庄子的“逍遥游”

有庄子,乃有《庄子》;有“逍遥游”,乃有《庄子》!于逍遥游中,可见庄子之理想、庄子之情怀。

《逍遥游》之于《庄子》,一如诸子各书首章之于全书,有提纲挈领之功用,颇具匠心,意义重大。

《论语》以《学而》为首,朱熹说:“此为书之首篇,故所记多务本之意,乃入道之门,积德之基,学者之先务也。”其重要性可见一斑。首篇开门见山,“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表现出了作为思想家和教育家的孔子的风范,循循善诱,乐在其中。

《老子》开篇即“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言虽简而意多指,作者有意设置了一个语言的迷宫,大有玄机,让人在感受老子的神秘主义色彩之余,更觉追索求解之必要。

《孟子》首章《梁惠王上》,叟自远来,倡言之“仁义”,亦全书之要旨;而《荀子》之“学不可以已”,假君子之口,道出“劝学”之于人性改造之决定性意义。

可见,上述经典之作者或整理者,于布局谋篇中用心良苦。首章犹如一纲,一以贯之,纲举目张,统领全书。

《庄子》首章,名之曰“逍遥游”,用心何在?作用如何呢?

《逍遥游》所言之话题,就是如何“自由”地飞向“道”的境界! 那么,“道”是什么?庄子的“自由”又是什么?

“道”是庄子哲学的最高范畴。

“道”是目的,“逍遥游”是实现的方式。

关于“道”,庄子有一系列的阐述:

“夫道,有情有信,无为无形;可传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见;自本自根,未有天地,自古以固存;神鬼神帝,生天生地;在太极之先而不为高,在六极之下而不为深,先天地生而不为久,长于上古而不为老。”

“道”是什么样的?

它是先天而生的无处不在的世界,妙不可言,美不胜收——羚羊 姚旗原创 I 2011.9.29

挂角,无迹可求。庄子赋予了它以本体(本根)的意义。“道”是终极目标,“道”是自由之境,又是自然之境,是主观与客观的统一的理想境界。

“道”的境界,需要人以主动的精神去追求它,又需要以自然平淡之心去体验它,于其过程中感受“天人合一”,实现对现实世界的超越。

这个过程,当然就是“逍遥游”!

“逍遥游”是寻“道”之旅,是悟“道”之旅,是“自由”之旅——是有限之物超越物质世界寻求无限自由之旅。

对于此种东方式的自由,黑格尔有精辟的描述:“主体通过抛弃自我,意识就伸展得最广阔,通过摆脱尘世有限事物,就获得了完全自由,结果就达到了自己消融一切高尚优美事物之中的福慧境界。”看来,他老人家是不无揶揄之意的。

“自由”这个话题,永远是个热门而又沉重的,众说纷纭。

追求自由,是人之天性,古今中外莫不如此。但对于自由是什么、怎样实现自由,人们的见解却是大相径庭的。

英国人洛克和法国人萨特的话语,很能代表西方人的观点:

“自由??是在他所受约束的法律许可范围内,随其所欲地处置或安排他的人身、行动、财富和他的全部财产的那种自由,在这个范围内他不受另一个人的任意意志的支配,而是可以自由地遵循他自己的意志。”

“除了自己以外,无所谓其他立法者。由于他处在孤寂之中,他必须凭自己决定。”

这两个人谈自由,是放在社会政治环境中的。他们的自由是天赋的权利,是政治的自由,行动的自由,同时又是受限制的自由,是需要争取和维护的。

庄子对自由的表述,用的是“逍遥”一词。

较早出现的“逍遥”例子有:《诗经》中的“河上乎逍遥”,《离骚》中的“聊逍遥以相羊”,其意义无外乎“安闲自得貌”。

到了庄子这里,“逍遥”才有了哲学的意义:“彷徨乎尘垢之间,逍遥乎无为之业。”“逍遥于天地之间,而心意自得。”它赋予了“道”的境界以自由的属性——它是不受拘束、不受限制、闲适自得的精神世界。比起西人之自由,庄子的自由,是一种心灵的自由,内敛式的自由,追求自由的过程就是“逍遥游”,是一个道德上自我完善的过程,也是审美的旅程。

相较之下,孔夫子的“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式的自由,就有 姚旗原创 II 2011.9.29

些迂腐刻板了。

【1】“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原创的思想,需要原创的言说方式。诸子百家争鸣,带来了说理辩论方式的发展,陆续出现了语录体、对话体等形式。然而,面对复杂的思想世界,一向注重“修辞立其诚”的古人也发现了语言的力不从心、词不达意。庄子为了表达他的玄之又玄、精之又精的自由境界,发挥了非同凡响的想象力,创造了“寓言”的形式,试图突破语言的藩篱,让人们超越语言来营造审美的世界。“藉外论之”“言在此而意在彼”,这就是寓言——寓言是需要博大胸怀,需要丰富想象力的。 《逍遥游》的开头,非常富有视觉冲击力,给人的感受是前所未有的!追求自由的人,一定是超越现实的人!庄子有无比宽广的心灵空间,以前所未有的气势突破了物理空间,打破了人们传统的心理定势。展现在我们眼前的鲲鹏,是何等的雄伟壮硕,而它们又必须存在于无比寥廓的宇宙中。

鲲出北冥,定是要摆脱空间的限制——海阔凭鱼跃,鲲之体积之大,已使原有空间无其回旋之大了,于是要良禽择木而栖——常人视野中的北冥,已经是无边无际、近乎无限了,可在鲲鹏的心中,它却是有限的、束缚身躯的,不摆脱它,就无以实现自由。如何离开?需要“化”!庄子笔下的“化”是个哲学范畴,是进化,是转化,是扬弃,是超越,唯有如此,方能摆脱束缚,腾跃冲天——自由,是需要飞的,在飞翔中享受快乐,享受自由!

改变命运,要靠自己,要有宽广的胸怀,远大的志向,明确的目标,雄厚的实力,但是,还要有合适的时机——在这里就是“海运”,六月刮起的海风——想来那场面是海天相连、波澜壮阔的。追求自由的历程,也是壮美的实现过程。

【2】“《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

这段话,用的是“重言”——成玄英说:“重言,长老乡闾之所重,则十言而七见信也”——借重他人言语加重自己说理的分量。于是,子虚乌有的《齐谐》,披上了神秘的面纱,赋予鲲鹏之举以经典的解说。鹏之远行,要拍击水面几千里,方能助跑起飞,乘着旋风飞上几千里

III 姚旗原创 2011.9.29

的高空,凭借着六月的大风才能离去。主观上刻苦的努力和必要的外部环境结合在一起,才能达成目标的实现——这里要特别关注的词语是“去以六月息者也”的“以”字,它表明凭借、依靠、依赖,是“有待”,而“道”之境界是“无待”。

然而,命运是公平的,超凡的努力会得到超乎想像的回报的,自由自在,展翅翱翔,变化之美、变幻之美,尽现眼前。俯看大地,看明白了,原来山野间状如野马的雾气,天空中漂浮的尘埃,都是生物用气息吹拂而成的——每一次发现都是新感觉,没有这次腾飞,就没有这次发现,这次认识的飞跃!感性的丰富,促进了理性的思考,鲲鹏在回味着,比较着,地面上看天空,它的颜色是深蓝的,到底是它的本色,还是由于天之高远漫无尽头给人造成的幻觉呢?这种思考也很符合现代光学观点。因此反思自己,刚才俯看的感受是不是纯客观的呢?是不是幻觉呢?大概人们看问题,往往囿于角度位置等的时空限制,结论的正确性总是相对的。而物理空间的突破,才能带来心理空间的解放。

【3】“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此段中,关键词是“积”字。水的积蓄不足,势必无法托举起远航的大船。把一杯水倒在堂上低洼处,只能让小草作为舟船;而把杯子放在水上想让它飘起,事与愿违,它只能搁浅在水里,因为水太浅,积累不足。舟船依赖水量,依赖积累,鲲鹏也很相似。没有如“六月息”般的足够的海风,没有积累,它也无法撑起巨大的双翼。要飞九万里,要靠风鼓起翅膀,要用翅膀顺应风势。只有这样,才能背负青天,冲破障碍,向南冥飞去。

明代的释德清曾指出,《逍遥游》此段强调的是,鲲鹏翱翔,必须“深蓄厚养,待时而动”,方可成功,所言极是。可以想见,鲲鹏的感觉是良好的,是志满意得的。然而,鲲鹏是不是达到了“逍遥游”的状态?是不是实现了真正的自由?但是,庄子却用比喻给予了否定的回答。鲲鹏蓄势而发,顺势而进,南冥是可以到达的,可是,由于它摆脱不了对时空条件的依赖,它不可能获得随心所欲的无限自由,因而,此次远行只能算是对逍遥游的一次尝试,而没有达成最终的目的。 不过,无论如何,鲲鹏之举都有其突破性的意义,也具有某种程度上的逍遥游的特点,更使鲲鹏心灵有了更大的飞跃。所以,在后代文人的笔下,鲲鹏完全是作为有志英雄来赞颂的,用以表现浪漫主义的情

IV 姚旗原创 2011.9.29

怀和理想追求,例如,李白有诗句“大鹏一日同风起,抟摇直上九万里”,李清照有词句“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民族英雄岳飞,还用“鹏举”作字,其志可鉴。

【4】“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 ”

这里用的该是“卮言”,《庄子》中是这样解读卮言的“卮言日出,和以天倪,因以曼衍”,成玄英作疏:“巵,酒器也。日出,犹日新也。天倪,自然之分也。和,合也。夫卮满则倾,卮空则仰。空满任物,倾仰随人。无心之言,即卮言也。是以不言,言而无系倾仰,乃合于自然之分也”,意思是指卮言,如滑稽酒器,汩汩不断,顺乎自然,承前启后,联络上下文——蜩与学鸠的故事,就以小见大,小大相连,引出“小知不及大知”“小大之辩也”。

庄子非常喜欢在暗设的比较语境中渗透观点,在这里,他为我们引入了鲲鹏的参照物蜩与学鸠。仰望高飞远去的鲲鹏,蜩与学鸠毫不艳羡夸赞,反而在自得之中对鲲鹏颇有揶揄之意。“决起而飞”表白了它们也有腾飞乃至逍遥之志,“抢榆枋”说明遭遇障碍,“时”字凸现了失败的经常性,而“控”字突出了失败的严重程度,但总而言之,它们在自己的领域里曾经实现了自己认为的“逍遥”,所以,它们很知足。

可是,它们批评鲲鹏“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则是庄子不以为然的。庄子是个相对主义者,他“一死生,齐彭殇”,混淆事物的界限,在他心里,从结果的角度,也确实是把鲲鹏与蜩鸠同样视为没有真正实现逍遥游的,认为二者并无质的差别。可是,换作实践的角度,他却不能无视各自的长短,它们毕竟有在多大程度上实现了自由的差别。 主观能动性、自身能力和客观环境决定了飞得有多高多远。鲲鹏以强烈的顽强进取之心,辅之以千里之躯,借助于北冥海空和六月海风的有利条件,实现了空间与心理的双超越。蜩鸠们则不然,固步自封的心理也影响和限制了它们。三个“适”字后飞行的距离与所做的准备成正比,说明志向越大,所依赖的客观条件也就越多,要求就越高,付出的努力也就越大。与鲲鹏相比,蜩鸠的局限性和差距显而易见。因此,庄子脱口而出“之二虫又何知! ”,其倾向性是明确的。

【5】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此大年也。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姚旗原创 V 2011.9.29

首句承上启下,其承上,讲明蜩鸠的小智慧根本无法与鲲鹏的大智慧相比,这是因为飞行高度,视野广度,观察精度,都受限于自身的条件,导致蜩鸠远行决策与实施结果的相形见绌,可见,处理知行关系时缺乏自知之明,庄子对此是不以为然的。

其启下,用对比强调寿命短就不如寿命长。生命界里,寿命有长有短,朝菌、蟪蛄、冥灵、大椿,排起了一个序列,中间还插入了一个彭祖——彭祖的长寿,变成了短寿——若是一味地攀比,总会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长短只具有相对性,无论长短,总是有限,修短随化,终期于尽。若是像众人追求彭祖之寿,以功利之心拘执于生命,则无法真正地驾驭人生,以致“异化”而为时间的奴隶。这样的结果是庄子不愿意看到的,因为他主张“物物而不物于物”,驾驭外物而不被外物所驱使。

【6】汤之问棘也是已。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为鲲。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斥鷃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

此段内容与篇首大同小异,但篇首是寓言,此处则又用重言。此处借重于古代明君商汤,后者询问其臣棘,定是与大事情大智慧有关,相同材料在此更有重要性。篇首写鲲鹏之事,重在突出其远行之“有待”——“去以六月息”“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而此处强调“小大之辩”,小志向、小视野、小视角必然导致小事业、小成功,相反,则是大事业、大成功。虽然斥鷃也在自己的领域里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但其成功,就量而言,仅与蜩鸠相仿;就质而言,远不及鲲鹏之举有突破性的意义。

【7】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征一国者,其自视也,亦若此矣。

由此以下,庄子又用卮言。此处四者呈排比之势,其各自服务对象依次为官、乡、君和国,似乎一个比一个能耐大,因此,各自也好似事业有成。然而,他们看待自己也如同斥鷃,踌躇满志,忘乎所以,却不知囿于自身的视野,受限于环境,他们不仅如斥鷃一样智慧小目光短浅,而且“有待”——依附于各自的官僚体系,牵累于身外之物,计较于荣辱得失,逢迎于他人的考评。这几种人,早已异化为荣誉与职务的奴隶,还何谈自由、逍遥游!

【8】而宋荣子犹然笑之。且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

VI 姚旗原创 2011.9.29

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彼其于世,未数数然也。虽然,犹有未树也。

宋荣子的视野与自由度远大于上述四者,“犹然笑之”表明他对那些人的作为是轻视否定的不计较荣辱得失,对荣誉职务也是超然视之的。面对外物诱惑,没有汲汲皇皇地追求,确实有世外高人的风范。但是,他还是有所拘泥,有所执着——“定”与“辩”两字,意在说明宋荣子心事重重,心情沉重,刻意把握尺度,拘泥于自我,执着于心灵之福,这样的心灵患得患失,既不清静,也不清净,还是处于“有待”状态,不能树立起逍遥游的理念,因此他也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自由的人。

【9】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

列子驾驭清风,轻快自如,好不自在。他对内外世界皆无所求,用不着如常人般处处受到限制,但他还是像鲲鹏一样“有待”——依赖于外在时空,前者需“旬有五日”,后者要靠“六月”;前者,要用“风”,后者要以“息”,只能说实现的自由度远大于“四者”与宋荣子,但还没有获得绝对的自由,亦即实现“逍遥游”——有待者只能一步步地接近绝对自由,但永远不能实现它。

【10】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到了庄子卒章显志的时候了。

前面的铺垫,是为了与后面形成对比的。前述所有的一切皆“有待”:鲲鹏,蜩鸠,朝菌,蟪蛄,冥灵,大椿,彭祖,众人,汤,棘,斥鷃,“四者”,宋荣子,列子??它们在各自的领域里获得了有限度有差别的自由,但最终没有摆脱主观或客观条件的束缚和限制,无法实现“道”的意义上的真正的自由即绝对自由——逍遥游。逍遥游要的是,树立高度的自信,建立起真切的感悟,顺应天地的正道,驾驭世界变化的规律,在时空中超越时空——物理空间上摆脱了依赖,心理空间上挣脱了羁绊,运行于世界,“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也”,主客相融中,实现天人合一。这样,有限之物的人实现了无限!

“逍遥游”所得之境界,与儒家的“太上立德,其次立功,其次立言”的“三不朽”的功利心又呈鲜明对照:忘却小我,不求功利,不贪虚名,无欲无为,却“无中生有”——求得了自由,求得了永恒!

VII 姚旗原创 2011.9.29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