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志愿者不需要理由

做志愿者不需要理由

用行政手段来组织志愿者行为,是自上而下的,这大概是西方原有的“义工精神”在中国的嬗变,组织行为是否会损耗志愿者行为的价值有待讨论。

作为一个年轻人,为什么要不计成本去做各种各样的志愿者?因为我们的社会需要认同这样的价值观念:同情的正义和反哺的正义。

只有在这样的价值理念的主导下,我们才会有做志愿者的内心快乐。

一位旅美女作家曾经这样记录过自己在美国的一次经历:因多日忙于写作无暇收拾房间,她听说社区里有提供各种服务的志愿者,于是一个电话打过去,不一会儿,门铃响了。打开门,一位风度翩翩的50多岁男人站在面前。几个小时过去,男人把房间打扫得很干净。女作家事后跑到社区去感谢,却被告知:上门替他打扫房间的——是本市的市长!

在中国,随着大型会议、活动的增加,志愿者正在成为一个需求旺盛的群体。这些经过层层选拔的优秀青年,承载着国家或者城市的脸面,出现在世界各地来宾的面前。然而,中国是一个缺乏志愿者传统的国家,中国人更倾向于给自己做的每件事情寻找一个意义,或者说——有用性。这种实用主义下的志愿者文化,有必要经受现代性的检验。

在重庆结束不久的亚太市长峰会志愿者选拔过程中,在欢乐健康的氛围里也夹杂有一些流言:某些高校学生参加志愿者活动多少夹杂了一点功利目的,比方说,毕业后能拥有一个重量级的烫金证书、会有一些和来自世界各地的市长、财长们结识的机会有利于今后就业等等。甚至有些人怀揣这样的梦想:既然吴小莉被朱 基总理点名能一夜成名,我为什么不能?

志愿者心态面面观

西南交通大学的王玲(化名)刚进大学就加入了中国青年志愿者协会。据她说当时入学的大部分人都参加了,报名很简单,只需要到网上登记注册。不过以后的一些活动就不一定每个报名的人都有机会。

用她的话说,她是比较幸运的那种。因为自己是学校团委的成员,所以一般有活动都是具有“优先权”的。

王玲说最开始加入志愿者协会的时候确实是想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但是在大学呆的时间久了,学习又忙,大家都在为以后的出路奔波,她也就开始选择性地参加一些活动。

偏远山区的不去;工作太辛苦的不去;太耽误时间的不去……。

到大二下学期的时候,她听说参加过志愿者活动的经历都会在档案上有记载,并且有些比较大型的公益活动还会有一定的工资。她就更确定了选择的条件——不能对以后有实际帮

助的不去。

四川美术学院一些学生说,几乎每个大学新生从“大一主动”开始都会参加一些志愿者活动。但是现在问起他们,他们都不记得是些什么活动了,也不记得要求做了哪些事情。因为一入校,老师就告诉他们,参加一些公益活动可以加学分,于是很多人都报名了。但是加入组织之后却没有什么实际行动。美院的凌晨(化名)说,他当时很积极加入了一些社团,而且也加入了学生会,老师告诉他们说多做一些活动,在每学期结束的时候的总结上会加上0.5~2个学分,而学分的多少又是直接和奖学金挂钩的。所以几乎每个人都很积极。

有些参加志愿活动的“志愿者”甚至是把志愿活动当成“联谊会”。他们希望在这种活动中能够结识一些异性,他们认为参加这个活动的人一定是心地善良,非常优秀的人。

还有一种属于志愿者边缘的行为。在学生毕业之前,偏远地区都会到学校来招募一些老师,但是由于地方较为偏远,经济状况不好,虽然打着“支援”的旗号,但是仍然没有多少人去。西南政法大学的黄宏伟(化名)在毕业的时候毫不犹豫去了西藏,给周围的人留下无私的印象,但是他自己说,其实去那里是没有办法,在重庆找不到工作,去西藏至少是个工作,会有点工资。

我不做机会主义者

事实上,“志愿者行动”(volunteer)是个西方舶来的概念,真正进入中国的历史不过xx年,直到19xx年,中国有了自己的“青年志愿者协会”,成为这一运动被中国社会认知的标志。

但是,时至今日,究竟什么才是真正的“志愿者精神”却尚在讨论之中,这种起源于西方“传教士”文化传统的“义工精神”其实并没有真正的融入到中国的传统文化之中。

正是因为我们总是用我们这个社会固有的认知方式去审视这个“新鲜事物”,所以才有了“志愿者”文化在中国的众多“具有中国特色”的版本。

一些志愿者对此有相当清醒的认识。刚刚在7月x日“重庆亚太市长峰会青年志愿者风采大赛”上荣获亚军的重庆大学研究生赵静,对自己在这次“重庆历史上最盛大的”的国际会议上的定位是这样认识的,她说:“我并没有从机会主义者的角度来看待这个年轻的会议。我做志愿者的目的就是为了提高自己的素质。从这个角度说,我认为过程比结果更重要。没有必要刻意的把参加亚太市长峰会当作一个目标,一个目的。我并没有那种参加市长峰会就能接触高层的那种冲动,我更愿意理性的看待这件事情。”

真正的志愿者精神在西方是一种价值理性,它充分尊重个体的独立选择,是在“利己”基础上“利他”而达到一种互惠。这样的志愿者行动则更像是一种生活方式和情感方式。

对于市民冷雪霜女士一个人写15万字的峰会策划书这样的举动,赵静表示并不认同。

“我认为这起码是不够理性的。希望靠一个人的力量来解决所有的问题,你觉得可能吗?

市长奖励她一台电脑,我认为并不是表彰她这个人,而是表彰她的这种行为。”赵静说。

志愿者究竟在亚太市长峰会这样的国际性会议上有什么样的功能定位?赵静认为:国际会议并不会为志愿者特别设立那些特殊的岗位,但是志愿者的地位却非常的重要,它是宣传的使者、传播文明的使者、友好的使者、民间外交的使者,志愿者可以化身为很多的角色,它是见缝插针的,看起来可能像个“打杂的”,很多部门的衔接在后期要靠志愿者来填补上,这样一个国际会议才能更完美。

 

第二篇:做志愿者感想

假期做献血志愿者感想

这个假期我参加了学校社团组织的献血志愿者活动。起初只是出于好奇,虽然“献血”二字经常出现在电视和公共场合的宣传中,但我一直对献血很陌生,认为献血很神秘。这次为期五天的献血志愿者活动让我对献血有了重新的认识。

在这五天的活动中,我感慨良多??

白天,我坐在图书大厦的门口,身穿志愿者背心,指导有意愿献血的人填写表格。每天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但是有那么几个人让我记忆犹新,甚至现在回想起来,我仍有感慨。 有一位男士,来自黑龙江。填写表格的时候跟我说在他们那里只有一个固定的献血地点,去那里献血特别远,一点都不方便。他说没想到大老远的跑到首都来献血了。虽然只是闲聊,可我却感到了些许的讽刺,全国各个地方虽说有献血地点,可是根本就不方便,没有几个城市像北京一样有这么多的流动献血站。血库缺血,想献血的人又没处去献血。本是来北京旅游的,却发出“大老远跑到首都来献血”的感慨。可见,城市在献血地点建设这方面还需下功夫。

有一位阿姨带着自己的孩子来献血。填写表格的时候,对她的孩子说:“妈妈现在来献血,来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将来你也会受益。”我们之所以对献血没有感觉,是因为周围没有人影响着我们。虽然阿姨只说了一句话,但我敢肯定她平时教育孩子的时候一定是以身施教的,以亲身行动来影响自己的孩子,这应是最好的教育了吧。她用自己的行动来告诉她的孩子:自愿献血是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她的这种传播会使更多的人来献血的,比起表面上的宣传要有用得多。

有一位特别胖的人想来献血,可是却被工作人员拒之门外。她恳求了五分钟,可是工作人员死活不让她献血。我看了献血单上并无体重上限限制,不明白为何拒绝了那个人。既然符合要求,又有献血的这份心,为什么不让她献血呢?真是奇怪,难道志愿献血还看三六九等?

在献血车服务的这几天,我逐渐熟悉起来,对献血流程也很清楚了。志愿献血分为三步,首先,先填写一个表格,表格内容全为否方可有资格进行第二步。第二步,抽血化验,只是化验血型和常规的几个指标,指标合格后就能抽血了。表格内容填写时全凭自己判断,其中有一项为是否有癌症,癌症这项是不会在第二步抽血化验中进行验证的。大多数癌症都是在后期才有所征兆的。当填表人问工作人员怎么知道自己没有癌症时,工作人员回答:“如果你近期没有觉得身体不适就没问题。”我认为这样的回答太不负责任了,如果一得癌症自己就能察觉的话,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到了癌晚期才知道?有多少癌症是在前期根本无法察觉的?他这样的回答既对献血者不负责任,也对用血者不负责任。我不知道这是局部地区的局部现象还是全国的普遍现象,如果是普遍现象的话,那我真是有些后怕。还有一项是是否为同性恋。我认为这是带有偏见歧视色彩的。同性恋只是性取向不同于大多数人。根据科学调查,只有少数人是纯同性恋和纯异性恋,大多数人都是双性恋。那些承认了自己是同性恋的人,只能说明他们十分勇敢,像旧社会旧思想发出的抗议。社会没有理由歧视同性恋,我们应该包容,这也应是北京精神的体现。

由于我是北京人,所以我特别注意了填表人的户籍。在五天中,我只发现了三个北京人有志愿去献血,经化验后,只有一人成功献血。而每天有三四十人成功献血。这样的比例,我不禁感慨。对于这样的情况,我分析原因如下:一、北京看似人多,其实真正的北京人很少。每当过春节时,北京就会人烟稀少,道路一路畅通。二、在传播献血公益活动时,宣传途径过于表面,唤起不来人们的积极性。虽然大多数人知道献血对自己有好处,但也只限于表面的认识。我们缺少对献血的深入知识,应该将宣传献血走进校园,现场讲解示范,让学

生们对献血有直观的正确的认识,而不是道听途说和凭空想象。

经历了这次志愿服务,我受到了触动,原来还有那么多的好心人、热心人。他们不管来自何处,却聚集在北京,来无私献血,帮助他人。。每一个献血者好似微尘,看似无力与渺小,但当这些献血者聚集在一起时,却充满了能量。这是一种正能量,感染了我,使得我也想加入到志愿献血的队伍中了。

五天的时间不长,但足以让我对献血有了焕然一新的认识。我也将把我知道的传播给我周围的人,将我的经历、见闻告知于他们,将献血方面的知识告诉他们,以纠正“献血”在他们心中的认识,为此求得更多的传播。我希望以我一人之力求得我能力范围内的更广的传播,将献血的知识传播与他人,帮助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