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不朽

灵魂不朽

——听《非职业的写作》有感

今天听周国平先生的《非职业的写作》颇有感悟,便将一些引起自己深思的话在此剖析一下,以增长记忆。

先生文中说:“写作是与自己的灵魂交谈,与自己纯真的灵魂交谈。”这是必须的。一篇文章不论是文坛上的伟大,还是日常生活中的随记,实质上都是作者与自我灵魂的谈话录。现实生活是私欲横流的地狱,一个人不论怎样努力都不能完全摆脱,而灵魂则是人性的聚集、黑暗中的光明、劣石中的珍钻,是决不会、也决不能让欲求沾染的心灵世界。一个人如果笔下只有现实中的黯淡,那他不是作家,是一个只会木讷记下现实的书记员;一个人如果只歌颂灵魂之伟大,那他也不是作家,是一个将自我封闭的颓废者。真正的作家会用污秽同洁净交谈,让黑夜与白昼融合,将被现实污染的自我放在雪白的灵魂旁边,让自私被人性洗去,让人性感到现实之悲哀。两者有机的结合产生堪比神迹的人类之智慧,这是现实的升华,这是真正的文章。这才是作家。 为什么很多中学生哀叹写不出好作文?正是因为这点。文章要求自心而发,将现实用虚幻锤炼。但现在的教育啊!真不知是怎么想的——谈结构?谈什么起因、经过、结果?好的文章中,结构固然心不可缺,但难道上帝造的亚当不需要一个灵魂吗? 人啊,总是希冀着可以将一切量化成已知,殊不知有些东西

神总是刻意让它们处于虚幻!周先生便清楚的认识到这点,他在文中说:“一个作家是无法从现成语言中找到表达自己真实感情的词句的。”有些形容真的是玄而又玄的、鬼斧神工般的创造。就象法国诗人魏尔兰的名句“那灰色的歌曲,空泛连着确切”。要是换作某些人,定会寻出一些诸如“云山雾罩”之流的成语往句上硬靠,或抱出一本《新华成语词典》来乞灵。这真心不是作家。一个作家不会让自己的本意因为找不到合适的词而曲解;相反,他会让词语组合成自己想要表达的意境。语句是死的,会改变的;作家的笔与他的灵魂是活的,不朽的。

但不朽不意味着你可以东一章西一篇的泛泛而谈,更不意味着要刻意去体现自己的灵魂。始既是终,终寓于始。泛泛胡写只会让你的灵魂割裂,让你去追逐那些受欢迎的题材,就如同资本的自由流动一样。这样是可能成功,但更多时候,你只是一个跟着大流的行尸、浪尾的冲浪者;一个追逐蝴蝶的笨蛋,手中永远都是空的。一切文章都要忠于你的灵魂,而你的灵魂的外在体现便是你在文中的世界观。在文中,周国平先生也提到了“通过作品的世界观与精神力影响读者”。文章会忠实的放大作家的头脑与灵魂,如果刻意说教,读者会明显的意识到。可能,我想,文章并不是要去告诉读者什么,而是要让读者自觉地推导到什么。就如电影《盗梦空间》中一样,改变一个人的看法靠直白的硬塞,人会剧烈的反抗。告诉你“不要想大象”,你会想什么?大象。但如果换种说法呢?“今天天怎么样?”要是可以想到大象,你

的想象可真是丰富。

文章是一种联系灵魂与现实、思想与行动、虚幻与真实的工具。只有拥有一个纯白的不朽灵魂的人,看惯了腐烂的现实的人,将开始与结束连地一起人,才可被称为作家。怪不得、怪不得网络上的人不喜欢别人叫他们“作家”,而非要管自己叫“写手”。他们笔下书写的只不过是供人消费的商品,他们只描写虚幻、梦境;他们没有不朽的灵魂,只在追逐利益,用量化的公式写着一部部的消费品。想要成为作家,不应执着于网络,要与自己的灵魂交谈,忠于本心。让灵魂去书写现实,此为写作。

这大概是先生要告诉我们这些非职业写作者的真理。

夏玛修63467

20xx年12月10日

 

第二篇:生命不息 灵魂不朽——读《生命不息》有感

生命不息 灵魂不朽——读《生命不息》有感

教育科学学院2014级应用心理学贾斯涵

“如果我们生命的每一秒钟都无限重复,我们就会像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一样被钉死在永恒上。这一想法是残酷的。在永恒轮回的世界里,一举一动都承受着不能承受的责任重负。”——米兰?昆德拉《生命无法承受之轻》

《生命不息》这本书给我带来的影响很大。作为一名普通的大学生,我算是最令人失望的那一类。我懒惰,不爱学习,没有理想,没有追求,我所想做并且能做的不过是一天一天地混着日子。然而当我读完《生命不息》这本书以后,我在恍惚中明白了一些道理。生命是自己的,你过得好不好跟别人一点关系也没有。生命是短暂的,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你是否还活着。也许你已经死过有重生,但是没有人会发现你多活了一次。你想做的,就该努力去做。你想要的,就该努力去争取。找到真正的自己,做真正想做的事,让自己的人生过得没有遗憾,没有想要改正的错误。而不是像厄苏拉那样,不断的重生。求死而不得,人生之极悲。

《生命不息》的故事背景跨越两次世界大战,厄苏拉历经生命轮回,尝尽人生悲苦,但同样也有精彩鲜活的人生。所以,作者并无意于把《生命不息》写成一个沉重的故事,在这个人类历史上最黑暗残酷的时刻,作者依然在通过厄苏拉的故事探寻人性的温暖所在,就像她在书里写到的那样,“一个人即使失去一切,也要想着光明的事。”

可以说战争让一个家庭,支离破碎,让情感维系在一起,也是战争,挖掘出每个人的真实与虚幻。从银行家到少尉,从牛津大学生到空军将领。一个家庭,为保卫家园所付出的东西,很难用时间和空间来定位,那这样,通过生命节奏,来表现生存的价值,是不是更有张力和说服力。阿特金森的描写,力求完整的生命过程,在生命的空间里,抓住一个人脆弱和坚强的一面,恐惧、孤独、惊喜、背叛,无数的关联词会在时间的流淌中,捞出来,置于心头,只属于自己的关联词,是特殊的标点符号,是一个人对自我的解读。作为一个英国人,阿特金森将伦敦大空袭作为了故事里最重要的场景之一,可能是无法对两次世界大战那一段历史释怀,但更多的是对于战争和人性的一种思考。就像阿特金森在书中写道的那样:“文明轻易就在自身的邪恶面前瓦解。德国人作为世上最有文化、最懂礼貌的民族,却建造了奥斯威辛、特雷布林卡和贝尔根-贝尔森。倘若英国具备同等条件,无疑也会做出同样的事。但这又是件无法验证的事。”人性有光明美善之处,自然也就少不了黑暗残酷的面向,所以历史有它的必然性。

厄苏拉新生之后的经历或多或少都会存在一些变化,然而她生活的家庭、她的亲人、包括她的邻居等周围的人物关系和她的人生轨迹却从来不曾改变。例如,独自在寒冬中瑟缩的厄苏拉收到来自狐狸角的姐姐寄送的礼物;在黑暗降临前被自己的父亲唤回,听到他说“小熊,欢迎回来”;善良可爱的泰迪对她说“我喜欢原来的厄苏拉”,抚慰了她的心灵。这种亲情的牵绊在厄苏拉多次的生命历程中是永恒的。作者也是在用这样的方式,让厄苏拉的生活不断地向前推进。虽然她的生命可能随时会终止,但她一直在生活中前行,在亲情的包围下成长,最终成为她自己。

厄苏拉虽然多次重生,却从来不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她有着模糊的记忆,很多东西都“似曾相识”,她觉得自己好像卡住了,却不明白究竟是卡在了哪里,她为此苦恼不已,甚至不得不去求助心理医生。一个死而复生的厄苏拉,在资产阶级家庭降生,进而打开一扇“黑暗降临”的大门。每次在厄苏拉将要死去的时候,睁开眼的她,会得以复生,会有重获新生的感觉。从一出生开始,“黑暗降临”就时常光顾厄苏拉的现实。厄苏拉的母亲说这叫“即视感”,是意识玩弄的小把戏。百度一下,你会发现,是大脑错觉的一种场景浮现。“似曾相识”应该是人人都有过的经历,然而它真的只是意识的小把戏吗?还是如厄苏拉一般真的是前世遗留的记忆,谁又说得准呢?谁又能解释清楚梦境成真的原因呢,难道脑袋错

乱,连做梦和现实都会分不清,而且是时空交错的错乱下去?所以上帝是公平的,他从来不偏袒某个人。他不允许一个通晓生存之理的人在世界上了无生趣地活着。只有当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曾经走过多少遍同样的人生之路时,你才会认认真真地对待每一次生命。

在厄苏拉的颜色当中,黑色是主色调,没有比黑色更适合她,失败的初恋,失败的婚姻,失败的异地求学,失败总是缠着厄苏拉,她做错了什么,上帝为什么惩罚她,她寻求答案,却一直未果,只有走在阳光的路上,厄苏拉的黑色才会隐隐褪去。是生命给了厄苏拉勇气,还是现实压力给了厄苏拉生存的勇气?实际上,是厄苏拉自己给了自己勇气,给了自己一份生存保障。连死亡都不惧怕的人,还会惧怕生命的挫折和失去么?生命的颜色是自己涂上去的,是自己寻找到的。纵使伤口溃烂不堪,也不要轻易放弃生命颜色的涂抹,因为哀莫大于心死。

阿特金森的生命家族,太有浓厚的战争色彩,黑色和灰色是明显的主色调,却感受不到一点痛苦的味道,虽然死亡笼罩在战争的疑云中,虽然生命在战争面前脆弱渺小,但只要找到属于自己的路,果断的走下去,得到多少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在享受生命的过程,享受爱与被爱,黑暗终将在阳光下退缩。

阿特金森的“生命”,使人有一种顿挫感,一种精神错乱的感觉。你不知道生命会在什么情况下戛然而止,又会在什么时间,悄然复生。生命在阿特金森的笔下,变的不再孤独和寂静,“生命”会进入轮回当中,前提是,找到你自己。

如果你也可以像厄苏拉那样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你的人生,能够躲开灾祸、避免错误,那么最终你是不是能拥有一个完美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