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90年代关于国学内涵的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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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06-04-07 文章来源：作者惠寄 文章作者：李权兴

“国学研究”论争综述（三）

湖南出版社 19xx年8月第一版《新编汉语词典》，对“国学”一词的解释为：旧时称研究我国古代的学问，包括：哲学、历史学、考古学、文学、语言学等。这等于说：“国学”也是一个旧时的概念。这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当时一部分人对国学是持否定态度的、认为是已经过时的名词了。

其实不然，就在19xx年底，光明日报社的陶铠、李春林、梁刚建就与出版社的俞晓群商定组织出版 “国学丛书”。19xx年底推出了第一批书目，这可以说是重提“国学”概念的先声。“国学丛书”主编张岱年为丛书写的序言，19xx年5月5日发表在《光明日报》上，题为《以分析的态度研究中国学术》。19xx年11月3日《光明日报》的“国学丛书”广告是“‘国学丛书’愿承继前贤未竟志业，融汇近代以降国学研究成果，以深入浅出形式，介绍国学基础知识，展现传统学术固有风貌及其在当代世界学术中之价值意义，期以成为高层次普及读物。”

《国学丛书》一共出版了20本。（《国学今论》/ 张岱年、《语文的阐释》 / 申小龙、《先秦儒学》/ 钱逊、《谶纬论略》/ 锺肇鹏、《魏晋玄谈》/孔繁、《宋明理学》/陈来、《天学真原》/ 江晓原、《岐黄医道》/ 廖育群、《道经总论》/朱越利、《汉字说略》/ 詹鄞鑫、《易经图书大观》/ 赵中伟、《古典兵略》/ 史美珩、《象数与义理》/ 张善文。

张岱年在《序言》中认为：“国学是中国学术的简称。”“称中国学术为国学，所谓国是本国之义，这已是一个约定俗成的名称了。” “总起来说，中国传统学术包括哲学、经学、文学、史学、政治学、军事学、自然科学以及宗教、艺术等等。其中自然科学有天文、算学、地理、农学、水利、医学等，这些都是国学的内容。”“中华民族屹立于世界东方，创造了灿烂光辉的中国文化，对于世界文化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古语云：“国有与立”。“我们中国必有其足以立国的思想基础。这立国的思想基础即是中国传统学术中的精湛思想。”“学术研究的最重要的任务是开拓认识真理的道路，揭示前人尚未发现的真理。要将自古以来中国学术的优秀成果昭告国人，藉以启发热爱祖国的崇高感情。”（ 张岱年：《国学丛书》序，辽宁教育出版社 ）

但是对20世纪90年代国学研究再度复兴，多是以《人民日报》19xx年3月16日的《国学，在燕园又悄然兴起》，以及两天后头版发表的《久违了，国学》为标志。

后来，陈来在一篇回忆性文章中写道：“张先生为主编的‘国学丛书’出版后，国内一系列以‘国学’命名的出版物接连出现，19xx年人民日报针对当时商品经济大潮对学术的冲击，也报道了北大学者从事国学研究的情况。” （陈来：《恺悌君子，教之诲之》《文史知识》20xx年第2、3期）

19xx年9月，张岂之，徐葆耕主编：《清华大学学生应读书目（人文部分）》，参考校内外专

家的意见，提出供本科生试用的80种书目，其中含中国文化、外国文化、中国文学和外国文学四类，每类20种。中国文化和中国文学的40种分别是：

《论语》、《墨子》／墨子、《孙子兵法》／孙子、《孟子》／孟子、《老子》／老子、《庄子》／庄子、《荀子》／荀子、《易传·系辞》、《史记选》／司马迁著（王伯祥选编或来新夏选编）、《论衡》／（东汉）王充、《不真空论》／僧肇、《物不迁论》／（东晋）僧肇、《神灭论》／范稹、《坛经》／惠能、《张载集》／张载、《四书集注》／朱熹、《传习录》／王守仁、《明夷待访录》／黄宗羲、《读通鉴论》／王夫之、《严复集》／严复、《仁学》／谭嗣同、《孙中山选集》／孙中山。

《诗经选》／余冠英选注、《楚辞选》／马茂元选注、《魏晋南北朝诗卷》／丁夏选注、《汉魏六朝诗选》／余冠英选注、《唐诗三百首》／孙洙、《宋诗选注》／钱钟书选注、《宋诗三百首》／金性尧选、《唐宋词选释》／俞平伯、《唐宋词选》／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编选、《古文观止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吴楚材，吴调侯、《三国演义》／罗贯中、《水浒传》／施耐庵、《红楼梦》／曹雪芹、《鲁迅选集》／鲁迅、《女神》／郭沫若、《子夜》／茅盾、《家》／巴金、《骆驼祥子》／老舍、《围城》／钱钟书、《曹禺选集》／曹禺、《青春之歌》／杨沫、《红岩》／罗广斌，杨益言、《艾青诗选》／艾青。

20xx年，中华书局出版的一套丛书：《国学入门丛书》，共12册。它们是：《古典目录学浅说》/ 来新夏、《古书句读释例》/ 杨树达、《古书句读释例》/ 杨树达 、《古文字学初阶》/ 李学勤 、《国学概论 》/章太炎、《金石丛话》/ 章太炎、 《经典常谈 》/ 朱自清、《经书浅谈》/文史知识编辑部、《史部要籍解题》/ 王树民 、《校勘学释例》/ 陈垣 、《校注人间词话》 / 王国维、《中国字典史略》/ 刘叶秋。

20xx年推出《国学备览》，分为经、史、子、集、蒙五部分，收入每个中国人都应该了解的81部经典，达1000万字，内嵌古汉语字典，还有2000余幅插图。经部：《大学》、《中庸》、《论语》、《孟子》、《诗经》、《尚书》、《仪礼》、《周易》、《春秋左传》、《尔雅》、《孝经》。史部：《山海经》、《穆天子传》、《国语》、《战国策》、《西汉》、《史记》、《水经注》、《洛阳伽蓝记》、《贞观政要》、《史通》、《文史通义》、《书目答问》。子部：《老子》、《庄子》、《列子》、《韩非子》、《淮南子》、《公孙龙子》、《墨子》、《荀子》、《孙子兵法》、《吕氏春秋》、《新书》、《法言》《鬼谷子》、《颜氏家训》、《黄帝内经素问》、《九章算术》、《近思录》、《阴符经》、《周易参同契》、《黄庭内景经》、《黄庭外景经》、《太上感应篇》、《金刚经》、《四十二章经》、《心经》、 《六祖坛经》、《茶经》、《乐府杂录》、《洛阳牡丹记》、《棋经十三篇》、《搜神记》、《世说新语》、《游仙窟》、《西游记》、《水浒传》、《三国演义》、《红楼梦》、《聊斋志异》。集部：《楚辞》、《六朝文絜》、《唐诗三百首》、《绝妙好词》、《古文观止》、《文心雕龙》、《诗品》、《二十四诗品》、《六一诗话》、《人间词话》、《西厢记》、《窦娥冤》、《牡丹亭》。蒙部：《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千家诗》、《增广贤文》、《声律启蒙》。

20xx年7月推出《国学宝典》。收入经部20种、史部70种、子部140种、集部50种。容量达５亿字。还准备进一步扩充到８亿字（《四库全书》为７亿字），容量之大，方便开展研究，其目录为：

经部：【十三经】13种：《周易》、《尚书》、《诗经》、《周礼》、《仪礼》、《礼记》、《春秋左传》、《春秋公羊传》、《春秋穀梁传》、《孝经》、《尔雅》、《论语》、《孟子》。【其他】7种：

《韩诗外传》/ 汉·韩婴、《尚书大传》/ 汉·伏胜、《春秋繁露》/ 汉·董仲舒、《大戴礼记》/ 汉·戴德、《白虎通义》 /汉·班固、《四书章句集注》/ 宋·朱熹、《经学历史》/ 清·皮锡瑞。

史部：【二十六史】26种：《史记》/ 汉·司马迁、《汉书》/ 汉·班固、《後汉书》/ 南朝宋·范晔、《裴注三国志》/ 南朝宋·裴松之注、《晋书》 /唐·房玄龄等 、《宋书》/ 南朝梁·沈约、《南齐书》 /南朝梁·萧子显 、《梁书》/ 唐·姚思廉 、《陈书》/ 唐·姚思廉 、《魏书》/ 北齐·魏收、《北齐书》/ 唐·李百药、《周书》/ 唐·令狐德棻等 、《隋书》/ 唐·魏徵等 、《南史》 /唐·李延寿 、《北史》/ 唐·李延寿、《旧唐书》/后晋·刘昫等、《新唐书》/ 宋·欧阳修、宋祁等、《旧五代史》/ 宋·薛居正等、《新五代史》/ 宋·欧阳修、《宋史》/ 元·脱脱等 、《辽史》 /元·脱脱等 、《金史》/ 元·脱脱等、《元史》/ 明·宋濂等、《明史》/ 清·张廷玉等 、《新元史》 /民国·柯劭忞、《清史稿》/ 民国·赵尔巽等。【别史、杂史】24种 ：《逸周书》/ 战国 、《国语》 /战国 、《战国策》/ 西汉·刘向集录、《列女传》/ 汉·刘向、《吴越春秋》/ 东汉·赵晔、《越绝书》/ 后汉·袁康、《人物志》 /三国魏·刘邵、《华阳国志》 /晋·常璩、《山海经》 、 《水经注》/北魏·郦道元注、《洛阳伽蓝记》/ 后魏·杨衒之、《大唐西域记》/ 唐·玄奘、《大业拾遗记》/ 唐·颜师古、《贞观政要》/ 唐·吴兢、《资治通鉴》/ 宋·司马光、《续资治通鉴》 /清·毕沅编著、《五代史补》/ 宋·陶岳、《蛮书》/ 唐·樊绰、《吴地记》/ 唐·陆广微、《唐六典》 /唐·李林甫等、《通典》/ 唐·杜佑、《史通》/ 唐·刘知几、《桯史》/ 宋·岳珂 、《文史通义》 /清·章学诚 。【野史】15种：《穆天子传》、《晋五胡指掌》/ 明·张大龄、《唐摭言》/五代·王定保、《开元天宝遗事》/ 五代·王仁裕、《洛阳缙绅旧闻记》/ 宋·张齐贤、《大宋宣和遗事》/ 宋·佚名、《靖康传信录》/ 宋·李纲 、《蒙鞑备录》/ 宋·孟珙 、《圣武亲征录校注》/清·王国维校注、《元朝秘史》 /元·佚名、《备倭记》/ 明·卜大同辑 、《万历野获编》/ 明·沈德符、《南明野史》/ 清·三馀氏、《郎潜纪闻初集》 /清·陈康祺 、《清朝前纪》/ 民国·孟森 。【目录】5种：《崇文总目》、《郡斋读书志》/ 宋·晁公武 、《书林清话》 /清·叶德辉 、《校雠通义》 /清·章学诚 、《书目答问》/ 清·张之洞。

子部：【诸子】30种：《老子》/ 春秋·李耳 、《庄子》/ 战国·庄周 、《公孙龙子》/ 战国·公孙龙 、《韩非子》/ 战国·韩非 、《淮南子》/ 西汉·刘安辑 、《列子》 /战国·列御寇 、《墨子》/ 战国·墨翟、《荀子》/ 战国·荀卿 、《孙子》/ 春秋·孙武 、《文子》/ 春秋·辛钘 、 《关尹子》/ 佚名、《鹖冠子》/ 战国·鹖冠子、《吕氏春秋》/ 战国·吕不韦 、《晏子春秋》/ 战国、《管子》/ 战国、《商君书》/ 战国 、《慎子》 战国、《尹文子》/ 战国·尹文、《邓析子》战国、《论衡》 /东汉·王充 、《盐铁论》/ 西汉·桓宽 、《风俗通义》/ 东汉·应劭 、《申鉴》 /东汉、《新论》/ 汉·桓谭、《新书》/ 西汉·贾谊、《孔丛子》/ 汉·孔鲋 、《太玄经》/ 汉·扬雄 、《颜氏家训》/ 北齐·颜之推 、《金楼子》/ 梁·萧绎、《刘子》 /北齐·刘昼 。【儒家】10种：《法言》/ 西汉·扬雄、《说苑》/ 西汉·刘向 、《新序》/ 西汉·刘向、《新语》/ 汉·陆贾 、《忠经》/ 汉·马融 、《孔子家语》/ 汉·佚名、《朱子语类》/ 宋·朱熹 、《传习录》/ 明·王阳明、《近思录》/ 宋·朱熹、吕祖谦、《一贯问答》/ 明·方以智。【释家】10种 ：《金刚经》/ 后秦·鸠摩罗什译 、《楞严经》、《无量寿经》、《肇论》/ 东晋·僧肇 、《坛经》、《童蒙止观》/ 隋·智顗 、《弘明集》/ 梁·僧祐 、《祖堂集》/ 五代·静、筠禅僧 、《五灯会元》/ 宋·普济、《景德传灯录》/ 宋·道原 。【道家】10种：《抱朴子》/ 晋·葛洪 、《无能子》/ 唐·无名氏、《化书》/ 五代·谭峭 、《太平经》、《云笈七签》/ 宋·张君房 、《周易参同契》、《老子想尔注》、《太上感应篇》、《海内十洲三岛记》/ 汉·东方朔 、《真诰》/ 南朝梁·陶弘景 。【杂家】25种 ：《吴子》/ 战国·吴起 、

《鬼谷子》 、《三略》/ 旧题汉·黄石公、《六韬》/ 旧题周·姜尚 、《素书》/ 三国·张良 、《忍经》/ 元·吴亮撰 、《长短经》/ 唐·赵蕤 、《梦溪笔谈》/ 宋·沈括 、《黄帝内经素问》、《神农本草经》、《古画品录》/ 南齐·谢赫 、《历代名画记》/ 唐·张彦远 、《书谱》/ 唐·孙过庭 、《海岳名言》/ 宋·米芾 、《林泉高致》/ 宋·郭熙 、《棋经十三篇》/ 宋·张拟、《乐府杂录》/ 唐·段安节 、《洛阳牡丹记》/ 宋·欧阳修 、 《茶经》/ 唐·陆羽、《酒经》/ 大隐翁 、《随园食单》/ 清·袁枚 、《九章算术》/ 汉·张仓、 《氾胜之书》/ 汉·氾胜之 、《营造法式》/ 宋·李诫 、《天工开物》/ 明·启。【笔记】25种：《世说新语》/ 南朝宋·刘义庆 、《大唐新语》/ 唐·刘肃、《幽闲鼓吹》/ 唐·张固、《中华古今注》/ 五代·马缟、《北梦琐言》/ 宋·孙光宪 、《唐语林》/ 宋·王谠 、《容斋随笔》/ 宋·洪迈、《老学庵笔记》/ 宋·陆游、《鹤林玉露》/ 宋·罗大经、《东京梦华录》/ 宋·孟元老、《湘山野录》/ 宋·文莹、《梦粱录》/ 宋·吴自牧、《铁围山丛谈》/ 宋·蔡絛、《渑水燕谈录》/ 宋·王闢之、《唐才子传》/ 元·辛文房、《西南夷风土记》/ 明·朱孟震、《古今风谣》/ 明·杨慎 、《陶庵梦忆》/ 明·张岱、《旧典备征》/ 清·朱彭寿、《读通鉴论》/ 清·王夫之、《广东新语》/ 清·屈大均、《日知录》 /清·顾炎武、《廿二史劄记》/ 清·赵翼、《陔餘丛考》/ 清·赵翼、《奴才小史》/ 民国·老吏 。【·类书】5种：《艺文类聚》/ 唐·欧阳询、《初学记》/ 唐·徐坚 、《太平御览》/ 宋·李昉等编、《太平广记》/宋·李昉等编、《七修类稿》/ 明·郎瑛。【小说】25种：《搜神记》/ 晋·干宝 、《游仙窟》/ 唐·张鷟 、《聊斋志异》/ 清·蒲松龄 、《断鸿零雁记》/ 民国·苏曼殊 、《西游记》/ 明·吴承恩 、《水浒传》/ 明·施耐庵、罗贯中、 《三国演义》/ 明·罗贯中、《金瓶梅》/ 明·兰陵笑笑生、《喻世明言》/ 明·冯梦龙辑 、《警世通言》/ 明·冯梦龙辑、《醒世恒言》/ 明·冯梦龙辑、《拍案惊奇》/ 明·凌濛初、 《二刻拍案惊奇》/ 明·凌濛初 、《型世言》/ 明·陆人龙 、《清平山堂话本》/ 明·洪楩、《封神演义》/ 明·许仲琳 、《东周列国志》/ 明·冯梦龙、蔡元放 、《红楼梦》/ 清·曹雪芹、高鹗 《儒林外史》/ 清·吴敬梓、《醒世姻缘传》/ 清·西周生、《镜花缘》/ 清·李汝珍、《七侠五义》/ 清·石玉昆、《老残游记》/ 清·刘鹗、《侠义风月传》/ 清·名教中人、《孽海花》/ 清·曾朴。

集部：【总集选集】18种：《文选》/ 梁·萧统编 唐·李善注、《六朝文絜》/清·许琏、《骈体文钞》/ 清·李兆洛、《古文观止》/ 清·吴楚材、吴调侯、《楚辞章句》/ 汉·王逸注、《玉台新咏》/ 陈·徐陵、《乐府诗集》/ 宋·郭茂倩编、《全隋诗》、《全唐诗》/ 清·彭定求等编、《敦煌变文集》、《元诗别裁集》/清·张景星编 、《清诗别裁集》/清·沈德潜编 、《全唐五代词》 、《花间集》 /五代·赵崇祚编 、《全宋词》 、 《绝妙好词》/ 宋·周密编 、《近三百年名家词选》/ 龙榆生选编 、《挂枝儿》/ 明·冯梦龙 。【别集】10种：《曹子建集》/ 三国魏·曹植、《陶渊明集》/ 晋·陶潜、《韩愈集》/ 唐·韩愈、《柳宗元集》/ 唐·柳宗元 、《欧阳修集》/ 宋·欧阳修、《苏轼集》/ 宋·苏轼、《张载集》/ 宋·张载 、《元好问集》/ 金·元好问、《王阳明集》/ 明·王守仁 、《人境庐诗草》/ 清·黄遵宪 。【戏曲】7种：《西厢记》/ 元·王实甫、《窦娥冤》/ 元·关汉卿 、《琵琶记》/ 元·高明、《牡丹亭》/ 明·汤显祖、《娇红记》/ 明·孟称舜、《桃花扇》/ 清·孔尚任、《长生殿》/ 清·洪昇。

【文论】15种：《文心雕龙》/ 南朝梁·刘勰 、《文笔要诀》/ 唐·杜正伦 、《诗品》/梁·锺嵘、《二十四诗品》/ 唐·司空图 、《文镜秘府论》/ 日·遍照金刚、《本事诗》 /唐·孟棨 、《乐府古题要解》/ 唐·吴兢、《六一诗话》/ 宋·欧阳修 、《瓯北诗话》/ 清·赵翼、《词源》/ 宋·张炎、《本事词》/ 清·叶申芗、《白雨斋词话》/ 清·陈廷焯、《人间词话》/ 清·王国维、《闲情偶寄》/ 明·李渔 、《宋元戏曲史》/ 清·王国维。

1994—19xx年出齐《国学丛书》。计有：《国学今论》/张岱年、《语文的阐释》/申小龙、《先秦儒学》/钱逊、《谶纬论略》/锺肇鹏 、《魏晋玄谈》/ 孔繁著、《宋明理学》/陈来 、《天学真原》/ 江晓原 、《岐黄医道》/ 廖育群、《道经总论》/ 朱越利、《汉字说略》/ 詹鄞鑫、《易经图书大观》/ 赵中伟、《古典兵略》/ 史美珩 、《象数与义理》/张善文著。

自20xx年6月起，《儿童启蒙教育丛书》先后出版了绘图本《百家姓》、《千字文》、《声律启蒙》、《弟子规》、《童蒙须知韵语》、《朱子治家格言》等。出版后都取得了较好的市场反响，目前销售均已突破1万册，个别品种超过了2万册。

20xx年10月，《国学启蒙经典系列读本》计划分三辑出版，目前已出齐第一辑。第一辑共四册，每册选入经典蒙学、经学读物4种，共计16种，基本上囊括了国学经典的主干部分。该套丛书一经推出，就引起了强烈的市场反响，迄今已印行逾3万套，《国学启蒙经典·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弟子规》更是达到了10万册。

《国学举要》丛书的原倡议者是湖北教育出版社的胡伟，由北京大学中国哲学与文化研究所组稿，汤一介任主编，湖北教育出版社陆才坚审定。《国学举要》分八卷介绍中国传统文化，为“儒”、“道”、“佛”、“文”、“史”、“艺”、“医”、“技”各卷，每卷又分概要、精要、辑要。

《经典启蒙丛书》由潇湘居士整理编排。内容有：《朱子治家格言》/朱柏庐、《百家姓》、《三字经》、《千字文》、《增广贤文》、《弟子规》、《小儿语》。

吉林人民出版社出版了《中国传统文化荟要》，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了《国学词典》。

可以说，人们已经厌倦了关于国学内涵的论争，而是改变了思路：先把中华文化的典籍保存下来再说。这样一来，就等于对国学的定义和内涵基本上是接受了张岱年的主张，其要点是：

一、国学，就是中国学术的简称。称中国学术为国学，相对外国而言，国是本国之义，这是一个约定俗成的名称。

二、中国传统学术，理应包括哲学、经学、文学、史学、政治学、军事学、自然科学以及宗教、艺术等等。自然科学中的天文、算学、地理、农学、水利、医学等，也都是国学的内容。

三、中华民族创造了灿烂光辉的中华文化，中国传统学术中的精湛思想，汇合成中华文化，这是中国立国的文化基础，也对世界文化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这份宝贵的文化遗产，是中国人必须继承和弘扬的智慧和思想的宝库。

本综述主要引用资料：

张岱年：《国学丛书·序》（辽宁教育出版社 19xx年12月第一版）。

桑兵：《晚清民国时期的国学研究与西学》（《历史研究》，19xx年第5期）。

《国学，在燕园又悄然兴起》（《人民日报》19xx年3月16日）。

《久违了，国学》（《人民日报》19xx年3月18日）。

陈来：《恺悌君子，教之诲之》（《文史知识》20xx年第2、3期）

纪宝成：《重估国学的价值》（20xx年5月26日）

编辑员：china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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