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征文表彰会讲话稿_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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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征文表彰会讲话稿_范文

有很多读书成才的职工,包括一些农民工,大多数都工作在普通的一线岗位,在读书成才的路上,他们以锲而不舍的意志克服重重困难,朝自己确定的成才目标一步步攀登,是读书学习,提高了素质、改变了命运、做出了贡献。因为积极投入思维创新、技术创新、管理创新,坚持学以致用,不断提高自己的创新意识和能力,提高自己的业务知识和分析、解决问题的能力,为企业的持续和谐发展做出了自己积极的贡献,特别是在养成爱读书、多读书、读好书的习惯中,弘扬了优秀的企业文化,在读书中实践与创新中不断提升了工作执行力,所以会让我们感到充实,有成就感。 三是读书创新,让团队更加优秀。创建学习型组织,从我做起,人人有责。读书,这个我们习以为常的平凡过程,实际上是人的心灵和上下古今一切民族的伟大智慧相结合的过程?利用读书活动这个有效载体,能够深化学习型组织创建活动,通过积极参与读书征文、知识竞赛等读书活动,做到资源共享,学习收获共享,科技创新共享,可以实现智能互补、共同提高,这自然有利于营造出团队爱书、读书、用书的良好氛围和风尚。 四是读书奉献,让企业更加和谐。读书活动让企业更加厚爱职工。深圳曾评选过“十大书香企业”,当选的企业都注重实施“人才是企业的资本”战略,下功夫打造提升职工素质的学习平台,都设有图书阅览室、科技阅览室、电子阅览室、企业网站、企业报刊等硬件设施;都建立以组织体系、课程体系、讲师体系和支撑体系为主要内容的学习型组织软件体系,都有“同读一本书”、“好书天天读”、“好书推介”、“图书漂流”、“职工读书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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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等创造性读书活动。然而对于这些平台、载体与活动,关键是职工朋友们的积极投入和奉献。我区也有10 多家企业优化了企业文化的平台载体建设,如增加图书、加强企业网站和刊板等信息载体建设。职工通过以学文化、学技术、学技能为主的读书学习,积极参与合理化建议的思考与实践,将更多的智慧才能奉献给企业;我们这次以和谐企业创建为主题的征文活动,让大家对这一主题有了更深刻广泛的思考,大家总结了很多好经验,也提出了很多好建议,这种奉献无疑对促进和谐企业创建会产生良好的影响。

五是读书养心,让我们更加快乐。读书是快乐的养心悦事。读书在于塑造完全的人格,就象高尔基所说的那样,读书会使你的生活轻松,会友爱地来帮助你了解复杂的思想、情感和事件,会教导你尊重别人和你自己,会以热爱世界、热爱人类的情感来鼓舞智慧和心灵。读过一本好书,像交了一个益友。知识上的富有可以享受心灵上的满足;有了知识才更会充分地享受生活的快乐。书是逆境中的慰藉,能够使我们在精神上成为坚强、忠诚和有理智的人,成为能够真正爱人类、尊重人类劳动、衷心地欣赏人类那不间断的伟大劳动所产生的美好果实的人。读书让我们懂得尊重和欣赏,尊重自己,尊重他人,尊重知识,尊重劳动,更尊重人才、科学、健康、文明。在尊重与被尊重中充分享受快乐。

最后是读书积累,让生命更加坦诚。阅读使人充实,会谈使人敏捷,写作与笔记使人精确。最淡的墨水也胜过最强的记忆。再高深的学问也是从字母学起的。以我的切身体验,建议我们这些爱读书、有写作特长的朋友们,坚持做好读书学习的积累,包括写作素材、工作记录、奋斗过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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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日记,树立档案意识和厚积薄发的理念,给自己留下生活的底稿,也给后人留下有用的东西,让自己能在未来的日子里能够翻开底稿与青春坦诚对话、让生命中的挚爱、真诚与精彩永恒。

总之,区总工会希望和相信企业工会工作者将一如既往地做好爱好写作朋友们的鼓动者、支持者和贴心人,多为大家创造展示作品与才华的机会和平台,多为和谐企业发展建言献策出力;我也愿意和大家一起努力做一位爱读书的人,这样我们就会永远拥有忠实的朋友、优秀的老师、可爱的伴侣、优婉的安慰者。我们的生活也会充满智慧、阳光、健康、快乐、美丽与幸福!

再次相信和期待各位朋友多出精品佳作,祝福大家身体健康、工作顺利,祝愿圣诞、元旦和春节合家快乐、吉祥、幸福!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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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读书报告范文

抒写个性与济世载道

——周作人《中国新文学的源流》读书报告

摘要:周作人的人生观和文学观始终交织着表现个性和国民性的矛盾运动。他的“言志”和“载道”的文学史观可以用彰显个性和济世载道来加以阐释。

关键词:言志与载道 明末文人 周作人 出世 入世

一 “言志”和“载道”的辨析

周作人的“言志”和“载道”的文学观不是静止的,在他创作的各个不同时期,他的文学观都有所不同。

(一) 19xx年前

19xx年周作人在《河南》上发表的《论文章之意义暨其使命因及中国近时论文之失》可以概括他早年的文学观点,即反对梁启超小说为政治“载道”的文学观,但承认文学对时代对民族的“非实用”的“远功”。周作人认为文章的使命是“一曰在裁铸鸿思汇合阐发之也。二曰在阐释时代精神的然无误也。三曰在阐释人情以示世也。四曰载发扬神思,趣人心以近于高尚也。”[1]简言之,文学的使命就是振奋国民精神,关注国民性。只是文学所载之“道”对人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是“远功”。同时,受西方以个人为本位的价值观的影响,他接受了强调人性发展的个人主义和人道主义的文学观,高度重视个体的意义。周作人在《谈龙集》的同名文章中阐释了“个性的文学”应具备的特点:

1.创作不宜完全抹杀自己去模仿别人

2.个性的表现是自然的

3.个性是个人唯一的所有,而又与人类有根本的共同点

4.个性就是在可以保存范围内的国粹,有个性的新文学便是这国民所有的真的国粹的文学[2]

(二) 1927—19xx年

五四落潮之后,社会形势的急剧变化,左右两派的激烈冲突,使周作人陷入了一个矛盾的夹缝之中,于是他逃回了“自己的园地”,选择了回归自我的个人主义道路。表现个性的文学思想成为影响他后来文学观的主导。在《中国新文学的源流》中,周作人对“言志”和“载道”系统地总结了中国文学的发展脉络。

在他看来,“言志”的文学核心是抒发感情,所以又可称为“即兴的文学”或是“革命的文学”。与之相对,“载道”的文学则以儒家思想、说教意识等内容作为主体,是“赋得的文学”和“遵命的文学”。周作人尊前抑后的倾向是十分明显的。他认为“,言志之外所以又生出载道的原因,是因为文学刚从宗教脱出之后,原来的势力尚有一部分保存在文学之内,有些人认为单是言志未免太无聊,于是便主张以文学为工具。再借这工具将另外的更重要东西———‘道’表现出来。”

[3]周作人的“言志”和“载道”思想是存在矛盾的,他在排挤一切“载道”派的同时,实际上潜意识中已经承认了“载道”对于是文学必不可少的。于是他开始打破“言志”和“载道”之间的界限,改变了言志和载道的机械对比,指出“言他人之志是载道,载自己之道是言志”,“以此(俞平伯的意境)言志,言志固佳,以此为道,载道亦复何碍?”可见,周作人并不绝对的反对“载道”,只不过“载道”的文学必须以“言志”为前提。

(三) 1937—19xx年

进入四十年代,周作人的文学观出现了表面上的大反扑。周作人竭力地将儒家思想意识形态化,强调儒家思想的核心是重视人本性的求生意志的儒家本位主义,充分肯定了知识分子关心“国家治乱之源,生民根本之计”的传统道路,主张“凡国民应以国家民族为前提,文人也在其内。”[4]他对xx年代自己提出的“言志”“载道”的观点作了实质性的修改,把文学“直截了当地以诚与不诚分别”[5]。他所“真实”,本于人生、本于心。说这种思想的转变是表面的,是因为周作人的这些观点不是来自于一个文学家,而是来自于政治家。这一时期出任说的“诚”是儒家所强调的基本思想之一,大概是指文学的伪职的特殊经历,使他不得不重新阐释自己的观点,以求精神上的解脱。把周作人所提出的“言志”和“载道”的理论用于他自身文学观的发展与转变的分析,而不是中国文学史的研究,似乎更为恰当。“言志”和“载道”的斗争是以“载道”为主转变为“言志”为主的过程。由对国家社会民众的积极关注到钻进以个人主义和人道主义为基础的象牙塔。最后,周作人将言志所表现的个性与载道所在的济世同归于“诚”,实际是超越了“言志”和“载道”的狭隘束缚,将文学与艺术、人生合而为一,随心所欲不逾矩了。现代著名学者曹聚仁对周作人的思想变迁有着精确生动的概括,他说:“周先生十余年思想的变迁,正是从孔融到陶渊明二百年间思想变迁

的缩影。”[6]

二 明末文人与周作人

周作人对晚明文学的情有独钟一个重要原因是晚明文人和他们的文章与周作人的人生观存在共鸣。

(一) 思想的矛盾性

周作人不是没有看到他所欣赏的晚明文人在思想和创作方面存在的矛盾性,只是这些矛盾的思想与周作人自身人生观的双重性是同构的。明末社会的动荡和黑暗使明末文人不得不退居于艺术的世界。他们的隐逸是被迫之举。周作人评述说“明朝的名士的文艺诚然是多有隐遁色彩,但根本上却是反抗的??大多数真正文人的反礼教的态度也很显然。”[7]正因如此,他们的文章既具有闲适的风韵,又隐含着“亡国之音”的怨愤。周作人在自传中介绍了一个关于自己是老和尚转世的说法。无论这个故事是真是假,但是周作人的确具有古代名士的精神风貌。他就像一个活在现代的古代书生,面对着出世和入世的思想困境。一方面他有儒者的风范,即使声称要闭门读书,深入到骨髓的儒者气质也使他时刻关注着世态炎凉;另一方面,他又是道家尤其是释家文化滋养长大的宠儿,因此质朴、单纯、自然的生活态度,闲适、优雅的精神状态也同样是输入到他的潜意识之中。

(二) 解决矛盾的途径

为了解决思想上的矛盾,晚明文人和周作人选择了相同的道路,即尊重、提倡文学的个性、反对枯燥干瘪的宣扬道统。其不同之处在于晚明文人的张扬个性,来自于其“入世”不得的无奈,周作人的表现个人似乎更多的与他的性格相关,是一种主动的选择。周作人对晚明文人的好感几乎是从不掩饰的。追求率真与自然的真性情、真趣味,在他看来,这本身就是摆脱假道学与八股文之后的一种人性的复归。晚明文人“以文自娱”的写作姿态也源自于他们的生活态度——一种庄子式的艺术化的生活态度。公安派和竟陵派提出“独抒性灵,不拘俗套”、“信腕信口,皆成率度”的主张被周作人视为是新文学的来源。正是人格中散发着的个性魅力,使晚明小品普遍具有为争取精神自由而表现出来的洒脱、自娱的心境;具有那种超脱政治功利而表现出来的满足自我、发泄自我的审美体悟式的价值取向;呈现出来的整体风貌和情调,异于秦汉古文、六朝骈文、唐宋八大家散文而自成一格[8]。周作人看似矛盾的思想是以一条主线来贯穿的———以个人主义

和人道主义。他的个人主义与现在所说的西方个人主义是有区别的。同五四大多数知识分子一样,周作人追求的个人主义更近于尼采所说的“成为你自己”,即确立真正的自我。对自我价值的过多强调,最终使周作人将济世的情怀理想化了,它们成为审美、欣赏的对象,成为一种“爱好”和“趣味”。用他自己的话说“我们的高远的理想到底只是我们心中独自娱乐的影片”,于是释家道家生活态度最终占了上峰。同样的体现自我价值和表现趣味的倾向,使周作人自觉地选择散文,自觉地将生活审美化,人生艺术化。

(三) 周作人归于个性的原因

周作人有着深厚的国学根底,同时接受了众多西方学术思想的影响,但是他没有专一的采用一种主义作为自己的思想主体,而是博采各家。日本评论家本山英雄说,在周作人的思想深处相信“个人”和“人类”之间具有一种无媒介的一贯性,而不肯承认在生活层面上填充着两个极端的人之关系的各个阶段——宗教、乡党乃至民族、国家[9]。他认为个人的也是人类的。文学家对济世的关注在这种思想的影响下变得毫无意义,既然从个性中可以看到人类,那么只要写个性就可以完成儒家“文以载道”的使命;文学家也就不必因时代、社会等因素的变化而改变自己的创作方向。总之,个性和国民性在周作人看来只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不存在质的差异。

三 出世与个性,入世与载道

(一) 中国人的出世和入世

中国人是偏感性的,圆融、中庸的,我们是通过体悟来了解这个世界的。如果一定要用两个元素的相互作用来解读中国文学几千年来的发展轨迹,那应该是中国知识分子出世和入世两种思想随着时代的此消彼长带来的文学上的出世抒情和入世阐道。冯友兰先生说“:因为儒家‘游方之内’,显得比道家入世一些;因为道家‘游方之外’显得比儒家出世一些。这两种趋势彼此对立,但是也互相补充。两者演习着一种力的平衡。”[10]出世和入世相结合形成了中国人共有的心理模式。

(二) 长期以来入世思想的压倒性地位

林毓生在《中国意识的危机》中提出了两个十分重要的论点,即中国的社会——政治与文化——道德两个体系因为普遍王权的瓦解而导致崩溃,因而引起了

“五四”时期,全盘性的反传统主义的兴起;中国人传统的思维模式使人们在潜意识中相信,思想文化的改革是进行社会政治经济改革的基础。从他的观点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普遍王权和思维定势的共同作用导致几乎所有的中国知识分子具备入世思想的必然性。从中国几千年历史的真实情况看,历代文人都是在入世不得的情况下转为出世的。中国的文人在潜意识中都有一种充当社会导师的热忱。他们是“带着重新安排社会秩序的伟大激情与无比强烈的演说冲动”[11]来到这个世界的。因此,后代文人多以圣贤作为效法的对象,想通过立言来达到教化国民的目的。五四时期社会的一个重要思想就是民族主义,知识分子积极从事的解放个性、宣扬民主科学、传播人道主义等活动,其最终的目的几乎都是为了通过思想革新改造中国社会的落后面貌。

(三) 出世和入世对文学的影响

出世和入世对文学的影响不仅表现在文章的取材、内容,更表现在艺术形式方面。出世的道家、释家思想与入世的儒家思想总是处于相互碰撞又相互融合的过程中。当前者的力量较强时,文人会暂时忽略社会现实和他们的政治理想,转而以闲适的心情,行云流水地描写人在自然中的快乐、人与自然的和谐。也就在这时,他们开始注重文笔的锤炼,重视文章的辞藻和神韵,用审美的眼光对待文学创作。当后者的力量较强时,大丈夫齐家治国平天子的雄伟抱负就会不自觉地成为文章的主体。作者对一切人和事物的描写都会以便于阐述自己的政治意图为旨归,行文中处处可见一种潜在或显现的人格力量。文章的审美艺术特质和丰富的情感力量在两种思想的运动中逐渐加以结合,形成了中国文学艺术独有的风格

[12]。

(四) 出世与个性,入世与载道对应关系

传统的观念一般认为儒家思想形成了人们的入世思维,而道家、释家的观点又使人们淡然出世。这种区分只是大致上的,这几种中国传统思想各自有十分复杂的体系,很难绝对的判定何者出世、何者入世。出世和个性,入世和载道的对应主要是从文章的思想内容角度来分析的。“独善其身”之时所作的文,记录的是日常生活中的点滴,文人墨客从这点滴中找到聊以自娱的精神源泉;“兼济天下”之刻所作的文,关注的是国家民族苍生的事,文人从中表现自己的爱国、忧国之思,入世、济世之才。至于入世的文章中同样张扬了个性,出世的作品中也

有载道的倾向(隐语),应该算作是一种相对的现象。

“言志”和“载道”至今还是两个无法说清的概念,似乎也没有说清的必要。我们只要知道,这是两个中国文学史上极为重要的术语,对历代文人的创作和批评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西方文论统治中国文学理论的时代,这种从中国传统中为新文学的发生寻根的努力,格外值得称许。

参考文献:

[1]周作人.《论文章之意义暨其使命因及中国近时论文之失》,转引自黄开发:《人在旅途——周作人的思想和文体》[M].人民文学出版社,1999,68.

[2]周作人.《谈龙集》《个性的文学》[M].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xx,32.

[3]周作人.中国新文学的源流[M].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17-18.

[4]钱理群.周作人传[M].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xx,397.

[5]周作人.药堂杂文·汉文字的前途[M].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xx,29.

[6]程光炜.周作人评说八十年[M].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xx,223.

[7]高瑞泉.周作人文选,永日集·《燕知草》跋[M].上海:上海远东出版社,1995,310.

[8]尹龚洪.小品高潮与晚明文化[M].北京:华文出版社,20xx,15.

[9]本山英雄.文学复古与文学革命——本山英雄中国现代文学思想论集[M].赵京华编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xx:93.

[10]冯友兰.中国哲学简史[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5:29.

[11]李壮鹰,李青青.中国古代文论教程[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xx:17.

[12]郭绍虞.《照隅室古典论集·上》《中国文学批评史上的“神”“气”说》[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86

[13]林毓生.中国意识的危机[M].贵州:贵州人民出版社,1983.

[14]李金.个人主义与五四新文学[M].北京:北京文艺出版社,1992.

[15]关锋.周作人文学思想研究[M].北京:民族出版社,20xx.

[16]杨联芬.晚清至五四:中国文学现代性的发生[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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