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至死读后感

媒体植物人

------尼尔·伯兹曼《娱乐至死》读后感 作者:余存哲 字典当中对于植物人(vegetative patient)的解释是这样的:大脑皮层功能严重损害,受害者处于不可逆的深昏迷状态,丧失意识活动,但皮质下中枢可维持自主呼吸运动和心跳,此种状态称“植物状态”,处于此种状态的患者称“植物人”。而在看了波兹曼的《娱乐至死》之后,年少轻狂的我也提出了一个新的概念---媒体植物人。相信每一个看过并看懂了《娱乐至死》的朋友都会同意我对于这一概念的诠释。媒体植物人(学生我自定义为Media vegetative patient):病人一切生理机能健康正常,但由于大脑对任何事物的认知均来自于媒体,媒体植物人并不能拥有个人独到的见解。此类病人除做梦状态均处于发病期,大规模群体性发病将可能导致一种甚至多种文化的消失。图示详见尼尔·伯兹曼《娱乐至死》封面。

尼尔·波兹曼给《娱乐至死》封面的设计确实蛮耐人寻味的,我是一个热爱恐怖片的孩子,欣赏的恐怖片大多数是禁片级别,不过对于《娱乐至死》的封面读懂整本书之后还真给我一种惊悚的感觉:一家四口坐在电视机前,只看下身还是蛮温馨的,但是四个人脖子以上的部位都空空如也。看了尼尔·伯兹曼的书,我觉得他应该不是一个热爱恐怖片的人,所以就小小推想了下他设计这个图的原因:一家四口并非真正的无头尸,而是因为眼前的

电视机左右着他们的大脑,可能大脑跟着电视镜头到外景去了吧。有可能,真的很有可能。因为很多人都引用过他的一句名言:“这是一个娱乐的时代,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地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使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致死地物种。”这无疑是对我所说的原因的最佳诠释。

个人在读了这本书之后感觉尼尔伯兹曼的主要思想就是批判当今过于娱乐化的现状,希望人们能够独立思考起来看问题。很多同学在读完这本书之后,可能都会提到上面的我所引用的那句话:“这是一个娱乐的时代,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地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使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致死地物种。”个人觉得这个观点已经相当明确,可能大多数同学懂能浅浅深深地读懂这之中的含义,但是可能不是每个同学都能够举出强有力的例子来论证这一观点,虽然尼尔·伯兹曼在《娱乐至死》当中写了不少的理论知识,不过对于例子可能较少,而且可能对于中国而言,也是借鉴有限。所以我就来举一些例子来论证伯兹曼的“娱乐至死”的论点吧。

首先我想要说的是一个这个时代很多媒体都有的影响受众的一种不是很好的现象。现如今,越来越多的电视台办起了越来越

多的娱乐节目,娱乐节目本身并无上面害处,然而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大幅提高,越来越多的人对于娱乐节目的需求也大大增加,于是乎,一大批娱乐节目就随之衍生。按照道理说,电视台为大众提供娱乐身心的节目应该得到赞赏的,然而在这里我却要做出一番批评,并不是因为所有的电视节目做的不好、而是电视节目中娱乐化的成分越来越多,导致什么都可以成为人们饭后茶余的谈资。江苏卫视的《非诚勿扰》是我很喜欢的一档电视相亲节目,然而其他频道看到这一方式能够吸引大量观众之后也就开始邯郸学步,于是乎“中国相亲风”在中国刮起,什么《我们约会吧》之类的类似于《非诚勿扰》的节目大量涌现,导致很多观众的择偶标准在一定程度上发生的变化,甚至于有些观众看中了其中的某位女士,就千辛万苦的用各种方式去追求她,我并不是一个不懂浪漫的人,但是我只是想证明大量这种电视节目的诞生已经深刻地影响到了很多人的择偶观念,而通过大量这种娱乐节目来深刻影响大众的择偶观念确实有待商榷,很容易“走偏”、陷入一种真真正正的娱乐至死的状态。也许有些人觉得无足轻重,但是再次引用伯兹曼的一段名言:“如果一个民族分心于繁杂琐事,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义为娱乐的周而复始,如果严肃的公众对话变成了幼稚的婴儿语言,总之人民蜕化为被动的受众,而一切公共事务形同杂耍,那么这个民族就会发现自己危在旦夕,文化灭亡的命运就在劫难逃。”

娱乐节目只是过度娱乐化的一种,电视剧同样也是影响大众观

点的重要“阵地”。大家有兴趣可以去翻看一下从第一部《红楼梦》开始到今天,一共有多少个版本了,更不用说《射雕英雄传》了。媒体需要做的是充分利用增自己的优势来向大众转播正能量,而不是为了赢得收视率而过度娱乐化。在如今的荧屏上,只要是能够娱乐化的东西很多人绝对会娱乐化,就算是不能娱乐化的东西,很多人也想方设法娱乐化,于是乎…我们就不知不觉进入了一个过度娱乐化的时代。每一个观众都像是被电视机、报纸牵着鼻子走的老牛,不会思考,脑袋只能跟着电视台走,只能跟着报纸走。电视机上刚刚报道完一场地震灾害,随着电视主持人“接下来”的信号发射,电视机面前的观众就又开始欣赏另一番值得欢笑的新闻。这是多么的悲哀啊。

大家应该都还记得那位“表哥”吧,在“表哥”事件当中体现的不仅仅是他的作风问题,我觉得他就是“过度娱乐化”的产物,他就是媒体植物人的病危病人。面对那样一场车祸,他还能微笑起来安慰别人,嘴脸无疑就像是某些没有任何责任感的某些媒体。书中提到马歇尔·麦克卢汉的一句著名的话语:“媒介即信息。”他认为,深入一种文化的最有效途径是了解这种文化中用于会话的工具。把握了传播媒介,就会把握传播信息的主动权,例如我们的文化正从文字向形象发展,电视取代了报纸的地位。 我们暂且把例子放下。再次把目光转向《娱乐至死》这本书本身。波兹曼要说:“如果你还不能意识到技术必然会带来社会变迁,还在坚持技术是中性的,仍然认为技术始终是文化的朋友,

那么你实在太愚蠢了。”不能说技术到底是文化的朋友还是敌人,但是利用技术的人,从今以后是不是应该理性。因为很多智慧的受众已经认识到“我们被娱乐了”的事实。

说到技术,我想到了芒福德在《技艺与文明》的一段话:“钟表使人变成遵守时间的人、节约时间的人和被拘役于时间的人。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学会了漠视日出日落和季节更替,因为在一个由分分秒秒组成的世界里,大自然的权威已经被取代了。是否可以说,钟表不懈的滴答声代表了上帝至高无上的权威在人生活中的日渐削弱?”应用到我们现实,报纸、电视、网络就像是钟表,而我们就是被拘役于时间的那些悲剧。有人针对欧美国家的媒体提出了这样的“时代概念”按照时间发展的顺序是“理性时代”“娱乐时代”“混沌时代”,我想我们正处于后两个时代之间

或者甚至已经进入了拥有大量“媒体植物人”的“混沌时代”。 波兹曼在前几章还提出了“媒介即隐喻”——隐喻是一种通过把某一事物和其它事物作比较来揭示该事物实质的方法。我们大脑中形成了一个概念,就是要理解一个事物必须引入另一个事物,那就是媒介,而且大多数都是人工媒介。“我们的语言即媒介,我们的媒介即隐喻,我们的隐喻创造了我们文化的内容”。在我现在的大脑中 ,电视报纸时代还在继续,但我认为终有一天网络会成为很多人的烦恼,即使它是现在很多人认为最为方便快捷的工具,但我十分同意一句话---“人类终将毁于之间热爱的东西”。

波兹曼19xx年的《娱乐至死》写到电视为止,但是结合今天的环境,不得不有更多的思考。最后我仍然想引用波兹曼的那段极为经典的名言:“这是一个娱乐的时代,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地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致死地物种。”

如果你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那么请你一定要看管好你会

思考的大脑,不要让任何东西牵着你的脑袋走。我们要做一个会思考的智者,而不是一个当今时代的“媒体植物人”。

 

第二篇:书的读后感

读《娱乐至死》有感

中特4班 数媒学院王宁宁2013111748 《娱乐至死》的作者是尼尔·波斯曼,他是世界著名媒体文化研究者和批评家,美国各大媒体发表多篇评论,高度评价波斯曼对后现代工业社会的深刻预见和尖锐批评。

在《娱乐至死》里,波斯曼指出,一切公众话语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称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这是一份精彩、有力、重要且难以辩驳的控诉书。

在书中,我印象最深刻地是波斯曼提出的一种理论,他说,有两种方法可以让文化精神枯萎,一种是奥威尔式的——文化成为一个监狱,另一种是赫胥黎式的——文化成为一场滑稽戏。

乔治·奥威尔曾在《一九八四》中预言人们将会遭受外来压迫的奴役,失去自由,我们的文化成为受制文化,赫胥黎在《美丽新世界》中表达了另外一种忧虑,人们会渐渐爱上压迫,崇拜那些使他们丧失思考能力的工业技术。尼尔·波斯曼在《娱乐至死》中告诉大家的是,可能成为现实的,是赫胥黎的预言,而不是奥威尔的预言;毁掉我们的,不是我们所憎恨的东西,而恰恰是我们所热爱的东西!

在本书中,尼尔·波斯曼表达了对著名学者马歇尔·麦克卢汉“媒介即信息”理论的赞同,麦克卢汉认为,深入一种文化的最有效途径是了解这种文化中用于会话的工具。波斯曼则写道,媒介的形式偏好某些特殊的内容,从而能最终控制文化。这些观点的提出充分佐证了印刷术时代没落,电视时代蒸蒸日上对媒介所传播内容的改变起到的重大影响。某个文化中交流的媒介对于这个文化精神中心和物质重心的形成有着决定性的影响。总结以上观点就是,不同的媒介承载了不同的传播内容和不同的意义,而这些都凝聚成了不同时期文化的关注重心,从而发展出不同的文化内涵。

媒介的独特之处在于,虽然它指导着我们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这种介入却往往不为人所注意。因为媒介构造了一个拟态环境,传播媒介通过对象征性事件或信息进行选择和加工、重新加以结构化以后向人们提示的环境,而这种活动是媒介内部进行的,所以人们通常意识不到这一点,往往把“拟态环境”作为客观环境本身来看待。

电视和现在的互联网各种媒介就发挥了这种作用,通过设置“热点”来吸引大众的注意力,影响人们对周围热点事件的把握,而有些信息和大众并没有直接联系,并且各种事件并不关联,只是电视的倾向影响着公众对于所有话题的理解。 现在的我们已经处于尼尔描述的世界里,处在一个讯息和行动比严重失调的时代,在空前便利的电子传媒时代,我们比任何时候都聪明,也比任何时候都轻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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