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访山西省博物馆心得体会

走访山西省博物馆心得体会

走访山西省博物馆心得体会

学院:建筑工程学院

班级:12土木3

姓名:***

学号:****

时间:星期三3、4节课

山西省博物院位于太原市风景秀丽的汾河公园西岸,是山西最大的文物收藏、保护、研究和展示中心,守望着朝阳下渐渐苏醒的龙城和落日余晖中车水马龙的都市,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向世人诉说着三晋大地的悠久历史和灿烂文化。有句话说得好:“5000年华夏文明史看山西”。有时候,站在博物院前会感到自身的渺小,这不仅是因为尺寸比例,更是因为一种对历史,对祖先的敬畏。这种敬畏从何而来呢?它就源自于博物馆内众多的馆藏文物。“没有书本的房子,就如没有思想的大脑”。同样,没有珍贵藏品的博物院,就如没有灵魂的躯体。这样的建筑充其量只是外表吸引人罢了,它没有震撼人心的美。使山西博物院独具魅力的,不仅仅是独特新颖的建筑造型,更是众多货真价实,价值连城的馆藏文物。

博物院主馆造型如斗似鼎、四翼舒展,“斗”象征着丰收喜悦,“鼎”象征着安定吉祥。从宽敞的大厅向上看,仿佛置身于一座气势宏大的塔中。山西省博物院共收藏了珍贵文物20余万件。展出的文物有4000件之多。山西博物院藏品众多,年代跨度大,种类也很丰富:从距今180万年的兽类头骨化石,到一具距今1.8万年的人体骨骼,我看到了最“原生态”的文物;从商周古拙的青铜大鼎到明清精美的各类瓷器,我看到了祖辈们用智慧和勤劳创造的艺术珍品;从形态生动的汉魏陶俑到内容丰富的北齐壁画,我看到了古人的日常生活也充满了情趣和美感。

在博物院讲解员的带领和讲解下,我们依次参观了以“文明摇篮”、“夏商踪迹”、“晋国霸业”、“民族熔炉”和“佛风遗韵”为主题的展馆。透过玻璃,我看到了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一件件国宝级文物:兽形觥、龙形觥以精美复杂的纹饰向我们展示着商代贵族纸醉金迷的生活;西周的晋侯鸟尊让我在感叹古人青铜铸造技术的同时,也不禁为祖辈们的创造力所折服;还有西汉时期的雁鱼铜灯,它融美感和实用性为一体,是文物中难得的上品。

透过这些满是铜锈的生活用品和祭祀礼器,我仿佛看到了一个由青铜铸就的伟大时代。但时光如流水会冲走一切,洗尽昔日的浮华与艳丽,留下的只有锈迹斑斑的铜铸躯体,沉淀的却是历史的厚重与沧桑。这近在咫尺的一件件国之瑰宝,仿佛是历史的一个个碎片,在黄土地下沉睡了两千多年后,再次呈现在同是炎黄子孙的世人面前。它们是这样的古老,透过这些“国之重器”,我不仅嗅到了来自那个久远年代不可名状的幽深气息,更感到了一种历史的真实可感,一种岁月的残酷无情,一种王朝的兴衰更替。斗转星移,日月山川依旧壮丽;物是人非,歌舞升平早已不再。这眼前的每件实物,都如时空隧道里的通衢,联系着过去和现在,古人和今人。

我为中华文明的伟大而骄傲,我为中国历史的厚重而自豪,但我同时也为古老文明的传承者未能很好地继承祖辈们留下的文化遗产而遗憾,更为不计其数的珍贵文物毁于战乱或漂泊海外的命运而痛心。能在博物院中展出的文物,已是“乱多治少”的历史长河中的幸存者,而能在华夏大地上供一代代后人参观的文物则是“文物幸存者”中的幸运者了。当然,也许还有大量文物被遗忘在时间的长河中,但只要能在适当的时机重见天日,深埋于地下也比毁于天灾人祸要强得多。

马未都曾断言:“如果有一天中国重新成为世界最强国,那么我们依靠的一定是文化,而不是其他。”的确,作为四大文明中唯一存活至今的文明,五千年中华文明之树曾是那样的枝繁叶茂。虽历经无数风雨雷电,也许叶落光了,枝折断了,树皮开裂了,树干倾斜了,但它始终没有彻底倒下,其顽强的生命力就源于它的“根”——一种深藏在每个中国人心底的集体认同感和归属感。它就如血液一样,使每张黄皮肤下的心脏都为之跳动;他就如灵魂一样,让每双黑眼睛里的神情都因之闪亮!而这归属感和认同感就产生于13亿人的集体记忆——五千年漫长而厚重的文明史。

如果把这段历史比作一幅画卷,再多的线条和色彩也无法描绘其壮丽;如果把这段历史比作一册文集,再多的语言和文字也不能穷尽其内涵;如果把这段历史比作一段乐曲,再多的音符和声调也难以诠释其动听。那么,我们不妨将其视为一面镜子,一面可以反映过去,照出现在,隐射未来的镜子。唐太宗云:“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展厅中的每件文物都好似这面“历史之镜”上一个微不足道的碎片,正是这些碎片拼凑起了我们脑海中关于中华民族集体记忆的朦胧图像。虽然它并不完整,但透过这冰山一角的展示,我们发现在这真实的历史和无情的时光背后,在这物是人非的悲凉与沧海桑田的巨变背后,是中华文明曾经屹立于世界东方的不争事实。

文物是历史的见证者,是前人留给我们的第一手资料。史书可以含糊其辞,但沉默的文物却会带我们接近最真实的过去。我不知道在这广袤的华夏大地之下,还埋藏着多少历史记忆的碎片,还隐藏着多少尘封已久的故事。但我依然愿意相信机缘巧合,相信它们可以完好无缺地等到重见天日的时刻,并向我们坦露自己的秘密。

 

第二篇:山西博物院

土木华章

中国古代建筑是一个独特的建筑体系,它以土木结构为主题,将中国人的哲学思想和审美情趣巧妙地熔于一炉,独具魅力。无论单体建筑,还是城市园林,代有杰作。凝聚着中华文明数千年的精华,也是全人类的珍贵遗产。

山西素有“中国古代建筑宝库”的美誉。显存历代建筑18000余座。雄辉壮美的唐、五代、辽建筑,严谨端丽的宋、金建筑,朴实豪放的元代建筑和精巧繁缛的明清建筑,或巍峨于通衢大邑,或隐逸与深山远村成为历史变迁的无言见证。山西古建筑门类齐全,尤以宗教建筑居多。附属于其中的彩塑、壁画和玻璃艺术,已与古代建筑融为一体,珠联璧合,交相辉映。

本展厅分“凝固音乐——古建筑艺术”、“古壁丹青——寺关壁画艺术”、“神工灵光——寺观彩塑艺术”和“流光溢彩——建筑玻璃艺术”四个单元,以丰富多样的形式,展示了“中国古代建筑宝库”多姿多彩杰作佳构,博大精深的建筑艺术充分能体现了中国古代匠师的高超智慧。

民族熔炉

山西北通塞外草原,南临中原腹地,不仅极具是战略价值,而且是农耕社会与草原名族交汇的前沿地带,成为华夏各民族文化交融的“大熔炉”。

汉代起,北方各民族就不断与中原发生碰撞,金戈铁马和鲜血淋漓之余,文化交流和名族融合也随之发生。魏晋南北朝,中原扰攘,漠北各民族相继崛起,雄踞山西,驰骋中原。300余年战乱和苦难的同时也促成了中国历史上空前规模的民族大融合。新鲜血液注入华夏古老文明,催生了中国封建社会的巅峰——盛唐时代。

北朝时期,中外经济文化交流规模持续扩大,促进了“丝绸之路”的繁荣。粟特商人带来了中亚、西亚乃至地中海各国的奇珍异宝和文化艺术。北魏首都平成和北齐别都晋阳,相机成为国际性都市。惊人的考古发现,无不透露出中外文化互动交融的夺目光彩。

本展厅分“长城内外”、“平成时代”、“别都晋阳”和“异域来风”四个单元,以平城(大同)和晋阳(太原)为中心的诸多墓葬出土文物,展示了自汉至隋800余年的民族文化融合进程。胡傅酒遵和温酒樽、木板漆画、娄睿葬壁画,虞弘墓汉白玉石等世界闻名的艺术品,标志着生机勃勃的艺术品,标志着生机勃勃的中华文化正在一步步走向巅峰。

夏商踪迹

公元前12世纪,中国历史进入文明时代。“父传子,家天下”的第一个王朝——夏朝建立。山西南部古有“夏墟”之称,夏文化遗存,分布密集,灿若繁星。东下冯遗址的发现,清楚地表明晋南是夏文化的中心区域之一。

继夏而起的商朝,是中国有文字记载的历史的开端,国家体制趋于完备,文明程度更高。山西南部发现的商代早期青铜重器和完整城池,表明这里是商王朝的经略要地。

夏商时期,山西中西部 梁山一线属于各部族“方国”这些方国与华夏民族长期交往,深受影响,文化丰富多彩而独具地域特色。时至今日,我们无缘窥视其全貌,但他们留在黄土地上时断时续的踪迹,却也清晰可辨。

本展厅分“大夏之墟”、“殷商重地”和“方国逸珍”三个单元,展示山西地区夏、商两代近千年的风貌。即可见中原古文化的灿烂辉煌,更可看到别具魅力的北方“方国”草原文化的多姿多彩。龙形觥,兽形觥晕、云雷地乳钉纹0 、舞0等方国青铜器,独具而迷人。

文明摇篮

山西地处黄河中游,华夏腹地,山川秀美,气候适宜,是中国远古人类的摇篮。

母亲河九曲如龙,奔流向东。在其最大最急的转弯处,

山川精英

玉,大自然的慷慨馈赠,古老而神秘的山川之灵,晶莹其质,典雅其色。人类文明中,唯有中国人赋予它至高无上的灵性,象征纯洁与美好,代表高贵与神圣,被人格化而又超乎自然,深深的融入到中国的传统文化和礼俗中。

历代能工巧匠,用鬼斧神工般的技艺,琢玉成器,并赋予丰富的内涵。祭祀神灵与天地神灵共语;佩戴装饰,彰显身份和品行;敛葬辟邪,希冀玉般的不朽;陈设赏玩,追求高雅和富有;生活实用,享受愉悦和温馨。

本展厅按照玉器功能分“礼仪器”、“佩饰器”、“丧葬器”、“陈设器”和“生活用器”五个单元,展示出自新石器以来的一万年间古人对治玉艺术的不懈追求和历代审美价值的演变。芮城清凉寺遗址出土玉器,为山西最早;晋侯墓地出土的商周玉器,堪称经典之作,皆令人叹为观止。

瓷器是土与火的结晶,是中国人的伟大发明。从商周原始青瓷,到明清景德镇的繁荣;从普通的民间用品,到华贵的“官窑”器血。无数能工巧匠锐意进取,不段创新,赋予它形态各异的造型、千变万化的纹饰和奇幻瑰丽的色泽。瓷器,既是实用器又是艺术品,体现着时代风貌与人为色彩。不但为国人所好,也深受世界各地人民的青睐。

本展厅分为“质朴的北方窑瓷器”和“绚丽多彩的瓷器”两个单元。前者着力展示独具特色的北方瓷器,从北朝瓷器,隋唐瓷器和白瓷,到宋、辽、金诸瓷,既有雅致细腻的名窑佳作,更多质朴野趣的民间精品,地方特色鲜明,引入注目。后者展出馆藏元以后历代彩瓷精品,缤纷绚丽,高贵典雅。

佛风遗韵

佛教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一。两汉之际传入中国。南北朝社会动荡,佛教成为乱世百姓的精神寄托,经帝王显贵推崇,炽烈传播,隋唐达到极盛。与之相应,佛教艺术发展迅速,辉煌迭现。佛教作为中国雕塑佛像,金铜造像,经久不衰。

早期佛教雕塑艺术外来风格浓郁。北朝至唐,民族风格日益明显。唐以后又走向世俗话。演变的过程,形象的映射出异域的宗教与哲学,是如何被改造和吸收,融入中国人的思想和生活的。

山西古代的佛教雕塑作品,既有享誉中外的云冈石窟和天龙山石窟,更多隐于乡间古刹的各种佛像,宗教本虚幻,艺术却真实;千年的风霜,难以剥泐空灵的笑容:世道的变迁,岂能磨灭悲悯的情怀?——真善美是人类永恒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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