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论》读书报告

2013/6/2 10121130122 李增

读《君主论》

恩格斯说,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变化是人类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最伟大、最进步的变化,这是一个需要巨人的时代,而且产生了巨人。尼科洛·马基雅维利正是这个伟大时代的巨人之一,而《君主论》便是不可不读的马基雅维利的代表作。《君主论》是一本毁誉参半、不可不读的奇书,一直被奉为欧洲历代君主的案头之书,政治家的最高指南,统治阶级巩固其统治的治国原则,和人类有史以来对政治斗争技巧最独到最精辟的解剖,自1532年开始印行至今,从西方到东方,本书在政界、宗教界、学术等领域引起巨大的反响,被西方评论界列为和《圣经》、《资本论》等相提并论的影响人类历史的十部著作之一。 文艺复兴时期,随着新航路的开辟,世界市场逐渐扩大,这些被发现的新大陆成为了欧洲的原料和产品销售地。随着商业贸易的迅猛发展,以意大利佛罗伦萨为代表的一批以商业为基础的城市得到发展。商业贸易带来的经济方式的变革冲击着原有的生产方式和构建在原有生产方式基础上的上层建筑。新兴的商人群体和从旧有生产方式转变而来的新贵族日益构成一个新的利益集团,并且最终演化为早期的资产阶级。在政治斗争中众多“蕞尔小国”之间为贸易的争夺彼此倾轧、斗争。各个国家的早期资产阶级都希望建立统一的中央集权的民族国家,以保护本国的贸易。各城邦国家间的彼此仇视使意大利丧失了中世纪时期在商业和贸易方面的领先地位,而且因没有形成统一的民族国家而备受西班牙、法国、德国和奥地利的蹂躏。马基亚维利主张建立统一中央集权的民族国家,结束意大利的分立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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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基雅维利的政治思想国家观念摆脱了宗教神学的束缚,他使得政治研究独立于伦理道德。这些特点均在《君主论》中有所体现。《君主论》全书共分为26章以及作者本人对洛伦佐·梅迪奇殿下的上书。在作者的上书中,我们看到《君主论》是马基雅维利呈给洛伦佐·梅迪奇殿下的小册子。一方面,想让自己获得赏识,为国出力;另一方面,希望这本小册子能对洛伦佐·梅迪奇如何做好一个君主提供帮助。

《君主论》这本书共有二十六章。其内容基本上涵盖了君主权力的形式、来源、管理和维持。

第一部分(1—11),作者论述了君主国的种类以及获得它们的方式。君主国包括:世袭的、混合的、市民的、教会的这么四种,获取君主国的方式包括:通过自己的军队和能力获得、依靠他人的军队和依靠幸运获得、通过犯罪方式获得。可以说,通过自己的军队和能力获得的君主国最为牢固。

第二部分(12—14),作者论述了军队的种类和君主在军事方面的责任。军队包括:援军、混合军、雇佣军和自己的军队。要让军队效忠,最好的方法就是建立自己的军队,其他的军队都是建立在其他利益基础之上,无法反应和执行君主的意志。在军事方面,君主应该:整顿军队训练士卒,思考战略,博览历史,分析成败。

第三部分(15—23),作者论述了君主如何维持国家。在涉及褒贬、慷慨与吝啬、残酷与仁慈、被人爱戴与使人畏惧、是否守信、遭人鄙视与憎恨等方面,君主应该以国家利益和人民立场为重,为维护国家利益,甚至不惜任何代价。就国内而言,明智的君主应当急民众

2013/6/2 10121130122 李增 之所急,赏罚分明;就君臣而言,亲贤臣,远小人;就国际而言,敌友分明,立场坚定;这样才能够赢得尊重,维持国家运行,甚至繁荣发展。

第四部分(24—26),作者从历史的角度,以意大利为例,分析了其过去、现在的国家和政治,并劝告当时君主争取意大利的解放。这部分有关于“命运”的精彩论述,“命运也就是时势,如果一位君主的行为符合时代的特性,他就会昌盛,反之就会败落。”

马基雅维利在《君主论》中体现的政治思想:

1、 统治者建立新的秩序而没有自己的武装作为后盾就难免

于毁灭,军队和法律是作为立国的两大支柱。就是说,

君主要掌握暴力才能使自己的统治持续下去。

2、 一切的世俗伦理道德都应该为统治而,君主不能为世俗

的伦理道德所束缚。“君主必须是一头狐狸以便认识陷阱,

同时又必须是一头狮子,以便豺狼惊骇”

3、 “恶德”。“······因为他要保持国家,常常不得不背信

弃义,必将仁慈,悖于人道,违反神道······如果可能

的话,他还是不要违背善良知道,但是如果必须的话,

他就要懂得怎样走上为非作恶之途”。

4、 君主不应受任何道德准则的束缚,只需考虑效果是否有

利,不必考虑手段是否有害 ,既可外示仁慈 、内怀奸

诈,亦可效法狐狸与狮子,诡诈残忍均可兼施。

5、 君主可以和贵族为敌,但不能与人民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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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君主应当不图虚名,注重实际。残酷与仁慈、吝啬与慷

慨,都要从实际出发。明智之君宁蒙吝啬之讥而不求慷

慨之誉

上面已经简单介绍了《君主论》里的内容和思想,由于我个人不喜欢权谋斗争,或者可以说很讨厌讲述权术、谋略诸如《厚黑学》之类的书,所以在后续的文字中仅仅写我读本书之后关于人性或者其他与权术不怎么相关的感悟而已。

作者比较认为,在人们已经习惯了在君主后裔统治下生活的世袭君主国里维持政权的延续,比在新建立的君主国里维持政权更为容易。的确,世袭统治下的君主国家由于长时间的积累,原有的那套运行已久的社会制度和社会运行程式已经深入人心,具有稳定性。除此之外,民众也不愿经历战火荼毒,有句话说的好“宁为太平犬,不做乱离人”。

丘吉尔说过,在政治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或许就是政治上的交往与人与人之间交往的不透光之处。这句话用在国与国之间的合纵与连横中不失为一条准则。马基雅维利说,谁是促使他人强大的原因,谁就自取灭亡。如果一个君主盲目地认为另一个君主是自己的朋友,而帮他做大做强,那么,当这个所谓的“朋友”变得强大之后,自己的安全就没有保障了。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美国一直极力维持欧洲大陆“均势”政策了。就像现在的台海关系上一样,美国对中国大陆与台湾的立场是“不独、不统、不武”。

马基雅维利说,“君主在取得君权时的困难······而且必须记住,

2013/6/2 10121130122 李增 再没有比率先着手采取新的制度更困难的了,再没有比此事更加不确定、执行起来更加困难的了。这是因为革新者使得所有在旧体制下顺利的人们成为敌人。”读到这里,我想到了余杰在《沉默的告白》中提到的一个观点,这是我以前一直没有想到的。余杰说,鲁迅在旧社会的铁屋子中开了一扇窗,窗外阳光灿烂。然而,让鲁迅没想到的是,正是他的这种行为使得它招致攻击。那些已经习惯了呆在黑暗里的人,开始疯狂的咒骂他,因为他们的眼睛习惯了黑暗,心灵习惯了奴役。一旦他们被带离那种黑暗的环境和奴役状态。他们便会变得混混沌沌,就像一个人在黑夜中坠落万丈悬崖,眼前的只有无尽的黑暗没有支点,甚至没有存在的概念。就像《肖申克的救赎》里说的,“体制是这样一种东西,一旦你习惯他,你就离不开他。”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老布终于从监狱里出来之后选择了自杀。因为他已经完全习惯了那种体制,一旦脱离,生活便没有了方向,在新的环境下,他不知道何去何从。这或许是人类的一个普遍的弱点,我们总是在寻找着这样一个支点,站在那里我们才会觉得世界是安全的,尽管我们那也不能去。有一个很生动的比对,琥珀中的昆虫尽管失去了自由,但它得到了安全。

作者在讲到雇佣军的时候讲到了雇佣军对于一个君主来说的种种害处。一句话,雇佣军就是一群寄生在军队里面,以“军人”为谋生手段的寄生虫。当危险真正临近的时候,是不能够希望从他们身上看到勇于面对困难的勇气和决心的。因为,他们愿意被人雇佣的前提或者说初衷就是活下去,仅此而已。所以,当会危及生命的情况迫近,

2013/6/2 10121130122 李增 他们就会退却。这只是雇佣军这个群体的状况。但是,我由此而想到的东西却让我心惊胆战。也许这个世界上或者就在我们周围,更或者就是你我,正在过着这种变相寄生的生活。就拿我自己来说,我现在的身份是学生,但是有时候我会想,我为什么现在是学生而不是其他。我作为一个学生,这个身份是我自己想要的么?在这种身份下会不会隐藏着我精神的一种寄生?会不会是因为在这个阶段,我的某种内在需要寄生在这里,我才能心安理得的生活下去?或者换句话说,学生这种身份是不是我内在的一种心理需要的支点,在这个支点上我才能找到活下去的动力和轨迹。我们寄生在这个支点上。或许我们周围的人又都是这样呢?这或许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在《圣经·旧约》里面有这么一个故事。大卫请求扫罗王让自己同非利士人的挑战者歌利亚战斗,于是扫罗王为着使他壮胆,把自己的铠甲给他佩戴,可是当大卫试了一下之后就立即谢绝了。他说,戴着这个铠甲就不能很好的发挥自己的力量,他宁愿使用自己的投石器和自己的刀子同敌人周旋。正如马基雅维利所说“总而言之,他人的铠甲不是从你身上落下来就是把你压倒,或者把你束缚的紧紧的”。那么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呢?我们是不是常常遇到这样的问题甚至犯这样的错误?我们是不是经常用别人的要求来要求自己?用别人的态度来端正自己?用别人的方法来改变自己?是的,我并不否认人与人之间存在着公共点,比如人都需要在激励中找到动力,在磨难中锻炼自我,在奋斗中实现价值。但是,人与人之间也存在着特殊性啊,我们又如何能正确的辨别人与人之间普遍性和特殊性的区别呢?尽

2013/6/2 10121130122 李增 管我们现在还不能正确的辨别,但是我们照样每天在生活下去,依旧向别人看齐。这样的话,我们还有什么东西是我们自己所独有的呢?我们用别人的方法学习,以别人的标准为奋斗目标,甚或模仿成功人士的一举一动。我们这样的生活下去算不算一种遗憾或者悲哀呢?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孰知其极?”这是中国几千年留下来的哲学问题。我们可以引申一下,一切看上去坏的东西可能是好的东西;一切看上去好的状态又或许会带来不好的结局。残酷往往意味着秩序而仁慈却导致混乱;逆境往往激励人去奋斗而顺境则常常使人沉溺。孟子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又何尝不是这个道理。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在《君主论》中,作者似乎很好的把握了这个道理。在马基雅维利看来,那些看似高尚的品德实际上往往导致不好的结局,而那些看上去造人唾弃的恶德却有着令人想不到的结果。正如残酷与仁慈,慷慨与吝啬,守信和食言。所以要做好一个君主就不能为这些东西所困扰。

以上就是我读这本书的感想,《君主论》既然是一本影响世界的政治书,那还是以政治的角度来结束这份报告吧。尽管后世对《君主论》褒贬不一、毁誉参半,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君主论》在历史上产生的重大作用。

 

第二篇:君主论读书报告经典法则

《君主论》读书报告

这位伟人的名字使任何墓志铭都显得徒废言辞。

——后人书马基雅维利之墓志铭

《君主论》一书,薄薄一册,百来余页,流传百年,是为经典。政界、史学界、军界无不将它奉为必读书目。然而它何以具有如此大的魅力?纵览全书,无非人心险恶,为君之道,当独立,当厚黑而已。然如此,便已道出帝王学的本质。

该书全书有26章,可以分为4个部分:

第一部分为第一章到第十一章,作者主要阐述了君主国的种类及保有它们的手段的手段。作者将君主国分为世袭君主国、混合君主国、全新君主国、市民君主国以及教会君主国等5种,并就不同君主国如何进行巩固和统治提出了建议,如世袭君主国的君主只需遵循传统法律和制度,做到随机应变,即可保住国家;全新君主国的统治者最初也是最大的困难是建立并确保臣民遵守新的规章制度;市民君主国的统治者需要争取人民,安抚贵族;混合君主国的君主为了保有领地,可以采取以下方法:消灭旧君主血统,不改变原有的法律和赋税,或亲自驻守,或扶植一个傀儡政府,或殖民,或驻军等。

第二部分为第十二章到第十四章,作者讨论了当时的军队种类(包括雇佣军、外国援军、混合军队和国民军),分析了依靠雇佣军和外国援军及混合军队的弊端,最后指出合格的君主应建立一支只忠于自己的军队,并时刻注意学习军事知识,以便在关键时刻发挥领导才能。

第三部分为第十五章到第二十五章,作者对一个合格的君主的言行举止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认为一位合格的君主,应慷他人之慨同时爱惜国库;应学会保持威严同时圆滑处事;应当使其臣民对其畏惧和爱戴;应在表面上向圣人看齐,但关键时又能及时转变角色;君主应避免对城堡的依赖;应小心避开佞臣;应时刻警示自己;应学会看清并顺应时势等等。按李宗吾的思路来表达,

就是一位合格的君主当具有深沉的厚黑功底。

第四部分为第二十六章,作者以发出了激情的呼唤,期望能有一位君主将意大利从分裂战乱中带出来并建立一个统一的意大利。

世人一直在疑惑,马基雅维利到底是君主主义者还是共和主义者,就《君主论》一书来看,马基雅维利无疑是君主主义者,而其另外一部著作《论李维》,又似乎暗示其为共和主义者,而众人就为此争纭不已。或许就如同路易·阿尔都塞所说,一旦提出这样的难题,就等于先接受了一种先在的政府分类,而马基雅维利恰恰是拒绝接受或实践这样的政府类型学的。在我读《君主论》的过程中,我始终将马基雅维利当做一位民族主义者与爱国者来看待,他所提出的所有对君主的劝诫,目的都指向培养一名合格的君主,这君主能抵御所有的压力(不管用什么手段),最终建立一个统一的意大利。

其实,在第一次接触马基雅维利思想的时候,并未觉得有多诧异,其一是因为众多小说和电视剧早已把这些勾心斗角的手段描绘得淋漓尽致。其二是因为中国作为一个有悠久君主专制历史的国家,早在战国时代就产生了类似的思想,即法家思想。法家主张君主将法、术、势相结合,建立强大的君主专制统治,其中以“术”“势”驭臣的思想,与《君主论》中马基雅维利的主张相似。冯梦龙的《智囊》同被列为禁书,据说被康熙帝称为“国之利器,不可示人”,,虽没有马基雅维利的理论框架,但是较之更为入微地描写了权术之道。近代的李宗吾先生也以辛辣讽刺的笔调写过《厚黑学》,道破古往今来成功之人无外乎都因做到了面厚心黑而已之实。虽然对象不同,但本质上都是一样,即如何在人与人之间的争夺中占据优势。

但不同的是,马基雅维利构建了一个理论框架,这个框架足以使他成为政治科学的奠基人。在以往,政治家研究的基点和归宿都是为了道德目的,如伊拉斯谟就写了《论基督君主的教育》一书,探讨如何对君主进行正确的教育,使君主在所有事情上都表现出德行。而马基雅维利则是力图教导统治者如何攫取权力,并如何维持这权力的。可以说,在马基雅维利看来,现实的政治权力,才是政治问题的一切出发点和归宿。

古典意义上的君主,他们若着手实施一项政策,就会始终如一地贯彻这项政策,不会轻易改变。而马基雅维利的君主所要承担的责任,所要做的事,并非在他们的原则的推动下前进,而是受他们对行动效果的考虑的影响,他们若得到荣耀与财富,这也一定是因为他们审时度势的成功和他们玩弄权术的高超技巧,所以他们并不遵守原则,而是根据时势的变化调整自己的行动。这和古典意义上的君主显然不同。

书中以瓦伦蒂诺公爵作为范例,描述了马基雅维利式的君主应该是怎么样的:“有必要争取朋友,依靠武力或者欺诈制胜,使人民对自己又爱戴又畏惧,使军队既服从又尊敬自己,消灭掉那些能够或者势必加害自己的人们,采取新的办法革新旧制度。威严而使人们感恩,宽宏慷慨,并有属于自己的军队。还能保持同各国君主的友好关系。”

马基雅维利认为根本不存在最佳政体,但统治者可以很优秀。基于此,他对君主提出了诸多要求,其中以建议善用残忍、甚至“非人性的残忍”而恶名昭彰。马基雅维利认为,暴政于良好的统治是必要的,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就足以保证良好的法律。既然法律无法证明自身的合理性,因此就需要暴力来强迫人们服从。他认为残酷的刑罚损害的是个别人,而无差别的仁慈只会招致恶果。例如,1501到1502年间,佛罗伦萨统治者对城中两个家族的争权夺利采取容忍态度,最后酿成无法收拾的流血冲突。若统治者能够及时对当时的情况作出反应,并对肇事双方施以惩戒,或许就能避免流血。马基雅维利可能认为,是统治者的仁慈导致了这一悲惨事件的发生。但是,两派之争使得城内贵族的实力都遭到削弱,更不可能联合起来反对君主,这正是佛罗伦萨的统治者容忍的原因吧?这不正是马基雅维利驾驭臣民理论的体现吗?如果说该君主有错,他应是错在能力不足,以致让事态超过了他所能控制的范围而不自知,而不是错在仁慈。

个人认为,仁慈之所以能成为千百年来普遍认同的美德,正是在于它广泛的可受性。仁慈的君主远比残酷的君主更得民心。在残酷的君主的统治下,民众固然会因为畏惧而不敢触犯龙颜,但残酷的度却极不易把握,如何才能确定现行的制度仍然处在民众的忍耐限度之内呢?秦朝是我国第一个统一的多民族国家,秦法即以严酷著称,然终使人民忍无可忍,揭竿而起,以致二世而

亡。众多史实为证,毋庸赘述。英明的君主,应使自己显得仁慈因而深受爱戴,将触犯人民而不得不做的事交由臣下去做。同时要注意,即使可以将大臣作为挡箭牌,触犯人民利益的事还是少做为好,毕竟君主偶尔可以被蒙蔽,时常被蒙蔽就是无能了。一名君主应能做到很好地掌控大臣与掌握民心,使他们甘愿被利用或不会引起他们的察觉。

这便又回到马基雅维利的课题了:作为君主,应时刻使人们有求于自己。如此,才能控制臣下;如此,才能不被人民所抛弃。安抚住贵族,并得到人民爱戴后,还有比这个更稳固的王位吗?

对基于人心险恶而诞生出来种种制人手段,书中有详尽的表述。决不能忽视的还有马基雅维利的另一重要思想,即君主要建立属于自己的国民军队。这一见解颇受赞誉,被公认为在历史上具有进步意义,其本人也成为倡导成立现代化国家军队的先驱。

在数尽了雇佣军和外国援军的种种弊端之后,马基雅维利得出了以下结论:任何一个没有自己军队的君主国都是不稳固的。

诚然,在当今国际社会,巩固本国国防是头等大事。一个国家,只有在培养出了拥有震慑力的人民军队之后,才能称之为真正的独立。但即使拥有人民军队,却不得不接受外国驻军,这样的国家也是难以取得真正的大国地位的。现代国家当以史为鉴,提高自己的国防能力,这在任何时候都是必要的。

《君主论》一书,短短百页,但所引起的思考又岂是百页可以道尽的。有人看哲学,有人看政治,有人发现了执行学,有人发现了社会管理学。以我浅薄的知识,不过只做到有感而发,取到一瓢清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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