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论》读书报告

马基雅维利主义:不该成为贬义词

——《君主论》读书报告

说来惭愧,第一次看到马基雅维利这个名字,竟然是在游戏之中——不过学习了西方文明史,接触了《君主论》之后,便对其人及其思想产生了兴趣,于是决定将《君主论》作为读书报告的内容。我将在文中浅谈我对本书的理解以及个人的一点拙见。水平不够,错漏之处还望斧正。

在书的前半部分,马基雅维利列举了几种类型的君主国例如世袭的、混合的、民众的、教会的等等。并论述了这些君主国应该怎样统治和维持下去。中间部分,作者则对军队进行了分类,指出雇佣军、援军的危险性,认为君主只有拥有自己的军事力量、致力于研究军事才能保住自己的江山。而书的最后部分,则是全书的重点。作者全面而详细地论述了君主的治世之道——而正是这,引起了持续几百年的巨大争议。主流的观点认为《君主论》的政治理论邪恶而令人震惊。即使放在当时的历史背景下来看,仍然是过分而不可接受的。因此产生了“马基雅维利主义”一词,特地描绘“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以及“表面仁厚实则残忍的虚伪政治”等等特质。

但是我要为他辩白。我要说,马基雅维利(至少从《君主论》中可以看出)是一个相当理性的而又相当“诚实”的人。

书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自然是马基雅维利几乎极致的、纯粹的“理性”的思想:为了达到目的,几乎可以无视伦理道德的约束而采取最有效、最“正确”的手段——而这也被后人赋予了一个贬义的名词“马基雅维利主义”。这种思想是如此的“可怕”,以至于人们给它扣上了邪恶、冷血、残酷、阴险的帽子。但是,从某种程度上说,我认为马基雅维利的思想是相当正确、相当有前瞻性的。我可以毫不犹豫的说,我就是一个坚定的马基雅维利主义支持者。“马基雅维利主义”不应该成为一个贬义词。为什么要这么说?让我们从他的著作马基雅维利“危险”的思想在书的前半部分就已经初露苗头。在论述“不惜犯罪掌握王权者”时,作者就列举了两个例子:西西里人阿加托克雷以及奥利维罗托·达·费尔莫。前者为了当上一国之君,一声令下,“他的士兵们举起屠刀杀害了所有的元老以及国内最富的人”,为了捍卫王权,做出了许多大杀害同胞、出卖朋友、不讲诚信、以及缺乏怜悯之心的行为。但马基雅维利仍然认为,考虑到他出生入死的勇气以及他在逆境中表现出的坚韧不拔的精神,可以看到他与那些出类拔萃的将领们相比毫不逊色。而后者亦是通过弑杀舅舅并包围了宫廷里的最高行政官员才建立了一个由他作君主的政府(虽然一年之后奥利维罗托就被抓起来施以绞刑了)。从这里可以看出,作者对残暴行为并非持完全反对态度,而是在某种程度上认同这些残暴行为——但前提是这种残暴行为运用得当。所谓得当,即是出于巩固自身地位的需要一蹴而就,不再连续使用,而是转为为臣民躬身效力。有理由认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对马基雅维利的误读——他是有原则、有底线的,而非“不择手段”,即是需要以国家的稳定与繁荣和人民的安定生活为目的。

从书的后半段开始,也即全书重点讨论君王权术的部分,作者的所谓“邪恶”思想开始变得有些“明目张胆”起来。如在第十五章,作者直言不讳,承认自己的观点“与他人相比是离经叛道的”“周围不怀好意的人比比皆是,如果你处处希求积德行善,肯定会自毁起身”“一个君主如果想保护好自己,就得学会行不善之事”“有些事情看上去是恶行,可一旦实施,却会给国家带来安定和繁荣”。否定善行,肯定恶行(至少在某种程度上),这在几百

年之后的今天看来都是难以想象的,更何况是中世纪的西方。然而作者自有他的道理——而这些道理却是值得我们不断回味的。

马基雅维利认为,在残酷和仁慈方面,君主对于残酷这个恶名不必介意,所重视的倒是不要滥用仁慈,因为仁慈会带来灭顶之灾,“假如,必须把这两点当中的一个舍弃,那还是选择让人害怕比受人爱戴安全些”。他举了一个例子。汉尼拔率领着一支由形形色色兵源组成的庞大军队赴异国他乡作战时,无论战局的好坏,军队中从来没有出现过内讧的现象,也无人站出来跟他作对。其原因无他,就是由于他惨无人道同时又具有非凡的能力,使他自己在士卒眼里成了一个令人又敬又畏的君主。而如果不采用残酷的手段,他就是再有才能也无法产生这样的影响。史学家却很少考虑这一点,他们一方面敬佩他的业绩,另一方面又对他取得辉煌成就的主要原因横加指责。相反地,西庇阿,在整个历史中也是个罕见的伟人,他的军队却在西班牙背叛了他。究其原因,全是因为他过于仁慈,结果士卒们不守军纪,赶出了无法无天的事情。他的军官曾经滥杀了很多无辜的洛克伦斯人,而他却没有为洛克伦斯人报仇雪恨,没有纠正那位军官的放肆行为,这些全都是由于他那温和的本性所致。残酷就该受人唾弃,仁慈就会受人爱戴?不,作者列举的事实证明,残酷和仁慈带来了与预想截然相反的结果——而且并非信口胡诹。究其原因,“人性本恶”论至关重要。马基雅维利认为:“世人皆忘恩负义、见异思迁,一个个都是装模作样的伪君子,避害趋利唯恐不及,你给他们点儿好处,他们就听命于你,可一旦到了危急关头,他们就会背叛你。”当然,究竟是“人性本善”与“人性本恶”尚无定论,历史上忠仁之士不少,奸邪佞臣亦不缺,作者将所有人一棒子打死肯定是有失公允的。但考虑到作品面向的对象——君主,就不能以一般人的视角而论,因为他肩负的一国人民的性命与幸福,任何一点的闪失都可能造成灾难性的损失。所以君主不能对旁人寄予希望,而是必须靠自己。在考虑事情的时候必须做好坏的打算,要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他人。当然,这并不是完全不信任他人,而是对周围的人谨慎提防,小心翼翼——小心使得万年船,防人之心不可无,古老东方国家的谚语以及荀子的“性恶论”亦与马基雅维利的思想相呼应。

作者还认为,干出伟大事业的君主对信义都颇不以为然,而是精通于诈术,对世人瞒天过海,最终战胜了以忠诚的原则为统治基础的君主。我不知道在这里谈论中国古代史是不是不合适,但谈论到这一点时我确确实实想到了汉朝开国皇帝——刘邦。公元前203年八月,正直楚汉之争的相持阶段,楚军粮尽,双方订立合约“中分天下”,划鸿沟为界,东归楚,西归汉,双方休战。然而刘邦无视合约,率大军追击项羽,最终在垓下一战打败楚军,项羽四面楚歌,被逼乌江自刎。西汉盛世由此建立。无论是后来的三国、魏晋,还是五代十国,都少不了尔虞我诈。是的,在政治的斗争中,老实人迟早会被淘汰,留到最后的,一定是精通诈术、精通权术的马基雅维利主义者。而这,在中国,在遥远的东方,早已被历史证明了无数次——兵不厌诈。为了胜利,欺骗是绝对必须的。现今世界各国对情报的重视不言而喻,美国动用了窃听甚至不惜使用间谍卫星处心积虑想要打探他国情报——而我们如果老老实实地将情报泄露出去,岂不是完蛋?道理就是如此。

君主怎样才能受人尊敬?阿拉贡的费迪南多刚开始实施统治的时候,对格拉纳达发动了攻击。他总是利用宗教作为工具,披着宗教的外衣干下残酷的事情 。他将马拉尼人赶出他的王国,将他们的财务掠夺一空,大举进攻非洲,在意大利燃起战火,又对法国发动了进攻——正是这样让他的臣民们心中悬念迭生,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的行动一个接一个,一环套一环,中间连空隙都没有,使得国人无暇谋反。没错,作者认为,正是通过这些种种残暴的行为,他被人们当做了一个伟大的人物,被人尊敬。人们从心底里尊敬、畏服强者。一个君主想要树立威信,必须采取强硬的手段(只要这种手段不会破坏国家并且可能造成的结果对国家的稳定和繁荣有利),即使会造成一定的损失也无所谓。

以上只是作者的部分观点——以普通人的视角来看,这些确实是已经足够的“危险”了。

然而,前面我已经说过,《君主论》面向的对象不是普通人,而是君主。我已经强调过,君主所背负的不只是他一个人的性命,也不只是他整个家族的性命,而是整个国家数以万计的生命。所以,作为君主,思考问题不能像普通人一样只考虑个体的得失,而是要考虑整体的利益——因此为了国家的安定与繁荣,君主在下决定的时候伦理与道德应该是最后才来考虑、甚至是不考虑的事情,而这也是为君之人不得不背负的重担。综合作者的观点来看,他所认为的每一项应该做的事都是经过一番权衡的——你的王位是如何得来的我不管,但是关于国家的事,利国则为之,否则不为。这正是我所认同的“理性”。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了曾经在网上流传过的一个问题:“有一列火车正在快速行驶,突然发现前方有5个工人在作业,刹车已经来不及了,而在铁轨中间刚好有条岔路,但岔路上有个人在休息,如果火车变道他必死无疑,时间紧迫,到底是牺牲5个人还是牺牲1个人,如果你是列车司机,你会怎么做,为什么?”我相信,如果是马基雅维利,一定会选择牺牲一个人而救下五个人——即使这样做会在事后被人批判。也许这就是马基雅维利主义,一种极致的理性,理性到甚至是有些冷酷无情。然而正是这种理性成就了一个一个的君主。即使他的王位来得不够光明正大,但他既然已经当上了君主,只要他能保护国家,又何必在意他的王位是怎么来的呢?我想,马基雅维利也有这样的想法吧。

另外,我说过马基雅维利是“诚实”的。是的,能把这些为绝大多数人所不认同、甚至是贬斥的言论写出来,再联想他身后所承受的骂名,这种“勇气”以及“诚实”实在难能可贵。安东尼奥·葛兰西认为这本书书不是写给统治阶级看的,而是写给老百姓看的。因为统治阶级本来就会接受这种教育,不需要这本书。我认为书里面的有些思想并不算特别新颖(在古代中国类似的思想早就出现了),而是存在于统治阶级内部的一种“公开的秘密”。因此,认为马基雅维利的思想邪恶、阴险是不恰当的。至少,相比于虚伪的、不肯承认这些事实的统治阶级,马基雅维利是相当坦诚地面对了这一切,并且系统地进行了阐述——这是一种客观的、理性的表达,目的是希望君主更好的治理国家,而不是出于主观恶意想要叫君主用残忍的手段对付人民。再者,政治本身就不是儿戏,也不是普通人能够看得清的,用简单的道德标准去看待很明显就是不明智的做法。因此,《君主论》给马基雅维利带来的一切诋毁、贬斥都是不公平的,是所谓的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人们一厢情愿的评论。

所以,要我说,“马基雅维利主义”不应该该成为一个贬义词。即使不能成为一个褒义词,它至少应该是中性的——表示为了大的利益而牺牲小利益的理性主义。不是出于恶意,不是不择手段,而是一种理性的选择。

就让我们以马基雅维利的“人性本恶”作为结束吧:爱是由恩惠这个链条所维系的,而世人生性奸险,一遇到有利可图的机会就会扯断这根链条;恐惧的心理则是由始终伴随着我们对惩罚的畏惧所维系的。

 

第二篇:《君主论》3000字读书报告

读书报告2——君主论

在读《君主论》之前,我在政治学、伦理学等方面几乎是一张白纸。这倒不是说,我对某些相关的问题没有产生过任何疑惑或看法。对于君主的统治术,接触最多的恐怕在各种古装电视剧上。对于当中统治者的种种做法,我基于自己心中的自然法,以一个普通人,或者如说马基雅维里所说的平民的角度,也总有着这样或那样或褒或贬的评判。至于我所说的一张白纸,在读完《君主论》后感触尤深,指的是从理性的角度。

之前的种种评判,是我,作为一个毫无统治责任人,基于道德而得出的。这种方式,与评价一个身边的人无异。而我的立场是什么呢?是看他的做法有没有损及他人,或有没有在他人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而现在,经过马基雅维里的一番阐释之后,我不仅觉得这是不必要的品质,反而,如果从君主的角度,这是个相当要不得的评判方法!因为,正如作者所抨击过的,理想化的东西是不存在的。君主在国内进行统治活动时,人们总是有着各种利益的冲突,君主不可能不损及所有人,于是评判一个君主的好坏,看他是否损及他人必然是行不通的;至于对于外国,一个国家的统治活动应该是完全利己的,而从一个稍稍现实一点的角度来说,这必然会对他国造成损害,其中有着各种利用、欺骗。最保守的说,作为一个行为上很少损害邻国利益的国家,那么它的存在也是对邻国的损害。于是这世上没有这样的国家,因为如果曾经有,也会在其邻国稍稍有一点实力时被消灭掉。

至此,我好像自己很自觉的走入了马基雅维里的逻辑。这实在不是故意而为。在读《君主论》的过程中,我也有疑惑着照他的观点,什么才是道德、正义。但,请暂且撇开这些。假如我是一个统治者,那么他所阐释的做法是再合适不过的了。我想作者在书中预设的君主统治的目的,是稳定地统治自己的国家。运用各种或高尚或无耻的诸手段,均是为此,于是这样的做法可以被诠释为:为达目的不惜一切手段。这句话说得是那么的赤裸,听起来是那么的邪恶,以至于相当多的反对他的人都是以这句话作为批判他的开始。很多人抨击马基雅维里,说他无耻,是“魔鬼的附身者”,对“人类实践理性的最粗暴的肢解”。那么我想请问这些人,如何统治才是对的、好的、不无耻的?采用诸多不同的手段,是否在统治的结果上能好过作者的目的“稳固的统治”?有人说这个目的是自私的,只是完完全全地从君主的角度来想。好,那么我们就从人民的角度想一想,有什么是比在一个稳定的政治统治下生活更好的生活状态?对内,作者主张君主要安抚善待人们,我们可以说那是出于统治目的,可是那终究是善待。当人们被长期的有保障的善待的时候,还在乎善待他们的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吗?对外,我想作者对于战争的看法是最有代表性的:“人们绝不应当为了逃避一场战争而听任发生混乱,因为战争不是这样逃避的了的,延宕时日只是对自己不利而已”,并且,通常会引发今后更大的混乱。至于作者对为了拓宽领地而发动战争的看法,确实显示出了很不友好的样子,貌似与我们向往和平的普遍愿望相悖。但,国与国之间的政治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法律、道德,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人能否认,这是我们国际政治至今还奉行的原则),从这个层面上来说,国与国之间更像是在原始的自然界动物间的关系。那么,“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弱者总是被强者毁灭。我们已经承认了,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于是,弱者不被我打败,也总会被其他人灭亡,难道要等到其他强国不断地吞并弱者,直到与你一样强大了,再来进行强者间的对决吗?作者说了这是自取灭亡。况且,作者支持的战争是量力而行,绝非穷兵黩武。由此,这样的战争观又有什么问题呢?

在阅读的过程中,我渐渐走入了作者的逻辑,并且愈发觉得有道理。很多人批评说他的想法无耻,我却觉得,倒不如说是表达的太过赤裸,原原本本的将人的内心深处权衡取舍的过程表达了出来。其实从这个角度说,这恰恰是《君主论》的成功之处。因为人们要做出明智的决策,必然要学会去掌握能让他们做出明智决策的逻辑。而逻辑这东西,有些想法是人们内心深处产生,隐蔽到自己都或许意识不到的,这是很多时候我们说“只可意会,不可言

传”的东西。马基雅维里要教会君主进行统治的思考,便将这逻辑完完本本的表述了出来。我们说,要通过简短的文字教会别人一套逻辑是极难的一件事,马基雅维里做到了。所以说,他的《君主论》是成功的。至于表达赤裸,倒不如说,是坦诚。喜欢或厌恶,《君主论》中君主的很多想法,跟我们常人日常进行决策的想法无异。在其中,君主是一个绝对理性的人,追求自己统治的利益最大化。我们常人又何尝不是?对于我们一个普通的个体,这其实更像是一个心理学问题。比如很多人在研究的,人是否是具有利他主义的。你与别人交朋友,别人需要帮助的时候,你给予了帮助。你究竟是为了让他人渡过难关而帮忙,还是为了以后别人也帮助你而帮忙呢?一个人或许直觉会想当然的认为是前者,但在仔细想想后,你还敢肯定吗?你摇摆在前者与后者之间,审视着自己的内心到底是高尚的还是无耻的,撕去任何道德的光鲜外衣思考着。这个问题,对友情的崇高性产生了极大的冲击。这是个人之间的关系。推广至国家,友情的崇高性很自然的不存在了,于是理由很自然的变成了后者。那马基雅维里的论述,到底无耻在什么地方了?说他想法龌龊的人,仔细想想,有哪一个能自信满满地说他的决策时以利他为目的的。人们如果换位思考,自己真的成了一国之君主,要维护一方的安定(就算是完全为了自己的利益,这样表述也没什么不妥),那么要想安然处之,有哪样“龌龊”的事,是你可以不做的?有些邪恶的事情不做,对某些人或者在短期是避免了灾难,但一定会带来更大的灾难!说得这么明白了,邪恶的事,你还不做吗?那么不做不能说明你善良,只能说是优柔寡断。我们可以要求,君主在日常要是个善良的人,但它作为君主时,一定要是理性的。理性到就算明知道有人会因此死于非命,甚至是死在与你近在咫尺的地方,但为了大多数人生活的安定,还是要做。不要一味的指责决策人的冷酷无情,他终究还是有血有肉的人,他理性到可怕的决策背后一定是坚强的内心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由此其实出现了一个问题。马基雅维里是否认理想化的事物的。他否认了人们都是善良的,告诉我们在一个现实的人们心中充满野心与邪恶的世界里君主的统治之道。他抨击了君主仅仅依靠善良的品质来统治,而论述了统治行为中理性至高无上的地位。可是他的笔下,君主成为了一位理想状态下完美的理性人。理性之极以至于让我深深的感受到,理性人的概念,在本书中的诠释比任何我们所学的经济行为中都更有代表性。(经济学的一条基本假设是人们是理性的。)而事实上,世界上没有人能理性到如此地步。这也恐怕是为什么,现在的世界没有变成一个国家的原因。不然,一代代延续的理想化理性君主,配以如此霸术,世界没有理由不被统一。所以有人说,马基雅维里写《君主论》,也是一种看到国家破碎,而对自己纯粹的理想的一种表达。他所描述的现实世界中可以称霸的君主,恰恰是他所否认的理想化的那么一个人。不过,这总是为世上的君主立了一个标杆。没有人能否认,标杆的指导意义是伟大的。

看看现实,我们不大可能再因为有人想称霸而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如果有的话恐怕是地球先毁灭)。但《君主论》中的很多行事方法却从未停止过被运用。当今世界上的经济大战,成为了一个硝烟弥漫的战场。人们打响“货币战争”,某国时不时的对其他国家进行着“剪羊毛”的行径??这将是一个更为持久的,持久到只要人类社会还存在,就永远都不会停止的战争。其中有些国家的战略,无疑是对其他国家财产肆无忌惮的掠夺。我们可以像人们谩骂《君主论》一样指责他人的无耻,但更要学会自卫,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这一点上,马基雅维里的这本小书中的战争观永远是实用的,不管你喜欢与否。这恐怕也是,我们现在读它,最现实化的意义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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