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庄子有感

读庄子有感

逆境中成长起来的庄子悟性极高,他在对大自然的观察中,在工艺技巧的体验中发现了哲学意义上的普遍存在,即所谓"道"。

人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这些亘古不变的问题,在庄子这里的答案是:人从道中来,回归道中去。庄子的"道"为中国特色的世界本源问题提出了一种最为彻底、最为深刻、唯一可以和西方本体论相媲美的一种解释。理论只要彻底,就能征服人,所以,虽然庄子的理论与当时流行的儒家学说正好相反,主张人应淡泊功名,养生全真,却由于其新奇、自圆其说的深刻性赢得了不少人的好奇和崇拜。于是一套本来属于退隐山林的学说,反而帮助它的创造者彰显了名声。所以,庄子也有一些弟于,甚至有层次极高的朋友。

庄子与惠施的交往构成了庄子的人生中最动人心弦的一幕。惠施是当时超一流的政治家、外交家,还是名家"合同异"派的代表人物。他在魏国先后当了12年宰相,实际掌权近20年,帮助魏惠王"为法......民人皆善之",他主张"去尊"、"偃兵",变法图强;开六国称王之局,是山东六国"合纵"政策的实际组织者。这样一个风云人物,却是隐士庄子一生唯一的谈友。

惠施年长于庄子,于公元前314一310年之间去世。庄子从惠施墓前经过时,曾对随从的弟子们说:"楚国郢都有两个人,一人把蝇翅大小的一点灰泥涂在鼻尖上,另一人抡斧去砍削,斧头运行如风般地砍将下来,两眼一闭,‘噌'地一声,灰泥削得干干净净,鼻于却毫无损伤。二人从容不迫,面不改色心不跳。宋元君听说后,就把抡斧匠人召来让他表演一番,匠人说:‘我原来是有这么个绝招,不过,我的伙伴早就死了

自从惠老先生死后,我也像匠人一样失去了辩论的对手,我怕再也找不到一个能理解我的人来和我说说话了。"一种"子期不在对谁弹",失去知音的悲哀充分说明了庄、惠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庄子和惠子在一起讨论切磋的问题范围广,深度大,其中最有趣的是所谓"壕梁鱼乐之辩"。他俩在濠水上游春,庄子说:"鱼儿悠然自得地摇头摆尾,游来游去,是多么快乐哟!"惠子说:"你又不是鱼,怎么知道鱼很快乐呢?"庄子说:"你也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鱼的快乐?"惠子说:"我不是你,当然不知道你想些什么,你也不是鱼,理所当然地不可能知道鱼的快乐,这不就完了!"庄子说:"嗨!咱们风头想想,你问我怎么会知道鱼的快乐时,那已经假定了我是知道鱼的快乐的。你问我怎么知道的,现在我告诉你,我是在濠水的侨上知道的。"

此外,他们还就"大而无用"、"人固无情"等价值论、人性论、本体论问题进行过十分深刻的阐述,有的甚至是现代人也无法回答的重大哲学问题。这里就不一一例举了。 庄子妻子死的时候,惠施作为退休宰相亲自参加吊唁活动,又是二人关系非同一般的例证。有这么高档次的朋友,即使他如何与人无争、与世无求地退隐山林,他仍然会有很高的知名度。因此在私学盛行的战国中期,庄子肯定有不少的学生和崇拜者,他的学生也有可能到惠施手下去为官。所以庄子仍不是一隐了之,而是在迟隐理论的指导下,过着一种恬淡寡欲、清高自守、沉思默想、著述不辍的学术研究生活。

相濡以沫非真性

在庄子看来,混沌无知的状态,是万物最为适宜的状态。不管是什么东西,不管它 与其他东西的处境是多么不同,或高或低,或热或凉,或干或湿,或净或脏,只要是合 于自己的原本真性,它就会生活得很自在,以致达到什么都不感觉,什么全都忘记的程 度。庄子把这种情况称为“相忘”,意思是完全适宜、无所感知。与此相反,一理脱离 了与其原本真笥相适应的环境,它就会感到不适,甚至受到伤害,不管他眼下所处的环 境在旁人看来多优越,多么令人羡慕,也毫不例外。换个角度说,一个东西一旦对自己

所处的环境有所感觉的时候,这个环境便与它的原本真性产生了距离,感觉越大,距离 也就超越大,到它的感受达到不能再忍受的时候,那它就难以存在了。

庄子在《大宗师》中用鱼的处境变化来说明这个道理。他说:

湖泊干涸了,原先在水中嬉戏的鱼都被搁浅在了陆地上。它们快要干死了,相互之间吹出湿气河护着,吐出唾沫湿润着,多么友爱!多有亲情!可是这都不愿意这样,在 它们看来,与其在干涸的陆地上如此友爱亲情,还不如在江湖水中各自游走、相互忘去 。

也就是说,当它们相互牵挂,相互怜悯的时候,也就是处在最不适宜、最为危险的 境地的时候。一旦脱离了不适和危险的境地,它们就忘记了对方,甚至也就忘记了自己 。当它们忘记了对方,忘记了自己,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知的时候,它们也就完全 回归到了自然而然、自由自在的境界。这种境界也是最符合它们真性、它们最为适宜的 境界。所以庄子说,鱼儿相濡于陆地,不如相忘于江湖。

按照这样的道理来观察社会和人情,友爱和亲情并不是一种好现象,它是真性受损、环境恶化的象征,是混沌消散、人心奸巧的结果。假如不是如此,大家都自然而然地生活自然而然地交往,都在与自己真笥相适的环境里自由成长,哪里用得着故意亲近?庄子由此得出结论说,最好的生活是自然而然、无感无知的生活。一旦打破了这种生活环境,哪怕是进入一种看上去很为豪华、很为荣耀的境地,那可就要注意了,它很可能带来与自己的追求完全相反的结果,因为这种环境的改变与自己的本性、真笥不相适应。

《至乐》讲了这样一个故事:孔子的弟子颜回要去齐国宣传孔子的学说,孔子面有忧色。子贡离开自己的座位悄悄地问孔子:“先生在上,学生想问一个问题,不知是否妥当。颜回要去齐国,先生面有忧色,这是为什么呢?”孔子说:“这个问题问得好!过去管子曾经说过一句话,我很赞赏。他说:‘小口袋不可以用来装大东西,短绳子不可以用来汲深井水。这是说,每种东西都有固定的性能,都有一定的形体,只能从事与其性能相适应的工作,只能办成与其形体相适应的事情,既不能超越,也不能不及,超越和不及都会给它带来危害。现在颜回要齐国了,我怕他向齐王讲什么尧舜事迹、黄帝功果,再加上有关燧人和神家的业绩。如果讲这些,齐王一定会用来反省自己。反省而不得要领,那就会对颜回讲的道理产生怀疑。一旦有所怀疑,颜回就有可能被处死。你不是听说过吗?过去有一只海鸟落在了鲁国的郊外,鲁侯将它迎入庙堂之上,给它奏最高雅的音乐,给它吃最精美的食物。可是海鸟却感到满眼昏花,忧愁悲哀,不敢吃一嘴肉,不敢喝一杯酒,没有过三天便死了。鲁侯这是以养活自己的方法来养活鸟,不是以养活鸟的方法来养活鸟,与鸟的本性不相适应,所以鸟不能生活。用养活鸟的方法养活鸟,那就是让它居住在森林里,漫步在沙滩上,漂浮在江湖中,觅食于鱼鳅间,与自己的同类共飞同止,与自己的伙伴同游共处。综怕人声嘈杂,为什么要用那嘈杂的声音来招待它呢?《咸池》、《九韶》这些人们认为高雅的音乐,在洞庭的旷野中弹奏,鸟听到后会吓得高飞,兽听后会吓得逃走,鱼听到后会吓得深潜,就连一般的人刚刚听到,也不过是围观而已。鱼在水中才能生活,人在水中就会淹死。他们的性能不同,所以彼此的好恶也就相异。正因为如此,所以圣人不要求不同的事物有同样的性能,不要求不同的人做成同样的事情。他只要求名誉与实际相符合,做事与能力相适应。这就叫做理通情顺而福气常存。”

这个故事是说,一种事物有一种事物的特性,一种东西有一种东西存在的特殊环境。如果想要维持一种事物,保存一种东西,就不能脱离了它的特性,不能改变其存在的环境,也不能用其他事物的特性要求它,用其他东西存在的环境对待它,否则的话,就会适得其反,事与愿违。也就是说,事物存在的最佳环境,就是与其原本真性相适应的环境。处在这种环境中,事物就安闲自在,这就叫做顺其自然;安闲自,也就既不学得甘甜,也不觉得苦涩,无知无觉,这就叫做混沌。自然、混沌就是事物存在的最佳状态。孔子所以为颜回担心,就是怕他不懂得这个道理,用齐王听不懂的道理去教育齐王。如果这样就会此来两个恶果:一

个是齐王更加迷惑不解,一个是颜回遭到杀身之祸。

《达生》篇讲了一个类似的故事。说:有一个名叫孙休的人前来求教扁子。他说:“请问先生,我住在乡里,没有听人们说过我没有道德,也没有听人们说过我不勇敢,可是我种田老是遇不到好年成,做官老是遇不到好上司,乡里把我当外人,州郡不让我驻留,我怎么得罪了老天爷,为何命运这样坏?”

扁子说:“先生没有听说过至人的行为吗?至人忘记了自己的肝和胆,遗弃了自的耳和目 ,迷迷糊糊地漫游于尘世之外,逍逍遥遥地从事于无事之事。这就是所谓创作了东西而不持那东西,培养了东西而不主宰那东西。而你却不是这样,有了一点聪明就在愚人面前卖弄,修养身形是为了显示自己洁净,这就好像是举着日月在街上行走一样,为得是炫耀自己,像你这样的人,能够保持一个完整的身体,维持九窍的齐备,没有中途聋哑盲瘸,那就很不错了,哪里还有资格埋怨老天呢!你快快走吧!”

孙休走后,扁子回到屋里,坐了一会,若有所思,仰面长叹了一声。弟子问他:“先生为什么叹息呢?”

扁子说:“刚才孙休到我这里,我告诉他至人的德性,我怕他不能理解反而更加疑惑,于是在此叹息。”

弟子说:“不会的,假如孙休说的话对百先生您说的话不对,那么,说话对的不会被错话所迷惑。假如孙休说的话不对而先生说的话对,那么在先生说话之前孙休就是迷惑的,在先生说话之后他仍然迷惑,那也怪不得先生。”

扁子说:“你这个话不对。过去有一只鸟落在了鲁国的郊外,鲁君喜欢它,把它迎入台阁之中,用最精美的食物招待它,奏最高雅的音乐给它听,最后这个鸟悲率目,什么也不敢吃,什么也不敢喝。这就是以养活自己的方法来养活鸟,而不是以养活鸟的方法来养活鸟。孙休本来是一个寡闻少识的人,而我却给他讲做至人的道理,变像是用豪华的马车载乘老鼠,用高雅的音乐招待家雀一样,他怎么能不迷惑呢?”

家雀只适宜于跳跃于枝头,老鼠只适宜于居于洞穴,在人看来,枝头、洞穴是那么简陋、寡淡,而对家雀、老鼠请到高堂、宫室中来,待之以美味馔肴,闻之以高雅音乐,在人看来,那可是非常优厚的了,而家雀和老鼠却接受不了,它们会非常难受,以至死亡。之所以会这样的结果,那是因为人的这种行为违背了家雀和老鼠的真性,使它们脱离了最适合它们真性的环境。孙休本是市井粗人,扁子却以至人的道理去开导他,这就像让老鼠乘车,让家雀听乐一样,离开了本人的真性去对待他,其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所以扁子为之担扰,为之叹息。

这是告诉人们,无论对己还是对人,都要顺应其原本真性,不要人为造作,主观生事。 什么是原本真性?原本真性就是天生原有的、没有被人为改造过的形体、特质、性能和喜好。

如何判定是否符合原本真性?最好的方法,就是看自己或对方有没有异样的感觉。没有异样的感觉,说明自己或对方是处在与环境融为一体、不分物我的自然混沌状态,说明原本真性自然存在,没有受到损害;出现了异样的感觉,说明自己或对方与环境有了隔阂,发生了错位,说明原本真性受到了制约和伤害。

《达生》篇中用脚和鞋的关系说明了这一点。文中说:

有一个工匠名叫工倕,他用手指画圆画为比用规矩还要准确,手指行止随着物件的变化而变骅,从来不用心来计量,所以他的心境自由自在,从来不受外物制约。这是什么原因呢?原因在于他适应事物自身的本笥。正因为适应事物的本性,所以也就用不着用心计量,所以也就没有什么感觉。这就像穿鞋子一样,当人忘掉自己腰的时候,也就是腰带最合适的时候。由此推论,当自己忘掉是非的时候,也就是心境最舒适的时候,那就是与外物最吻合的时候,一旦到了连舒适都忘掉的时候,那就没有什么不吻合的东西了。

没有什么不吻合的东西,也就是自身与一切东西相吻合。那就是自身处在与自己本性完全适宜的环境之中。处在这种环境之中,自己便失去了一切感受和知觉,也就是说达到与外界混为一体、内心无知无识的境地。这就是混沌的境地。达到了这种境地,也就成了扁子所说的那种至人,所以扁子在描绘至人时说:至人忘记了自己的肝和胆,遗弃了自己的耳和目,迷迷糊糊的漫游于尘世之外,逍逍遥遥地从事于无事之事。

 

第二篇:读《庄子》有感

读《庄子》有感

徐霜霜 21109325

《庄子》一书,内篇七篇,外篇十五篇,杂篇十一篇。《天下》篇以“谬悠之说,荒唐之言,无端崖之辞,时恣纵而不傥,不以角奇见之也”来归纳庄子的言说特征。由此可见庄子的言说已脱离一般的常规,话语的悠远难稽,言论的空大无实,辞说的不着边际,谈论的恣纵任意,语言的隐晦难解等等,都是他的文章几乎成了一座语言迷宫。那么,庄子为什么要运用这种特殊的言说方式呢?答案是“以天下为浑浊,不可与庄语”,即天下人皆沉迷不悟,不可用庄正的话去与他们谈论,这就是庄子何以采用这种奇特演说方式的根本原因。庄子的言说方式即“以卮言为曼衍,以重言为真,以寓言为广。”因此这“卮言”,“重言”,“寓言”即成了解开庄子的一把钥匙。书中的各篇各节,或用寓言来说,或用重言来说,或寓言重言交互来说,而且常常是在诙谐中寓有十分的严肃,恣意出又有极端的谨慎。宋末黄震说,庄子是“千百世诙谐小说之祖”(《黄氏日钞》)。的确,他虚构了许多丰富多彩,光怪陆离的寓言故事,想象奇特,诙谐幽默,不仅给人以美感,也给人以启迪。

《养生主》中庖丁解牛的故事大家想必都耳熟能详。“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 ,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庖丁解牛本是一场屠杀的过程,但庄子匠心独具的以艺术的手法加以演绎,使人甚至忘掉了屠杀本身,而沉浸于艺术的氛围中。也许他是在暗示人世间本就是个大的屠宰场吧。我们不是在操刀,而是在躲避挥舞的屠刀吧。我们当然不能期望挥舞着屠刀的人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但我们可以躲避。

《养生主》的真谛在于“缘督以为经”:在复杂和拥挤的世界中发现空隙,然后游于其中,尽其天年。但要找到缝隙,首先你的心要是虚的,不能为功能利禄等所充满。以虚的心来面对世界,这个世界的缝隙才会向你敞开,你才会在这个世界中自由的遨游。

《达生》的宗旨与养生篇的大致相同,它们都认为,养生的关键在于全神,一是因为形体转瞬即灭,而精神却可以超然世外,与天地共其悠久。而是因为神全则无隙可乘,无隙可乘则生命不被外物所伤。所以凡通达生命实情的人,只要保全其精神即可,根本无心凭借导引延年之术。

从《养生篇》和《达生》中我们可以看出,庄子对生命的重视并不会导出像神仙家一样的对长生久视的形体的追求,而只是对一个自由的心拥有形体的免受伤害的愿望。由此,庄子对生死应是看开的。庄子并不追求永恒的生,他知道永恒的只有宇宙大化,而不是生命的个体。有生便有死,而死又是另一个生。 《齐物论》中还有一个有趣的故事,其名为“庄周梦蝶”。他讲到:“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这是说庄周做梦变成了蝴蝶,真像一只蝴蝶飞来飞去,很得意,可是一觉醒来还是庄周自己。庄周对此产生了疑问,究竟是庄周何等梦变为蝴蝶,还是蝴蝶做梦变为庄周? 细看来,《齐物论》以一个美丽的梦来结束是颇具意味的,我们在这个梦里读出“物化”这个道理的同时,是不是也可以读出一些无奈的感觉?也许庄子意

识到,执着于彼此区别有热衷于是非辩论的人固然是在梦中,那些主张齐物的人呢,是不是到头来也只是做了一场梦?也许齐物只是一个在梦中才可以实现的理想。只要是醒着,你就不得不面对各种各样实在的区分,并情不自禁的身陷其中。这才是真正的吊诡。人就是这样徘徊在梦与醒之间,徘徊在在意和不在意之间。

关于庄子和现实政治世界的关系,有很多人认为两者是分离的,其实不然。和儒家一样,庄子很明确地意识到人是一个“世界“中的人,这构成了庄子的思想背景。但世界对于庄子和儒家是不同的,并且相去甚远。看看庄子和儒者的生活方式,我们就能得到部分答案。从孔子的周游列国道孟子的徘徊在齐梁之间,儒者总是希望进入这个世界,希望借助君主来实现其政治理想。他们对这个世界并不一定是满意的,但是从不回避,因此更不会逃避。这种不满意可能促使他们改变它,虽然从没有成功过。但庄子不,庄子自觉地拒绝着世界的(譬如权力)的召唤。世界的无法逃避并不一定就引伸出我们必须积极地进入世界这样的一个结论,在这个世界,但是又和它保持距离也许对于庄子来说,他很喜欢的一个字眼“游”比较适合表现这种状态。“游”其实就是若即若离,也是不即不离,这是庄子选择的和世界相处的方式。

《庄子》体现了庄子对自由的向往。而它同时也能带给人关于自由的启迪。让现代的人从物化世界中解脱出来而找到生命的本真。返回到生命本真首先需要的是心的回归,只有心才可以把心从物质世界中解救出来,不至于成为物的奴隶。心该为自己找到一个归宿,一个家园。这个归宿和家园当然不是物,那里只是客店,可以一宿而不可以久留。真正的归宿和家园不在别处,就在包括人和物的家和根源处,这就是道。心在道那里才可以找到自我,从而找到真实的生命的感觉。这个时候物就再也不会构成对心的限制。

最后想说的是在政治意义上,帝王只有一个。但是在生命的意义上,每个人都可以是帝王。让自己回到生命最初的混沌朴素的状态,从而成为生命和世界的主宰,而不是奴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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