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城读后感

《围城》读后感

大四前段时间闲时无聊 我又捧起钱老的这本书,看着书名,突然觉得,为什么我们总喜欢把问题往消极了看?“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出去。”那是否你厌恶的当下,就是他人最羡慕的将来,抑或是有人无限缅怀的过去?既然这样,何不珍惜当下?

《围城》是钱钟书一部风格独特的现实主义讽刺长篇小说,也是一幅市井百态图。小说没有明确的故事线索,只是一些由作者琐碎的见识和经历”拼凑”成的琐碎的情节。作者运用了比喻手法,使文章变得生动有趣,语句十分幽默,使人忍不住要莞尔一笑。 作者通过回国、恋爱、找工作等一系列事件,用辛辣的笔风,一针见血地把人物的灵魂展现在我们面前。围城的文笔了然,所表现出来的是钱钟书的学者式的幽默讽刺,凡是读过《围城》的人,无不被它那妙趣横生的语言逗得忍俊不禁 用两个字说,就是“幽默”。钱钟书犹如一位冷静超远的旁观者,运用各种机智的反语、双关、谐音、对仗、警句格言,以及中外古今的典故、逸闻,纷至沓来,琳琅满目。常使人笑中带泪,泪中带笑,风趣幽默。尤其是那精辟的比喻和蕴含深意的象征暗示。

在《围城》中,谈话、吃饭、交友、恋爱、工作、家庭,全是生活中种种细节,极其普通的琐事,然而正是在这些琐事中,在这些微不足道的细节中,一个个活生生的生活场景,一个个活灵活现的人物,呈现在读者眼前,是那样生动,艳活和逼真。方鸿渐的虚伪,赵辛楣的坦白,褚慎明的爱面子,苏文纨的媚俗,唐晓芙的纯真,孙柔嘉的狡黠,都一跃纸上,让人又爱又恨。钱钟书善于用洞烛幽微,纤芥并肖的笔触刻画人物心理,其犀利精微的心理讽刺,使人物很具立体感。老处女范懿年华老去却乏人问津,一心想汪太太帮他做媒,却又装腔作势,

故作矜持。一见到赵辛楣就原形毕露,“像画了个无形的圈子,把自己跟辛楣华围在里面,说话密切泼水不入”,回去的路上,她几次设法要把同行的方鸿渐、刘小姐支开,留下赵辛楣和她两个人走。她一会儿说桥太窄,让赵辛楣拍她走河底;一会儿说忘了手提包,让赵辛楣陪她回去取。又有幽默,又有讽刺色彩,妙哉!

第三章写几个知识分子的聚会就更加叫绝了。赵辛楣一心想灌醉方鸿渐以泄爱人被夺之恨,谁知苏文纨对方鸿渐的关怀更教他醋上心头,褚慎明和方鸿渐在席上互相鄙视,相互拆台,褚慎明看到方鸿渐酒醉后呕吐,故意嫌恶的捂着鼻子,心生一种幸灾乐祸和解脱的快感,“觉得自己泼出的牛奶,给方鸿渐的呕吐在同席者的记忆里冲掉了”,这种知识分子的丑陋灵魂,通过心理战昭然若揭,猛然外化的手法,显示出钱钟书讽刺幽默的高超、犀利。

事实上,这座无形的围城始终是存在的,只是钱钟书先生把30年代的这座城具体形象化了,让身处21世纪的我们看清了书中城中之人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言之凿凿其实也是为了使我们看清我们身边同样的一座围城。当代社会,竞争激烈,高手如云,存在的明争暗斗、勾心斗角比书中更加激烈也更凶险。就那还算单纯的学生来讲,学校、家庭、社会,每一个环境都是一座围城,每一种行为都处于一个围城。当一切人和事因为努力和乐观而变得美好,当城中的色彩都均匀和谐时,那么这座围城就不再是一种可怕的束缚和压力,而是一个幸福的乐园。没有人会试图离开她,即使是自怜自哀的方鸿渐也会喜欢,假恶丑也会被同化为真善美。也许世界永远不会变得如此美好,但允许我心中永远存在这种美好的理想。

 

第二篇:围城书评

《围城》书评

倘若没有万贯家财,身边却守着这样精妙的好书,人生依然算得上美好。当生活食粮日渐匮乏的时候,精神食粮反而会“安抚性”地增多,人的头脑“活碌”了,或许生活也有“活路”了!

小时候读《围城》,囫囵吞枣得厉害,像猪八戒吃人参果,知道是好东西却愣是“没吃清楚”,吃后感得脑清目明,于是也就心安理得地向人炫耀:我吃过人参果了。今天重温儿时的书,发现简直白读了,除了“半裸的真理”还残存脑海之外,其余的早已不见踪影。

许多人读《围城》,总是强调这座城是“婚姻的城”,可是我看到的更有另几番意思。

将这座围城比作婚姻,的确精准而巧妙。实际上,现如今的大多数人都明白婚姻如同一座城,并且是一座地形不清,地势不明的城,不再抱以盲目的乐观与期待。城里的风光如何,是满目疮痍还是欣欣向荣?是怨愁如海还是甜蜜如糖?是有着无数急待围攻的敌人还是充满了革命主义情怀的战友?每个人都不确定。不确定的事情通常都有两面性:令人恐惧或者令人向往。好奇心属于每一种动物,人更是将好奇心发挥到了极致。许多人寻思:假设这座城犹如木马屠城,我也能一睹它的壮观,这未尝不是好事!还有人更加异想天开:即便是座进退两难的死城,说不定也会因为我的进入而生机勃发也未必!胆小的人一直踌躇在外,等到老大不小还不进城的时候,也会忍不住爬上城墙窥探一番,偶尔抓住城内一个幸存者,满怀希望地问道:“城里好不好?”那人迟疑一下,诡谲地回答:“你进来不就知道了。”于是终究敌不过这座城的诱惑,英勇地走进城门。更有些自称脑袋清楚的,干脆标榜一辈子不进城,但是等到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进去后,他也相当于被孤立在一座空城中,滋味同样不好受。婚姻的微妙恰如钱先生笔下的围城,固若金汤。其实,坚固的并非婚姻本身,而是人类社会文明共识的婚姻形式。家庭是社会的最小单位,婚姻就成了进行繁衍生息的文明仪式。有了婚姻,似乎就有了应有的社会认同,不再是社会的孤魂野鬼,于是也就有了话语权。这就是为什么许多结了婚的大妈热衷于当红娘的原因—— 一旦自己的身份被认定了,而这种认定又是在一种强大的文化力量的催压下完成的,你就不愿他人变成能够有能力抵御这种力量的个别。有了身份的认定,似乎人生才不会“有所偏颇”,才会成家后继而立业,传承应有的人伦。因此,这座围城已经不单单是已婚或未婚的分水岭,而是意识形态上传统性与变革性的交锋处。进了城,也就宣布了一种身份认同,把人生绝然分成了两截,而那些无法适应这种割裂的人最终将在这座城内尝尽挫败。或许有一天,城内的嘈杂愈演愈烈,怨侣越来越多,这座城也难免会被摧毁。到了那时,城里城外一片天地,是否又是另一番颇有深意的景象呢。如同《围城》末尾所描述“包涵对人生的讽刺和感伤,深于一切语言,一切啼笑。”

实际上,读《围城》的过程中,我的脑海中总是盘旋着这么一个形象:长褂的中国文人互相交织着,寒暄着,笑闹着,悲号着,一会儿互相作揖,一会儿互相白眼,热闹地穿梭,互相交替着自己的身处之地,

而后错落、移动、上蹿下跳,得失无常。这就是我内心最可怕的围城——虽然它被钱先生以如此微妙的手段勾画出来,还是让我心生恐惧。这种带着温润笑意的讽刺让人触目惊心,这难道不正是中国文人的世故情态吗?钱先生用一座城将中国文人圈在内,站在高处看他们嬉笑怒骂,而我们在嗤笑的同时,却抬头不经意看到身旁的围墙,这才发现自己也在城内。大作的干戈常常为了获得一处高地。为了争得这处高地,城内之人绞尽脑汁措辞、行事,算尽了机关,花尽了心血。然而这一切在钱先生看来,仿佛瓮中的蛐蛐儿,一战一败之间只惹得几多笑料,而真正在外欣赏的人对他们的情势一目了然——原来,争来争去还是争不出这座围城,跳不出自我的小天地。这种格局可能是中国人所特有的,格外强调的,这让我不免替中国文人叫累。实际上,谁不愿意两袖一甩,像徐志摩一样“不带走一片云彩”呢!然而,民国时期的徐志摩、邵洵美一流毕竟是祖荫深厚,有的是资本徜徉康河的金柳下,而大多数的中国文人却是一辈子与“穷酸”为伍。带着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态,大多数的文人瞧不起商人,嗤之以鼻的同时也极力寻找另一种社会认同。于是就出现了科举,近现代有了所谓的“职称”。可怜的是,这座城里的人越挤越多,小庙容不下这么多菩萨,于是无血的战争就这样无休无止地开始了,直到现在,依然厮杀得厉害。前些日子,章君的大学同学来京办事,章君凑起寥落两三人一起聚一聚。可惜这种聚会常常让人趁兴而来,败兴而归。座上的几人从头到尾在热烈讨论“小围城”(学院高校)里的大小轶事,主题无非与一些小学生学习的正反义词(什么“正副”,“主次”)有关,让人悻悻然。这又让我想起广大人民群众所热衷的“同学聚会”,实际上就是隐喻的“成就比较会”,从前潦倒的发迹了,声如洪钟;从前卓越的现在落败了,郁郁寡欢,好一出“你方唱罢我登场”,又是“包涵对人生的讽刺和感伤,深于一切语言,一切啼笑。”

再说围城。刚才我还在感叹钱先生已经几近得道,站在高处看城内了,可是细细读来,心里又不免一阵苍凉。钱钟书先生难道是在用这种讽刺和揶揄批判吗?说是批判,不如说自嘲。站出来看里面,一阵乱哄哄;掉过头去想自己,一片冷清清。钱先生看到的围城何止是这些呢。人生就是最大的围城。我们在城内昏忙着,用尽气力欺骗着自己和别人,却注定了逃脱不了的命运。于是,所有的欺骗和嘲讽都失去了批判的力量,反而变得滑稽而幽默。钱先生深知这一点,带着笑容叹息,带着欢乐哭泣,这其中真是包涵了太多“对人生的讽刺和感伤,深于一切言语,一切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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