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派奇幻漂流记观后感

少年派奇幻漂流记观后感

昨天,我在凤凰汇观看了3D电影《少年派奇幻漂流记》,这是李安导演的新作,应属于科幻片。是根据全球畅销作家扬马泰尔的同名小说改编的。这部电影讲了动物园长的儿子派与家人被迫离开印度,带上动物乘上轮船去加拿大的太平洋之旅的故事。在途中轮船遇上了一场可怕的风暴,船上的人包括派的父母、哥哥都被无情的大海吞噬了,派侥幸逃脱,乘上了一艘救生船,同他一起逃出的还有一匹斑马、一只猩猩、一只鬣狗和一只老虎。试想动物被锁在笼子中,谁还顾得上去放它们出来?后来,别的动物都被老虎吃了。派靠着他和家人、女友在一起的美好回忆和对生活的憧憬顽强地拼搏,同凶猛的孟加拉老虎相依为命。有些类似于鲁滨逊漂流记,但不同的是鲁滨逊在岛上过得不错,派却一直惊心动魄。

为了活命,派开始钓鱼给老虎吃,并想方设法训练它。可老虎毕竟是野兽,哪能那么容易被驯服?一次,他们遭遇了飞鱼群,派手忙脚乱,头、身、脚上全是鱼鳞,老虎却手舞足蹈,起劲地抓着鱼。老虎和他之间的感情与日俱增,派和老虎开始和平相处了。

这艘坚强的小船就这样经历无数风雨,飘泊到了一座小岛上。到处是活泼的狐獴,生活似乎又充满了希望。晚上,派睡在树上,老虎却意外地跑回了船上。后来,派明白了,晚上,这儿会有许多水母散发出淡蓝的光芒,像美丽的星空,但湖水又会产生一种让所有动物丧命的强酸,变成毒潭。于是,派决定尽快离开可怕的食人小岛,继续寻找大陆。

求援无望的他,又经历着烈日、风暴的煎熬,奄奄一息地爬上墨西哥海滩。而骨瘦如柴老虎理也不理采精疲力尽的派,头也不回独自走进了丛林。老虎似乎不懂“恩情”,动物终究是动物嘛。

人的一生犹如在大海中漂泊,要有坚定的信念支撑你去与猛兽般的人去搏斗,与恶劣的环境去拼搏,不能只是幻想,要创造条件,寻找与环境相对应的策略,也就是求生法则。

按影片中第二个假设,如果同船的不是动物改为互不相识的人,结局会怎样呢?人类的自私、嫉妒、杀戮会暴露无遗?甚至还不如与动物相处吗?还是会相互帮助共同活下去?或是只有一人存在时才有可能活下来?这些都让人值得去思考。

 

第二篇:少年派的奇幻漂流-观后感

十六岁的印度少年派(Pi),父母与兄长因船难葬身海底,他发现与一只四百五十磅的孟加拉虎Richard Parker同在一艘救生艇。太平洋漂流的227天里,他们彼此警觉,又无法不相依为命;他们令彼此因恐惧和陪伴而存活,而人兽之间,是否可以有友谊或爱?丛林前的义无反顾,令身在加拿大的成年派依然心痛不已。这虎的存在,是真实还是虚幻?是他者还是心魔?这关于故事的故事,是否只是幻觉?这是李安在3D电影《少年派的奇幻漂流》(Life of Pi)中试图思考和讨论的问题,目之为暗藏玄机的寓言。至于少年派毫无偏见地信奉印度教、基督教与伊斯兰教的泛神论倾向,都不再重要。当人被抛离所谓舒适又复杂的“文明社会”,置身抽象而生猛、险象环生的自然,不断被迫面对存在难题、生存与精神困境,也有机会遭遇令人敬畏的自然之美及反观生命之微不足道,相信哪个或哪些神灵都无太多不同,只要仍有某种信念,关于生命存在意义的坚持。

“一切来自虚无和幻觉,生命的本质并非无物,这就是真相。”李安如是说,“我非教徒,但神灵、我们存在的原因与意义,很难被证实,很难理性去讨论。我不喜欢生命只是事实与法则,我相信精神力量。没有灵魂的生命如在黑暗中,荒谬无望。对幻觉或信念、对不可知的东西有一种情感上的依赖,是人类本性。”李安与少年派感同身受,因在漫漫电影路,面临同样处境,以敏感、谦逊和努力去了解和适应,去换取绝处逢生的奇迹。他说,如果有神灵,他希望有个“电影神”。李安心中的猛虎,被种种因素压抑,或他性情中和儒家教化下的温文儒雅、中庸平和,或好莱坞大制作对导演个人风格的约束。猛虎咆哮而出、牙锋爪利的作品,个人认为,仅《冰风暴》与《色·戒》,更阴暗,冷峻,凌厉,绝望的力量。其他作品,则更多印证李安是个对制片人负责任的导演、技艺细腻精致的艺匠。当然,喜欢他的英国影评人Tom Shone会用一个很中国的形容词来赞扬他的风格:静水流深。

《少年派的奇幻漂流》改编自加拿大作家Yann Martel20xx年同名畅销小说。情绪、结构、气氛等忠实于原著(片中将作家角色纳入叙事框架,更多一层参照意义,却也颇俗套和平淡),小说更深刻细腻,电影更强调视听奇观与动作。片中亦加入派初恋女孩角色,好莱坞式浪漫元素及团员结局;书中对船员轻描淡写,尽管通过派的视角暗示他们的无能与邪恶,片中加入德帕迪约饰演的凶悍不可理喻的法国厨师,则似在落实和呼应劫后余生的派讲述给日本船员的第二个故事,用以混淆观众视听。李安花费四年时间、远超七千万美元预算制作此片,后期剪辑费时一年半。除在印度和加拿大拍外景,影片大部分海上漂流场景在台湾拍摄——世界上最大水箱,可容170万加仑水。而令人惊惧其凶猛又倾慕其“百兽之王”仪态的孟加拉虎Richard Parker,则是以四只真虎为模特,大部分由数字技术合成,毛色、动作、表情栩栩如生,难辨真伪。技术如此精细,几年前还不可能。当年人们认为此书无法被拍成电影,除了叙事与人物不够丰富复杂,更多是无法解决的技术难题——如何将想象力丰富的场景视觉化。今日以惊人的3D视觉效果呈现,令影评人与影迷再惊叹继马丁·斯科塞斯《雨果》之后,李安的《少年派的奇幻漂流》将3D技术与美学推展到新的阶段,令人意识到电影的更多可能性。《少年派》所用3D拍摄设备与《雨果》所用相同,庞大笨拙,用李安的话说如“冰箱”。拍摄中随时遇到问题不知如何解决,在摸索中前行,也要反馈问题给开发制作此设备的公司以图改进。这些尝试,令人想起有声电影初期的庞大摄影机与技术难题,及对电影风格的影响(如摄影机运动不便、人物走位不灵活,看起来更像戏剧,而令很多影人批评为电影的退步)。电影技术与美学的不断尝试与革新,也总有似曾相识的轮回时刻。

3D技术使用及风格营造,暂时或可被归纳为“奇幻”与“科幻”,《阿凡达》属后者,蒂姆·伯顿的《爱丽丝漫游仙境》(2010)与《少年派》算前者。“奇幻”者,影调气氛更精致明亮而更具童话色彩。李安被西方影评人赞扬为有视觉想象力、创造力和执行力的艺术家。当然,《雨果》更多是技术的冰冷(人物情绪颇造作),《少年派》更多温情,无论影调还是情绪——人们印象中的李安风格,沉稳温婉。派的童年动物园、法国在印度殖民地Pondicherry及印度宗教仪式被好莱坞式刻板印象的猎奇目光展示为异国情调的神秘奇观,如诗如画,美轮美奂,恐与“写实”无关。而淡化小说原作求生过程中血腥残忍色彩(包括派试图吃虎粪便及吃了一点路遇盲人的人肉等情节,及救生艇内一度人兽尸骸堆积血流成河)的“温情”甚至视效的唯

美和诗意,自然有规避分级制度限制及吸引更多未成年观众由父母陪同走进影院之意图,但这“温情”背后仍是拒绝浪漫化的人兽法则与残忍暗流:Richard Parker不是迪斯尼动画中的老虎,真正成为人类驯顺的朋友或开口说话(小说里派的垂死幻觉中老虎的确曾与他对话),他始终保持着肉食动物对人类的威胁。小说中派曾训练他跳圈,电影中派并未真正放弃恐惧。他们在“同舟共济”一段旅程后,终究要面对各自的族类与世界。 本文由:分享

《少年派》中色彩与影调明丽,海水与天空被置于3D幻觉中,彼此映照。海水既明滑如镜,又澄澈透明——向上与向下的垂直维度,与3D视效中沿银幕与观众轴线向内和向外延展的维度形成一种“浸入式”的空间,似乎观众与派一样,置身于巨大海洋中。长镜头与圆滑剪接,节奏徐缓、不乏重复与停滞的旅程。李安反复强调的派的“纯真”特质有其象征性,呼应着海的特质,也如洁净的镜面和玻璃,透明的同时,映照。但总体而言,除了惊人的视觉效果、感官冲击与愉悦,除了李安可敬重的对电影的坚持、认真与细腻,悲悯之心与赤子之心,影片情节人物简单,对于信念、人的存在等哲思意义的探究仍表面化,中规中矩,甚至乏善可陈。与其说是李安作品,更应被称为工业产品和大制作,作者印迹更多被埋没于技术与视觉效果,何况,李安不像希区柯克那般强烈彰显个人手迹,他顽强地将个人风格浅浅写于沙滩,有些被海水冲刷了无痕迹,有些是勉强的只鳞片羽。其精神层面的表层与单一,与3D视觉效果的深度,形成诡谲的对比与映照。

此片可从不同层面和角度解读,虚实相生。实处,令人想起《鲁滨逊漂流记》这类经典探险叙事(只是当代故事殖民主义色彩略淡),及罗伯特·泽米基斯电影《荒岛余生》(2000)甚至希区柯克的《救生艇》(1944)。虚处,如前文所述虚实、猛虎与心魔、幻觉与信念、人与不可测自然及不可知神灵等,可以神乎其神地无限过度阐释。数字与3D技术本身就是一种极具欺骗性的视觉幻觉。若再加上“主义”头衔,有美国影评人称之为“魔幻现实主义”,也有人称之为“诗意理想主义”,正如有人看到超级写实,有人看到超现实;有人看到唯美童话,有人看到深邃寓言;有人看虎是虎,有人看虎不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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