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设计并不重要——香港创意人的设计反思》有感

读《设计并不重要——香港创意人的设计反思》有感 今天读的这本书《设计并不重要——香港创意人的设计反思》有三大理由让我选择它。首先这本书的题目就十分新颖,冲破一般人的思维,人们往往觉得设计室创意人的核心,而这本书题目就点出设计并不重要,想让我去读它。当我得到它之后,发现这本书的设计、装帧、纸张都十分特别,让我更加肯定选择它。这只是让我选择它的第一大理由。我的第二大理由是香港的现代化设计比内地有较早的发展,涌现出一大批优秀的设计师,改革当初乃至当下,香港设计潮流仍是内地的风向标。所以读一些香港前辈的书更有利于我们今后的发展。这第三大理由当然是这本书的主要核心思想。设计文化到底为何物?设计应该解决什么问题?作为一位设计师应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

作者深入到香港采访了九位在香港设计界甚至在亚洲乃至全球的代表人物。他们都是业界的佼佼者。首先采访的是靳埭强,人称靳叔,国际著名设计师与艺术家。从作者与靳叔的交谈中我知道了设计为何?设计它不算什么大产业,但却可以带动巨大的产业。做简,可以环保低碳亲民;做奢,可以引领奢侈品潮流;做小,可以一张名片示人;做大,可以飞天上月行走宇宙间。其实靳叔最出名的是他的教育事业,奔走于内地开讲。他说设计伦理学是设计师的必修课,尤其在如今的内地,假的东西太多,作为一个设计师更应该更关注这一方面的情况,应具备起码的职业操守和道德底线。

和而不同——何周礼。这是一位建筑设计师,他认为设计不是一

个人工作,特别是在建筑上面,需要团队的合作,1+1>2。在中西方文化差异也要求我们要中西结合。还有一点就是责任。何周礼一直认为他的设计是由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市民来评论,设计在这体现的不只是创意和艺术,更是一种感情和生活意识。他忠告我们设计人不能在开着空调的房间里空谈理想、艺术、个性,骂世道,怨环境,怨没有知音,而要去认真分析自己的设计所面对的人与物。

第三位是刘小康先生。他让我们要去寻找精致文化的根。从他的谈吐、风格都富有传统韵味的东西,但是从来不缺少时代的精彩,这也许也是很多香港文化的缩影,一种融汇东西的妙趣。

“冰山设计定律”创始人——李永铨。所谓冰山定律,就是要做原创的东西,避免雷同。成功的品牌是因为它的个性和它的逻辑性。一座冰山,露出的是一小部分,还有很大的一部分没有被发现,那是一个很大机会,应兴奋地去发掘它。

李志清先生身居闹市心在武林,用水墨勾勒出江湖人物的荡气回肠。李先生漫画创作的底蕴植根与中国的文化。李先生完美地将武林、中国水墨和现代漫画产业结合,另辟蹊径。李志清先生给我的印象是一个不断创作,学无止境,总觉得时间不够用,一位真正的大师。

高文安先生有属于他自己的中国梦。这是让他的每一个在外的客户真正的“住在家里”。高文安先生是室内设计,所以他清楚知道人们要在里面工作,在里面生活,建筑师应该为此负责,还有就是不能用人家的钱来满足自己个人的理想。所以他的理想在激流中勇进。相反现在的设计师观念太过理想,没有实实在在地功能需求,投资方的

困难,永远以追求自身的完美信条为代价,这是不合理的。

第七位是一位女性,叫麦雅瑞,从一无所有,到如今的时装及首饰设计师,并推出首个以Chocolate Rain为品牌的系列。一路的艰辛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成功也勉励了我,成功需要坚持,没有困难的磕绊,一味抄袭压他人的作品,最后都不会成功。

蔡汉成从公仔“控”到版权“控”,可以从“玩具爱好者”到“玩具代理”,再到“玩具设计”和“创意产业管理”,能从事自己喜欢的事业,其实挺让我羡慕。设计人不仅要为人做好嫁衣,更应为自己量体裁衣。设计人,需要设计好自己。对市场认真分析后的选择,是对自身环境熟悉的结果,是为做一个持久品牌的理想。

最后一位是廖洁连,他告诉我们的是设计需要觉醒。设计并不重要,活着才最重要。如果懂得生活,设计空间就会充满;但若不懂,设计就会变得很辛苦。

读完这本书,让我感到设计并不是不重要,而是要做好自己,做一个有责任和义务的设计比什么设计本身更重要,这也是香港老前辈给我们最好的忠告。过去的香港不一定是未来的中国内地,未来的内地却很有机会借鉴过去的香港。这本书让我重新审视自己,作为一个略懂皮毛,甚至连皮毛都不算的初学者,让我受益匪浅。过来人遇到的问题,可以成为我们的借鉴,有心人在任何时候都是学习的姿态。

13媒艺 姚雲之

 

第二篇:读《设计的开始》有感

《设计的开始》一书,出版于20xx年,那时,王澍还籍籍无名。20xx年,王澍获奖,一鸣惊人。十年的沉寂被传诵为了十年磨砺,终是涅槃重生。我个人偏爱王澍的设计,总觉得他不一样,我做不到他那样,只能视其作精神偶像。

初读《设计的开始》,似乎是像王澍的作品集简介,他屈指可数的小设计。小是指这些设计的建筑规模,小是指主流社会需求对王澍的束缚。文中实际多为一些小品的营造,但王澍心很大,他将他们称作是微型建筑:50平方米的二居室内造园林、8盏“微型房子”的灯具,等等。全文共分几个章节,由于在此之前我阅读得识柯林罗的《拼贴城市》,与之生涩晦暗的哲学文笔相比,《设计的开始》真是一本很好懂字的书,但是读着读着,便也不禁陷入不断的哲学理论的旁征博引之中,这对我是个煎熬。于是我今天写下的都是我在有限地读懂王澍文字的基础上一些随想。

“…我一向把自己的设计当做一种‘研究’。所为研究,就是不断去实验一些连自己都不懂的东西…”

——《设计的开始2》 研究——如果我知道这么做可以,那么我干嘛还去做?如果一定要做,那么为什么我一定要这么做?为什么不试试其他的办法可不可以做到。我不担心失败,失败不意味着这个方法未必不行,也许是用错在此时此地,我更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会失败,因为失败并不是我的目的,我并不崇尚利用失败来晒选成功的可能,甚至反感。

因此,我需要了解很多知识,需要大量的阅读,要不断地学习那些技术和方法,只有会的越多,才知道哪些是不用再做了,回得越多,节省验证的时间就越多,新的尝试就会越多,这不就是学习的意义吗?

“…一件固定的家具反而使喝酒变得无趣,这个工作室没有家具,却处处可当家具用。总有一个地方适合哪怕再不规范的坐姿,说到底,索性躺下,也让人舒服……”

——《设计的开始2》 不要给功能定性。我家的餐厅也有一个吧台,但却从未在吧台上喝多一次酒,或者围坐在吧台聊天,没有遮阳的文化,也没有这样情趣的朋友。它的存在如同一个词“附庸风雅”。更有趣的是,吧台旁边是一张麻将桌,从一开始就这么设计的,但凡家父家母聚友开桌之时,麻将桌上原来摆放的花瓶和水果盘都被挪至吧台上,吧台也就成了一个摆放杂物的地方,而吧台上的酒杯吊架,安静的酒杯,背负着积灰。我有时会想,既然旁边的麻将活动是必须的,那么这里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摆放东西的承载物,仅此而已,吧台的畅想就更可笑了。

但是,没有了功能性的特殊考虑,我们对于空间还有设计的能力吗?难道面对任何一个设计,都留下一个空空的立方体给使用者,随他们自己的习惯去整合吗?问题是,他们没有了制约,知道该怎么做吗?哪里睡、哪里吃、哪里洗漱、哪里会客…而且,是否会因为功能集中或者使用者的慵懒而变得乱遭一团,一个地方什么都有,什么都可以发生。就像我眼前的书桌,放下笔记本后所剩无几,于是鼠标线下面是手机,手机枕着钱包,钱包下面是电源线,电源线盖着钥匙,钥匙旁散落着烟灰…天啊,那么我的水杯放在哪呢?

“一切知觉都浸透了过去的经验,即可我们回忆往事时,历史就变成了现在的一部分,并且继续存在于搀和这空间和时间的一瞬间的活生生的多样性中”

——《造园记》 20xx年6月,郑州下了一场大暴雨,天阴沉到了似乎触手可及,电闪雷鸣,不多会儿,大暴雨如期而至。我打开十楼的窗户,雨声震得我听不到其他的声音,却是将我隔离了这个喧闹的世界,耳边是清净的。大雨在冲刷着这座城市,空气的污尘让我闻到了泥土的味道,

我在想这座城市有多久洗澡了,这次应该能洗的干干净净。

雨越下越大,越下越密,泥土味淡去之时,我探头俯身去看这座城市,却是惊住了,因为这座城市几乎没有任何生机。一座座的水泥盒子在狂风中在大雨中坚定地耸立,画面是静止的,我不禁去寻找“动的”东西,有没有抱头奔跑的人,有没有行驶的车,闪耀的车灯,有没有摇曳的树,却是一无所获。

一场大雨将人与自然隔离的太远太远了,人们逃离到水泥盒子中抵抗自然灾害,却是将城市的生机也带走了,成了“死城”,这不禁让我害怕颤栗,为什么大雨中城市是这样的冰冷生硬,还是它本来就是这般,城市中如何才能建立起与自然的对话,与生命的交流。 雨洗死城。

“…时下人们对刮风下雨之类的事已太不敏感了,在所谓高技术的包装下,建筑更是如此。王澍说:‘中国传统建筑对这些都是非常敏感的’…”

——《夯土的实验》 微小的自然反应,例如刮风下雨,似乎人们都在乎,又是带有反感,因为它们使人们失去原有的节奏而重新需要适从,因此这些小的自然现象往往被人们称为自然灾害。建筑为人们遮风避雨,使人们的节奏不受影响,慢慢的建筑的内外产生了巨大的反差——有时屋外狂风四起,屋内却烛光高昂;有时屋外瓢泼大雨,屋内却是寂静无声,一道墙阻隔出两个心境,六面墙分出了两个世界。

偏爱中国园林,文人们的心境是要聆听自然。雨打芭蕉,簌簌唏嘘,开窗、倚栏、偏听、独赏,这样的心境现在不知还有几许。风雨无错,人亦无错,只是人们在趋利之中渐渐地失去让心和自然打交道的兴趣。听雨轩,多么雅致意境的名字,在现在建筑中,只怕有其名者无其实了。

“我把城市看做迷宫,就是把城市的语言看做多种推理能力的并置,并且不急于去区分优劣……”

——王澍《时间停滞的城市》

迷宫,城市。城市像迷宫,城市的道路肌理宛若迷宫,大街小巷,曲折蜿蜒,一望无尽,整个城市各个系统相互贯通,却有死胡同,这些都与迷宫般有着许多的相同内涵元素。人初次置身于城市中,很难找出自己的位置,看不清全局,只能专注于脚下,并尝试着不断的摸索的去了解这个城市。

显然,王澍想表达的并不是我这个意思,他更关注城市的发展的,将城市看做迷宫一般去了解城市发展的有序和无序。当我们去做一个迷宫的游戏时,我们看的到入口在哪里,出口在哪里,入口就仿佛我们看得到我们现在所处的社会的面貌,出口能否就代表我们所能预想的城市发展的未来形态。但是你却一看不出如何从入口走向出口,历经其中,甚至要经历几次失败,再回返原处,继续探索,这需要一步步地走,更重要的是这需要时间。有没有过这样的时刻,你距离出口仅有一墙之隔,你满怀希望的认为自己距离出口已经近在咫尺的时候,却发现永远都走不到出口,这依然是条死路,那么这已经是走的很深的路了,成功距离如此之近,不安分的因素是否开始躁动——不过是一墙之隔,推倒便是,规则束缚不住急功近利的眼红狂热。于是,你“早”一点走到了出口,却不知几人还会重新尝试那条真正正确的道路。

时代的快速发展,一道墙早已不是阻隔,两道不是,翻越墙的个数就越来越多。“五年计划”或“三年变样”的城市规划的口号反映出,城市的发展周期越来越短。古之建都,动辄百年,技术的滞后的背后却是文化的积淀,一些名声响亮的小城镇,多已消失无存,一座小城的积淀,唯有百年之上,才能敲动内心的共鸣。

终究一天,城市迷宫的玩法千篇一律的成为了入口与出口之间连线,这条直线无视隔墙,践踏着文化基础,没有了任何的约束和指引,带着唯一的目的性,直面出口。城市的新肌理简约到了只有一条直线,整个中国的发展就是条条直线的横竖相错,这般的城市,亡乎?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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