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学习感悟

论语学习感悟

经过一学期的学习,我的论语选修课结课了,在这学期选择选修课时,论语给我眼前一亮的感觉,作为电气工程及其自动化专业的工科学生,我们在学习中可能接触到的都是理科性的科目,但我一直以来很喜欢读历史方面的书籍,尤其喜欢带有评论性的文章,我觉得这样才能真正深入理解历史,了解我们人类的世界。论语这本书,记得小学我们就开始学习了,“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三人行,必有我师

焉”,是我们耳熟能详的的语句,北宋赵普的半部论语治天下,更是家喻户晓的故事。 通过学习论语,我们可以看到,论语的思想可以说贯穿了整个中国的历史,从孔子周游列国,到汉武帝时代董仲舒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再到明清的程朱理学。虽然说在封建时代统治者为实现自己的统治目的从而拿孔子作为精神领袖,以及孔子到后来的儒家,孔子的思想经过了不断地改造,以服务于统治者;以上这些我们暂且不论,从思想上来说,论语是我们中国文化的基础,塑造了我们中华民族精神内核,影响我们至今。

对于论语,我觉得不同年龄段的人读它会有不同的体会,这其中固然有人生经历的因素,但我觉得主要还是论语本身带给给我们的魅力,我们对于它的学习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学习论语的过程也是我们不断成长的过程。记得在高中时我就学过论语,是语文课的选修课本,老师讲的很好,感觉当时听语文课时一种享受;我觉得每个老师在讲论语是都会有自己的风格,会融入自己的个人经历和体会,马义国老师也不例外,马老师主要讲了论语中对个人修养,以及个人理想的部分,通过孔子的学生和老师的问答,同以及结合我们学校学生情况为我们深刻讲解了论语中的各种为人处世的哲理,使我们对孔子以及他的思想有了更加深刻的体会,对我们当代大学生的学习成长、个人修养和人际关系等方面都有很重要的积极作用。

论语中很多内容是教育我们如何做人,即怎样做一个君子,对古人来说,君子是知识分子个人修养的最高追求。联系都当代以及我们的现实生活中,学习论语中对自身修养的思想让我们在与人交往中更加游刃有余。比如孔子对子贡说,向人进谏时,要“忠告而善道之,不可则止,无自辱焉”,就是说我们在给别人提意见时不一定要做到苦口良药,不一定要当头喝棒,你完全可以娓娓道来,如果这样还说不通,就适可而止,不要等到人家不耐烦了自取其辱。可见孔子对于与人交往有深刻的研究。 此外,论语中有很多对于理想的叙述,孔子是一个把理想看的很重的人,如同颜回“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心中有理想,不追求生活条件的富足。这也是孔子所推崇的。就像孔子要出远门去不发达的地区,把他的理想布满天下,学生劝他“陋如之何?”,孔子淡淡的说“君子居之,何陋之有?”。这种思想,在唐代刘禹锡的《陋室铭》中有更加深切的体现。大家有了共同的理想,共同的精神寄托,那么这种简陋显得并不那么重要了。

总之,通过一学期的论语学习,我还是有很大的收获的,从一个新的角度,一个和我们生活更加密切的角度了解论语的思想。马老师以自己特有的讲课方式,结合自身的经历,为我们声情并茂的展示了论语的世界。相信我们在以后的生活中,论语将会对我们的成长有很大帮助,修身、养德追求君子的境界。

 

第二篇:圣人之心可学可至——读《论语》之感悟

圣人之心可学可至——读《论语》之感悟

【摘 要】孔子之心,平天下之心,圣人之心也;圣心始于志学,圣心非他传而可自成,圣人可学可至;圣人之心,平天下之心,乃天下公心,吾与圣人同类,便知圣人之心即是吾心,吾心即是圣心,只要你想成为圣人,便具圣心。人皆可以为尧舜。

【关键词】圣人之心 可学 可至

千百年来,读《论语》者,不计其数;注《论语》者师心自用;议论纷纷,莫衷一是。正如程颐说的那样:“读《论语》:有读了全然无事者;有读了以后其中得一两句者;有读了后好之者;有读后直有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者。”(程颐《读论语孟子法》)之所以有如此之差异,皆在于识与不识孔子之心而已。识得孔子之心的人,则读了之后,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不识得孔子之心的人,则读了之后,无事者仍无事,师心者仍师心,纷纷者仍纷纷,莫衷者仍莫衷。我辈于圣人二千五百年之后,又读《论语》,希望能再体圣道,再悟圣心。

(一) 孔子之心

孔子何心呢?读完《论语》,细细体悟,我们能发现,孔子之心,乃平天下之心也。专言之,则圣心、诚心也。圣者,“与天地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与四时合其序,与鬼神合其凶。”(《周易·文言传》)可见,孔子之心乃是“圣心”也。诚者,“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中庸》)可见,孔子之心乃“诚心”也。孔子之圣心、诚心,具体表现在其“学、仁、义、礼、智、信、忠、恕、孝、悌、温、良、恭、俭、让”等方面,每一个方面都是圣心的具体体现。同时,孔子之圣心、诚心还具体表现在其不同弟子的不同方面:“子夏、子游、子张皆有圣人之一体,冉牛、闵子、颜渊则具体而微。”(《孟子·公孙丑章句上》)我们不仅要知道孔子之圣心、诚心乃是全体大用,是浑然一体的。更要从其具体的方面和其具体的表现入手,知其专分一如,才能识得孔子之真心也。

夫子“十五而有志于学”;“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论语·学而》)“恒学而时习,温故而知新,日知其所亡,月无忘其所能,说心也”;“好学说心,异端不攻,君子不器,学以致其道,以文会友,进艺辅仁也”;“则德不孤,朋友来,乐乎有邻也”。(《中庸》)孔子不仅志于学,而且好学,把学习当成快乐,认为求知的快乐比知识本身更重要,更有吸引力。“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论语·庸也》)圣人之心,始于志学、好学、乐学之心也。

其学成,明其明德,学业达到一定的水平,思想达到一定的高度,修养达道一定的境界。在明德之指引下,则其身修,做到了温、良、恭、俭、让;其身修以后,出入孝悌,则其家齐;其家齐,则学而优则仕,达、果、艺施于政。为政者,知“君子三畏”,忠信事上且尽礼,敬其事而后其食。为人臣者,知“和而不同,同而不和”,善善恶恶,居敬行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论语·颜渊第十二》)善举贤才,做到政治清明,民信十足,则其国治;内其国治,外则文事武备,远人则修文德以来之。天下之民归心焉,则天下平。天下平,则博施于民而厚济于众也。(《论语·庸也》)圣乎!赞天地之化育,与天地参矣。总言之,圣人并非天生圣焉,乃志学以至矣,学而明明德,明其明德,则其身修,其身修,则其家齐,其家齐,则其国治,其国治,则天下平也,天下平,则能实现圣人“博施于民而厚济于众”的崇高理想,实现其“与天地参”的精神境界。

孔子之心,平天下之心,圣人之心也。平天下,始于志学,平天下心便始于学心也。因此,学可至圣人,圣人志学至也。

(二)圣人之心可学而至之

孔子平天下之心,始于志学。可见,圣人之心,并非异禀,学而至之也。

中国自古以来,对圣人可学与不可学的问题一直都持有各种不同的观点,汤用彤先生在《魏晋玄学论稿》一书中指出,对于圣人可学与不可学的问题历来有四种观点:一种是圣人不可学不可至,此乃中国之传统;一种是圣人可学可至,此乃印度传统;一种是圣人可学不可至,此说无理不能成立;一种是圣人不可学但可至,此乃谢灵运在《辨宗论》中提出的观点。(汤用彤《魏晋玄学论稿》)其实,这四种观点的不同,只是在于对“学”的涵义的不同理解和阐释罢了。看来对“学”的涵义,需要详加研讨。

如果我们把“学”理解为有所欲为,想要获得某种满足,那圣人就是不可学的,因为圣人德合自然,与天为一,圣心乃是本有,自是不能通过学习而获得的,此其一。如果我们把“学”理解为模仿某种外在于我的东西,那圣人也是不可学的,因为圣人神明自茂,反身而诚,岂能通过模仿而学得?此其二。如果我们把“学”理解为一种渐近、累积而最终有成,那圣人也是不可学的,因为圣人之本“理归一极”,是不可分的,要想成圣,只需顿悟获得,不能一次学得一点,慢慢积累而成;圣心既为整体不可分割,只能要么顿得要么不得,自亦无所谓通过学习而渐得之理,此其三。如果我们把学理解为因为自身先天的不足,所以需要从后天的学习来加以弥补,那圣人也是不可学的,因为“物皆得一以成”,(王弼《周易正义》)众生本皆自足其性,人皆可以为圣人,圣心可自成,勿需通过后天的学习而成,此其四。由以上四点我们可以观知,如果把“学”理解为一种外在的获得过程,无论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不管是有所欲为、是模仿、是渐进的过程还是后天的弥补,都不过是想通过外在的获得方式来实现成圣的理想,而这都是与成圣的本质背道而驰的。朱子曰:“宇宙之间,一理而已,天得之以为天,地得之以为地,万物得之以为性”。 (《朱文公文集·读大纪》)圣人之性,合于自然,与天为一,岂能外铄而得?

同时,我们看看夫子传其圣人心与否?已传则知圣心可传,没有则知圣心不可传。如果圣心不可传,则知圣心是不可能通过外铄的学习方式获得的。自夫子死后,儒家一分为八,八派之先儒身以任道,或进学致知,博文约礼,修身成德,或传道授业解惑,或述学统,劈杨墨、卫纲常,或学而优则仕,仁政爱民,欲以治国平天下。然各派也开启道统之纷争,坚固门户之见,各派之陋儒皆以孔子之正统自居。可关键是各派传人得到了夫子之圣心乎?

首先,圣人之心天下公心也。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也,只可与治之,不可私有之。夫子也无法将天下之公心居为私有,私与门人弟子。其次,夫子之公心即便私与门人弟子亦不可得焉,圣心不私传。“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论语·公冶长第五》)凤鸟不致,河不出图;就算是颜渊好学,循循善诱,却又不幸短命,夫子已矣,可见,即使圣心可授亦无人可传也。再次,孔子诲人,不但无隐乎门人,而且子无异问。斯亦知圣心之不传也。即便是好学的颜渊,犹叹圣心之仰高钻坚,虽欲从之,未由也已。可知,孔子无意于传心亦不曾传心,因此圣人之心非可传也,非可教也,非可外铄也,乃在于人之内心体悟也。我辈于今日能有幸再读《论语》,期许能体些许圣人之微言大义,能悟些许圣人之圣心,足矣。

所以,我们此处所谓之“学”,非是模仿圣人之言,圣人之行,或是通过学习而成为圣人;乃是指学习圣人之心,学习圣人“志于学”之志向,学习圣人之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理想,学习圣人“博施于民而厚济于众”的博大胸怀,学习圣人的思想和信念,学习圣人的立志成才的方法。从内在方面,反身而诚,发现自身本有之圣心之端,塑造人之本性,向着圣人的方向发展。

(三)圣人之心即我心

圣人之所以为圣人,平天下之公心也。陆象山曾曰:“东海有圣人出焉,此心同也,此理同也。西海有圣人出焉,此心同也,此理同也。南海、北海有圣人出焉,此心同也,此理同也。千百世之上有圣人出焉,此心同也,此理同也;千百世之下有圣人出焉,此心同也,此理同也”。(《陆九渊集》)圣人之所以同于圣人者,无他,平天下之心同也。有此心即圣人心,无此心,即凡人心。

孔子心圣人心也,圣人之心可自成而不可他传。从以往圣人可考之,尧舜禹之所以相继为圣,历数在己躬。夫子之所以为圣者,在其学而不厌,诲人不倦。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二从心所欲不逾矩”。(《论语·为政第二》)夫子明确显示了他成圣的为学次第。子还曰:“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论语·述而第七》)夫子亦确然向人展示了其成圣在己为而不在他传的思想。“诚者自成,而道自道也。”(《中庸》)可知,圣心自成,非外铄也。

成圣本非易事,现又圣心不可传,那我们怎么办?圣人者,人也;我们也是人也,圣人与我们是同类,想要成为圣人,并不难,“我欲仁,斯人至矣”;“为仁由己,由人乎?”(《论语·述而第七》)学可致圣人,圣人自志学始。故《论语》自《学而》始至《尧曰》终。《论语》成书之意正在于此。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非圣人之天下,文武之道未坠于地。我耳聪目明,为什么不可以学习呢?圣人之心不需圣人传之,也不必等待圣人传焉,更何况夫子也从不居圣居仁,只是学而不厌,诲人不倦,圣人之心,只一平凡之心也。明白了此中道理,则知圣人心即我心,我心即是圣人心。人皆可以为尧舜矣!

综上所述,孔子之心,乃平天下之公心也;圣人之心,既可学又不可学,既可至又不可至;圣心可自成,不待亦不需他传;孔子心亦即我心,我心即孔子心。至此,方知圣心之广大悉备,无所不包也。

李丰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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