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的基本功能是使话语发出者有效表达意义，话语接受者有效理解话语的含义。没有 语调，就没有话语的意义。世界上的任何一种语言都有语调。但是有些

语言属于声调语言(tone language)，如汉语，法语；而有些语言是语调语言(intonation language),

英语属于语调语言。语调是连贯言语里声音音调变化所产生的旋律模式。在连续语流里，为了

准确表达意义，言语发出者除了正确使用音段音位，通常在长于一个单词的话语片段中综合运用

音高、音响、音速、停顿等韵律要素表达意义。人们用话语交际是把语音构成的词，按照语法规

则，通过各种语调模式串成一个个短语、句子和语篇。在实际交际中，言语发出者使用各种旋律模式表达思想。这些旋律模式就是语调。因此，语调的基本功能是表义，语调研究的范畴包括音响、音长、音高、音速、停顿等诸要素。

语调标调体系种类繁多，采用语音学大师赵元任的五度标调方法标写英语五种基本语调如下：

(1)平调(Level tone):/55//33//11/

(2)升调(Rising tone):/15//13/

(3)降升(Fall-rise tone):/513/

(4)升降(Rise-fall tone):/351/

(5)降Fall:/51//31/

英语功能语调研究

声音在话语交际过程中有高有低，在语音学中称之为key。根据语调升降幅度可以把音高分为高(high)、中(mid)、低(low)。升调进

一步分为低升和高升调，降调可再分为低降和高降调。如，/55/是高平调，/11/是低平调；/1 5/是高升调，/1 3/是低升调；/5 1/是高降调，/31/是低降调。交际中使用频率较高的调型有：降、升、降升，本文分别使用↘、↗、∨来表示。英语语调的基本单位是声调群(t o n egroup),是运用一个语调曲线的一段话语片段。一个完整的声调群分五部分：调冠、调头、调体、调核和调尾。调核是音调群中唯一的必不可少的成分，也是语调最积极的成分。一般情况下，调核总是落在音调群中最后一个重读音节上，因此这个带有调核的重读音节比本调群中其他重读音节显得更加突出。调核是呈动态的。调核的位置可以根据说话人要表达的意义而移动。理论上讲，调核可以落在一个调群中的任何一个音节上。调核的位置也可以根据说话人要表达的感情而做音高上下的调整，如可以高升、高降；也可以低升、低降；或采用平调。本文采用大写字母表示调核音节所在。英语的重音与音高、音强、音长和音质都有密切的关系。语调的高低和升降必须通过重音来体现；反之，语调的变化又能突出重读的音节。英语的句重音在交际中同样具有表义功

摘要：语音是语言研究的核心的问题，而语调又是语音研究的基础。对于英语语调的 功能研究，人们已经有过一些概述，但是这些概括过于宽泛，不足以使以英语

为外语的学习者真正掌握英语语调。本文引证典型例句，论述英语语调在实际

交际中的八种功能。

主题词：英语语调；功能研究

1用下划线表示句重音。

停顿在英语中同样具有音位特征，同样一句话使用不同的停顿会使句义改变。本文采用 斜线表示停顿。

语调的功能

语调可以用于各种目的：表示语法界限(短

语、小句)，提示句子的类型(陈述句、疑问句)， 传达说话人的态度(惊奇、讽刺、愤怒)。然而语 调是个复杂的研究题目。就语调的功能而言， 人们已经做了大量的研究，如英语降调是使用 频率最高的调型，主要用于陈述句、特殊疑问 句、命令句、感叹句，表示肯定、完结；升调 用于一般疑问句，表示未完成、疑问、不肯定 等。然而这种传统的对语调功能的解释不足以 使以英语为外语的学习者真正掌握英语语调。 在实际交际中，语调对表达话语发出者的态度 起着重要的作用。如I thought it was going to SNOW.如果在下雪天说这句话应使用升调，I thought it was going to SNOW.↗意思是：See what?It is.如果是在晴天说这句话就用降调， I thought it was going to SNOW.↘表明：“我 还以为要下雪了呢！其实我想错了。”由于语调 可以表达态度与感情，在实际交际中，人们使 用高兴、悲伤、气愤、无奈等各种感情表达： “I think it’s time to go now.”受话者则根据说话 者的语调揣摩说话者的真实含义。事实上，英 语语调模式是一种复杂的语音表义形式，在 话语交际中有很强的功能性。英语语调有语法 功能、表态功能、新旧信息区分功能、强调功 能、区别功能、语义功能、语篇衔接功能、身 份指明功能。本文将详细论述英语语调的这八 种功能，并举例分析说明。

2.1语法功能

语调同语法有密切的关系。语调可以指明 句子种类和划定句子间界线或句子中某些成分 之间的界限。在这一点上，语调的功能与标点 符号的功能很相似。

(1)The best way to study English∨is to USE it↘.

(2)Now∨we are doing some GAMES.↘

(3)The house↗,it seemed to him↗,was

smaller than before.↘

标点符号使用的主要依据是句法，如逗号

和句号一般表示陈述事实，问号表示一般疑问或 选择疑问句，感叹号表示抒发感情。因此标点的 功能是用来指明句子种类。标点还用来分隔句 子：逗号表示未完结，分隔短语或主从句；句号 表完结，分隔各个完整的句子；问号要求回答是

与否，或要求在两个所给的范围作选择并且分隔 各个完整的句子。在这些方面，语调的功能与标 点的功能有明显的相似性：表陈述句、特殊疑问 句、命令句使用降调；感叹句使用高降调；疑问 句用升调；选择疑问句先升后降。语调分隔句子 的功能表现在升调表示未完结，用来分隔句子， 分隔短语或主从句，分隔状语与主句；降调表示 完结，分隔各个完整的句子；先升后降可以表主 从句，分隔主从句，或表疑问句中选择的两个范 围并且分隔两个选择范围。在没有标点的地方， 运用语调也可以将句子做进一步的分隔。例(1)用 降升调分隔主谓结构。例(2)用降升调分隔状语和 主句。因此，语调与标点一样有指明句子种类和 划定句子或短语之间的界限的语法功能。在例(3) 中，主句The house was smaller than before通常 使用高调，而从句it seemed to him要用低调表 示。由此看出，在话语活动中，说话者利用语 调的升降高低来表句子类型和区分句子的不同成 分。

2.2表态功能

语调在话语交际中对表达话语发出者的

思想感情和态度起着重要的作用。语调可以表 达一系列的不同情感和态度：兴奋、烦躁、愤 怒、冷漠、保留、惊奇、恳求、礼貌、坚定 等。然而，表达情感和态度的具体的语调运用 十分微妙和复杂，几乎没有规律可循。设想一 下，如果要你使用兴奋、烦躁、愤怒、冷漠、 礼貌等不同感情表达“I am waiting for you”， 你会发现精确描述所使用的语调模式很难。但 是我们意识到话语发出者根据自己的选择在交 际中运用语音的音高、音长、音响和音色表达 他们要表达的情感和态度。

(4)Dog-eating is HUman.↘/51/

(5)Dog-eating is HUman?↗/15/

(6)I C A M E↘/3 1/,I S A W↘/3 1/,I

CONquered↘/51/.

语调有表达感情和态度的功能。如反意义 疑问句(tag question)使用升调或降调表示说话 者不同的态度和期待。使用高降调和高升调表 达dog-eating is human，除了可以区别陈述和 疑问之外，还表达说话者对dog-eating行为赞 成和反对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例(6)恺撒的名 言更是运用语调表义的极好范例，活灵活现地 表达出恺撒军事征服的迅速，同时也表现出恺

撒的骄横自傲和目空一切的霸气。改变其中任 何一个调型，都不会收到如此的语义效果。 但是研究发现，表态功能有时离不开语境

的制约。例如，通常低平调表达冷漠。如在表达 “What a beautiful day!”时我们使用高降/51/，而 不是用低平/11/,因为说话者兴奋而不是冷漠或 悲伤。然而低平调在特定的语境中也可表快乐和 兴致。如电话接线员经常使用低平调，但快乐地 询问：AndyouareMrLIN?→/11/

下面两个例子更能说明语境制约着语调的 表态功能。

(7)—Mary:Sorry about the NOISE last night, Tom?↗/35/A1

—Tom:I should think so TOO!↘/51/B1

(8)—Sorry to ring you so LATE.↗/35/A1 —Not at ALL.↘/51/B1

如上所列，例(7)与例(8)B1的回答部分

都使用了高降调，然而前者表达不高兴，而后 者表达高兴。由此可以看出，语境制约语调的 表达感情和态度的功能。

2.3区别新旧信息功能

语调与语言的信息结构有关联。在言语活 动中，话语发出者通过语调群构成信息单位。 当信息单位构成后，话语接受者可以借助语调 判断信息中心的位置，乃至辨认连续语流中的 新旧信息的界限。换言之，话语中的新旧信息 可以通过语调进行区别。通常人们使用调核音 节体现新的或重要的信息。

(9)—How many TIMES have you been to Beijing?A1

—THREE times.B1

(10)Now↗silver needs to have LOVE.

例句(9)第一次出现的times是新信息，因

此成为调核音节，第二次再出现时已成了旧信 息，而three因为是新信息而成为调核音节。 因此，在连续语流中，在同一上下文里，带重 音的词再次出现时，一般都不是调核音节所 在，因为这个词已成为已知信息。已知信息不 是一定在上下文中出现，它可以是常识或交际 双方已知的事实。新旧信息转换有误会造成交 际不畅。设想，有人想知道WHO saw a blue car?而得到的回答是：I saw a BLUE car.是多 么可笑。通过例(10)的语调我们可以断定love 是新信息，但是没有上下文尚难断定love前

面的信息是否都是旧信息。如果加上这样的 语境，In this job,we are working with silver. Now silver needs to have love.这样的上下文， 再加上语调就能表明：love是信息中心，新信 息是从need开始的。放语调使交际通畅有效。

2.4强调功能

强调功能是语调的一个重要的功能。强调 功能可通过强势语调来实现。强势语调一般使 用超高音调，同时伴有语音的加重。它与正常 的语调的区别是调幅宽，呈跳跃式，远非正常 语调的递升或递减。

(11)I don’t want to know where he is traveling FROM.

语调可把强调重音置于话语的某一部分，

以引起听话人对这部分话语的注意。我们可以强 调程度、强调方向、强调否定、强调是那个而非 其他等。方法是使所强调的音节音调增高、增 强，音响增大，以此更加突出该音节，达到强调 的目的。通常所强调的音节本不会含有重音。如 通常情况下，我们把调核音节置于最后一个实词 上，from不应是调核音节所在，由于说话者要强 调from，因此把强势语调置于这个音节下以达到 强调的目的。在实际交际过程中，我们也可以使 用其他的方法来达到强调的效果，如使用词汇手 段、句法手段、重复。但是不可否认，语调是最 直接、最直观、最有效的一种强调形式。

2.5对比功能

语调的对比功能与强调功能一样强大，它 使对比重音置于话语中某个成分之上，能把这 个成分同话语里的其他成分或某些语境中的其 他成分对立开来。

(12)I don’t want to know where he is traveling FROM,but I want to know where he is

traveling TO.

需要注意的是，语调的强调功能与对比

功能都是通过伴有语音加重、超高的强势语调 来实现，它们之间的主要区别是强调功能所强 调的部分不与句子的其他成分形成对比，而对 比功能使调核音节与语境中的另一成分形成对 比，表示是其一，而非其二。

2.6语义功能

在交际过程中，同一个句子使用不同的停 顿可产生不同的意义。语义功能主要表现在某

些否定句、定语从句或其他的句子中。e who sold quickly/made a PRO t↘.语

(14)Those who sold/quickly made a PRO t↘.

(15)She did not become a TEAcher/because teaching was EAsy.↘/31/

(16)She did not become a TEAcher because teaching was Easy.∨/315/

两个句子的语义差异是因为使用了不同

的停顿，例(13)与(14)使用不同处停顿使副词 quickly修饰句子的不同动词：前者修饰定语从 句动词sold，而后者修饰主句谓语动词made, 因此使两句话产生不同的语义。前者表示：A profit was made by those who sold quickly。而 后者表示：A profit was quickly made by those who sold。使用不同语调与停顿还可以使否定 转移。例(15)在句中用停顿和句末用降调使否定 只限定主句的谓语动词become，译为：她没有 成为教师，因为教学很容易。而例(16)句中不停 顿，句末使用降升调使否定副词not转移限定引 出原因状语从句的because一词，因而译为：她 并不是因为教学容易而成为一名教师。

2.7语篇衔接功能

在言语活动中，话语发出者通过调群构成 信息单位，然后又以连贯的调群构成独立的篇 章。语调不仅可以从句法层次分析，更应从语篇 层次研究。对语调的最新研究认为，语调不仅有 传统意义上的语法、强调、新旧信息分辨、表态 和表意等功能，而且语调在语篇交际中具有指示 交际状态的衔接功能。在话语发出之前，人的 大脑就会对话语中各种语调群做出选择。这些 选择主要分三种：使用升调，表示未有确定答 案(incomplete)，作为主要信息的背景；使用降 调，表示选择完结，讲述核心信息。Cruttenden (1 9 8 1)把这两种对立的语调命名为o p e n a n d close。有时说话者既不想选择open，也不想选 择close，那么他就会使用中性语调neutral(由平 调来实现)。下面我们观察一下人们在语篇中如 何使用这三种语调来衔接语篇。

句际衔接：

(17)—Are you Mr.BLACK?↗A1

—YES.↘B1

(18)—Are you Mr.BLACK?↗A1

—YES?↗B1

—You are wanted on the PHONE.↘A2 —YES.↘B2

语篇衔接：

(19)—Have you got any FREE time this morning?↗A1

—I might have later on if that meeting is OFF.∨B1

—They were taking about putting it LAter. ∨A2

—You can’t be SURE.↘B2

例(17)A1是一个未有确定答案的话语，用 升调，表明需要用Yes/No回答;而B1使用降 调，提供了所需答案，完成了一个交际过程。 例(18)A1是一个未有确定答案的话语，用升 调，表明需要用Yes/No回答。B1使用了升调 Yes,表示不解其义，表明Why?/Who wants

to know?进一步向A1发问。A2告知电话里有人 找他，用降调表明telling major information。 B2表示明白其义，用降调表明交际成功结束。 如果B2继续使用升调，如问：Who is on the phone?↗，则表示B2不想完结交际，想把语篇 继续下去，A则需要继续提供所需信息。 例(19)每一个句子都可以独立进行语法和句

法分析，但是很显然，每一个句子都是两个交际 者之间进行的一个更大的话语篇章中的一部分。 句子表达出两个交际者共享某些信息，如that meeting，putting it off。两者都使用了降升调表 示不完结，需要对方进一步提供信息。直到一方 用降调说：Youcan’tbesure，表明交际完结。 当我们收听英语新闻播音员播音时，会发

现播音员在开始播一条新闻时，会将语调提高， 然后音调随新闻内容的接近尾声而逐步递减，本 条新闻即将结束时语调降至最低。然后再次使用 高调播报下一条新闻。播音员用语调的高低变化 衔接各条新闻，使听众更容易辨别新闻内容播报 的进展状态：起始、运行中、接近尾声、结束。 语调还可区别每条新闻的界限。然而，语调的这 种功能与话语的题材有关。与播音语调模式相 反，在进行比较正式的长篇讲话开始时，人们通 常使用低调，当结束时，使用高调，而且会一直 递升，直至话语结尾处使用相对高调。而在进行 采访时，话语发出者音调一般比较平淡，没有大 起大落的区别。但我们仍然能辨别采访者和被采 访者何时要暂时结束话语，何时不想被打断，何 时想结束采访。如他们常常采用平调开始，结束 时使用高升或低降暗示话语结束。

2.8身份指明功能

语调可以指明话语发出者的身份，甚至职业。

(20)Two/plus two/equals/four↘./51/

(21)Masterton!—/55/Masterton!—/55/

Masterton!—/55/(22)Welcome you to board the plane.(11)The plane is taking off soon and wear your

safety belt now,please.(11)

例句(20)使用高降指明话语发出者可能是教

师，也可能是学生正在重复教师的话。例句(21) 中使用较快速的高平调表明话语发出者可能是汽 车售票员正在招揽去Masterton的乘客。而例句

(22)空姐在飞机起飞前向乘客介绍安全常识时， 通常使用平缓的低平语调。足球解说员的音调通 常是短促并高昂的，以配合球场上球员的表现。 牧师和神职人员在教堂吟诵祷文的基本语调是非 常平板的，没有上下起伏。军人的话语语调通常 是高、平、直。甚至医生对病人讲话，法官对犯 罪人讲话，母亲对婴儿的讲话都采用比较固定的 语调模式。很多职业的话语都显示出具有特点的 话语语调模式，因此身份决定语调模式的选择， 反之，语调模式也可以表明说话者的身份。

结束语

英语语调在话语中是非常活跃的，也是很

难精确描述的，常常有很多例外，因此语调是否 可以在课堂上传授是一个有争议的话题。各种语 言的语调有些是共有的，有些则是个体语言独自 具有的。人们常常发现，母语的语调与目的语的 语调模式在某些方面是不一致的，甚至不能进行 对比，如汉语是字调语言(tone language)，而英 语是句调语言(intonation language)，两种语言在 语调方面有很多独特之处，因此，中国学生学习 英语语调不仅很少能借鉴母语，而且常常产生负 迁移。如汉语语调受字调影响较为平淡，中国学 生说英语时语调过于平，在交际中会被误认为态 度冷淡。法语也是字调语言，其特点是词尾和句 尾重音。如果法国人使用句尾重音模式讲英语， 会出现强调旧信息的交际错误。例如：

(23)—Would you like to come to LONdon

with me tomorrow?A1

—No.I don’t like LONdon.B1

正确的语调应为：

—No.I don’t LIke London.B1

学习语调最有效的方法是习得。研究发

现，英语语调的习得从不满一岁就开始了。例 如，孩子两岁时可以辨别普通语调的“Daddy

gone.”与使用对比调的“Daddy,gone.”的不 同含义。然而，把英语当作第二语言的学者在 学习的高级阶段应把学习正确的英语语调当作 学习的一个重要部分。教师除了引导学者模仿 英语本族语的语调之外，在课堂上应讲解英语 语调的基本模式，使学生把对语调的感性认识 上升到理性的高度，这样，学生不仅能正确表 达思想，而且表达会更加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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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nctional Study of the English Intonation

Abstract:Speech sounds are the core of linguistics and intonation is the base of phonetic study.People have already talked about intonation,for example,fal ing tone meansconfirmativeandcompletion;risingtoneindicates

generalquestions,listing,incompleteandencouragement; fall-rise has the meaning of uncertainty,hesitation, request;rise-fall shows surprise and exclamation. However,thesesummariesaretoogeneraltohelpEnglish learners to master English intonation.This essay cites typical examples to il ustrate the eight functions of the English intonation in real communication.

Key Words:English intonation;function study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