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苦旅读书笔记

读《文化苦旅》之有感

对历史的多情总会加重人生的负载,由历史沧桑感到引发出人生沦桑感。——余秋雨 初读余秋雨的《文化苦旅》总是感叹于他那伸张有力的笔法和豪迈中略带凄苦的哲语。而欣赏余秋雨的美文在很大程度上对我是一种精神上的洗礼和和给我了一个文化省思的自由空间。

有人说余秋雨老师写的文章太苦了,尤其是《文化苦旅》。

的确,写文章绝非易事,而写一些关于文化的历史情节方面的书就只有“苦”了。 至于说《文化苦旅》是最“苦”的,大概是因为它的涉及面之广,其所涉及到的历史情节又最深、最扣人心弦:

任何一本散文集敢像它那样一开头便涉及到王圆录那样的具有重大历史背景、能在读者心灵最深处刺痛原本就很薄弱的民族自尊心的人物。胆怯之余,还因为,除了历史学家,很少有人能够将那段尘封多年的、早已无人问津的历史片段写得如此详尽而生动。

更没有哪一部散文集能有它那样大的涉及面。因为很少有散文家,或其他文学大师会象余秋雨老师那样仅靠两条腿去拜访祖国的名山大川,去丈量历史的每一寸土地。

正因为余秋雨老师靠自己的腿走了那么多的路,所以他的文章读起来总不会让人感到很轻松。

却有一种想读而又不能轻易去读的感觉。

也正因为余秋雨老师靠自己的腿走了那么多的路,所以读他的文章总会感到一种长途跋涉的“苦与累”。

但如果没有这种“苦与累”的感觉,读者就不会因到达而喜悦;就不会因半途折返而失望;就不会因前途渺茫而惆怅;就不会因寻访半天却徒劳无获而郁闷;就不会好似身临其境地随文章的波澜壮阔、跌宕起伏而或喜或悲。

在历史的长河中,有许多人都可以象秋雨这样勇敢地去走,但,只有他可以这样冷静而痛苦地揭露,历史留给我们的大多都是疼痛和伤疤,即使有时光这样的良药,也难以痊愈。有些人可以把时光当成忘忧草,有些人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他们只会一遍又一遍地咀嚼那份苦涩,而这份苦涩还会一代一代地遗传。

余秋雨在《文化苦旅·废墟》中写道:“废墟是毁灭,是葬送,是诀别,是选择。时间的力量,理应在大地上留下痕迹;岁月的巨轮,理应的车道间辗碎凹凸。没有废墟就无所谓昨天,没有昨天就无所谓今天和明天。废墟是课本,让我们把一门地理读成历史;废墟是过

程,人生就是从旧的废墟出发,走向新的废墟。营造之初就想到它今后的凋零,因此废墟是归宿;更新的营造以废墟为基地,因此废墟是起点。废墟是进化的长链。”他反省整个民族的文化。他从“中华王朝的背影”中,评论一个民族的兴衰成败、一个文化盛败的因由。

就我个人来说,最动人的一定是那篇《风雨天一阁》:“登天一阁楼梯时我的脚步非常缓慢,我不断地问自己:你来了么?你是哪一代的中国书生?”就这一句问话,让我这个自诩为“书生”的书生汗颜,这个词实在离我的个人旅程太远。我扪心自问,究竟是什么触动了我的神经,中华民族作为世界上最早进入文明的人种之一,让人惊叹地创造了独特而美丽的象形文字,创造了简帛,然后又顺理成章地创造了纸和印刷术。这一切,本该迅速地催发出一个书籍的海洋,把壮阔的华夏文明播扬翻腾。但是,野蛮的战火几乎不间断地在焚烧着脆薄的纸页,无边的愚昧更是在时时吞食着易碎的智慧。一个为写书、印书创造好了一切条件的民族竟不能堂而皇之地拥有和保存很多书,书籍在这块土地上始终是一种珍罕而又陌生的怪物,于是,这个民族的精神天地长期处于散乱状态和自发状态,它常常不知自己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自己究竟是谁,要干什么。而让我们这些从事于古籍修复的人员更加痛心疾首。可能对待王道士那种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情感也是如此

余秋雨的文化苦旅让我向往着沿着他的足迹,避开舒适并且平庸的生活,走向文化探索的精神圣殿。

 

第二篇:文化苦旅读书笔记

闲叙:昨天前脚刚将签名改成“世人都派余秋雨的不是,其实人品和才情是该分开的。他的很多好句子,是惊心动魄的。”今儿就将博客重新开张为读书博客。博客题目出自(梁)萧统的《昭明文选序》,原文是“历观文囿,泛览辞林”。囿字似有些偏,我便自作主张改为苑字。本意是用来记载一些读书时零碎的思绪以及倾心的好句子,分为「摘」和「评」两个部分。 余秋雨《文化苦旅》的出现,是我所处灰色时空里的一个惊叹号。尽管这里面有一些文史硬伤、生造词、欠斟酌等等小遗憾,总体是瑕不掩瑜的,我也是爱不释手。于是先从这本书开始我的征程——「摘」他的天地全都沉沦,只能在纸幅上拼接一些枯枝、残叶、怪石来张罗出一个个地老天荒般的残山剩水,让一些孤独的鸟、怪异的鱼暂时躲避。——余秋雨《文化苦旅·青云谱随想》 (1)计成,西施却被家乡来的官员投沉江中,因为她已与“亡国”二字相连,霸主最为忌讳。(2)苏州人甚至还不甘心于西施姑娘被人利用后又被沉死的悲剧。明代梁辰鱼作《浣纱记》,让西施完成任务后与原先的情人范蠡泛舟太湖而隐遁。——余秋雨《文化苦旅·白发苏州》「评」关于西施的传说,有两种传言采信最广,一是她和后来的陶朱公(即范蠡)一起泛舟太湖,这种说法被一些人取笑为“成人童话”。而我也更倾心于另一种说法,即西施沉江。因为四大美女中,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分别对应西施、昭君、貂蝉、杨玉环。被誉为沉鱼的西施最后沉江真正成了“沉鱼”,不失为是一个有趣的巧合。可是泛舟隐遁的传说却是更多人愿意相信的,就像西湖白蛇的传说中硬是加上许士林衣锦还乡救出了母亲,也许这些“仁慈”的“画蛇添足”让信善的人们更为心安。另外要提出的是,第一个主张“泛舟太湖”论的不是梁辰鱼,最早见于东汉袁康的《越绝书》,梁只是将这个说法推上了高潮。「摘」(1)中国文化中极其夺目的一个部位可称之为“贬官文化”。(2)他用与洞庭湖波涛差不多的节奏,把写景的文势张扬得滚滚滔滔。(3)“一楼何奇,杜少陵五言绝唱,范希文两字关情,滕子京百废俱兴,吕纯阳三过必醉。诗耶?儒耶?史耶?仙耶?前不见古人,使我怆然泪下。"诸君试看,洞庭湖南极潇湘,扬子江北通巫峡,巴陵山西来爽气,岳州城东道岩疆。潴者,流者,峙者,镇者,此中有真意,问谁领会得来?”——余秋雨《文化苦旅·洞庭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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