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后感

《追风筝的人》读后感

小说以第一人称的角度讲述了阿米尔的故事。阿米尔生于19xx年喀布尔的一个富人社区中的一个富裕家庭。其父亲“爸爸”是普什图人,一名法官的儿子,成功的地毯商人。阿米尔家的仆人阿里的儿子哈桑则出身哈扎拉人。阿米尔和哈桑是好朋友,两个人经常一起游戏。阿米尔是出色的“风筝斗士”,即善于用自己的风筝切断别人的风筝的线;哈桑则是杰出的“风筝追逐者”,因为阿富汗的传统是线被切断而落下的风筝归追到它的人所有。爸爸对两个孩子都很喜爱,但嫌阿米尔过于怯懦。两个孩子和人打架时总是哈桑出头。阿米尔展露出写作的才华,但爸爸并不看重。爸爸的朋友拉希姆·汗成了阿米尔的忘年知己。19xx年穆罕默德·达乌德·可汗等发动政变,在阿富汗推翻君主制建立共和国。

社区中一个仰慕纳粹的普什图族孩子阿塞夫和阿米尔、哈桑发生冲突。哈桑用弹弓维护了阿米尔。19xx年,在一次风筝比赛中,阿米尔为了赢得爸爸的好感而勇夺冠军,哈桑则保证去追到第二名的风筝以证明阿米尔的战绩。但在哈桑的归途被阿塞夫等人截住。阿塞夫要哈桑把风筝给他,但哈桑不肯,于是他侵犯了哈桑。这一切被阿米尔看到,但由于怯懦阿米尔没有挺身而出。

之后的日子里阿米尔由于无法面对哈桑而希望爸爸把阿里、哈桑解雇,被严词拒绝。于是阿米尔在13岁生日的晚上陷害哈桑,说他偷了自己的生日礼物。哈桑洞悉一切,而承认了偷窃。阿里和哈桑不

顾爸爸的反对搬到了哈扎拉人聚居的哈扎拉贾特山区。

19xx年苏联入侵阿富汗,19xx年爸爸带着阿米尔逃往到巴基斯坦白沙瓦,把家留给拉希姆·汗照看。后来阿米尔父子又迁到美国旧金山湾区的费利蒙居住。阿米尔在美国上大学,毕业之后成了作家,还在圣何塞的跳蚤市场认识了同样来自阿富汗的一个将军的女儿索拉雅,并和她结婚。爸爸在此期间因肺癌去世。阿米尔和索拉雅搬到了旧金山。他们试图生孩子,但始终没有成功。

20xx年,罹患绝症的拉希姆·汗从巴基斯坦给阿米尔打电话,让他去巴基斯坦,因为“有办法重新做好人”。原来拉希姆·汗在阿米尔父子走后, 去哈扎拉贾特找到了哈桑及其妻子,他们一起回到喀布尔管理阿米尔家的大房子,哈桑还得子索赫拉博。然而19xx年塔利班占领喀布尔之后,强占了这个房子,还因为种族歧视当街枪毙了哈桑及其妻子。索赫拉博进了孤儿院。拉希姆·汗希望阿米尔回去喀布尔救索赫拉博,但阿米尔不愿意。拉希姆·汗于是告诉阿米尔,哈桑其实是阿米尔爸爸的私生子。

阿米尔在出租车司机法里德的帮助下回到塔利班控制的喀布尔。在找到了索赫拉博所在的孤儿院之后,发现索赫拉博已经被一个塔利班头目带走,而这个头目会出现在足球赛上。阿米尔在球赛中约了这个头目,并在之后其住所见到了他。原来这个塔利班头目就是阿塞夫。阿塞夫在被苏联人扶植的共 产 党政权的监狱中受尽折磨之后加入塔利班,和苏军作战,成了一个头目。索赫拉博已经成了一个被侵犯的舞童。阿塞夫告诉阿米尔可以带走索赫拉博,但必须和他先对打。在

屏蔽左右之后,阿塞夫戴上铁莲花,轻松毒打毫无搏击经验的阿米尔,但不料被索赫拉博用弹弓打瞎左眼。阿米尔和索赫拉博趁机逃出。 在巴基斯坦首都伊斯兰堡,因为阿米尔无法证明索赫拉博是孤儿,而无法取得美国签证,从而收养索赫拉博。索赫拉博需要暂时入住孤儿院。出于对孤儿院的惧怕,索赫拉博割腕自杀被救。在阿米尔带着索赫拉博回到美国之后,索赫拉博因为感情受到伤害不再和任何人交流。在20xx年九一一事件之后的一个周末,在一个公园里,索赫拉博终于因为玩风筝对阿米尔微笑。

追风筝的人这一题目表面上是指的是哈桑,为阿米尔少爷追风筝,实际上也指阿米尔追逐象征着正直、勇敢、善良、忠诚的风筝。当阿米尔费尽周折,将同样饱受凌辱的侄子带回美国,告诉他,“为你,千千万万遍”,为他追风筝的时候,他已经追到了那只风筝。 阿米尔

主人公——阿米尔是一个复杂的人物形象,在与哈桑玩耍时怂恿哈桑用弹弓将胡桃射向邻居家的狗、朝山羊掷石头等恶作剧被发现后,从来都由哈桑来背负,并且以为理所当然。

尽管是一个孩子,但阿米尔也存在等级观念和宗教种族观念,“我从来没有认为我与哈桑是朋友”,“我是普什图人,他是哈拉扎人,我是逊尼派,他是什叶派”,因此开哈桑玩笑之后或者捉弄他之后,尽管心怀愧疚,但仍然得到自我辩解和自我原谅。乃至斗风筝比赛结束后,阿米尔看到哈桑为保护追到了的风筝被阿塞夫强暴的场景,懦弱的跑开了。而阿米尔的心里活动是:他只是个哈拉扎人,不是吗?可

是,对父爱的渴求、对优越感的渴望以及面对恶势力时的自保并不能笼统地说是人性的恶,阿米尔只是表现出了人性中本来面目。何况自此以后半生,他都被愧疚自责的阴影所缠绕。面对曾经的错误,心灵上的愧疚和折磨已经使他在赎罪道路上跨出了一大半,而实质性的赎罪行为(回国救出哈桑的儿子索拉博)更是作出了极大的弥补。所以阿米尔已从自私懦弱的小孩子蜕变成正直勇敢的能够担当的男人。 文章中阿米尔设计使哈桑父子离开的片段体现了人性当中的劣性战胜人性中的善性,但最终阿米尔踏上为自己也为父亲的赎罪道路也展示了人性中的善最终战胜劣,小说的主题得到升华。

哈桑

“为你,千千万万遍。”哈桑的一句话令多少人感动,这是一个孩子对另一个孩子忠诚表白,为了阿米尔,哈桑愿意做千千万万的事情。哈桑出生以后叫的第一个人名是“阿米尔”,意味着他将阿米尔当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犹如对母亲一样的依赖。他心甘情愿地为阿米尔做任何事情,哈桑一生都在为阿米尔牺牲,体现了一个孩子到一个男人不变的忠诚与正直,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人物形象。

在他身上,体现了人性中的大善,却与种族、宗教和等级等全部无关,他是哈拉扎人,是什叶派,是富家奴仆,没有金钱地位,没有接受文化的机会,可是他勤劳勇敢、忠诚正直,拥有赤裸裸的原始个体所具备的一切完美特性。

阿米尔的父亲

同样也是哈桑的父亲,他身上可以说结合了阿米尔与哈桑的个性。

他说盗窃是一切罪的宗源,可是他与阿里的妻子生下了哈桑,偷走了对阿里的忠诚,他隐瞒了阿米尔,剥夺了阿米尔知道真相的权利,他隐藏哈桑,偷走了哈桑本应得到的父爱与社会认同感。拉辛汗说过:“当恶行导致善行,那就是真正的获救。”所以阿米尔的父亲一生都在行善事,修建恤孤院,帮助别人,祈求为自己赎罪,于此同时也得到了别人的崇敬和爱戴。阿米尔的父亲表现出来的对阿米尔的冷漠和厌弃,是因为他从阿米尔身上看到了自身懦弱欺骗的一面,某种程度上表现的是对自身性格里的劣性的厌恶与懊悔。而哈桑身上所具有的勇敢忠诚、正直无私是他所推崇并且引以为自豪的自身优点。所以可以说阿米尔和哈桑这两个儿子各自代表了他性格的两面。

童年时期

风筝隐喻自由、自责、期盼父爱的生活状态。 风筝在天空中飞翔象征着哈桑和阿米尔一起度过的如影随形、自由自在的生活。而阿米尔作为一名大户人家的少爷,由于自己的出生给母亲带来的灾难,造成阿米尔认为这是父亲恨他和不喜欢他的原因,内心总是充满罪恶感,长期无法摆脱自责的困扰。导致做事唯唯诺诺,跟父亲的性格迥然不同,无法满足骁勇善战的父亲对自己寄予的期望。

少年时期

风筝隐喻了自私、懦弱、背叛的人性特征 。风筝大赛中,哈桑牺牲个人的尊严为阿米尔取回了最后那只风筝。然而阿米尔的内心一直被羞愧和痛苦所折磨着,对自己的自私、懦弱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不能自拔。为了逃避这样的情绪,他将莫须有的罪名强压在哈桑的身上,

让父亲赶走他们。哈桑也毫无怨言地承认了偷窃行为黯然离开。对哈桑的背叛使阿米尔付出了人生中最惨痛的代价,二十六年的沉重的罪恶感、悔恨与痛苦一直折磨着他。这也暴露了人性的虚伪和脆弱。 风筝在作品中通过阿米尔的回忆反复出现,每次看到飞翔在高空的风筝,都会提醒他的友谊、成功、痛苦和失望以及他当初对哈桑的背叛。这些隐喻通过风筝这一象征体交替、反复出现。

不惑之年

风筝象征着心灵上的救赎。一个夏天的午后,父亲生前的好友拉辛汗打电话给阿米尔,告诉了他,哈桑和阿米尔竟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并给他指明了方向: “那儿有再次成为好人的路。”阿米尔最终战胜懦弱,冒着生命危险回到被塔利班占领的喀布尔去解救哈桑的儿子,将他带回美国,收为养子。这是他在成长的生命历程中,第一次主动采取行动来挽救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并非逃避。

在异国他乡和哈桑的儿子放风筝,风筝也同样带给索拉博微笑,并赞扬自己曾一直不愿承认的实事,即哈桑的勇敢,累积多年的忧郁和自责在那风筝翱翔在空中的那一刻释放,阿米尔终于驱散了第一次追风筝时笼罩在心灵的阴霾,坦诚面对自己的错误,并拯救了自闭的索拉博。他表明决定要向哈桑当年忠于自己一样,永远关爱索拉博,逐步实现个人美好人性的回归。追风筝成为阿米尔成长史中的仪式,也是对一种希望的寄予。风筝,成了救赎灵魂的上帝。

《追风筝的人》通过对风筝的表述,隐喻了主人公在历经各种挫折、磨难后通过自身的不懈努力和内心的坦诚,抚平了心灵的创伤,

最终得以顿悟,人性得以成熟的过程。风筝这一象征体在促成结构完整的同时,进一步深化了作品的主题,创造出内容上的艺术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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