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读后感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读后感

——强光与黑暗

“对萨宾娜来说,生活就意味着观看。观看被两条界限局限着,一种是强光,使人看不见,另一种是彻底的黑暗。也许这就是萨宾娜厌恶一切极端主义的原因。?极端主义意味着生命范围的边界。不论艺术上或是政治上的极端激情,是一种掩盖着的找死的渴望。?她本想告诉他们,在共 产 党当局和法西斯主义的后面,在所有占领与入侵的后面,潜在着更本质更普遍的邪恶,这邪恶的形象就是人们举着拳头,众口一声地喊着同样地口号的齐步游行。”

以上这一段都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中得原话摘抄,讲的是萨宾娜对于一群无力改变国家现状而只会口头愤慨的愤青的想法,她无力改变什么,可也不愿与众人一样只接受一种思想,排挤其他的任何的哪怕是理智的想法。

有一个风度翩翩的美人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来到了与世隔绝的丑人国,丑人国的所有人都丑得惨不忍睹,一个个歪瓜裂枣不说,还穿得破破烂烂活像乞丐,浑身臭不可闻。但是奇怪的是,越是丑的人越是有地位,越是被大多数人所尊敬。比如丑人国的皇帝是最丑的,而大臣们稍逊。当这个美男子已进入丑人国,立即激起了这个国家民众的围攻。他们大喊着“丑八怪”“妖怪”,打他,吐他,用墨水泼他,直到他和他们变得一样时,丑人国的百姓才离开。

这是一种极端,一种整个社会的极端。这种极端就像是强光和黑暗一样,虽然形态看似不一样,但是效果是一样的,都是蒙蔽人的双眼。只是,我们通常都认为,光明是好的,而黑暗是不好的,可是却常常忘了,光明的极端强光的危害往往比黑暗大得多。黑暗不过是使人看不见前方的道路,而强光不但使人看不清前路,从而错走,而且最本质的,伤眼睛。

近日来我们总为一些实事新闻所震惊或者愤怒,比如老人摔倒而无人扶起,导致老人被活活冻死,又如佛山女童被车压碾,十多名路人经过却视若无睹。先不说这些路人如何得冷漠,无情。我只先问一个问题,假若你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会被讹甚至坐牢,而你只是一个普通的职工,每月1000~2000的工资,一家五口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全指着你糊口,你是否仍旧是毫不犹豫地作出决定帮助老人或者孩子?我们不急于给出答案,只是要问,不是自古以来就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老话,为什么如今,人们却是避之唯恐不及呢?以德报德固然不是十分期待,但是以怨报德却叫人防不慎防。长此以往,救人者,做善事者往往不得善终,反而是行种种行径卑劣的人个个获益匪浅。而人生来趋利避害,如此种种又哪里有说服力要求人们不行恶事,去行善事?我们总说人心不古,一代不如一代,却忘了好好思考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切。生活没有保障,生不起病,看不起病,于是摔倒了选择违背良心讹诈,于是看到摔倒的人纷纷避之唯恐不及,于是道德被抛掷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于是在极端冷漠之中,整个社会的愤怒都汇聚到那几个过而不见得路人身上,一顿顿的狂轰滥炸,似乎整个社会的道德责任都应由这几人负担。但是,正如我们所知,“时间是一把杀猪刀”,一段时间后,事件又往往不了了之,没有了声音。于是人们一哄而散,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

一个时代一个民族的价值观念的形成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也不会是一人两人的事。首先是这个整体的意志,其次才会慢慢养成这个民族的品格。上有所好,下必众焉。一个母亲从小教育子女做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又怎么能怪孩子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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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为夺家产不顾家人死活呢?我们推翻了封建道德中的一道道围墙,却又为自己竖起看不见的道德藩篱。但是这藩篱是迟早会出现,或者更确切说是注定会出现。道德与教育或教化息息相关。任何一个时代的道德都离不开教育与教化。但教育与教化在一定程度上又都存在着愚民的成分以巩固自身的统治。只是以往的愚民政策是不让民众接受教育,而现世的愚民是让民众只接受一种教育。我们都在诉说着道德的沦丧,却忽略了作为道德输入的教育与教化。当教育的目的不再是使人向善,而生活的环境又潜移默化地教导我们各种潜在的规则,各种不择手段,各种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各种苦情英雄···人们诅咒着现实的残酷,呼唤着英雄的出现,可又扼杀英雄。

无论强光或是黑暗都是极端,都将人带向找死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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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读《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有感

读《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有感

看完了米兰—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掩卷长思,我们的生命到底不能承受其轻还是其重?米兰—昆德拉说:如果我们生命的每一秒钟都有无数次的重复,我们就会像耶稣钉于十字架,被钉死在永恒上。这个前景是可怕的。在那永劫回归的世界里,无法承受的责任重荷,沉沉压着我们的每一个行动,这就是尼采说永劫回归观是最沉重的负担的原因吧。

如果永劫回归是最沉重的负担,那么我们的生活就能以其全部辉煌的轻松,来与之抗衡。可是,沉重便真的悲惨,而轻松便真的辉煌吗?最沉重的负担压得我们崩塌了,沉没了,将我们钉在地上。可是在每一个时代的爱情诗篇里,女人总渴望压在男人的身躯之下。也许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是一种生活最为充实的象征,负担越沉,我们的生活也就越贴近大地,越趋近真切和实在

相反,完全没有负担,人变得比大气还轻,会高高地飞起,离别大地亦即离别真实的生活。他将变得似真非真,运动自由而毫无意义。

那么我们将选择什么呢?沉重还是轻松?巴门尼德于公元前六世纪正是提出了这一问题。他看到世界分成对立的两半:光明/黑暗,优雅/粗俗,温暖/寒冷,存在/非存在。他把其中一半称为积极的(光明,优雅,温暖,存在),另一半自然是消极的。我们可以发现这种积极与消极的两极区分实在幼稚简单,至少有一点难以确定:哪一方是积极?沉重呢?还是轻松?巴门尼德回答:轻为积极,重为消极。他对吗?这是个疑问。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轻/重的对立最神秘,也最模棱两可。

是的,轻与重是个问题,选择轻还是重更是个问题!不过我认为我们似乎更能承受生命之重却无法承受生命之轻。因为人类似乎更有一种承受困难的本能,人类历史前行的每一步哪一步不是伴随着剧痛?个人的生命从呱呱坠地那一天起,从蹒跚学步艰难行走,最终走向坟墓?可是,人类的历史从来就没有中断过,生命的传承也没有停止过。因为我们有一种与生剧来的承受力。这种承受力让我们可以战胜一切压在我们身上的重量。相反,我们却难以生命之轻,比如孤独,虚空,当然,这些是在没有笼罩宗教信仰的前提下。

这本书提出了很多值得我们思考的问题。我们经历着生活中突然降临的一切,毫无准备,就像演员第一次彩排一样。但生活的第一次彩排就是生活本身。我们该怎样去面对我们的生活,怎样去思考我们的人生,也许永远都没有正确答案,

我认为这恰恰是我们人类的可爱之处,对我来说:未来的不可知正是我们前进的远动力。

总之这是一部意象繁复的书,其中装载了多种涵义:被政治化了的社会内涵的揭示、人性考察、个人命运在特定历史与政治语境下的呈现,以及对两性关系本质上的探索等。作者将这些元素糅合在一起,写成一部非同凡响的小说——其中既有隐喻式的哲学思考,也有人的悲欢离合的生命历程的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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