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感悟

死亡感悟

今天早上,我家5点多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我大爷家有急事情,我爸妈马上就去了。下午回来的时候却给我带来了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我的大爷死了。

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却死了?让我不相信,我当场就呆在了那里。我真的不敢相信,昨天他还来过,可昨天晚上就死了。当我看到爸爸那红红的眼睛,妈妈那一声声哭泣。我又不得不信了。我感觉自己的心里充满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压抑感、沉重感、痛苦感,我没有理爸爸妈妈,而是缓缓的缓缓地来到院子里,坐在一片荫凉里面静静的想着,想着一些我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的事情。我依然还是不敢相信,因为我大爷的心脏并不是很严重,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一个昨天活生生的人今天却安静的死了?

这时候墙壁上的一只壁虎一口吃掉了一只刚落下的苍蝇。我不由感叹生命的渺小,突然间我明白了,比起那些动物我们人的生命更要强得多,至少我们可以活很多年,虽然不敢肯定,可总比那些昆虫和动物强。我突然又想到,其实我大爷的一生过得很充实,原来当村长的时候为他们村的人做了那么多好事情,现在的儿女都已经成人了,并且都有不少的成绩了,他这几年过得也非常的好、非常得开心。这样的死虽然不能说没有一丝遗憾,但是他的生命依然是那么的明亮、那么得耀眼。

其实人从生下来他的命运就充满了X未知数,充满了数不尽的坎坷但也有数不尽的快乐、幸福。开心过一辈子是一个样,痛苦难受过一生却是两种不同的结果。既然这样,何必让痛苦的阴影充满着自己的生活呢?事情都是两面性的,也许他的死,对他来说或许是一种解脱。想到这里,我在心里不由得默默的祈祷,祈祷他,虽然灵魂是一种不合实际的说法,但我还是希望他的灵魂快快乐乐,因为他这一生本来就是快乐的,不管任何的灾难。

 

第二篇:傅伟勋 感悟死亡

傅伟勋:感悟死亡和生命的尊严

人生自古谁无死?死亡,是人生的必然过程,但也是最无可奈何的事,是完全不能讨价还价的。那么,我们应该如何面对死亡呢?目前在世界上,死亡学已发展成为一门跨越心理学、医学、精神分析、哲学、宗教、文学等各学科的学问,但在我国它还是一门缺乏系统研究的学科。

现代人天天讲求所谓的“生活品质”,却常忘记“生活品质”必须包含“死亡(的尊严)品质”在内。或者不如说,“生活品质”与“死亡品质”是一体两面、不可分离的。高龄化到死亡的过程,不外是训练每一个人培养“生命的尊严”与“死亡的尊严”双重实存态度的最后阶段。

我们所谓的“怕死”其实是“怕自己”,而所谓“怕自己”,寻根究底,不外是“怕自己将要完全失去世上所喜爱过的事物”。“怕死”的问题关键在一个“我”字,所以“无私”是克服惧死之心的必要条件。以无私无我超克死亡挑战的人心须要有爱心,爱邻居,爱人类。除了爱心外,还要有希望。此外,比较自己与他人的人生命运,也是解决“怕死”心理的一个具体办法。

死亡的尊严:托起了生命

傅伟勋曾在美国天普大学教授"死亡与死亡过程"十余年,在他罹患淋巴腺癌的短短3个月内,以其渊博的知识与对生死的深刻体验锤炼出《死亡的尊严与生命的尊严》一书。他认为,人之"生死是一体两面",所以必须把死亡问题扩充为"生死问题",才能达到"死亡的尊严与生命的尊严",从而实现现代人死亡问题的"精神超克",并获得生死的终极意义。

“死亡”自古至今一直是神秘莫测的,许多哲学家、宗教家与科学家穷其一生探索死亡的秘密,直至今日却没有一位能够给予我们令人完全满意的答案。我们的教育,也一向把焦点放在人生的发展上。于是,人们普遍不知珍惜生活和生命之美,更忽略了对人生意义的探究和体验。

现代人的死亡品质问题

就此个体死亡问题而言,现代人确实远比古人或传统社会的人们更加感到孤独无依,更会感到面临自己的死亡问题,毕竟只有“自我承担”,包括最亲近的家人在内的任何他人都无法取代绝症病人,无法在精神上为他解决问题。著名的精神医学与死亡学专家伊丽莎·库布勒·罗斯就在她

的畅销名著《死亡与临终》首章说道:“一件最重要的事是,今天的死亡过程在许多方面都是更为可怕和令人厌恶的,就是说,更加孤单、机械化以及非人化??死亡过程变得孤离而又无人情味,乃是由于(绝症)患者被迫从自己熟悉的环境运出,而匆匆忙忙送到急诊所的缘故。”

由于“生活品质”包括物质与精神两个方面,也就必须联系到“死亡品质”。而所谓“死亡品质”,基本上所讲求的是“死亡的尊严”。我们可就理想条件与起码条件两个方面,去了解“死亡的尊严”的本质。就理想条件而言,我们都希望面临死亡之时不但能够感到此生值得,问心无愧,且有安身立命之感。同时也都希望能够避免恐惧、悲叹、绝望等负面精神状态,能够死得自然,没有痛苦。如果可能,还有亲属或好友在旁照顾,给予临终的本人精神安慰与人间温暖,则更好不过。就起码条件而言,就算没有宗教信仰或没有找到高度精神性的生死意义,至少能够依照本人(或本人所信任的家属友朋)的意愿,死得“像个样子”,无苦无乐,心平气和。

死亡教育的探索

“死亡学”是“二战”后美国的一门新兴学科,一直到21世纪,形成一门极其重要而有益的学问。随着死亡学的研究发展,逐渐有人提倡“死

亡教育”,认为不但应在大学学院设立此项课程,也应该在中学阶段(甚至小学阶段)推行死亡教育,应当与性教育同等重视。

据19xx年7月《纽约时报》的报道,到那时为止,全美大学学院设有“死亡与死亡过程”等课程的学校已经达到165所。同年又有死亡教育研究中心主任弗尔顿的个人报告说,中学程度以上的有关死亡教育的课程已经达到1100门以上。又据19xx年的一项调查,全美至少有41家医学院开设有关死亡教育的正式训练课程。由此可知,经过有心的死亡教育专家们的长期努力,死亡教育已在美国完全落实,并且成为关涉人类高度精神探索的主要热门学科之一。

我在费城天普大学宗教系暑期班执教“死亡与死亡过程”这一门课已有10年,依我的个人经验,此课由宗教系开设最为理想。理由很简单,死亡学与死亡教育的首要课题,即在对绝症患者精神状态的了解与改善,同时也关注他的“死亡的尊严”以及死亡的“精神超克”(如宗教上所说的终极解脱或救济),故与宗教性或高度精神性的发现最为相关,讲授的教员如有宗教学的专业训练最适当不过。

我认为,“死亡与死亡过程”这一门既是最容易的课,也是最难学的课。这门课程之所以难学,乃是因为有关死亡的知识,涉及极其广泛的学

术学问与问题课题,诸如世界哲学、世界宗教、宗教学等。它之所以深奥,是因为一大半人即使“活到老,学到老”,也无法真正领会死亡的意义。

在第一堂课上(每堂共3小时),我除了说明死亡问题所关涉的上述种种学问以及课题之外,还要放一个电视节目,涉及个人对于死亡看法的“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讨论过上面的电视节目之后,我接着介绍世界宗教对于生死问题以及“死后是否有生命”问题的不同看法。死亡问题与世界宗教的关联性讨论完毕之后,我就开始引导学生们进入我所强调的临终精神医学与精神治疗的探讨。上述是我在美国学府的一些教学经验,或可提供给中国教育界人士一些有益的参考资料。(傅伟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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