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王国维《人间词话》有感

读王国维《人间词话》有感

刘千河中学 马彦峰

说来惭愧,第一次听到王国维这个名字,应该追溯到我读本科时的一次文学理论课上。当时只含糊不清的记住了这个名字,并且对他的“境界”之说有了一个似是而非的认识。之后就不了了之了。值得欣喜的是,上完本科我又顺利地考了陕西师范大学的硕士研究生,有幸在知识与学术海洋里作更深层次的遨游。可以说,我对王国维真正了解,对王国维作品的拜读就是从这时起步的。作为近代的著名学者、国学大师,生平著述60多种,举凡哲学、美学、文学、历史学、考古学、金石学、翻译学等无不涉猎。当然,其中最负盛名的著作当数他的《人间词话》了。

《人间词话》是王国维的经典之作,更是近代中国影响最大的一部文学理论著作。同时,它也是中文研究生必备书目。我本人就非常钟爱《人间词话》,几年来,零零散散已经读了好几遍,感受颇深,获益匪浅。其中的一些观点的确让人耳目一新、为之折服。此书开篇即以“词以境界为上”开宗明义,“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五代北宋之词所以独绝者在此。”而所谓“境界”是什么呢?是情与景的统一,是真景物与真感情的统一,是真景物与真感情的鲜明真切的表达。用词句来讲,“红杏枝头春意闹”,著一“闹”字而境界全出。“云破月来花弄影”,著一“弄”字而境界全出矣。当然还有“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王国维所说的真不仅仅是真切的一已之情,而且是诗人对宇宙实底、人生本质、人类命运的终极关怀和体察。换言之,就是以人类感情为其个人一已之感情,惟其如此,才能称得上是大诗人。从这个角度来看,当下的一些诗人,他们一味的生活在自己狭小的空间里,呤风弄月,甚或无病呻吟,写出一些肉麻无趣的诗句,是多少的浅薄和拙劣!写诗可以个人化,但更多的应该是关乎民 1

生社稷、人生哲思的。这足以看出王国维本人的境界!事实上,整个《人间词话》参透着王国维本人对人世间对人生真义的哲学思索。在此基础上,王国维对“境界”作了“造境”与“写境”、“有我之境”与“无我之境”的分类,使得“意境”说更为深入和完善。按我的解读,“造境”乃浪漫主义一派,以屈原、李白为代表。“写境”就是现实主义一路,以杜甫、白居易为典型。至于“有我之境”就是以我观物,物著我色。“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有我之境也。 而“无我之境”则是以物观物,不知何为物何为我。“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寒波澹澹起,白鸟悠悠下”是也。与“境界”说密切相关,王国维还提出人作家、诗人本身所应该具有的素质和修养。他的“修养”论,不仅独到,而且精妙。可谓如雷贯耳、振聋发聩。他说,古今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须成经历三个阶段,“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西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界也,入门前茫无头绪,求索无门的疑惑与痛苦。“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界也,这是叩门时以苦作舟、以勤未径、上下求索的执著与忍耐。“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界也,是功夫到家参透真谛的喜悦与释然。其实扩充而论,这是不同领域的成功人士都要经历的人生历程。可以说,三境界说,是王国维最经典的语录了。它看似爱情诗歌,其实象征着人一生对理想的追求过程。正如古人们所说“天降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才能“增益其所不能”,最终才能见伊人于灯火阑珊。可惜的是,人生三境界,并不是我们每个人都能通通体尝的,有的人未上高楼,就已经先叹息驻足了,更何消说为伊憔悴、蓦然回首呢?

读了《人间词话》,让我感受很深。它让我领略到词的博大和精深,让我看到了人生理想的阔大和高远。有如培根所说,读书使人充实,作文使人准确。在我看来,细读王国维的《人间词话》,然后 2

再写一点自己的心得体会,可谓人生一大快事也。因此,我希望更多的像我一样的老师们,都能抽出一点时间来读一读这本书,它会是你忙碌工作之余最贴心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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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读王国维《人间词话》有感

最早接触王国维的文章是在一篇文中读到作者引用了他在《人间词话》中的一段话:古今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界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界也。“众里寻他千百度,回头蓦见,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界也。我深深地被这段话吸引了,于是就找来了他的《人间词话》。

王国维,字静安,晚号观堂,清末一代国学大师。他是浙江海宁人,在海宁建有王国维纪念馆,我在20xx年暑假时曾去过。他生于1877年,22岁之前在家乡接受传统教育。 19xx年赴日本留学。19xx年随罗振玉入京,任清政府学部总务司行走、图书馆编译、名词馆协韵等。其间,著《人间词话》、《宋元戏曲史》等名著。19xx年眷随儿女亲家罗振玉居日本京都,从此以清朝遗老自居。19xx年应召任溥仪的“南书房行走”。19xx年11月,溥仪被驱出皇宫。王国维视为奇耻大辱,欲投御河自尽未遂。19xx年,王国维任清华研究院导师,教授古史新证、尚书、说文等,与梁启超、陈寅恪、赵元任、李济并称为“五星聚奎”的清华五大导师。

19xx年,当北伐军进抵郑州直逼北京时,王国维终于留下了“五十之后,只欠一死,经此世变,义无再辱”的一纸遗书,投颐和园昆明湖自尽。余秋雨先生在他的《一个王朝的背影》中,对王国维的死因,比较赞同陈寅恪的观点。认为王国维并非死于政治斗争、人事纠葛、或仅仅为清廷尽忠,而是死于一种文化。王国维所处的时代应该说正是中国近代史上各种政治势力、学术思潮、文化观念大冲突的时代,而文化观念的变更对于一位学者来说,其震撼力更大。他在词中写到:“人生只似风前絮,欢也零星,悲也零星,都作连江点点萍。” 王国维是位集史学家、文学家、美学家、考古学家、词学家、金石学家和翻译理论家于一身的学者,生平著述62种,批校的古籍逾200种。被誉为“中国近三百年来学术的结束人,最近八十年来学术的开创者”。

《人间词话》是中国近代最负盛名的一部词话著作,其总结的一些理论问题具有普遍的意义,在近代文学批评史上具有崇高的地位。《人间词话》的理论核心是境界说,王国维跳出浙西、常州两派词论而独标“境界”说。他认为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红杏枝头春意闹”,著一“闹”字,而境界全出。“云破月来花弄影”,著一“弄”字,而境界全出矣。最精彩的是王国维又把境界为分“有我之境”与“无我之境”。他在《人间词话》中这样写道:“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乃有我之境也。“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寒波澹澹起,白鸟悠悠下。”乃无我之境也。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我皆著我之色彩。无我之境,以物观物,故不知

何者为我,何者为物。古人为词,写有我之境者为多,然未始不能写无我之境,此在豪杰之士能自树立耳。无我之境,人惟于静中得之。有我之境,于由动之静时得之。故一优美,一宏壮也。读了他的词论后,再去读宋词三百篇,就更能体会到诗词的意境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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