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史期中作业,旅行推销员之死读后感

Death of a Traveling Salesman

The crucial action of “Death of a Traveling Salesman” takes place in the mind of the protagonist, a shoe company representative, in the last hours of his life. Bowman has been a traveling salesperson for fourteen years, living alone in hotels as he drives from one city to the next with his sample case of shoes. One day he falls into illness after his long traveling. But he recovers to be able to continue his work and gets lost on an unfamiliar road to Beulah where he never travels and then encounters a couple who offers him a shelter and helps him get out of his car.

He virtually realizes how lonely he is and how helpless and tired he feels. It is at this moment that he has a strong sense of love and being loved and a genuine yearning for a home which only belongs to him. So he is so disappointed when he knows that the woman he gradually falls in love with has married to Sonny, and how much does he wish that the woman’s baby is his but not Sonny’s. Finally he can’t help to leave the couple’s home and dies on the road in fright as if all this has happened before.

This novel is replete with symbolic images which are employed to emphasize Bowman’s living condition and explore his psychological inner world, such as Bowman’s car, the unknown path, Sonny’s house and so on. Bowman’s Ford car is like “a boat” of his life, carrying a wanderer everywhere, even supporting his living. And the unknown path on his way is far away from the outside world which seems mysterious but serene, innocent and primitive. It is just like a bridge between reality and ideal. Only when we get out of the entrapment can we cherish the love. It is obvious that the Sonnys’ house represents a kind of love and help. Simple and plain as the house, the outside substantial life makes a great contrast to Bowman’s sophisticated society. From this plot we can seen the hope having a home and family intensely influences Bowman’s thoughts. In a word, to convey her philosophical thinking about the destiny of people living on the margins of society, Eudora Welty employs the most powerful vehicle in Southern tradition—symbolism. Added with common and lyric language, it is easier for us to understand Welty’s feeling towards the southern life. Maybe it is doomed that Bowman will die under such kind of hostile southern environment.

 

第二篇:戏剧赏析《推销员之死》读后感

幻 想 的 破 灭

——《推销员之死》赏析与感悟

一、亚瑟•米勒与《推销员之死》

亚瑟•米勒【Arthur Miller,1915-2005】是美国当代著名剧作家,因创作《推销员之死》、《熔炉》、《不合时宜的人》等经典剧本而曾多次获得“普利策戏剧奖”、“纽约剧评家奖”和“纽约戏剧音乐奖”,被誉为“美国得奖最多的剧作家”。

亚瑟•米勒一生创作甚丰,除舞台剧本外,还著有大量的戏剧评论,并写过广播剧、电影剧本,以及报告文学和短篇小说。亚瑟•米勒一贯反对西方商业化、纯娱乐性的庸俗戏剧,认为戏剧是一项反映社会现实的严肃事业,舞台应该是一个比单纯娱乐更为重要的思想传播的媒介,应为一个严肃的目标服务。他的作品多反映家庭、道德和个人责任的问题,主题通常涉及当代社会的道德观、价值观、各种被扭曲的灵魂以及父子兄弟之间爱恨交织的矛盾关系。

《推销员之死》是亚瑟•米勒戏剧创作上的巅峰之作,它刻画了一个家庭的各成员间令人心痛的矛盾冲突,剖析了人们因为盲目信奉“美国梦”所付出的代价。故事由两幕和尾声三部分组成,通过推销员威利•洛曼一家在一天两夜间的生活场景,全景式地展现了20世纪三四十年代美国社会中一个普通人悲剧式的生活。

《推销员之死》于1949年发表,之后以话剧的形式在百老汇连续上演了742场,历久不衰。1966年,英国著名导演沃尔克•施隆多夫又把它改编成电影,搬上银幕,并邀请世界著名影星达斯汀•霍夫曼全力加盟,主演悲剧人物威利•洛曼。电影《推销员之死》以其新颖的风格和真挚的情感引发了世界性的争论,并在数十年后激起了世界各地的文学评论家对该剧的深入研究。《推销员之死》被认为是美国战后的戏剧经典,时至今日,在美国和世界各地,《推销员之死》仍颇受观众欢迎。

二、威利的悲剧

该剧的主人公是住在布鲁克林区的一个普通的推销员。他从未发过财,从未出过名。他不可能像希腊和莎士比亚剧中的主人公那样“一落千丈”,因为他从未高居要职。况且,他的目标也不是那种为人称颂的、高尚的类型。他希望自己能讨人喜欢、赚点钱,希望两个儿子也如此。他主要是一位抱有世俗理想的“普通人”,与那些不同寻常的、拥有激动人心的大智大勇的传统主人公截然相反。然而,正因为这是关于一个普通人的悲剧,它才更易引起老百姓的强烈共鸣,深深地打动观众的心。剧本一开头写威利提着两个沉重的装样品的大箱子,像一匹负重的牲口走上了舞台。他第一句话说:“别担心,我回来了。”接着他又说:“我累得要死, 我干不了啦。琳达, 我就是干不下去啦。”这为公司干了三十多年推销工作的人现在心力交瘁、疲惫不堪,无法驾驭自己生活的方向了。严酷的现实已经使他感到他周围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周围的一切都是失败的见证。过去的老相识一个个地去世了,几周前在非洲的嫂子来信通知他哥哥本也故去,就连他喜爱的瑞士奶酪也吃不到了。以前盛开着丁香、紫藤的小院子,现在连草都不长。这儿曾是阳光灿烂,现在“这儿什么也看不见! 这一片地方全叫他们用大楼封起来了!” 他不止一次地在深夜时分在自家花园“撒种”。这一行为看似平凡,但却具有深刻的心理动机,它反映了威利的性格本质。威利身处闹市,为周围林立的高楼大厦所包围“挤压”,而他却执意在自家的花园里开出一小块地,非要种点什么,尽管这块地几乎不见阳光。为什么呢?因为他想在这世上有所收获,他要留下些什么,“种”下些什么。现实生活中,威利在工作中屡屡受挫,生意场上一败涂地,被老板解雇,两个儿子又没什么出息,尤其是寄予重望的大儿子比夫也是一事无成。可以说威利的一生一无所获。威利被赶到这块连阳光都照不到的地里来“撒种”,为的是种下他前途渺茫的“希望”。由此,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亚瑟•米勒巧妙地将现实主义和象征主义的戏剧表现手法融合在一起,将人物的心理活动生动形象地展现在观众面前。当威利手拿电筒、锄头和几小袋种子,全身浸在夜色的蓝光中,仔细地读着种子袋上的说明,认真地用步子量着距离、专注地种着胡萝卜、甜菜头、莴笋时,当他努力想让他的小院子重新充满生机,绿意盎然时,威利挫败的意识到这种播种是没有收获的。这里不再有灿烂的阳光,种子再也结不成果子。这也正是威利·洛曼的生动写照。他一辈子奔波劳累,忙于播种,期待着金色秋天。如今,他年过六旬,到了人生的秋季,却凄楚地发现种子并没有发芽。他的生活也如他的院子,没有阳光,没有收获。

威利·洛曼经常说的一句话是“只要大家喜欢你,你就不会倒霉”。他一辈子辛辛苦苦就是让别人喜欢他,真心诚意地喜欢他。当他生意不景气、入不敷出时,他也认为“问题是人们好像不怎么喜欢我”。威利·洛曼的最高梦想是成为第二个‘戴夫·辛格曼’。戴夫84 岁时,在旅馆房间里穿着一双绿色的绒拖鞋,拿起电话就能做成一笔又一笔的买卖。而实现这一梦想的诀窍是具有“吸引人的个人魅力”。但冷酷无情的现实却给他当头棒喝。他向老板霍华德·瓦格纳表白自己在新英格兰声震遐迩、深受欢迎、举足轻重,可这番表白不但没有获得垂青,给他安排个市内的工作,反而被无情地如“扔桔子皮”般地被扔了,因为他再也不能为公司带来滚滚财源了。

威利·洛曼是“美国梦”的受害者。他和很多美国人一样,认为不管自己是个多么普通的小人物,只要自己努力干,就会成功,就会发财,就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只要努力,上帝就会帮助你,就会有好房子,好汽车。你的孩子就会前途无量,反之,上帝就会离你而去。这种信念已经成了美国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出身寒微的威利·洛曼幻想通过人格力量来获得成功,认为一个人要成功必须受人爱戴、讨人喜欢,要有“个人魅力”,这就从根本上导致了他命运的悲剧结局。时代不同了,戴夫·辛格曼只能是记忆中美好的回忆。在物欲横流的现实社会中,人与人之间没有什么温情可言,“这是个无情无义的世界”。霍华德对钢丝录音机的关注就远甚于对威利生计问题的关注。人有了钱才能说了算,而所谓的受人喜欢分文不值。银行大王摩根“在澡堂子里他的模样就像个宰猪的,可是穿上衣服,口袋里有钱,谁都喜欢他”。威利的成功哲学在这简单的事实面前不值一驳。

然而威利不但至死不渝地信奉这一哲学,而且一直企图在大儿子比夫身上验证他的哲学。他经常对孩子们说,一个人一定要有好人缘,要讲人际关系,只有这样,才能赚钱,才能发大财。“赚钱”这个词在剧中竟然出现了九次之多。所以,当威利发现比夫偷橄榄球偷木材后,不但没有责备比夫,反而称赞比夫有“主动精神”,因为比夫给家里带来了钱财。正是在这种教育下,比夫一错再错,弄得三十多岁的人,却连个固定工作都有没有。作为一个推销员,威利养成了吹牛、讲空话、自我欺骗的习惯,以至于后来比夫对他说:“在这个家里你从来没说过十分钟真话!”可以说,比夫是威利“美国梦”的牺牲品。

威利至死都一直沉溺于他营造的幻觉之中。他处世哲学的忠实信徒和积极鼓吹者——她的妻子琳达在他的影响下也极力地渲染这种虚幻的气氛。每当威利感到有人不喜欢他的信念而有所动摇时,琳达便马上巩固他那即将失去的良好感觉,向他举出种种事例来证明人们是喜欢他的。小人物的命运如此脆弱,全靠幻觉的支持。威利的梦想不堪一击,不可避免地走向破灭。威利“美国梦”破灭后的死亡,实际上是千千万万个普通人企图倚仗温情脉脉的人情获取成功的幻想的死亡。

威利·洛曼不仅仅是一名推销员,更是一位父亲,一个人人都熟悉的社会角色。观众看到的威利不是开着车四处兜售商品的威利,而是住在家里,与妻儿一同生活的威利,是一个充满矛盾与苦恼的父亲。威利和千千万万美国的父亲一样,希望他的两个儿子尊敬他、爱戴他,甚至崇拜他。他希望儿子们事业有成。而眼前他所真正喜欢并寄与厚望的大儿子比夫三十多岁了仍是个无固定收入的穷单身汉、一个农场的季节工人,小儿子哈皮只是一个公司小职员,生活放荡。威利和比夫的关系是典型的美国父子关系。威利把一切希望与梦想都寄托在比夫身上,相信比夫终有一天会成功,比夫也曾相信威利是最好的父亲,是完美无缺的。威利一直对比夫百般骄宠纵容。他把比夫比作希腊神话中的大力神海格立斯神,伟大宙斯之子、灿烂阳光环绕的海格立斯神。即便当比夫一无所有地从西部回来时,他还自己欺骗自己,认为终有一天,时机来临时,比夫一定会成为自己梦想中的比夫。而比夫受威利的影响,也一直学会了欺骗自己。直到他去找奥利弗失败后,他才意识到他“从来没有给奥利弗当过推销员”, 他“当时就是登记货运的小职员”,并且终于明白“糊弄自己什么也解决不了”。至此父子之间的关系已经相当糟糕,比夫不再崇拜、尊敬父亲。甚至当威利在弗兰克餐厅感受到不适时,他的儿子们竟弃他不顾,扬长而去。完美无缺的父亲形象的破灭,导致了人物心态的不平衡,导致了威利的精神崩溃。比夫小时候是对父亲充满崇敬之情的。比夫曾喜欢尽心尽力地把父亲的小汽车擦得锃亮,也曾为了父亲而要在橄榄球赛上来一次单人突破。当比夫高中毕业数学因差4 分没能及格时,他责备自己,这不仅是自己的失败,也是对父亲的打击,为了父亲,他一定要去上大学。为此,他准备去参加补习学校,也到新英格兰去找父亲求他跟老师说好话。他认为老师只要看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再用父亲的办法跟老师一谈,“他准得对我高抬贵手”。然而当他半夜来到威利在波士顿停留的旅馆时,却听见洗澡间传来一个女人放荡的笑声。那显然是威利的情妇。尽管威利千方百计地掩盖,但那女人衣衫不整地从洗澡间走出并向威利要袜子的场景让比夫震惊。他心目中的偶像破碎了,止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当母亲为了节省钱在家里缝补破袜子时,父亲却把成盒的袜子送给他的情妇。虽然威利一再解释“她是个买主,代表西门子公司的采购”,他“对她没感情”,跟她在一起只是因为寂寞,“寂寞得要死”。但比夫已不相信父亲的话了,他痛斥威利为骗子、 “虚伪、卑鄙的两面派”。从此比夫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他放弃了为4 分而努力,放弃了暑假补习,甚至烧掉了他珍爱的印有“弗吉尼亚大学”的橄榄球运动鞋,这意味着他也永远放弃了当一名橄榄球运动员,靠奖学金上大学的抱负。他永远不能原谅父亲,无法再接受威利,从此自暴自弃,四处漂泊,最终一事无成。

全剧的最后一场,比夫与父亲作了一次推心置腹的谈话,想使威利觉醒,想使威利意识到他一直在欺骗自己并互相欺骗的事实。但可怜的威利至死都沉溺于梦幻之中。当他发现比夫为他落泪时,他竟然很振奋,他以为自己又恢复了往昔在比夫心目中的形象。于是,他决心自杀,以两万元的人寿保险来换取儿子的“前途”,也换取自己在儿子心目中的完美形象。

威利之所以深陷在导致自我毁灭的梦中不能自拔,与其妻琳达的纵容与鼓励是有关的。例如威利每星期要挣120 美元才能维持家用。当他只能拿回70 美元而琳达也知道他无力再多拿时,她却对他说下星期就能挣更多的了。当威利对自己的一切产生怀疑、想跟兄弟本一起去阿拉斯加时,琳达却说“你在这儿人缘好,孩子们爱你,有朝一日……很快就能当上公司的合伙人”,她把刚刚有点觉醒的威利又送回到了他的梦中,对威利的悲剧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琳达虽与威利共同生活了几十年,但她并不了解自己的丈夫。威利死后她甚至哭不出来。她说:“我不明白,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我想找原因。我找啊、找啊,可我还是不明白,威利,我今天付清了房子最后一期款项……都清了,咱们自由了。”她竟然完全不了解丈夫的死。琳达是一个善良、温顺而又体贴的妻子,“她不仅仅是爱威利,她崇拜他”。她时时刻刻极力维护着威利的自尊,有时显得相当固执而盲目。当比夫与奥利弗的会面失败,父子三人在饭馆激烈争吵起来后,琳达不依不饶,几近残忍地谴责儿子们。她听不进去儿子们所找的任何借口,因为儿子们“让他丢尽了脸”,威利是她唯一关心的对象。幕启不久,琳达便发现威利有自杀的念头。他在煤气上接了根小橡皮管子,想以此来结束自己的生命。但琳达却没有勇气把它拆掉,又不敢当面与威利说,任凭威利日日忍受着痛苦的折磨。琳达处处附和威利,无法与丈夫沟通思想。威利只能把所有烦恼禁闭在心中,以致思想混乱,成天自言自语,在虚幻的梦境中越陷越深,最后走上绝路。

威利死了。但他的葬礼并不是他所幻想的如戴夫·辛格曼死后那样盛况空前。葬礼上没有从缅因州、马萨诸塞州、佛蒙特州、新罕布什尔州来的他那些老相识,没有让儿子们看得目瞪口呆的挂着稀奇古怪的牌照的车,也不可能出现“好几个月后,大伙儿在火车上说起来还掉眼泪”的情景。葬礼冷冷清清,只有他的家人和邻居查利。比夫早已从梦中醒来,他认为威利“错就错在他那些梦想”,“这个人始终没有明白自己是什么人。”而小儿子哈比却不肯认输,“我要叫你,叫所有的人看看,威利·洛曼没有白死。他的梦是好梦,人只有这一个梦好做——压倒一切,天下第一。他这一仗是在这儿打的,我就要在这儿替他打赢”。威利是对还是错?威利·洛曼并不是一个没有理想的人,一个没有价值观的人;恰恰相反,他有强烈的理想和抱负。正是由于他想得到的太多,理想太高,才使他无法超越强烈的失落感,才使他陷入困境。在安魂曲中,作者借查利之口告诉观众:“可不敢怪罪这个人,你不懂啊,威利一辈子都是推销员。……推销员就得靠做梦活着,孩子。干这一行就得这样。”

三、威利•洛曼梦幻破灭的原因

威利•洛曼死了,他的悲剧不仅仅在于那自杀的瞬间,而在于他沉重的一生。究其自杀原因,通过冷静、全面、客观地分析当时的美国社会,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美国社会对人性的压制是导致威利•洛曼死亡的根本原因。而美国社会对人性的压制在戏剧中又体现在三个方面:

1、美国拥有的是纯粹的商品经济,在美国社会中,劳动力也是商品。威利•洛曼老了,不中用了,不能再为公司老板创造价值了,于是他就被无情地如“扔桔子皮”般地扔了,一脚踢开。“你们不能把人剥完了皮就扔掉,人不是水果!”是戏剧中主人公经典的台词。当人老了,不能创造价值了就一脚踢掉,是美国千千万万个资本家的思维,他们从来没有把雇员被辞退后的生活艰辛纳入考虑范围。养老问题没得到解决,老雇员吃不上饭、睡不上觉,缺衣少食,露宿街头,这本身就是对人性的一种压制。

2、威利•洛曼把“金钱至上”的“美国梦”作为判断自己价值的唯一取向,对威利而言,没有了财富,也就没有了尊严。正是这种扭曲的价值观导致了他最终的精神崩溃和自杀行为。因此,“美国梦”是导致他自杀的直接原因。在美国占统治地位的资产阶级为了让雇员们为他们创造更多的剩余价值,不惜推行金钱至上为主要内涵的“美国梦”,这种“只要钱”的价值观只能给广大老百姓造成一种误导,那就是“富者王侯,穷者寇”,发财的时候得意忘形,破产的时候穷困潦倒。威利当年就是被推销员大卫•辛格曼的“成名经历”所倾倒,才选择了推销这一行业。而当他对身边的一切失去信心时,则选择了自杀。如果说威利的死是死于一种心态,莫不如说他是死于一种被扭曲的价值观,是“金钱至上”的价值观扭曲了他,杀害了他。

3、伴随着经济浪潮的冲击,今天的美国已经变得充满了铜臭气。锐意进取的创业意识早已被不择手段的巧取豪夺所取代。按照资本主义社会“适者生存”的游戏法则,在事业上失败的人是没有权利生存下去的。威利不懂这个法则,他盲目乐观、不切实际,是自己悲剧命运的创造者。“不懂法则”是导致威利•洛曼自杀的个人原因。

四、结语

六十年后的今天,亚瑟•米勒已经渐渐淡出了年轻人的脑海,甚至他的《推销员之死》也已成为昨天的故事。然而,当我们合上这本沉重的剧作时,我们会发现,威利•洛曼梦幻的破灭暗示着“美国梦”在美国人心目中的破灭,威利•洛曼之死也以点代面地映射出一个事实:有多少美国人在美国社会的压制中命丧黄泉。

一个随处可见的小人物,因为一点点个人弱点和一点点生不逢时,铸就了要付出生命代价的悲剧。这不是一个虚构的故事,这是我们每个人都可能面对的命运。谁没有一点点虚荣、一点点不甘失败呢?无数评论文章分析着威利的前世今生,社会背景与文学价值,然而面对这种看得到却躲不开的命运,或许只有默默摇一摇头了。这或许就是这部剧作最为令人动容之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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