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师》观后感

活下去

观《钢琴师》有感。

恬静中,微微含泪的曲调,裹挟着炮声,带我们进入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感受力竭的挣扎,拂去厚重的尘埃,时光尘封的记忆,在眼前。四处躲藏,免落入纳粹之手;受尽饱受饥饿,遭到白眼,求得一线生的希望。执着的渴望带他走出战争的泥沼,偶遇军官的帮助,重获第二轮太阳。

20xx年的《钢琴家》,没有《父辈的旗帜》中,对厮杀的特写;没有《拯救大兵瑞恩》那样,专于内心的描摹;更比不上《辛德勒的名单》那般高度,至高无上献给民族。它,生不逢时,只是遍遍重复,真实的再现,曾经的记忆。但或许,这正是它出众的所在。

高墙包围的空地,父亲用小刀小将糖分成六块,全家无声的接过自己那一份,塞到嘴里,不远处则是年轻母亲自责的哭泣。刀口上的甜,寒光熠熠,咄咄逼人。高墙之下,经理趴在地上,聆听着弹夹划入枪膛,这便是死神给予生命的最后五秒钟。片子好冷静好压抑,好像没有掺杂感情。每一个细节都是那么用心,刀刀命中要害,让人倒抽冷气。变换的场景告诉我们,这不是编剧的能力,而是亲身的经历。镜头汇聚成了一片悲怆的海洋,一个人被流放废墟空城的悲怆,独自在死海中央求生的悲怆。

别无选择,逃出去,逃出去!反锁入密室,窗户代替了心灵,可惜它只能看这么远。入睡之前的每一秒,将会是匆匆的一瞥,当你醒来也许你已在天堂。在梦里逃脱,挣扎着醒来。侘傺的徘徊,探求窗外的世界,但谁又能保证那不是另一个噩梦,一个永远也醒不过来的噩梦。到底是什么让他苦苦支撑,在死亡的边境挣扎,又是为什么要怎么一直躲下去?枪声,呼喊,祷告,声声拷打你,讯问相同的问题。

是音乐?是战争的残酷?不,不。拷打我们灵魂的不是音乐 也不是战争的残酷。而是一个人面对死亡的不惧,对于生命的赞誉,对于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

那个时代渐渐远去,杀戮好像离我们太过遥远。社会的发展,物质基础的堆积,将我们从对于自然,对于世界的恐惧中解放出来,第一次的,我们有机会站在这一高度,俯视苍生万物,眺望那日月星辰。渐渐我们忘却了,忘却了生存的压迫。我们思考,成就,事业,理想。粉饰,粉饰了最初的东西。渴望,渴望属于自己的东西。

电影将你带回了最初的地方,拨开了历史的层层尘埃,用冷酷,用血腥,拨开层层外衣,暴露给你那最为原始的渴望,最为本真的追求。安抚你一颗日夜不息的心。

生命的本来面目是生存,即是活下去。,成就,事业,理想,一切的一切都还原的如此简单。我们无从改变历史,改变过去的事情,但是我们可以感受,体会,寻找生命诉求。铭记每一个为生存而挣扎的人,铭记他们的故事,以此告慰灵魂,安抚烦躁的心,唤醒我们最初的声音。

 

第二篇:钢琴师影评

战地钢琴家影评

《钢琴师》改编自英国剧作家罗纳德·哈伍德撰写的“二战”期间波兰犹太幸存者瓦拉迪斯劳·斯皮尔曼的传记。

在听着马勒的交响乐,在第九交响曲的深邃和不规则中思索《钢琴家》的主题。反复想起肖邦的第一叙事曲,表达波兰人反抗外敌侵略的作品。我在想它在影片中的出现,是否是刻意用来表现主题。我不愿去相信,或许只是因为它的出现太过流畅,因为我不想把这部影片陷在任何一种巧合和深思熟虑的策划中。可是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就是如此,就像这场战争,这场屠杀,尽管屠杀是荒谬的,可是一切只能那么周密,在似乎匮乏人性的行为背后,是对人性的熟稔。整部影片仿佛就是一首十二低沉哀鸣,时而激昂奋进的生命谐音,荡漾着生命的脆弱,回荡着生命的顽强,悲诉着人性的沦落。

我在影片中看到的,是对战争的反思,是对人性的反思,是对艺术的崇拜,是对生活和人性暖黄色基调的描摹,是对一段不能启齿的历史的深刻的静观。

影片的音乐和镜头的处理都十分的得体,音乐仅仅响起了四次,片头,钢琴家在电台演奏,那是临战之前最后一次演奏,修长的手指

和飞扬的神采,艺术的光环笼罩在他身旁,不幸电台遭到袭击,他却还是坚持演奏,直到不得不离开;中间一次是在钢琴家藏身的房子里,修长的、已经肮脏的手放在键盘上方,优美的音乐在幻觉中响起,一切都是破旧的狼狈的,但却给人一种艺术的本源感,仿佛是在品尝艺术的源泉:灵魂的起伏;第三次是在废墟的房子中在德国军官的面前,那是令人的灵魂动容的声音,是对灵魂的洗涤,仿佛可以将一切的动洗去,只剩柔和的静,呆着对战争的反思;第四次又是在电台,战后恢复的华沙电台,我们看到和听到的是时间和战争带不走的东西,是文明的灵魂和精髓。还有镜头,在华沙犹太人区,在第一个屠杀的夜晚,镜头安静的从下到上,顺着斯皮尔曼家的视线,顺着德国兵的脚步,线条清晰得几乎不可置信。

在斯皮尔曼最后藏身的破房子里,在他在德国军官面前弹奏肖邦的第一叙事曲时,一束月光径直的从斯皮尔曼左边的肩膀上方洒下来,那种光象征着一种神圣,是艺术的神圣,或许可以成为光之谐音吧;还有一束散光打在德国军官的正面,而这种光线的处理,却让我们觉得他像一个正在忏悔的罪人,正在接受艺术,人性光辉对灵魂深处的洗涤,改造,重组。

东西方对人性的理解大相径庭,孟子认为人性本善,如果中国人再拍一次南京大屠杀会不会有这样的沉静,也许中国人对亲历的战争的态度永远都只能异常激进,不能平和面对,而激进的结果就是没法

看清事物的本质。对于战争,有的人永远不能令心情宁静,只是在眷顾得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却永远不能知道经过战争,我们应该得到什么?西方人对战争的反思较东方人多得多,这部影片不是将德国人当作不共戴天的仇人来写的,德国军官的“同情心”正是来自德国自身对战争的反思。影片最后有一个情节:当斯皮尔曼的一个朋友经过农场的铁丝网边那些被俘的德国士兵身旁时,他大声咒骂他们;当其中有一个人说他救过“那个钢琴家”时,他停下了脚步;当他和斯皮尔曼几年后返回农场已经找不到那个当年的德国军官时,他说:“我曾经咒骂过他,但是我已经原谅了他。”人能理智地处理自己情绪的波动,能反思,不失是一种美德。所以世界却还没有原谅日本,可是世界已经原谅了德国。

影片告诉我们,人性之中和人群之间不能洗净的一种东西,而它的不清洁和不能洗净,虽然无奈,却正是最真实的。也正是值得我们反思、让我们从中获得内容从而受益终生的东西。或许这就是主题最终的归结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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