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浪潮》读书笔记--原捷

《移动化浪潮》读书分享

在信息爆炸的今天,用户已经不会用完整的大段时间来完成阅读和了解资讯,他们的时间、兴趣、记忆、行为,都呈现出“碎片化”的状态。移动终端目前是最符合“碎片化”状态的媒体化平台,将这些零散的时间充分地利用起来,实时获取最新的资讯。

移动技术和社交网络的合力将在未来xx年提升全球50%的国内生产总值。它们的影响不断增强,并将最终改变商业、工业以及整个经济……移动浪潮来袭,如果没有做好冲浪的准备,那么你将会被一场从根本上改变世界的巨变卷走。迈克尔.赛勒在他的《移动浪潮》一书中,从移动智能技术,到基本媒介如纸张等的更替,到智能货币,从多个角度,为我们描绘了一个移动和智能化未来的蓝图。技术是推动这个世界最主要的驱力,但并非唯一的动力,作为一个营销人,面对这样一股不知道何时而来,又将去向何处的浪潮,我可以觉得用生活中的例子去理解。同时也相信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去触碰并理解这股浪潮,而这些观念,也最终将会影响到这一股巨浪冲袭的方向。

西瓜与芝麻

从事战略营销这些年来,我们不断的探讨战略的本质是什么?实质上战略的本质是选择,选择的背后就是放弃,有句谚语叫 “丢了西瓜,捡了芝麻”,很好的诠释出了这两者的逻辑关系。但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的企业,做出了不合时宜的判断,致使企业走向没落?因为选择是针对目标对象的清晰洞察,从而做出的判断行为,但在实际企业操作过程中,孰是西瓜,哪个又是芝麻,并不是那么容易辨别清晰。况且结合当下现实,一个西瓜也未必较之一袋芝麻有更高的价值。所以孰重孰轻,还是要把握好,知道哪个对我们有价值。

无风不起浪

抛开移动智能技术与社交网络不谈,仅就眼下看来,移动平台是基于互联网初期的高速发展与智能手机快速普及这两者,在时代趋势下推升起的新兴渠道,以目前的技术基础与发

展速度看来,其成长速度将会强于互联平台的成长。并且从渠道角度而言,无论在其连接人群的深度与广度上,都毫不逊于传统渠道。但若移动互联仅仅是一个新兴渠道,称之为浪潮未免有些夸大,所以其背后必然有其他的力量在推动,而要利用这一渠道,并把握住这一趋势,就势必要对形成浪潮背后的强大推力有所了解,以进一步洞悉移动浪潮的本质才行。最近看了滴滴打车的发展之路到如今滴滴与快的合并,有些想法。商业竞争中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虽然此前两家各种各自击鼓进攻,表面上看是两个大佬商业上的恶性竞争,但是不要忘记了,在滴滴和快的出来之前全国还有许多打车软件,这仗一打,大家都看他们热闹去了。表面上的抢夺市场,实际是为了清除异已。不能说这本身是这两家预谋的事情。但是现在两家回头一看,市场上的打车软件差不多消失了吧,只剩这两家独大了,算了吧,也不打架了,开始联姻,共同分这块巨大的蛋糕吧。整合资源永远是占有资源的先决条件,滴滴和快的两家市场占有在每个地区各有不同,资源整合可以让两家更好的掌握整个市场。所以整合资源是占有资源的先决条件吧。 要对浪潮之后的强大推动有所了解,熟悉移动浪潮的本质。

改变与抉择

现在有的有人开始研究并挖掘这些琐碎时间的价值,一些诸如微博营销、微信营销、互动营销、无线营销的新词汇也进入了人们的视线。对于企业来说,究其根本,无非就是借助移动浪潮,将想要传达的信息贯穿至每一个目标的那份碎片中,从而求名求利或名利双收。那么面对改变,如何选择?

拿微博营销来说,对于B2B的公司也许只是另一个形象站,但对于快消品来说,也许是另一个天下。举个例子,杜蕾斯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官方微博的自我定位是一个宅男,但最终调整为一个有一点绅士又有一点坏很懂生活又很会玩的人,就像夜店里的翩翩公子。微博形象的合理调整最终也让杜蕾斯的品牌形象有了变化,把它从单纯的“性”剥离开,回

到有趣的平实的生活中,在互动中极大的提升了品牌的名与利。这也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既然选择了进入,就必须明确以什么姿态进入,定位才是最重要的,传统媒体上可以是“我说我是谁”,而社交媒体上需要考虑的,则是“别人认为我是谁”。

移动浪潮无时无刻都在改变我们生活,如何使我们处于不败之地,就要不断的学习,不断地的充电。

 

第二篇:《白鹿原》读书笔记

《白鹿原》读书笔记

《白鹿原》题记说:“小说被认为是一个民族的秘史。”不少评论家赞誉《白鹿原》是史诗或有史诗风格或价值,且不管它是否真能当得起,但说作者的意图,从题记看来,它有意写一部史诗性的作品。性文化的丰富表述在作品中是有机的,在一定程度上支撑起了小说的行进。这篇文章试图找出小说中的性文化描写,并做分析。我的方法是从人物入手,抓住有名的个人、无名的众人的言行,进行思考,梳理,找出规律。 首先要抓的是黑娃。鹿三与白嘉轩的关系是长工与地主,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不平等是这种关系的最根本特点。白嘉轩待鹿三如亲兄弟,同吃同做,但这并不能改变他两家的不平等关系和地位,如果有一天,鹿三对白家轩说:“我当地主,你当长工,我待你就像你待我一样。”白嘉轩是不会同意的。老年的白嘉轩待鹿三更亲密,只能说明白嘉轩生存状况的下降。这种表面上的平等关系使鹿三愚忠于与白家,但本质上的不平等却使鹿黑娃天生具有叛逆憎恨情绪,黑娃从小惧怕白嘉轩便是一个表现。一个具有这样精神气质的人最容易在女人身上出问题。黑娃产生对性的朦胧意识是在白兴儿的庄场看畜生交配。黑娃伸手抓鹿兆鹏的裆这一细节具有普遍性。这些都是他对性产生认识的开始,大多数的那个时代的人,特别是农村里的人都经历过这样的“洗礼”,如果顺其自然的话它是无害的,但是徐先生和三个家长的严厉惩罚打破了这个自然的过程,给黑娃幼小的心灵留下了痕,以致许多年后他还记得这一场景,记得白兴儿。

《白鹿原》很看重情欲对作品情节的推动作用。形诸文字的情欲往往成为一节故事的线索,从情欲萌动到情欲的煎熬到情欲的释放,很明显地构成故事的发展。黑娃在郭举人家熬活,受到李相的“启蒙”,引发情欲,遇上情欲旺盛的小娥,干柴烈火,便燃了起来,然后东窗事发,逃离郭家。这是小说中黑娃命运的一个突转。

田小娥很好地满足了黑娃的性欲,村外的独窑充满了人性酣畅淋漓的满足后的愉悦,也充满了小家庭的温馨。性欲对黑娃的制约在小说中到此为止。黑娃的最后一个女人,他的贤淑的妻子是黑娃向儒家回归的一个“人证”。

第二个要写的是田小娥。田小娥是一个辐射面极广的人,带出了许多故事,许多人物在小娥的辐射下人性得以展露。在郭举人眼中,田小娥是“妾”,每月逢一的性发泄对象。她勾引黑娃是性欲使然,后来和黑娃的两性关系才建立在爱之上。鹿子霖有老婆,但老婆太老,不中用,性感的田小娥在他眼中是“受活受活”的工具;白孝

文在老婆身上完成“受种”的使命后,经不住诱惑一次次去证明自己是男人,最后成功了,也彻底堕落了;寂寞的光棍狗蛋向田小娥献殷勤,在窑子外面唱“赞诗”,如果没有鹿子霖这个“第三者”的话,也许狗蛋会成功,但在两个男人对女性的斗争中,胜方显然是有权势的鹿子霖。这麽多人在田小娥身上花费功夫,这不是田小娥的错,换了个别的女子也会是一样的故事,这是封建思想压抑了的人性潜在的运行。无论在城市还是在农村,都有一种“潜在的社会运行”,它不以道德为基础,而以性和金钱为基础。道德约束越严厉,这种运行越具有悲剧性,两者总是对抗的,力量成正比。田小娥就是这样一个悲剧人物。

孝文媳妇和白嘉轩娘白赵氏之间有一节有关性的精彩的细节,很有震撼力。白嘉轩传旨让仙草指点媳妇,仙草难为情,把任务传达给了白赵氏。白赵氏接了任务后,“竟然有些按奈不住”,想借此机会展示一下做婆婆的对媳妇持有的那种“过来人”和长者的封建家长威力。孝文媳妇就像一只羔羊一样被她弄得团团转(她耍尽了威风),最后才做作地“压低声一字一板地说:‘你黑间甭跟马驹稀的那么欢!’”这句话从她那“脱掉牙齿漏风泄气的嘴”里传出来,令人恐怖不已。然后她给下了命令——十天稀一回,并且给她俩被窝里打了墙。她的手腕很卑劣,令人毛骨悚然——

孝文和她又进入那种欢愉销魂的时刻,窗外响起婆的僵硬的声音:“孝文,甭忘了你是个读书人奥。”随之就听见婆的小脚噔噔噔响到上房里去了。

白赵氏完全丧失了人性中的羞愧这一本性。最后她失败了(她的失败说明人的本性是难以抑制的),她的“权威”遭到了挑战,她把气全出在孝文媳妇身上,并说出了令人恐怖的话:“嗬呀,说一千道一万全成我孙子的不是咧?你个碎屄就没一点错咧?你看你那两个奶!看你这样子就知道是爱挨毬的身胚子!”??“你要是再管不住,我就拿针把你的碎屄给缝了!”

到后来孝文在白嘉轩的一顿训斥下老实了,白赵氏还以为是自己的功劳:白赵氏??还以为是自己威胁孙子媳妇的结果,借着孙子媳妇送饭的时候,口气宽松地说:“俺娃你放心,婆不用针了??”

这让人想起老年曹七巧打探他儿子和儿媳的房事那一细节来,还有那句“经典名言”——切下来有一碟子。

相反白灵的房东魏老太太,谈起性来“跟说柴米油盐一样平淡”却不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反觉得她说得实在。那是因为魏老太太是经历世事后的纯真,而白赵氏则

使倚老卖老的女巫式行为。

最后值得说得有名有姓的人物是鹿兆鹏的老婆。她的死直接的原因便是性欲导致精神失常。从一而终的思想害了他,她的父亲冷先生有莫大的责任。她也许可以找到发泄的方法,如果她不是冷先生的女儿,如果她的婆家不是鹿子霖这样的白鹿原上有名的家庭,因为在民间有我前面所说的“潜在的社会运行”。

在白鹿原上生活的芸芸众生,大部分都是普通老百姓,不如白鹿两家是大家庭。他们的生活少一点封建的强权,多一点民间的自由。因此,性在《白鹿原》里行在民间显得更为自由。在民间,除开夫妻之间的传宗接代毫无生趣可言的性以外,还流行着许多男女苟合的故事。

黑娃在原上掀起一场风花雪月,斩了两个人,一个是老和尚,一个是碗客。这两个人都死于乱搞女人。但是仔细一看,你就会发现他两个的死别有意味。老和尚收租时占尽女人便宜,“这个老骚棒无论年老的,长得俏的长得丑的,一律不拒一律过手”,但是,“这个秘密谁都明白可谁也不愿说破。”谁也不愿说破,一方面由于老和尚是地主,另一方面由于人们潜意识里认为用一个非处女的一夜可以少交点租这并非伤天害理之事,一方面怕是不少女人本身就无所谓或渴望那样做吧。碗客很令人气愤,但请看这一句:

在好几个村子发生过这样的事:碗客装作收钱走进一家老相好的院子,村人很放心地从毛驴驮架上把大碗小碗哄抢一空,有一回,竟然被谁拴在门口榆树上的毛驴给牵走了。

人们是乎也在一定程度上默认了碗客的行为。

贺家坊“忙罢会”上麻子红戏班上演的《走南阳》演的是大胆的调情戏。“戏楼前人山人海”,“台下一阵起哄叫好打唿哨,小伙子们故意拥挤着朝女人身上蹭 ”,戏楼前也是一个风流韵事的产生场,白孝文有了自然的反应,并被田小娥用美人计勾上了,从此走上了另一条路。

鹿子霖在白鹿原上各村庄有一大把老相好,认了一大堆干儿子,关系还很融洽的。 最能体现民间男女苟合风流韵事多的要数“棒槌会”了。它体现了人们的思想愚昧,也体现了一种古老的性欲自由。

不管怎么说,性在《白鹿原》里少有真正意义上的原始性欲,《白鹿原》的性文化主要体现在传宗接代和性欲发泄上。它和《白鹿原》的仁义精神相冲突,作者也是矛

盾的,一方面,这种性推动了小说的发展,一方面这种性与作者钟情的儒家文化精华矛盾。但这不是作者自身的矛盾,而是社会的矛盾。其实作者在这里不必要偏重哪一方,因为他在以小说来表达一个民族的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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